网游之极品处男-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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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寸,重三十六斤,这是自己拜在铁血大旗门门下时,有一日在终日积雪的北方一个寒潭中得到了一个千年寒铁,当时自己完成了自己第一千个师门任务后,师傅铁中棠亲自为已打造。想不到时间不长,就被逐出了师门。后来为避免被仇家认出,故当了此刀。而后自己因多行暗算之事,用的是袖里暗藏的锋锐小刀,主要是携带方便。但此纯以武功而论,自己最强的还是在这把刀上。拿起这把刀,自己好象就想起了向师傅学艺,请教,接受任务,为完成每一个任务而四处奔波,最终历尽千难万险完成任务的情形。拿起这把刀,自己好象就有了信心。
靠你了,老朋友,吴棠扫视一下四周,见没人留意自己,便走出当铺向皇宫方向走去。紫禁之巅指的是雍和宫殿顶,那里是宋朝皇帝平时上朝的地方。多年以前,好象也有两位绝代剑客在那比剑。想不到今天的自己也会向前辈一样,即将踏上这代表至高无上皇权的所在。吴棠扮成游客模样,四处打量。《无限》中的亭台楼阁都是仿真设计,这宋朝皇宫,便依足现实中的故宫模样,端的是庄严巍峨。平时要想进入皇宫内参观,都要交纳不菲费用,得到一个通行令牌才行。但还是有好多人都来参观,现实在大伙难得上京北一趟,便在这游戏中过过瘾。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吴棠找到雍和宫所在,也有不少玩家四处观赏。吴棠扫视四周。与其它人观赏性游玩不同,吴棠暗暗目测距离方位,多少回廊,如何穿梭,最近的宫殿方位等等。待得心中有数,便一笑而去。时间一分分流逝,一轮明月慢慢升起,因为靠近十五的缘故,银盘似的月亮挂在天空,万缕银辉肆意挥洒,雍和宫殿顶在一片清辉之下,纤毫毕现。蓦的一阵鼓声响起,初时还不觉得如何,鼓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简直如同雷鸣一般,就待四围玩家正待掩耳之际,鼓声刹时静止。一道白色人影闪电射向雍和殿殿顶,来得那雍和宫屋檐,剑身轻触,顿时跃起三丈来高,在半空中徐徐落下,待得立定身形,便惹得四方一阵惊叹。只见那人白衣飘飘,面如冠玉,双目灼灼,神彩逼人,左手握着一把黑色巨剑,好一位风度翩翩美少年,来人向四处微一拱手,声若春雷传遍全场,“泻毒江南阴雨在此,恭祝大家今夜好人好梦。”正是那两夺天下第一高手宝座的亵渎帮主江南阴雨。
一阵地动山摇山崩海裂的吼声似在为江南烟南助威,“武林至尊,惟有泻毒,笑傲天下,谁与争锋。”只觉四处顿时和声四起,不知有几多泻毒高手在此,天下第一大帮,果然名不虚传。
天上明月已逐渐升到头顶,子时就要到了。血流仍是不见踪影,四围嘘声四起,有好事者大嚷道,“血流小儿,可是怕了不成。”一道银光攸的飞向刚才叫嚷之人,那人躲闪不及,一柄银色小刀已插在其咽喉之上,那人脸上还是一幅不信神色,系统提示,“玩家血流击杀万里飘香。”大伙朝那发出飞刀方向看去,一匹红色骏马正急奔朝雍和宫而来,马上端坐着一位面蒙红巾,身披绣满鲜花红袍,口里咬着一个包子的玩家。有见多识广者,大叫圆环套圆环娱乐城张昆仑是也,也有人叫道一个馒头引起的血案。吴棠对自己这身打扮很是得意,就趁才那一会儿功夫,自己来到紫禁城最大的绸缎庄上,花了二百两黄金,让他们一刻钟之内赶制出一张绣满鲜花的红袍,果然酷毙帅呆了。待来到雍和宫边,吴棠双腿一夹骏马,马瞬时停上,吴棠凌空两个筋斗正立在江南阴雨身前。吴棠运足真力,高呼口号:“日出东方,惟我血流,血流出品,必属精品。”无数道眼光射向血流,有嫉妒,有仇视,有羡慕。
