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宇之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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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光胶树林,海波用砍刀,在树身上切去一块楔形树皮,然后,将一个接光树胶的塑料袋,固定在树身上。
一连做了五棵树后,海波看看那第一棵光胶树,咦?那楔形豁口处,干干净净的,一丝光胶树脂也没有流出来!
“老大!”这时小宇也跑过来了,道,“我割的豁口,怎么不出胶?”
“诺,”海波用刀尖指了指那棵树,说,“我这也是一样!这太奇怪了,怎么回事?”
“老大,会不会是时间太短,那树胶流不出来?”小宇说。
海波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你记不记得,白天我们与怪兽搏斗时,在它用巨尾扫断光胶树时,那银白色的光胶树,可是马上就流出来的!”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这割过口的十来棵树,还是没有流出光胶。
海波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这光胶树,夜晚是不出树胶的!”
“啊?老大!真是这样吗?”小宇惊讶地叫道,“那我们的夜间割胶计划,可就全盘落空了!”
“这也没什么,”海波一笑,道,“任何事物,都得遵循它的规律……”
“好吧!”小宇道,说完就走开了,消失在树影之中。
海波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里十点钟了。他在枯枝堆里拨拉了一阵,然后抽出一根大约两米长的笔直木棍,用砍刀一点一点地,将木棍的一头,削成了一个锋利的扎枪头,削好后,挥舞了几下试了试,嗯,这武器,轻便、应手,比那个木桩好使多了,如果白天用的是它,那怪兽的眼睛,可能早就被扎瞎了,好一好,甚至可以穿头而过,直接要了它的命!
“老大,你睡吧,我来打更,和给篝火添柴!”小宇抱着一大抱,刚薅回来的茅草,乐呵呵地对海波说道,然后就将这些,每根足有两尺长的优质茅草,平铺在地上,做了一个松软的大床铺。
海波也的确是疲乏了,“嗯。”了一声,便走过去,躺倒在松软的茅草床铺上,刚打一个呵欠,就呼呼地睡着了。
小宇还非人类,他虽然在运动后,也会感到疲劳,但只要高能电池,能量充足,他很快就能恢复正常状态,而人类却要,经过夜晚的休息,到第二天才能恢复体能。
小宇望着睡在他亲手铺就的,茅草床铺上的海波,心里一阵阵,荡漾开幸福的涟漪。胖子郭锦程虽然是他的“生身”父亲,但海波更让他,有一种一脉相承的精神寄托,他海波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发自内心的,并且都是能给他带来幸福感的。
已经是半夜,山里的气温,就更是冷透肌肤。
三堆篝火,已烧出三堆好大的火炭,小宇走过去,又给三堆篝火,重新添了柴。
突然,林中湖西侧,窜出来几条黑影,并且向他这边,急速地冲过来。
第二十二章 兄弟聚齐 '本章字数:5684 最新更新时间:2013…02…03 20:33: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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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站住!”小宇大喝一声,一边立即给身体增幅,一边操起那只白天的时候,为海波屡立奇功的带血木桩。
啪!虽然已进入深沉的梦乡,但海波的六识,仍处在半开半闭状态,刚听见小宇的大喝,他就一个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地上,几乎与此同时,顺手一拽,便将一根,一端刚烧起来的、足有两米长的木棍,攥在手心里。
“别误会,是我们!”
这时那伙人跑得更近了,海波仔细一看,就见其中一个,身体臃肿如球之人,边跑边呼哧呼哧喘气,还不停地,用袖子抹去额头上的汗水--那不是胖子是谁?
“原来是你们!”海波扔掉木桩,迎上去道,“怎么来得这么快?你们一准儿是连休息也未休息,就直接赶回来了!”海波望着远哲,半带责备地说道。
“大伙儿都担心你们……所以,将小天才安排好后,拿了拳套,我们就赶回来了!”
杨远哲笑着说道。
“胖子,你怎么也来了,不是安排你在家照顾小天才吗?”海波望着瘫倒在茅草床铺上、只顾呼哧呼哧喘气的胖子,不免有些忍俊不禁,问道。
“断腿……接好……就……没事拉……”胖子艰难地说道。
“怎么样,学校有什么情况吗?”海波望着杨远哲道。
“我正想告诉你呢!”杨远哲的脸色,马上变得有些难看,望着海波,不无气愤地说,“你猜我们回去的时候,在校门口遇见了谁?”
