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诸天世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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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了,现实打了宋朝君臣一个耳光,宋朝还真的是吃干饭的,真是废物渣!
…………
殿试结束了,至于成绩如何,就难以猜测了。
王斌是会元出生,若是没有意外,铁定的进士,至于是进入一甲,二甲,还是三甲,就靠运气了。
至于,殿试上,宋徽宗随口一问,也仅仅是随口一问而已。
宋金结盟,是漫长的拉力赛,不会,也不可能很快的有结果!
最后,大宋君臣思考了很久,最后答应,与金国结盟。
后人的评价是,宋金结盟,是极为错误的。金宋果然合力灭了辽国,但是辽国灭亡以后,宋朝便变相失去辽国作为它的屏障,以阻挡金兵南下。而此后金宋边境正式接壤,而金兵又果然于辽亡后南侵宋土。酿成靖康之变,北宋灭亡
这是典型的,既毁灭了辽国,更坑害了自己。
而王斌看来,这是事后诸葛亮,都是马后炮。
其实,从国策上看,宋金结盟是正确的。
宋朝坐山观虎斗,是做错误的,必须要站队,不是联金,就是联辽。
宋朝与辽国有血海深仇,自然不可能结盟了,在民心上,难以通过。若是联合辽国,必然是物力财力上,大量支持,如果辽国败了,自然是大亏特亏了;可辽国胜利了,会遵守约定,交还故土吗?
不会!
可以说,与辽国结盟,不论是胜负,都是亏本买卖。
而与金国结盟,夹击辽国可以趁机收复故土;若是金国想要南下,入侵大宋,正好打一场澶渊之战。
大宋君臣傻吗?
不傻!
都是勾心斗角,不断的算计,走到了这一步,都是精明至极。
宋朝君臣,各个方面都是想到了,甚至有了最坏的结局,最坏的结局就是打一场澶渊之战!
只可惜,宋朝君臣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没有打成澶渊之战,反倒是成了灭国之战。
若是宋辽联盟,能抵抗住金国吗?
最后,王斌得出的结论是,哪怕是宋辽联盟,也是扛不住金军。
不论是宋金联盟,还是宋辽联盟,最后的结果,依旧不变,宋朝会死的很惨,因为宋朝太弱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自身不硬,再好的计划,再好的策略,也是白搭!
宋朝太弱了,实力弱小,不论是联盟,还是不联盟,都是摆脱不了肥羊的结局!
至于君臣一心,民众一心,就能抗住金国,王斌冷笑了一声,这只是文人的意淫。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而在朝廷危难时刻,跑路的很多,爱国者不少,可当国贼的也不少。
世上没有所谓的民众一心,真的民众一心,上下一心,也不会被打倒家门口;被打倒家门口,必然是各有心思算计,上下不一心。
至于打倒了六贼,让李纲上台,就能抗住金国,王斌冷笑了一声,还是意淫。
最后的结果是六贼死了,李纲上台了,还是屡次战败。
很多臣子,都是骂着六贼,说除掉了六贼,忠臣上台之后,必然能抗住金军。正所谓是我上台,我也行。可实际上,上台之后,除了败仗,什么都没有。
次日,放榜的时刻到了!
在远方喝着茶水,王斌等待着。
这时,礼部的官员上前,贴上了榜单,更是高声念起来。
听着名字,王斌松了一口气,竟然是状元,不错,不错!
只是下一刻,王斌被包围了,一个个奴仆看着王斌,好似色狼看着美女一般。
王斌不由的心中一抖,下一刻一个奴仆上前恭喜道:“恭喜柴公子,高中状元!”