那江南阴雨朗声一笑,“今日得见血流兄,果然英姿不同凡响。我泻毒中人恩怨分明,你暗算我帮副帮主冷明月,我身为泻毒帮主当然不能坐视不理。三招之内,生死任由天命,只要兄台撑上三招,一百万两黄金拱手呈上。”吴棠纵声狂笑,“哈哈哈哈,我最近杀的人数都懒得计了。也就不在意什么泻毒不泻毒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千古不变之理。今天我既然赶来,当然想捧得黄金归了。废说少说,来吧。”两人正待摆出架式,一声优美之极的女声轻轻响起,“今日是妾身演唱会之日,得见当世豪杰对决,凤轻雅也感三生有幸,愿为高歌,以壮所行。”语声方落,一位美绝尘寰的佳人形象刹时映射半空。无数玩家高呼,“凤轻雅,我爱你,凤轻雅,我爱你。”
江南阴雨依旧沉稳自信,“得见凤小姐仙姿,在下也感荣幸。如此美好时光,本应亲至演唱会捧场,奈何有些杂事未了。还请风小姐见谅。吴棠也是努力静下心神,饶是他最近见惯绝色,但此等红遍亚洲的大明星也是难能见到,故有些心神微分。
歌声似乎充满整个天宇,无限主题曲被凤轻雅独具魅力的嗓音演绎得宛若天籁。就在那最后一个音节消失的刹那,吴棠和江南阴雨同声高呼,“看招。”吴棠跃进江南阴雨身前三尺,凝聚着自己所有信心,功力,气势的一刀带起片片刀影斩向江南阴雨,那江南阴雨巨剑在手,略一划圆,姿势古朴之极,吴棠只觉刀势无论如何变化,必会被那巨剑所挡,一时间闭起眼情,脑海全力回放那人放慢十倍的刀法,仿佛若有所悟,右手无意识空中连续摆动,只见半空万缕刀芒刹时汇聚,千刀万刀聚成一刀,凝聚的刀势瞬时加速,硬是从毫无破绽的剑式中斩出一缕缝隙起直逼江南阴雨眉心。吴棠心中不禁一畅,困挠自己多时的刀法极境似乎有了些眉目了。
江南阴雨巨剑突的不见,吴棠正诧异间,那巨剑竟从左手腋下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后发先到,正点向刀尖所在。剑刀相叫,一股真劲透刀而入直入内腑,刀芒刹时粉碎,吴棠只觉五内俱焚,一口热血再也忍受不住喷了出来,人也被震飞至三丈之外。
吴棠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又喷出一口鲜血,心中难受到了极点,强撑道:“今日的刀势已是我难有的巅峰,却连你一招也接不住。剑好,内力好,剑法更好,真是不服不行,可否告知败我剑法何名。”
四围群豪也只觉方才那剑妙到毫巅,真如聆羊挂角,无迹可寻。江南阴雨弹剑做龙吟之声,“此剑法为我独孤九剑大成后,向独孤求败前辈请教剑法至境,独孤求败前辈云,独孤九剑虽是世间绝学,但仍有高下之分,分轻剑,重剑,木剑,无剑四重。独孤前辈传我玄铁重剑,每日迎瀑挥剑,但求聚力于一瞬,挥剑当隨心所欲。历时一月方有小成。君问我剑法何名,也还只能称之独孤九剑而已。”
“好一个玄铁重剑。”吴棠拱手一揖,突地横跃,朝那骏马飞跃而去。“兄台内伤沉重,还想逃走,看我破气式。”江南阴雨弹指挥剑,巨剑飞射而去,吴棠听得耳后风声,只觉落马于马背之际,就是那剑贯穿之时,吴棠不惊反喜,原式不变落下,那巨剑正中吴棠后心,奇怪的是,却并未贯穿,似被什么东西所挡,巨剑顿时坠下。吴棠向前猛的一倾,喷出一口鲜血,差点坠于马下,幸好两腿夹得还紧,仰口吞下一颗药丸,再也顾不得许多,一夹马腹,刹时已远在数丈之外。
那江南阴雨神色微讶,见得追之不及,上前拾起巨剑,高喝道:“血流自知不敌,不到三招,业已逃窜,倒是扰了大家雅兴,如此清风明月,岂可错过,大家和我一起去观赏凤轻雅小姐的无双歌艺吧。”
第一十六章 他到底有多厉害
第二天一早出得游戏的吴棠还是一身冷汗,即使有大还丹相助,新伤旧伤也足令吴棠运功疗伤疗了三个时辰。要不是自己准备充分,真的要挂在那江南阴雨手上,那江南阴雨剑法神妙就不说了,那巨剑之上如大海般雄浑沛莫能御的劲力才是最可怕的。完全弥补了以往华山内劲杀伤力不强的破绽,幸亏自己以防万一在胸前背后藏了两块宝贝,要不然,还真得一命归西。朱炎每天早上还是挺准时,一到七点就醒了。这丫每天起床的每件事就是昨天游戏中的要事点评,今天也不例外,“我靠,***血流,这样子都能逃跑了,还算个人吗?浪费我二十两黄金的门票。”
袁束观伸了个懒腰,“不跑,等人家宰啊,能在江南阴雨手下逃得性命,已经是三生有幸了。那江南阴雨果然厉害,那一剑硬是妙若毫巅,坐我身前的逍遥派第一高手,已经拜在祖师无崖子门下,北冥神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上届论武大会排在第四的我派第一高手经常呕吐,脸色当时就变了,有师兄问他,此剑如何。她只说了四个字,‘沛若能御’。“
