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炮灰军嫂逆袭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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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这又唱上了。
包小柒用力摁了摁额头,看张桂花的架势这是还想继续闹下去。
李立国满脸无奈却也最终不敢对张桂花怎样,邱云凤想要插话可惜声音高不过对方也只能咬牙生闷气,而郝敬楠则是一副见惯了的模样,对此无动于衷。
没办法,看来只有自己出马了。
大门外围着的一群人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包小柒也懒得搭理,径直来到张桂花跟前,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蹲坐在地上的张桂花后,方才慢慢蹲下,靠近张桂花的耳朵用平淡得几乎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说道:“我数三个数,若是不想让你家老头知道你私藏了十块钱的事儿就赶紧给我滚蛋!一……”
“嗝!”张桂花声音戛然而止,见鬼般看了眼包小七,不用任何人催促,那起身往外冲的速度甚至比兔子还要快。
能不快吗!李家看着张桂花最咋呼,但是家政大权可都是掌握在李立国亲爹李为信手里,她手里这十块钱还是一点点偷偷攒下来的,就连自己亲闺女都不知道,可这包小七怎么会知道?!
包小七怎么会知道?呵,这还多亏了之前包小七无所事事,无聊至极时经常干些尾随偷听的事情,而张桂花有一次偷偷将那十块钱拿出来数时恰巧就被她撞上了。
包小柒庆幸,这原主这次误打误撞多少算是办了件……人事,是吧?
张桂花的异常终于让众人再次看出了包小柒的异常,邱云凤回头看了眼郝敬楠,正巧郝敬楠也在看她,两个人对视一眼均看出了彼此眼中的疑惑,而李立国同样不可思议地瞅了瞅面前的包小柒。
“你……”
“我怎么了我?”包小柒知道今天这事儿自己暴露得有些多了,毕竟,一个人再是变也不可能一下子变得太多,至少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是,但这不头疼吗?请原谅她的任性,反正,这包小七任性是经常的事情。
“你娘都走了,你还不走?”包小柒问道。
“我,那个,楠楠,你……”李立国还想做最后一次挣扎,不过可惜,郝敬楠在他话还没说完便转身钻进了屋子,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他。
“好啦,看看,态度很明确,想挽回媳妇儿的心赶紧回家思考我留给你的那个问题,等你啥时候真想明白了,你媳妇儿不用你说自个儿就回去了。走吧,走吧,快走吧!”赶紧走,走了她好先将这大花脸给洗喽。
……
李立国走了,吃瓜群众走了,这个世界终于再次清净了。
包小柒站在鸡笼旁边愣愣地出神。
邱云凤在李立国走后便先进屋看了眼郝敬楠,看她没事儿便出了屋,此时,看到那个站在院子里一向骄横跋扈此刻却异常安静的包小七,她到现在都怀疑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
“那个,小七?”是包小七没错吧?
“嗯?”包小柒转过身来。
嗯,是包小七没错!只看她那唱大戏的脸就一定没错。
“刚才……”
“哦,不用谢。”包小柒挥挥手。
“……”谁说要谢你了?邱云凤嘴角抽抽,却再次确认了眼前这人就是包小七,这么厚的脸皮也只有包小七才有。
“哦,对了,那个……我头上这纱布什么时候能拆?”包小七在八岁之前一直喊邱云凤娘,之后就一直用“喂”来代替,这么多年一直如此,而包小柒定然不可能喊“喂”,但一时也着实叫不出娘,便只有什么都不喊了。
“啊,这个啊,大夫说也就蹭破了点皮,其实没多大事儿,你随时就可以摘了。”当时之所以裹这么一大圈纱布,主要是担心包小七醒来后会瞎闹腾,到时候再次伤了自己。毕竟养了这么多年,虽然包小七不懂事,但是邱云凤在内心多少还是渴望包小七能够恢复从前的。
“哦,这样啊,谢谢,我知道了。”包小柒点点头,然后在邱云凤一副誓要一口吞下两个鸡蛋的表情下回了自个儿屋。
留下邱云凤一个人在院子里风中凌乱。
她听到了什么?这包小七,竟然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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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换装”
包小柒进屋后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拆纱布,对着立柜上的镜子,找到打结的地方,很快便将那一大圈纱布取了下来。
看着那一沓厚厚的纱布,包小柒确信原主百分百是被人坑了。
额头上伤确实没多大,只是一道被划破的两公分长短的口子,已经做过消毒,还有黄色碘酒的残留,伤口昨天就已经结痂,照这个速度应该是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
随意摆弄了几下刘海,将那道口子暂时遮了去,再揪了揪头发后包小柒便不忍直视镜子里的自己了。
打开衣柜,里面乱七八糟堆放的衣服一股脑全掉了出来,包小柒努力克制疯狂抽动的嘴角,三下五除二便将衣柜整理干净了,统共没几件衣服,这原主咋就能懒到了如此程度!