说着,一群奴仆上前,有的拦着其他人,有的推推搡搡之下,将王斌拉上了一个马车。
而四周,其他的学子也是遭遇了相似的待遇,纷纷被抢劫而走。
有些像抢媳妇的味道。
不过,此刻却是……
“靠,我这是榜下捉婿!”王斌心中一亮,似乎明悟了什么。
这年头,东京有权势的人家都喜欢到科场上去选婿,这已经形成一种风气,毫不考虑男方与自己女儿的阴阳八字,也不管男方的出身和家势如何,反正你榜上有名就行;
这种习俗叫‘榜下捉婿’,女方还会给男方缗钱,唤作‘系捉钱’,最初只是权势之家这么做,现在形势大发展,各个富商和广有钱财的士绅之家,也加入到‘榜下捉婿’的行列中来,并成倍付‘系捉钱’,以诱士人上钩,捉到一个女婿一次就给千余贯,这种现象在前唐那种注重门第的时代是不可想象的。
若是男方才貌具佳而家贫者,女方情愿不要男方分文聘礼,反而倒贴奁具万计,只要男方答应,女方便来人,施供张,敷茵几,金玉绮绣,让男家一夜暴富起来,待选定吉日后,便是笙萧之音,锵洋渐近,女子乘花舆而来……
而现在,王斌被捉了!
第63章榜下捉婿(下)
在榜单之下,乱糟糟不断,好似菜市场一般。
可热闹之中,却是有着喜气。
诸多的家丁纷纷出手,不断争抢着,将一些新科进士抢劫到了车上,有些奴仆出手阻拦着。
而此刻,在推推搡搡中,王斌被推上了马车,至于阻拦的家丁出手阻拦着,又是说了几句话,立刻很多人退让了。
“不知道,女方是何家!”
王斌想着,此刻端坐在车上,闭目思考着。
榜下捉婿,看似胡乱的抢夺女婿,其实里面有门道,在未争夺前,很多进士信息已经调查清楚了,不是胡乱的抢,在情报上精确分析,又是做了充分准备,已经划定的势力范围。
比如,在大宋,进士五甲以上就可直接授官,而且升迁的速度和级别之高也是其他途径入仕的人所比不了的。这些都是进士中的佼佼者,自然是重点被捉对象,没有背景,没有后台,根本没有争夺的资格。
车子进入了一个府邸当中,王斌闭目养神。
既来之,者安之!
既然榜下捉婿,没有他选择的余地,只能是接受了,希望这个未来的媳妇,脾气好一些,不是丑八怪。
当然了,媳妇若是质量差,也只能是忍受了。
反正这年头,可以养小*妾,养外室。
马车停下,王斌走下了马车。
深院重重,堂宇楼阁鳞次栉比,现在正值春夏之交、万物生机勃勃的季节,院里花满风帘,绿荫映户,一些俏丽的丫环行走其间,给人无比的视觉享受。
王斌跟谁着老仆,继续向前走去。
到了一个大花园,此园充满了简、疏、雅、野的意味,清清的池塘边植有许多修竹,修竹其间结竹杪为庐,木制的回廊蜿蜒其中,老仆带着王斌正向一个竹杪风亭行去。
此时竹林中有疏淡的琴声传出,和着风吹竹叶的声音,让人仿佛置身于充满诗意的山水画中,红尘攘扰顿时消解于无形,林间更有桃花迎风绽放,一瓣一瓣飘动在风中……
竹杪风亭之中,一个小娘子一袭耦色交领罗衣,盘坐于琴前,那疏淡的琴声便出自她的纤纤玉指间。王斌走近,她停下琴声,而对面坐着一个老者,胡子已经花白了。
小娘子对老者说道:“爹爹,客人到了,女儿告退……”
“唉!十八娘啊,客人了,还是留下吧!”
老者一身家居常服,端坐在椅子上,颚下白须,神态自闲,神情中有说不出的威压。
小娘子被他说得窘迫异常,低下去的俏脸红得象竹亭边的桃花。
我靠!
王斌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愕然,太禽兽了。
这个老头子,年纪已七十出头,而小娘子至多十七八,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王斌进门时还在猜测俩人是祖孙,甚至是曾祖孙的关系,没想到竟是父女,如此算来,这老头子还真挺利害的,五十好几了还一样生儿育女。
太禽兽了!
“晚生柴云拜见老先生,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王斌谦恭施礼。
老者倒没急着让他免礼,抚须打量了他一下,才呵呵笑道:“状元郎,不必客气,是老朽冒昧了!让人准备把酒菜端上来吧!”
老仆赶紧应声退去。
小娘子脸色更红,没说话,有些窘迫地起身,敛衽福了一福算是回礼。
“老夫,蔡京!”
