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情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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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可以!」她脱口道,倏地双眼迎上他那双魔魅慑人的眼眸,心中立刻涌起一阵寒意。「我……」
从来不曾耐心的与任何女人交谈的南宫煜,不待她将话说完,即不耐烦的伸手,一把将她从床角拖出,瞬间即将她压在身下。
「别再废话了,还是先办正事吧!」他动手解开她的中衣。
不过是个冠上正室名讳的女人,他没必要跟她啰唆这么多,只要她乖乖听话顺从他,他是不会亏待她的。
「不要!」她紧抓住胸前的衣料,挣扎阻挡着他肆虐的大手。「我:我不是……」她紧张得口齿不清,又急于解释。
天啊!她再笨也知道,只有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才会在男人面前裸裎着身躯……
「妳是怎么搞的?」他斥道,心中不懂她到底在挣扎个什么劲,干脆将她身上的衣衫一把撕裂,顿时一对白皙挺立、小巧玲珑的Ru房暴露在他眼前。
「啊──」她惊骇尖叫,两双细瘦小手急仁慌乱的掩在身前,试图遮掩已暴露的上半身肌肤。
「叫什么?不过是区区圆房,值得妳如此大喊大叫吗?」南宫煜将她遮遮掩掩的小手用一只大掌抓住压在她的头顶上方,棕色的眼眸灼灼地看着她的上半身。是瘦了点,一点也不似他所偏好的丰腴身段,不过白皙水嫩的肤质却是令人爱不释手。
南宫煜一只大掌上上下下地抚着她上半身的每一吋肌肤,暗忖着,既然她已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合该为他生下子嗣才是。他的大掌滑上她的胸,覆盖住一只小巧挺立的椒|乳,放肆的搓揉起来。
穆心怜僵直着身躯,一双美目因恐惧惊吓而大睁,直到南宫煜握住了她胸前敏感的Ru房,她浑身一震,全身颤抖,干涩紧缩的喉头勉强发出声,
「拜托……等一下……我……我真的不是……不是……唔──」
南宫煜粗鲁的封住她因急于解释而开开合合的小嘴,舌尖强硬的探入她的口中,粗暴的翻搅肆虐她的丁香小舌。
好甜,原是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口,却因她那柔软香馥的唇瓣而无法自拔。
他勾缠她闪躲的舌尖,咬囓她柔美的唇瓣,将她小巧的唇瓣吸吮得又红又肿才满意的放开,且接滑下她的颈项,一口吮上她椒|乳上凸起的花蕾,粗鲁地啃囓着,同时感到自己下腹的男性已昂扬冲动起来。
穆心怜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咬她的嘴及身了,但是身上传来又痛又酥麻的感觉,令她的意识顿时跌人迷雾中,神智也模糊不清了。
当他持续在胸上印下更多红印时,她不由自主地逸出令人软麻的吟哦,不仅让南宫煜下腹的欲望更加挺立难耐,也惊吓到了自己。
她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发出如此暧昧的声音,羞愧的感觉顿时袭遍全身,半合的眼脸也倏地扬起。
「南……南宫堡主……啊──」她艰涩说出的话语因胸上传来的痛感而打住。
「叫我的名!」南宫煜不满的重重咬囓她Ru房上柔嫩的花蕾,对她一再重复的称谓感到心烦,干脆一把将她下身的障碍物扯下,粗鲁的力道令脆弱的丝料发出撕裂的声音。
「放开我!」她大惊地尖叫出声,惊惶无措的情绪在她的美眸中显露无遗,浑身因羞赧而浮现配红的色彩。
「不放,妳是我的妻子,本该顺从于我。」棕色的眼眸颜色转深,眸光因眼前的美景而转深,眸光因眼前的美景而转炽。
「我不是!」她霍然脱口道,浑身轻颤起来,「请……请你听我说……」
南宫煜一愣,随即好笑的勾起唇角。想不到这个小女人为了逃避床第之事,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但是这种抗拒的心态,反而更加惹起他的性致。
「妳不用说了,我明白。」他打断她的话语,粗糙的大掌直接探向已被他分开的细腿间,粗粝的手指不顾她的挣扎,直直刺入干涩紧窒的甬道里。
「啊──」她痛得大叫,弓起身躯,豆大的泪珠从满是惊惧的美眸中迸出,滑下眼角、淌入枕面。
「真紧……」他亢奋地低喃,感觉自己的指头正被她那紧窒的内壁紧紧吸裹住,几乎动弹不得,于是他将大拇指搭在她私|处的肉办上拂弄起来。
