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诸天世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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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及时雨。
当然了,王斌明白,这种交好,主要是两个原因,一个是老爹柴进的原因,一个是他是举人。
王斌年纪轻轻,就是举人,未来考中进士的机会很大,是文官中的苗子,未来要入翰林,当大官的。
这是一个小吏,对于未来高官的投资!
这时,又是来了一个客人。
这个客人身穿儒裳,手中男拿着羽毛扇,儒雅至极,分明是一位读书人,只是眉头之间,带着郁郁不得志。
宋江起身,介绍道:“这一位,石碣村吴用,秀才功名,如今在乡村教书!”
“拜见吴先生!”
王斌拱手道。
“拜见举人公!”吴用也是拱手道,“提前贺喜小公子金榜题名,蟾宫折桂,入得明堂,为国效力!”
嘴上说着恭喜,可王斌感到了一丝丝酸楚,还有嫉妒。
在宋朝,文人值钱,哪怕是等级最低的秀才,也是受人重视,地位尊贵。
只是秀才,比起举人,还是差了太多。
世上有穷秀才之说,却没有穷举人。
举人,在乡村被称为老爷。
“柴某定然金榜题名,但求得到皇上赏识,建立一番功业!”王斌说着场面话。
“如今,朝堂之上,官家被六贼蒙蔽,尤其是蔡京一代奸相,为人贪鄙,狡诈而残暴,仁人义士,备受压制……”吴用说道,好似一个愤青一般,骂着蔡京。
王斌笑哈哈着,也不回应。
吃酒完毕,王斌向宋江告辞,宋江挽留着,彼此推让着。
最后,洒泪而别!
走在看大路上,起着白马,王斌喃喃自语道:“怪哉,怪哉,为何我感到一丝不妙。似乎在宋江和吴用身上,感受到了一丝007,余则成的味道!”
前世,王斌是军人,是苍龙小队的创立者。
苍龙小队,是国内精锐部队,多次参与执行任务,其中免不了尔虞我诈,彼此算计。
可以说,每一个队员都是合格的演员!
而王斌多次参与一些特别行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是一位优秀的特工。
而在刚才,王斌在宋江、吴用身上,感受到了同行的气息。
…………
告别了王斌,宋江收敛了笑容。
窗外树木郁郁葱葱,满是绿色,田野之间,麦子长得欢快,水稻快要熟了,似乎很快就能收割了。
吱吱吱!
鸟儿飞鸣着,在天空之中,划过一道弧线,瞬息消失不见了。
站在阁楼上,远远的,能看到王斌骑马离去的背影!
走着走着,王斌一行人,消失在远方。
合上了窗户,宋江取过茶壶,倒下了一杯茶水,喝下了一口,悠悠问道:“此人如何?”
“天生的读书人!”吴用说道,“我们不是一路人。”
在大宋,文凭决定一切。
想当年,宋江、吴用为同窗,一起在私塾学习,一起拜师求学,一起参加县试,一起谈论天下,指点江山,是何等的豪气,何等的妙不可言。
只是往事不可追忆,昔日的一切种种,此刻想来,尽数是惆怅。
参加科考之后,一次次落榜,一次次失败,想要考取举人而不得。
最后,宋江凭着秀才的功名,到了县衙当着押司;而吴用靠着秀才的功名,成为了乡村教师。
他们一生止步在秀才,谈论起功名,简直是悲剧。
而王斌仅仅是十七岁,就是举人,今年更是要入京城,考取进士,状元。
对比之下,两人心中酸溜溜的。
他人都是官逼民反,唯有他们不满就业,选择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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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汴梁血!
在宋家,一个阁楼位于西方,大约是三层高,站在阁楼顶端,一览众山小,四周的景象尽数进入眼帘,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阁楼孤立处于西方,与四周的建筑相对的隔开,彼此未连接,在阁楼之上,可以谈及一些隐秘的事情,而不被外人知晓。
阁楼的顶部,是一个花厅,四周摆放着各种奇花异草,郁郁葱葱,淡淡的花香传来,进入鼻子,心神舒畅。
在阁楼之上,重新摆下酒菜,宋江和吴用分别端坐在一旁,把酒言欢。
“生辰纲如何了?”宋江悠然问道。
“晁盖答应了,劫取生辰纲!”吴用说道,心中微微叹息,鼓动着晁盖截取生辰纲是他,接下来,不论成败,晁盖的结局,不太美妙。
“晁盖此人,有勇无谋,一介匹夫而已!”宋江不屑道:“生辰纲,是蔡太师的礼物,岂能被宵小劫走?去年有人劫走生辰纲,动了蔡太师的东西,如今坟头上的草,已经三尺高了!”
