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海盗首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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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可别忘了某男正在气头上,才管不了你三七二十一,他今晚的气消不去,就甭想从他手里把这女人带走。
“你再想想你妈妈,不要怪我提这事,你总不可能到时候成为国际通缉犯,让你妈几十岁的人了,还为你担心吧!”说道最后,孟季使出了杀手锏。这龙竞是孝子,他妈妈说的话他准听,当然现在不是他妈妈跟他说什么,不过效果一样,拿出老妇人这张王牌,龙竞立马蔫了。
此招所向披靡,但绝不能滥用,否则也会成为狗皮膏药那么讨人厌!
“你!”想不到孟季会为了这个女人拿他龙竞的软肋来说事,他登时被他驳得有口无言,只剩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还狠狠瞪着他的。气得要死,气得差点吐血!可现在不杀她,他怎么消气!
不知真是体内的怒气逆转还是真想今夜解决掉孟季这该死的狗头军师,龙竞一脚踢翻桌子,冲到孟季面前二话不说揪住他领子,“她不死,你就代她死……”手劲大,气疯了不留情。
孟季没还手,但涂得黑黑的脸上憋得用些深红,看来今晚的龙竞确实是有事窝心里难受,既然他要勒死他,那就来吧,他要是哼哼两声,就不是孟季了。
用心良苦
“说!你为什么要这么袒护她?”他可不认为孟季这是看上她了。
“我……我……。我只是想……”
“想什么?一次性把话说完!”龙竞用力翻一记白眼,凶神恶煞,手握成拳头就要挥下。
孟季也翻白眼,不过是快要死翘翘的翻。妈的,他勒得这么紧,连口气都不让他喘,他怎么一次性说得完。
“快说!”龙竞气急。揪着他领子的手顺势一推,把人一甩一米远。甩完,开始自个在屋里来回踱步,缓气。
孟季猛咳两声停下,撑着墙面抚着脖颈,呼吸中挤出字来,“我只是不想你滥杀无辜!”
他盯着那端还在走个不停的男人,思忖了片刻,语重心长道,“我们只是为财,你要是杀人,我就回国了!”
闻言,龙竞停下脚步瞪他,咬牙磨齿,眼睛冒火,对着他吼道,“那你说怎么办?不杀个把人,我今天气难消!”吼罢,迈开大步又走动起来。
“算了算了,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按我们的老办法,摔跤决胜负,我陪着你打到底,你能消气就好!但是说好了,我要是赢了,你就得听我的……”孟季说的勉为其难。不过也是,他可一向注重脸面,和龙竞一开打,他又得好几天出不了门见人。
龙竞没吱声,还在不停地晃动,想想,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每次和孟季有分歧都用这招来决定听谁的,现在看来,为了女人,他和孟季要首先打一场了。
“好!”龙竞运气一声吼。吼完,三两下便把外套脱了,露出上半身白皙刚健有力的肌肉。
他的速度极快,还没等孟季反应,他已经只着裤衩冲了过来,伸手就是一拳。
孟季灵机侧身躲过,顺势想后退着,边退边哇哇大叫,“不是吧!你也让我喘口气行不行!”看着样子,龙竞是铁了心要砍人,就是不想让他有赢的那一刻。
嫌他打架时还这么多话,龙竞忍无可忍失去耐性,“蹭蹭蹭”大步上前,伸臂欲抓想孟季尚未脱下的衣服,却被孟季更快地提来小桌,他收手劈掉前方阻碍,待凌空的木片四处飞溅后落地,找孟季人,他已窜到了床头。
“你还想耍诈?你让我脱了衣服再开始!”孟季哀嚎,忙不迭解着衣扣。
“你废话说够了没有?!”龙竞冰森阴厉的吼道。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分胜负的方式就是打
“你废话说够了没有?!”龙竞冰森阴厉的吼道。妈的,还有完没完了?