“我想,应该是纳尔逊一伙吧?”海波皱着眉头说道。
“哼!正是他们!就像和我们约好似的,我们刚进校门,他们就迎出来!纳尔逊、杰克、飞利浦、埃尔维斯,一个也不少!那个长得像个老鼠似的杰克,明明看见了受伤的小天才,还笑眯眯地问我道,怎么样,这次郊外踏青是否愉快?那几个人的脸上,也都写满了得意之色,真是一群小丑!……”
“唉,你们走后,我就把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海波说,“胖子描述的纳尔逊一伙的行色:那鼓鼓囊囊的旅行袋,还有朝着实验室走去、遇到胖子又折转他方等等,都是有意做给我们看的!
只有那戴着手套的手,还有杰克和飞利浦,插进裤袋里的双手,才是真实的!--我大胆猜测:那是他们来到此处,第一次与怪**手时,受的伤,然后,他们看见怪兽太逆天,就放弃了割树胶,返回学校。回去后,为了引诱我们来当这个替罪羊,他们又伪装了鼓鼓囊囊的包裹,然后又特意在胖子经过的时间和路线上,假装与他邂逅,再到害怕暴露,急急忙忙地走开,这部充满欺骗技俩的剧本,就彻底完成了!”
“对!海波,我们往回走的时候,也讨论了这件事,兄弟们也是这个意见!”杨远哲说。
他一抬头,看见挂在光胶树上的白色塑料袋,就问道:“噢,怎么样,海波,割了多少树胶了?”
海波苦笑,道:“一滴也没有割出来!”然后,他就带领大家走过去,指着那些树,把情况说了一遍。
“那我们只好等到天亮了!”杨远哲说。
“就是这样。”海波说,“你们也都没休息,现在咱们就睡觉,只有恢复精力,才能应付一切事情!小宇!--”
“嘿嘿,来了来了,老大!”小宇笑嘻嘻地,从一棵树后面闪出来。
“这么半天你上哪儿去了?我转圈瞅了好几眼,也没逮着你的影子!”
“什么事啊,老大?”小宇小声地问道。
“还什么事?你没听见你老爸他们几个,回去后连腿都没歇,直接就赶回来了,那可比咱们辛苦多了,还不快给他们薅些茅草,铺几张床铺,让他们赶紧休息、睡觉!”
“嘻嘻!”小宇走过来,拉住海波,就往树林外走,然后指着草地上,几张新铺成的茅草床铺说:“老大,在你领他们进树林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办好了!嘻嘻!”
“呃……”海波望着与自己的床铺,并排展开的四张一模一样的茅草床铺,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脸上也有些轻微的火辣感,看来,错怪小宇了!是啊,许多时候,我们总是凭着想当然的方式,去推理和揣测别人,其实,那已经是谬之千里了。
几个人早已累瘫,也不客气,像扔沙袋一样,把自己噗通!噗通!地放倒在茅草床铺上,几个呼吸之间,早已鼾声大作……
小宇没有睡意,仍然负责打更,和给篝火添柴。
海波等几个兄弟都睡好后,才躺下来,将远哲带回来的重力放大拳套,当作枕头,放在脑袋下面,然后在茅草上翻了个身,瞅着小宇被篝火投下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听着他将一抱抱枯枝,扔在篝火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海波睁开眼睛,看见辽阔无比的碧蓝天空,一时间,竟闹不清自己是身在何处?过了一、两秒钟后,脑子里才慢慢地,组合成时间和空间的意象,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所在。
海波查看了一下时间:凌晨五点半。若是在校园,这个时候,旭日早已映红了,窗前桃树上盛开的桃花,打开窗帘,便有一大块阳光扑进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但在这里,那些高达三十米到五十米,直插云霄的冷杉,,密密匝匝地连成了一片,让什么日出了、日落了,都推迟了几小时,和提前了几小时。
几个兄弟还睡着,篝火已经熄灭,林中湖上,仍然波纹不兴,平静如镜。
“诶?小宇哪去了?”海波的目光,在周围荡悠悠地转了一圈后,没见到小宇的身影,刚要生气,忽然想到昨晚,对人家的误会,就把火气压下去,但心里纳闷:他能上哪去呢?