老者说道:“也是外人说得,奸相蔡京!”
王斌道:“拜见,太师!”
“状元郎!”蔡京眼睛明亮,忽然问道:“世人皆说,老夫是奸贼,不知你如何看待老夫!”
王斌道:“世人皆骂太师,为奸臣,其实是好事。越是被骂,越是被官家看重。若是太师威高权重,又是德命远播,那时必然被视为曹莽之辈!”
“哈哈哈!”蔡京道:“不知你如何看待,王荆公!”
王荆公,正是王安石。
蔡京,是新党领袖,王安石的继承者!
“三代之下求完人,唯王荆公一人可当之!”王斌道。
蔡京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对王安石评价如此之高。
“老夫如何?”
蔡京问道。
“太师有王荆公之才,无王荆公之德!”王斌道。
“老夫贪财好色,好美食,好享乐,自然比不上王荆公!”蔡京点头道。
蔡京以贪渎闻名,长达十七年之久,在任时设应奉局和造作局,大兴花石岗之役;建延福宫、艮岳,耗费巨万;设西城括田所,大肆搜刮民田;为弥补财政亏空,他尽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以致币制混乱,民怨沸腾,时称“六大贼首”。
这也是他被诟病之处。
可王斌看来,这正常至极。
宋朝不杀士大夫,导致了贪污横行。在宋朝,几乎是无官不贪,找不到一个不贪的官。一个官员不贪污,只有一个理由,所在衙门没有油水。
蔡京贪渎可很多很多,可这些多是给了宋徽宗了,给了国库了,至于自己留下的很少。
到了他这个境界,金钱已经不重要了,权力才最重要。
很多时刻,蔡京必须要贪污,变得名声很差。一个实权宰相,又是名声很好,很容易被皇帝忌惮,成为王莽第二。
在某种承兑上,蔡京越是贪污,皇上越是放心。
蔡京不是好东西,可宋朝多数官员也不是好东西,大家都是贪官,都是坏人,天下乌鸦一般黑,谁也不要说谁。
ps:最近在家中帮着爸妈收秋,一直在田地内,秋天可还是热的要死,浑身酸疼,忙碌的要死,根本没有时间码字,就连错别字也是很多。很抱歉,一言难尽!
第64章快节奏
ps:曹莽之心,意思是要当曹操和王莽。一个臣子既有才干,又是大权在握,又是品德高尚,会被君王忌惮,想要当曹操,王莽。
故而很多有才干的臣子,都是要自污,用来自保。
此外,宋朝流行着榜下捉婿,当年很多的进士都是遭遇到了这种待遇。在宋朝男人被逼婚无所谓,反正可以纳*妾,养外室。男人娶亲,政治因素排在第一!
…………
在亭子间,一老一少,相互攀谈着。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彼此却有相见恨晚之感。
一个是当朝的奸臣,一个是新科状元,彼此相互谈论着,却有知己之感。
两人都是善于理财,都是理财能手,蔡京看着王斌,好似看到了少年时代的自己。
面对这个奸臣,王斌没有太多的厌恶,反倒是内心平静至极——这就是政治。政治是肮脏的,也必须是肮脏的,若是一心想要当白天鹅最好远离政治。
想要当好人,最好不要玩政治;玩政治的,必然是坏人,也只能是坏人。
“当初,王荆公变法,是强国之道,奈何被司马光所破坏,功败垂成,几次起伏,新党旧党不断,渐渐的政治主张已经不重要了,而是化为了开党争!”蔡京道:“当初,王荆公为何会败,就是心太弱!”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奉有余!”王斌悠悠叹息道:“王荆公欲要行天道,奈何太弱了!何为强国?就是强盗之国。汉唐强盛,便是大军镇压八方,从各方汲取养分,弥补自身不足;而我朝北边打不过辽军,西边打不过西夏,南边连那些猴子都打不过,无力汲取养分,强大自我,自然是弱小了!”
“可惜我朝忌惮武将,武力虚弱……”
王斌说着,果断的闭上了嘴巴,继续说下去,就可能触及一些敏感点,还是不说为妙,免得被和谐。
说着,王斌又是将话题偏离开来,谈及了理财。
蔡京笑着,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