穆心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摸她那里,也不明白身躯为什么会有一种又痛又热的感觉,青涩不解男女情事的她极度不解他的行为,羞愧的心却令她的身子频频颤抖着。一股陌生的快意让她无措,私|处随之紧缩、抽搐不已。
「舒服吧?」他粗糙的指尖找到肉办中的粉嫩花心,肆无忌惮的揉弄拉扯它。
突如其来的刺激与问话,令穆心怜的神智有一那的清醒,她想起自己未竟的话语。
「别……不要啊……我真的不是你的妻子……」她强忍腹中一阵又一阵的热潮,抵抗着他的侵略,喘息不已中还勉强地开口。
南宫煜闻言撇撇嘴角嗤笑一声,压根儿不相信她所说的话,认定她所编造的谎言只是为了要逃开他。
这一番折腾再加上之前在喜宴上所饮下的酒已开始发挥作用,让南宫煜平日精锐清明的思绪不再。
他阴沉的一笑,她愈是想逃避,他就愈是要占有她,且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今晚他对她的掠夺。
南宫煜让欲念主宰了全身,耳中不再听闻她娇弱的话语,他的指头执意在她紧窒的体内来回戳刺,以满足自已被欲火占满思绪的想望
痛呼伴随着哀求声从她口中逸出,而他仍不放松的持续戳刺行为。
随着她阵阵哀吟声,他俯首吮上她胸前嫣红的花蕾,双管其下的在她身上肆虐,发泄他已狂炽的兽性欲望。
很快的,他认为自已已经给了她够多的准备时间,他不再忍耐了,将手指撤离她的体内,将她一双虚软的玉腿弯曲往两旁压,随手扯开自己下身的束缚,露出早已肿胀的男性,把尖端对准她因他的压制而显露眼前的女性私|处|穴口,再直挺挺地贯入!
「啊──」她痛喊出声,紧窒窄小的|穴径无法适应他巨大的侵入,再加上幽|穴仍末完全湿润,因此更是反射性的缩紧抵抗异物的入侵,由于疼痛而流出泪水。一种被撕裂的痛楚蔓延全身。
她哀怜的扬睫看着他,不明白自已做错了什么,要受到如此椎心刺骨的惩罚。可惜映入她眼底的俊容除了面容紧绷、眉头微蹙,并没有一丝仁慈,尤其他看着自已的冷冽目光,更是令她感到一股寒意直窜心底。
「放……放过我……求你……」她哽咽着,鼓起勇气要求着。
看着她因痛苦惨白的小脸,南宫煜的心中迅速掠过一抹不忍,可是胯下肿胀的急迫却让他无法退缩了。
她太小也太紧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强行进入她,必带给她极大的痛楚,不过目前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不认为自己还有耐心撩拨起她的情欲,唯一能做的只有放慢速度。
他缓缓地由她体内抽出些,然后再次刺入,坚抉地撑开她的内壁。
「啊──」她惨呼连连,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痛楚袭来,令她在他的身下哭喊着,扭动着想挣脱这种令她害怕的灼烧痛感。
她微小的扭动与娇弱的哭喊声,反而助长了他男性自大掠夺的本性,残虐的快意涌上心头,让他胯上的炽铁更加勃发硬挺,原本想放慢速度的耐心崩溃了。
他将她的双腿扳得更开,巨大的勃起再次挺进,强行用力地一举贯穿那层象微纯洁的障碍,直捣花径深虚,让自己巨大的炽铁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啊……」
她痛苦地扭曲了小脸,私|处因强烈的冲击而猛烈收缩着,身躯不断地发抖,剧痛已完全耗尽她的体力,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下。
「不要……痛……好痛……」她虚弱地哀求着。
狂燃的欲火烧灼着他,胯下男性被她抽搐的内壁紧紧裹住的快感充斥着他全身,他低吼一声开始一次次撑开她柔软的甬道,尽情的掠夺,根本不在意她微弱的哀求声。
他的手覆住她小巧的Ru房搓揉着,下身则狂野恣意地冲刺撞击她,快速有力的律动,摆布着她无力反抗的娇小身躯,全身的感官知觉集中在下腹亟欲发泄的欲望上。
随着他蛮横的进出掠夺,穆心怜只感觉痛,紧小的甬道强迫容纳他巨大的侵入,不间断的痛楚感受掌控了她的知觉神经,烧灼痛感火热地折磨她,令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一次次地肆虐。
当南宫煜满足的将温热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后,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昏厥过去了。他眼中浮现得意的看着她身躯上被他烙下的红色印记,之后才抽出自己的硕大,翻身躺在她的身旁,任由酒意淹没神智。