哗啦啦!湖面上突然一阵水响,冒出来一样东西!海波大惊!瞬间已从茅草中,摸出重力放大拳套,然后一个鲤鱼打挺,已经稳稳地站立在地面,同时在这样一个短暂瞬间,已经戴好了重力放大拳套,接下来,两只拳套熟练地一碰,彼此拳套上的重力放大按钮,便都锁定在“五十倍”的极限刻度上!
咦?这个影子怎么这么小?莫非……那怪兽还有什么年幼的同伴?海波心中狐疑,便向湖边走去,想看个究竟。
哗啦啦!哗啦啦!……
当那黑影游近五十米时,海波才看清,原来那竟是小宇!
“你下去查看怪兽去了?”海波不解地问。
“也是,也不是,老大!”小宇爬上岸,抖落身上的水花,一溜儿小跑,到了海波身边。他的脸色虽然有些发青,但仍然掩饰不住流露出的喜悦。
“这么冷的湖水,你也敢下去,你胸口的那个,能量转换装置,还不是特别的完善,一旦进了水,可就麻烦了!”海波有些心疼地说。
“没事,老大!我特意从高能电池中,转化了一些能量,来加固装置的防水性,我下水的目的之一,就是想检验一下,我的加固效果如何?嘻嘻,还不错!”
“目的之一?那目的之二、之三呢?”海波不无调侃地问道。
“老大,昨天晚上,你们都睡熟后,我就坐下来修炼,不一会儿,我就突然有了个主意:对!我为什么不到湖水中,进行修炼呢?一来可以检验,加固后的能量转化装置;二来,可以在湖底,对丹田进行‘胎息法’修炼;三来,可以监视怪兽的一举一动,它若刚有上浮的举动,就会被我察觉的,嗬嗬!”
“嗯,那这三个目的,都实现了吗?”
“嗯,都实现了:加固后的能量转换装置,防水性很好,我在水下呆了五、六个小时,水的压强也很大,但装置很,没有渗水现象;嗯,在水下运用‘胎息法’对丹田进行修炼,效果比在陆地上更好;嗯,第三个目的嘛,那怪兽没有动静,就好像不存在一样;嗯,就是这样。”
“行,你小子做的还不错!”海波听完,赞许地点点头。
两人一起走回宿营地。远哲、张小虎、赵大千都起来了,正在草地上走来走去,活动身体,只有胖子还在呼呼大睡。
张小虎见了,眉眼间坏笑,拿了根茅草,将一片草叶,探进胖子的鼻孔。
阿嚏!阿嚏!胖子连打了两个喷嚏,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忽然望见人们,脸上憋住笑,都在瞅他,胖子一转头,看见还未及脱身的张小虎,拿着根茅草,弯腰蹲在自己身边,表情很不自在。
胖子这前半辈子的前半辈子,差不多都在琢磨着恶作剧,怎么会不知道张小虎都干了些什么。
“好哇!你小子敢坏我的好梦!看我不砸烂你的狗爪子!”
“嘻嘻!嘻嘻!”那张小虎身轻体健,见状早已扔下茅草,飞奔而去。
胖子随后追去。他那肥胖的身体,哪里是在追人,一路竟是砸夯来着,张小虎却早已到了湖边。
胖子明知追不上,只是做做样子,跑出十多米后,他就回转身,一屁股坐在了茅草床铺上,一脸生闷气的样子。
张小虎“曲线救国”,磨磨蹭蹭地、转着圈地走回来,看胖子脸上已无怒气,只剩下莫名其妙的失望,便凑到胖子前面两、三米的地方,蹲下身来,瞧着他。
“我说张小虎啊张小虎,你说你什么时候搅醒我不好?偏偏那个时候搅醒我的好梦!”胖子一脸的欲哭无泪。
“喔!”张小虎深感惊奇,便来了兴趣,套近乎地凑过去,坐在胖子的旁边,搂着胖子的脖子,亲热地说道,“你快说说,那是个什么类型的好梦:都市言情?武侠修真?还是校园纯情,东方玄幻?……”
“都不是,”胖子伤感地说,“那是一个真正的春梦!你知道吗、我和马艳,坐在一条船上,马艳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
“我知道了!”张小虎大叫道,“这虽然不是什么‘都市言情’,但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