随他说完话后,只听耳边“撕啦”一声丝帛裂开的声音,孟季扯掉身上外衣随手一丢。情势逼得太近,来不及一一送扣,再晚一点,就要着了龙竞的火烧全身。
孟季摆好姿势,双拳紧握,目光如炬。精壮的黄|色肌肤在灯光下显得那般性感。两个男人打个架还要脱衣服,这纯粹是因为非洲这鬼天气,否则也不用这么执着要脱衣服,除此之外,万不要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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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竞嘴里直喷火,视野里赤色一片,两只眼睛笔直盯着孟季,当他就是那西班牙斗牛士手里的红布,“噗噗”喘两声粗气,脚一瞪,侧身挥拳冲了过来。
孟季忙往后退开三步,跃开后还不容喘气,又往左边移动数步。龙竞站在原地狠盯着他,看他那逃的样子,就是无心再打。
“你什么意思啊?不是你说的要打斗决胜负吗?你老是躲,还打个屁啊!”龙竞对着他一通怒吼,哇呀呀地乱叫,不容孟季说话,转身就攻了上来。
这次出手迅即,两人之间距离太近,孟季躲不了,不得不出手对打起来。龙竞一拳他一拳,龙竞一脚他一脚,站着对打十分钟,孟季一跃身飞上床榻踩在那软绵舒适的床垫上,这一踩气红龙竞双眼,这床除了他之外还没让别的男人碰过,更别说是踩了。这一脚无疑是给他火上浇油,眼里喷出的炽热气息能把床榻都烫熔化。
“孟季你这个该死的!”又吼,边吼边利落出拳,抓着来不及逃的孟季狠拖向下倒在地上,双腿一跨坐在他身上猛地挥拳,孟季还没那么傻,清醒的人最容易找出时机,攻击防守两不误,转眼间,扭打的对象换人,孟季在上头揍龙竞,又打了三十秒,龙竞上孟季下,两人就向二头凶残的狮子咆哮嘶吼,欲置对方于死地,这么在地上滚来滚去对着干,十几分钟过去,各人都吃到了对方赏的十几只拳头……
还不止,这翻滚扭动中,二人脸上的胡子,黑墨被抹掉,露出两张帅气逼人的愤怒脸庞,虽然现在上面挂彩,但也绝对是那种有点小瑕疵的珍贵国宝,同样还是那么吸人眼球。
只是这两人打得太投入,分毫没注意到自己已把对方老底给剥了!
貌似天堂中的美男天使
袁晓栢在半昏半醒之间,犹觉得耳边宛如火车压过,轰隆隆一片巨响。
她不知道声音从哪儿来,只懂得再不睁眼看看,那火车弄不好就能从她头上碾过。是先兆还是噩梦,她浑浑噩噩地睁开点点缝隙,模糊的视野在房中绕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前方两个赤裸半身,身材健美的男子身上。
咦!她是不是到了天堂了?是不是已经被那个暴君杀了?要不然怎么会看见如此原生态的男人,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在她前面转来转去,她的眼直直地盯着那位身材略显高大的男人,看着他性感的胸膛随呼吸起伏不定,胸肌微颤,散发着动态的健美。再往上瞧去,她擒在嘴边的口水开始往外流出,呆傻的不晓得止住。
那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帅的男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唇若琼花……用现在的话来说,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使五官轮廓显得更分明且深邃,乌黑幽暗的眼眸,泛着沁人心脾的凉意,英挺的鼻梁,有着坚固如山的安全感,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薄唇,无意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这这这,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从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再看另外一位,也算俊美绝伦,脸如希腊雕刻般分明,一双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桃花眼,最有女人缘,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漾着让人稍觉遗憾的愤怒。
只可惜,这两个美男子都不爱笑,而且,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有点让她失望。
袁晓栢猛然甩头试图清醒,她这遇到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真的很想问问。
“你们……”她虚弱地伸出手,说了两个字才发现,原来喉间干涩疼痛。
可那端,某人却因为她细如蚊鸣的说话声怔住。孟季扭头看了眼双眸迷离的袁晓栢,该死,这个女人居然在这一刻要醒了?!
事不宜迟,孟季灵机一动,一脚蹬在龙竞腹部上将他踹出去,龙竞凌空一个后翻稳稳落地,冒火的眼睛看着自己被击中的腹部,有些难以置信。
“不打了……她要醒了!最后这一招是我出的,算我赢,听我的!”孟季不顾那端还在喷火,自顾自结束了打斗,慌忙回身整理起仪容!
他有这么可怕?