“确实是一针见血,剑法神妙之极不说,我观那血流一刀,已集满全身功力,而且半途还有变化,万刀归一,那刀的杀伤力可想而知。结果与江南阴雨巨剑一触,如遭雷焚,听江南阴雨当时所言,血流已全身经脉尽碎,再闻此剑法竟是在瀑布之下练就,果然是一代人杰,估计已打通了任督二脉。这还只是独孤九剑的重剑无锋境界,那至高之无招境界究竟如何,真是令人神往。不过那血流端的思虑周密,一知不敌,便行远遁,而且背后暗藏机关,再受江南阴雨破气式飞剑一击不死,也算人间奇迹了。”孙剑难得感叹起来。
“我少林唯一闯过金刚伏魔阵的玄渡师叔,评价昨晚那战,说当今金派武林,若无那几种传说中功夫,江南阴雨只怕再拿天下第一如囊中取物般的容易。”江仲海的大嗓门也响了起来。
朱炎顿时来了兴趣,“什么传说中的功夫,说来听听。”
“若是大轮寺龙象般若禅功练到十二重以上,又或是我少林易筋经练到移经换骨神通配上六道轮回剑或是燃木刀,又或九阳神功能一口真气直上十二重楼,九阴神功修至阴极阳生地步,六脉神剑达到万剑之境界,要么象黑木崖上东方不败葵花魔功的一根针化绕指柔的程度,又或是领悟关外胡家和中原苗家的刀剑终级绝招刀剑七重天,才有赢的希望。”江仲海一连串吐出一系列绝世神功。
朱炎听得是心潮澎湃,激情难抑。“真的有人能修至那个地步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几种功夫就算现在没人会,不久的将来总会有人学会。当然了,这是我金派中的观点。要是放在那黄派之中,道心种魔**,天魔策,战神图录,长生决,奕剑之术,烈日**,不死印法,变天击地**中的一种练到一代宗师的地步,与那江南阴雨应该有得一搏。”江仲海口中又吐出一大批羡慕死人的终极功夫。这平时看来有些呆的江仲海看来也不可小看啊。
一旁的袁束观接过话题,“还有几种说不定也可以啊。”“还有,不可能吧,那几乎已经包含了所有的绝顶武功啊。”朱炎一脸不信。袁束观给了朱炎一个白眼,“少见多怪,我问问你,在古派武林流传最广被认为无可置疑一句话是什么。”
朱炎抓了抓自己的肥头,“是蝶雁双飞,侠盗留香吗。”
“不对。”袁束观一口否定了他的答案。
“难道是那句人就在天涯,天涯怎么会远。”朱炎又冒出一句。
“不对。”袁束观再次否定了朱炎的答案。
“那一定是那句,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就像那日落月升,斗转星移。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第一颗牙。”朱炎又甩出一句。
袁束观当场没笑破肚子,“这哪跟哪啊。算了算了,免得你瞎猜。一门三探花听过没。”
“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朱炎总算不是个榆木疙瘩。
一天的训练又开始了。经过几天的训练,大家应付起来基本上是游刃有余,下午的训练,倒是有些不同的地方,吴棠发现上午指挥女生江教官没来,不禁有几分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
下午训练结束,吴棠照例在晚饭后来到那个小屋,准备开始新的训练。在前一道把门的女兵,估计也是被交待,笑吟吟的让吴棠进去了。吴棠来到小屋门口,门内传出江教官异样的声音,“你轻点,你轻点,痛。痛。”
吴棠心里孤疑‘干啥来着’硬着头皮敲敲门。
江教官的声音响起,“谁啊。”“是我,吴棠。”
“小棠啊,你等等。”稍过了一会,有人开门了。不是江教官,是凤致教官,依旧是一脸笑意,可能是天气热的缘故,上面穿着一身短袖军装,难得的是下面不是穿的军裤,而是一条绿色百褶裙,有一种柔美的气质。吴棠很不习惯被叫小棠,偏偏那个叫凤致的教官老是这样叫他。
吴棠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立刻低下头去。吴棠最怕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