蔡京,乃是国之干成,麾下的门生弟子众多,谁敢动蔡京的礼物。
去年有人劫走了生辰纲,结果官府还未动手,就是有道上的朋友出手,绞杀了这些人,讨好着蔡京。
民不与官斗,匪不与官斗。
真的拼杀在一起,官军轻易的绞杀了所谓的乱匪。
“上面有人给梁中书上眼药!我不能动,动手就是死,只能是晁盖动手了!”宋江道:“这样也好,晁盖提前去探路!”
“若是做了,晁盖只能上梁山了!”吴用道:“只是晁盖上山,王伦必死。王伦此人,太过低调,又是有梁山水泊护卫,不利于未来布局!”
“王伦必死!”
宋江悠然道,说着闭上了眼睛。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王伦占据梁山,就是最大的罪过,必死无疑。
呜呜呜!
这时,外面吹来了一阵阵狂风,狂风哗啦啦的响动着,树叶飘零,窗户都是响动着。
吹到了阁楼中,立刻花草凌乱着。
宋江站起身来,悠悠道:“起风了!”
…………
告别了宋江,王斌再次踏上了路途。
十几天后,王斌到了汴梁。?
东京汴梁,不但是大宋的都城,也是全国漕运的中心,环城有汴、广济、惠民、金水四河,合称汴京四渠,都是朝廷花了大气力,耗费无数钱粮开的。这四渠,北接济水、黄河、卫河,南联淮扬、长江、钱塘水系。正是有了这么一个沟通南北,联接东西的运河系统,方才有了北宋一朝远迈历代的繁盛商贸,造就了汴梁当世第一大城的鼎盛奢华。
后世《清明上河图》,更是显示出了汴梁的繁华。
只是,在几年后,汴梁会被毁灭。
走入了汴梁,林冲心神颤抖着,曾经他在这里有着美满的家庭,官职不高,却是生活舒坦,一切很好,只是一切破碎了,只剩下了悲凉的记忆。
回想着汴梁,林冲不由的满面泪水。
王斌心中叹息了一声,也未说什么。
只是心中默默道,林冲的悲剧,说白了就是他太弱了,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
唯有变得强大,才能避免这样的悲剧!
林冲向着旧宅走去,昔日的宅院,已经变成了他人的居所,妻子已经不再。
林冲郁郁寡欢。
王斌想要劝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刻,进京赶考的读书人,多之又多,有些紧张,害怕,还有畏惧,鲤鱼跃龙门,成为龙,还是鲤鱼就在现在了。
大量的举人进京,立刻之间,汴梁繁华了起来,活跃了本地的经济。
此刻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青楼行首比赛。
在东京,朝廷三年一届的科举一样,东京城的青楼界每隔三年,也会举行一次选举行首的比赛,这就是古代的选美大赛了。
参加的青楼女子,不仅要是处子之身,还需才艺出众。
选美比赛开始时,东京城可用万人空巷来形容。
而行首大赛,比较出的女子,皆是上上资质,李师师、崔念奴等人,皆是行首,以才艺双全著称。
一旦成为了行首,地位尊贵,成为青楼界的魁首,即便是老&;amp;鸨也不敢轻视。
夜晚,行走在汴梁的大街上,王斌仿若是回到了前世繁华的都市。
其时东京汴梁,官置三十六楼,多有艳丽绝色充斥其中,是为官伎。此等女子,以歌舞诗词娱人,不得做那等皮肉生意,官员多有出入其中者。平日里,各家王府官僚家中饮宴,亦召此等官伎助兴,所得之利,多收于国用。若是得遇衷心男子,亦可赎身脱籍,复为良家女。想那前朝的东坡居士,家中多姬妾,其中有好几位都曾是此等女子。
当然,除了这等卖艺不卖身的官伎外,汴梁城中还有其余三等。其一是家伎,乃是公卿贵胄府邸中自小豢养的歌舞伎女,专一伺候主家或一应客人的,其二谓之市伎,乃是人数最众的一类,其中大多是贫苦人家的子女,自小卖给瓦子妓寮,卖身契约握在那老/鸨手中。最后一类则是最为下等的私伎,不入妓馆瓦舍,亦不入教坊司名录,只在自家中操持些皮肉买卖,纯粹是以色娱人,平日里只向官府缴些税钱罢了。