袁晓栢真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真正清醒了过来,只知道在睁开眼时,面前那两个美男已经不知所终,出现在她视野里的是一双腿,一双穿着长筒皮靴的双腿。
她心底有丝不妙的感应迫使她抬头向上看个究竟,这一看不得了,眼前出现的就是之前在木屋遇见的海盗,这是怎么回事?她又急忙闭上眼睛,怕是自己一时眼花,可等她劝说自己好半响之后再来看,眼前仍是他,他正对着她露出一副可亲的笑容,能从他狭长的眼眸中看出他毫无恶意。
袁晓栢猛然怔住,整个人完全陷入到纠结中,保持着看他的姿势一动不动,要不是紧紧揪在领口上的手打颤不已,远看她还真想希腊雕刻那般生动。
“小姐?你还没看够吗?”孟季勾唇轻笑,狭长的桃花眼一眯,眼角尽是精光。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快点问她!”头上传来一声狮子吼。语气冰冷,冷点温度似从天而降的冰雹,大颗大颗直打入袁晓栢脆弱幼小的心口上。
这声音真是她这小半辈子里最惊惧害怕的声音,什么时候已经在她心中烙上了恶魔的封号。
袁晓栢以飞速转头看向说话者,再看见那一张狂暴的怒脸时,豁然瞪大双眼,脸色大变,如纸般死白。也不知身体里那股勇气作祟,驱使她手疾速摁地借助回力,手一撑,双腿轮流蹬,十分默契地配合,人一下子缩到了墙角。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不想死……”袁晓栢紧紧抓着墙边一桌腿,索瑟成团,声音惊恐颤抖。
“你怕什么?我有这么可怕吗?”
龙竞的脸在看见袁晓栢看他面色大变的刹那扭曲变形,妈的,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见他就是这个表情,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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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不……可怕……太……。可怕……不……”那边经他一吓更是找不到思维,说了半天,听了半天,都不知道她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不不不什么不,妈的,你再不好好说话,老子宰了你——”狂暴席卷房间,龙竞被她气得是周身燃烧旺虐火焰。哇呀呀,气煞他了!采纳孟季的注意真是狗屎。他早说要杀了她,不杀留着继续气他吗?他是中邪了不成?!
他有这么可怕吗?2
“不不不什么不,妈的,你再不好好说话,老子宰了你——”狂暴席卷房间,龙竞被她气得是周身燃烧旺虐火焰。哇呀呀,气煞他了!采纳孟季的注意真是狗屎。他早说要杀了她,不杀留着继续气他吗?他是中邪了不成?!
孟季皱了下眉,从她摇摆如树叶的身躯上转到那张逐渐加温的怒脸上,摇头叹息。
他还好意思问人家他可不可怕,就光看她被吓的样子就应该知道答案了,还要让人明说,说实话就代表着狮子头上拔毛,必死无疑;说反话吧,又会被他说成口不对心,女人最阴毒!反正说与不说都是死,他还有什么必要气成这样?
不过好歹他自己也为了保全这个女人的性命和龙竞打了一场。现在脸上还是辣辣的痛,不可能什么好处也没捞到就让事态回到原先去,现在,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
孟季摸了摸颊边的胡子,重重地咳了两声清了嗓子,抬头对上那双喷火鹰目,淡定道,“首领,让我来训话!”
孟季说得轻松自若,当某男的暴躁如司空见惯,语气冷淡无惧,意在提醒某人刚刚决定的结果,现在得听他的。
龙竞一声冷哼。乱射厉光的犀利眼眸收敛了下,紧握着拳,紧抿着唇不言语。
孟季朝着袁晓栢走去,蹲在她身边,扬起一抹亲和的笑意在嘴角,拍拍她的肩膀,低声道,“我来问你,你家人还有没有亲人?”
袁晓栢愣了下,后又点头如捣蒜。
“家里条件如何?是好是坏啊?”
闻言,袁晓栢从衣袖中露出一双惊恐地大眼瞪着孟季,他问这话,她不知道该怎么作答。
“这样好了,好的话就点头,不好就摇头!”,孟季笑嘻嘻地看着她,一点也不像勒索的恶人,倒像和她聊着家常。
袁晓栢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
她似乎明白了些,现在的情况就是海盗问要赎金,交不出赎金那就是只有死,论家庭情况好或者坏,谁会傻到说没钱?这个时候都只能说有钱,才能留有一条命等待机会了。
虽然不知道婶婶他们是否会出钱来救她,但在还有一丝曙光的情况,她袁晓栢还不想把自己的叔叔婶婶想得那么灭绝人性。
只要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