夜半,再一次苏醒的欲望令南宫煜毫不怜惜地翻身再次覆上穆心怜,一次次地在她体内尽情发泄,享受她幽|穴紧室的包裹快感,欲罢不能,完全不顾她初经人事的稚嫩,毫不压抑自己猛烈的欲求。
纤弱的穆心怜承受着他有如狂风暴雨的侵袭,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感觉夜是如此漫长……
天色微亮,南宫煜依惯例的在同一时间醒来,头部沉重的感觉,让他想起昨夜的过量饮酒,他一翻身,不管在身旁熟睡的新婚妻子,盘腿坐在床沿,从丹田运气调息。
片刻之后,头部沉重的感觉褪去,神清气爽的他脸上已丝毫不见前夜纵情酒液的痕迹,他正想呼唤下人时,床上些微动作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回头一望,只见床上人儿翻身呓语几句,又疲累的沉入睡梦中,而她这个翻身动作恰好将整个小脸呈现在他已恢复精锐的目光中。
乍现的清丽小脸,令他迅速回想起昨夜因酒意而疏忽的话语及疑点。
凭着脑中的记忆,他仔细观察面前这张小脸,再加上床上人儿昨夜模糊不清的话语,他几已确定这个女人绝非马,因为一个人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在三、四年间从一个美艳丰满的女人,变成清纯瘦弱且中等姿色的「女孩」。
昨夜在昏暗中未曾细看才会被蒙骗而未曾察觉,今日花日光下,可清楚的看到此女稚嫩纯真的面容,根本就不像芳龄十九的马,反倒像个未及笄的小女娃,他昨夜竟然胡涂的被蒙蔽而与她圆房了。
从不曾被人轻易蒙骗的个性,竟被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所欺瞒,即便她失身于他,但谁知道她是不是怀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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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煜沉冷的棕眸蕴含愤怒的火花,伸出手一把将床上昏睡的人儿揪起,往床下一丢──
「啊!」
浑身酸疼、陷入昏睡的穆心怜,在坠地之时惨呼一声,痛得瞬间清醒。
她很快的便发现自己身无寸缕的跌趴在冰冷的地上,腰转则因撞击而痛楚着,周身袭来的凉意令她又低呼一声,仰首想找寻衣物,不料一仰头立刻接触到一双满布冷意的棕眸。
「妳是谁?」
森冷低沉的嗓音立刻勾起穆心怜惊恐的回忆,想起昨夜他那番有如凌虐般的对待,眼底不自觉浮出一股惧意,赤裸的身躯因惊怕、羞愧而颤抖起来。
「妳不是马,妳是维?」南宫煜眼神肃冷地直盯着她眼底倏地扬起的惊慌。
他知道一了!
穆心怜被南宫煜那双恍若洞悉一切的精钝服眸定住,惊讶、惶恐、害怕的神色满怖在她那双清澈的美眸里,无法掩饰。
「南……南宫堡主,我可以先穿上衣服吗?」穆心怜在震惊过后终于讷讷地低声要求。
还是没有得到答案的南宫煜不耐的瞄了一眼正拚命用手掩住身躯的穆心怜,在看到她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肤时,眼底迅速闪过一抹不知名的光芒。
「快点!」他鹿眉道。
穆心怜如蒙大赦般地从地上挣扎爬起,下腹一种难以忍受的疼痛,令她低叫一声再次跌坐回地上。
她惊慌地看了南宫煜一眼,发现无动于衷的他正以一种冷寒的目光盯着她,顿时心下一惊,咬紧牙根忍住下腹及全身泛着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找着散落的衣物穿上。
穿上衣物后,稍稍平抚了慌乱的心,她这才怯怯地开口,「谢谢南宫堡主。」
「妳是谁?不要让我再问一次!」冷寒的嗓音满是不耐,南宫煜发现面前这个小女人穿上衣物后,脸上惊惧的神色褪去许多,心中不禁有些恼怒自
己似乎对她太仁慈了点。
「我叫穆心怜,堡主。」她忐忑不安地细声回答。
「马呢?我以为我迎娶的人该是她。」南宫煜瞄起眼,她果然不是马。
「呃……小姐……小姐失踪了。」穆心怜犹豫着该不该说出马与人私奔的事,可是会有哪个男人肯接受这种事实,于是她咬牙硬是撒了谎。
「小姐?那妳是马的什么人?」
「我是小姐身边的婢女。」她小声回答,垂眼看着地面,不敢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