那位名传千古的李师师,更是诞生在汴梁。
到了晚间,四下里更是灯火通明,宴饮游玩,轻歌曼舞,直闹到第二日清晨方才罢休。
行走在夜色中,王斌欣赏着四周的美景,好似前世帝都的天上人间一般。
而行首大赛,通常是定在科举考试过后、到放榜前这段时间。进京的士子在紧张的考试过后,大都希望放松一下身心,而这时突然来一个选美大赛,这些士子们能放松一下。
而才子们,更是能靠着青楼女子,传唱一些诗词,名言天下。
若是才艺出众,更是能赢得那些行首的青睐,花前月下,共赴良宵。
这年头那些卖艺不卖的青楼行首,皆是气质出众,其与那些大家闺秀相比有过之无不及,而且更加温柔可人,没有那些官宦贵女的脾气,实在是居家旅行、花前月下,暖床睡觉的必备良人。
然而,看似风光的背后,其实有太多的苦楚,阴暗。
若是有做良家妇人的机会,谁愿意到了青楼卖笑。李师师,崔念奴等人,只是少数成功的青楼,多数的青楼女子混得不好。即便是,那些行首,花魁等人,也多是想要从良,只是很多时刻,从良无门。
土匪山贼,多是想着诏安,奈何诏安无门;青楼女子,多是想着从良,奈何从良无门!
忽然之间,王斌有些明白了,当初为何李师师会帮助梁山,很多人认为是中了燕青的美色,现在看来,多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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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初见崔念奴
如今,这东京风月场中,唯有两女堪称行首,其一自是那入了当今官家私人的李师师,虽说平日里还招待应酬一些文人士子,却是清谈而已,不涉风月。另一个就是崔念奴,人云贞丽巧致,玉色玲珑,尤其擅长舞艺,同那李师师可谓歌舞双绝。
崔念奴高傲至极,每月止有三舞,却只招待那等文学士子,等闲人怕是难入她眼。
这难不倒王斌,王斌挥手之间,写下了一首词,送了上去。
为了装逼,王斌专门用了董其昌的书法!
几天后,传来了消息:“公子且留步,我家小姐有请!”
“知道了!”王斌道。
青云居,位于马行居街一角,前后三进的小院落,门前悬着一盏红灯笼,上书“闲云”二字,只是低门小户模样,若是寻常外地人从那门外经过,怕是根本不会回顾一二。
但就是这处所在,每逢初五、十五、二五三日,必是高客盈门,文士毕集,往来者尽是当下名士。
门前一派清冷景象,没有繁华之感,反倒是带着几分冷清,有些居士隐居之地。
不一时,一名不过十余岁的清秀女子开了门。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出自元朝文学家元好问。
后来在金庸武侠名著《神雕侠侣》中,为情所困的李莫愁常常会引用此句而被广为流传。
虽说宋代乃是词道发展到了顶峰的时代,尤其是北宋一朝,词人大家群星闪耀,词风豪放婉约,不一而足,其成就堪称造极。可后世还有那么一两位,其才情辞藻,却是不输于前人,甚至犹有过之。
比如,元好问的《摸鱼儿·雁丘词》,杨慎的《临江仙》,太祖的《沁园春*雪》,即便是在宋朝,也是扛鼎之作。
此时的青云居中,一处雅致小楼上,一女子着身穿素白对襟齐腰襦裙,一手捻着一纸便柬,一手扶着小楼栏杆,嘴中只是反复吟诵这首《摸鱼儿·雁丘词》的首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