挑了件白色粗棉布上衣和一条灰色裤子,包小柒将身上那套还有些野猪拱过痕迹的衣服换了下来。
头发一时还不能洗,但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如同母鸡炸窝般,找了根黑色牛皮筋三两下盘了个丸子头,再之后包小柒便出了里屋再过堂屋,径直来到院子外的压井旁,用印着“为人民服务”破了几个洞却依然用棉花堵着继续使用,极具时代特色的洗脸盆接了一盆水,“哗哗”往脸上扑了两下,拿着手边的猪胰子搓了搓,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将脸上那堆花花绿绿给清洗干净。
看着镜子里的人,杏脸桃腮,柳叶弯眉,明眸善睐,琼鼻樱嘴,算不得绝世佳人,但也妥妥一个大美妞。
“嗯,还是这样顺眼些。”包小柒喃喃道。
包小柒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郝敬楠一直呆在自个儿屋子里,而邱云凤则出去割猪草了,所以,“换了装”的包小柒就像真的重生了般,连带气质也发生了变化。
因为家庭联产承包制也就是大包干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方被正式推行,村里人即便想要承包单干怕也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所以,此刻,上午十点左右的时间,村里的人大多在上工挣工分。
包小柒将自己打理干净一回头看到了桌子上那几本几乎要被翻烂的书,其中一本还是有关高考复习的书,而这几本书还是当初一位插队过来的知青临走前送给她的。
而包小柒也想起原主原来是报名参加了高考的,不过,包小七的报考完全就是随大流,至于能不能考上,这点她还是有自知自明的,毕竟,上学期间的包小七压根就没认真学过,而且她现在所在的社办高中之前多数时间在“学农”,真正学的知识有限,更何况她还时不时请“病假”。
1977年10月21日,在结束十年动荡之后,被一度中断的高考终于恢复,而包小七报名参加的正是1979年的第三次高考。
作为一本毕业生,包小柒前世的高考成绩还是非常有含金量的,相比较这个年代,再加上这本参考资料,包小柒对明年的高考信心十足。
翻阅着手中的书,包小柒的心思却已经不在上面。
若是能顺利考上大学,那自己岂不是摆脱那便宜丈夫多了一道筹码?想到此,包小柒本就黑白分明的眸子猛然一亮,像极了黑暗中忽然挣脱了乌云的繁星,锃亮的有些吓人。
“咕噜咕噜”,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终于起了反抗,包小柒收起眼底的算计,摸着没有一点油水的肚子渐渐蹙起了眉头。
根据原主的记忆,郝家有郝显民挣工分,还有郝敬云每个月的工资填补着,家里除了她和邱云凤的小儿子郝敬宇花销大些外,其他也没什么了,照理说条件应该算是不错的,但是,几年前,郝显民突然生了一场大病,不仅花去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欠了一屁股外债,这些年,若非郝敬云每月将自己除了留下必要的生活费其余的工资和津贴全部寄回家中,恐怕,这个家早就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即便是现在,郝家的外债还有一百多块钱没有还清。
而在此之前的包小七,每个月还不忘从这个穷困潦倒的家里明目张胆地拿东西回自己叔婶家……
包小柒已经不知道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此刻那如同遭雷击般的心情了,她真希望能再死一次也不愿承受内心自我批判的煎熬。
肚子饿了只有补充能量,包小柒厚着脸皮走进厨房寻找吃的,却发现除了两个不足半个拳头大小的玉米饼子之外竟然再没有其他吃食,而这两个玉米饼子还是留给郝敬楠做加餐的,当然,为了防止包小七吃独食,邱云凤特意留了两个,实际上,其中一个玉米饼子她早已经算给了包小七。
盯着其中一个玉米饼子,包小柒用力咽了咽口水,想到郝敬楠那隆起的肚子,脑子里两个小人在“吃与不吃”这个命题激烈辩论了二十多个回合后,终于认命地耷拉了脑袋。
哎,算了,我忍!
郝家宅子在阳河村最北的一个角落,背靠大山,随着文革结束以及“四人帮”的粉碎,各种政策逐渐明朗,生活苦难加之人们对基本温饱的渴望,各家前后院再不是干净得连草都不长,多多少少都栽种了一些瓜果蔬菜。
包小柒循着记忆走出院门,走向屋后,在看到那一地瓜果后一双眼睛如同被点着的灯笼瞬间亮了。
只见那不足半分的地上种满了黄瓜、西红柿、茄子、辣椒等等四季蔬菜。
用力咽了咽口水,包小柒啥话也不说,手脚利落地摘了两根黄瓜,随意在身上搓了搓,便“嘎吱嘎吱”如同一只小松鼠般豪啃了起来。
这个年代,水土还未受污染波及,也没有那么多农药化肥以及催生,地里长出来的无一不是纯天然。
黄瓜脆甜,包小柒眯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啃完两根,本还想再摘个西红柿裹腹,却猛然间想到邱云凤每次摘蔬菜时都一脸肉疼的表情,再看那硕果仅存的四五个半青不红的西红柿,伸出去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双手在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上摸了摸,足足在原地停留了一分钟,恨不得将眼前菜地瞪出两个窟窿后,伴随着一声无奈叹息,包小柒最终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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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抓泥鳅
阳河村背靠太行山麓,是华北地区一个再微不足道的小村庄,北高南低,而阳河村村名的由来据说是因为阳河村前面那条常年不结冰的无名小河,村里人惯成南河,阳河村人口不多,不足两百户,但由于地势原因,各家建造房屋时很少有紧挨在一起的,所以零零散散铺过去也着实占了很大一片面积。
此刻,包小柒正拎着一口喂鸡用的罐子一路朝南,向南河开进。
包小柒并非土生土长的城市人,在小学毕业之前都是在外祖母家度过,而外祖母家便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再加上母亲病重那几年,她端屎端尿早已习惯了任劳任怨,所以,面对最基本的劳动,包小柒并未有任何排斥。
而她之所以拎着一口罐子,是因为她从原主的记忆里搜寻到南河里是有许多小鱼小虾,作为郝家一大“闲”人,包小柒认为绝不能再向从前那般白吃白住。
不过,她今日的目标却并非鱼虾,而是泥鳅。
村里家家户户一年到头吃不上几顿肉,郝家更是如此,也幸好有南河存在,家里有闲人的都会去南河抓些小鱼小虾回来吃,但身为郝家“闲人”,包小七从未有过这方面自觉,自恃身份,不但从不下地干活,更是连家务都不做。也幸亏郝显民夫妻俩想得通透不再与其计较,否则,这包小七只怕要搅得整日鸡犬不宁了。
恢复正常状态下的包小柒因为营养不良,皮肤略微泛黄,但还是十分清纯可人的,不像十八倒像十六,而她这番模样就连最亲近的郝显民夫妇都怕要忘记了,更何况村里其他人,所以,包小柒从村北走到村南接受了一路注目礼。
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在看到一个“陌生”女孩突然出现在村子里,好奇心纷纷顿起,有心想要弄明白但碍于面子只得彼此间交头接耳,但那些孩子们却不如此啊!在包小柒屁股后头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路嘻嘻哈哈直到她来到南河。
包小柒扶额,但也无可奈何,看就看吧,反正不缺二两肉。
十月份,北方天气已经转凉,南河的水温却温度适中,包小柒不在意河里淤泥,卷起裤管便下了河。
一路尾随她的五六个孩子中,其中一个较为大胆的男孩见其直往泥多的地方去,便忍不住开口问道:“喂,你这是在干嘛?”
包小柒抬头,瞅了一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