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有剑-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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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向多多。
“你说的?”
多多捂嘴轻笑。
“我才不会那么多事。”
王庆赶忙解释。
“我与韩非池座下弟子庄蝶熟识,听她提起过名琴静水流霆。没想到前辈隐居于此,你们长歌门可找您好久了。”
“哎,长歌门小弟管得挺好,我回去了麻烦。幼年种下心魔,一直靠琴音抚平。后来通读道藏,才渐得安宁。这些年转世都是惊涛哥帮着安排的,就是不想一些狗屁倒灶的事烦心。”
王庆心中豁然开朗,很多事都连了起来。
长歌门的门主是这位的弟弟,杨逸飞。李白的亲传弟子。
这位作为长子,三岁时受太平公主叛乱连累,心魔入体,一睡着,就不停的梦到和母亲被无穷的追兵追杀。只能靠着练习琴艺,用琴声和梦魇斗争。一直痴痴傻傻的,得了个“疯子大爷”的外号。
随着他弟弟长大,展露出不俗的琴剑天赋,被李白收为亲传弟子。长歌门的长辈逐渐放弃了痴痴傻傻的老大,把老二当做门主培养。
后来杨逸飞不负众望,承担起了门主的责任。
难怪杨青月要隐居,痴痴傻傻的杨青月,当然没有当门主的资格。但是恢复了的杨青月,毕竟还是嫡长子的身份。这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可是奇货可居。
虽然王庆不了解详情,但是受过宫廷戏洗礼的现代人,哪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肮脏。没想到啊,一代文坛圣地,清净高雅的长歌门也难免俗。
这就难怪他战黄龙时,一套绵掌生疏无比,怕不是为了不暴露身份,临时学的吧。我就说嘛,任何高手都有成长的经历,那有一朝而成的高手。
难怪认识多多,他和霸刀山庄大庄主柳惊涛是挚友,多多从小在霸刀山庄长大,两人自然熟识。
也难怪佛道两门劝不动他。人家隐姓埋名还来不及,那愿意掺和这等破事。
再说了,万一身份暴露,一个长歌门的核心弟子在别人门派搅风搅雨,这可是江湖大忌。你别看王庆现在跑得欢,他也就串联串联,敲敲边鼓。就这还要小心翼翼,万不敢参与进去。
可是马上,王庆就傻眼了。本来还指望这位整合青牛山势力,偏向道门,给青城添个筹码。现在看来是没指望了。
那就只能靠化门了,希望顺利吧。
于是原原本本的把来意和杨青月说了一遍。
杨青月也很惊异。
“哦?化门是曲云的手笔?藏得够深的,在我眼皮底下都没看出来。小友,你也知道,我这道士纯属个人爱好,并不愿与宗派牵扯关系。而且,我这身份,也不合适。不过引荐一下化门,小事一桩。”
不叫道友,改叫小友,这是要把自己和道门摘干净啊。
“不过,小友,我很好奇。峨眉强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忙前忙后的,总不能为了公益吧。”
王庆无奈的一摇头,看了眼多多。
“我要说我看热闹把自己看里了,您信么?”
哈哈!
杨青月放声大笑。
“信,为什么不信,你又不是第一个。”
“我昆仑从无争霸之心,但也难免被宵小惦记。所以我们昆仑的策略一直是多交志同道合的盟友,以对乱世。峨眉强大与否,离得太远,真心和我昆仑无关。但是一个强大的盟友,在这乱世中,总是一个保障。另外。。。”
王庆无奈一笑。
“和少林做对,在昆仑,这叫政治正确。哪怕吃亏,也不能让少林占了便宜。更何况收了曲云教主的好处,这化门能帮也要帮啊。”
杨青月无心这些门派间的破事,反而拉着王庆问起了目前江湖上的情况。看来这青牛山他确实待不下去了,有另寻住地的打算。
王庆想了想,到却有两个地方适合他。
“之前我去过万花谷入灵境,那里好像已被废弃,倒是块风景秀丽的宝地。”
杨青月摇了摇头。
“万花的人还在,他们可以弃,但绝不会允许别人占了。”
王庆眼一亮,又收获一条江湖秘闻。
“对了,霸刀山庄搬家了,您和大庄主关系莫密,阴山山脉广大,找处隐修之地应该不难。”
杨青月一愣,看向多多。
“形势已经如此严峻了?惊涛哥连祖业都抛弃了?”
“也不算抛弃祖业,霸刀复出,天道之力在阴山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山庄。算搬家吧。不过形势确实不好,宋金必有一战,大金为了整合战争能力,已经开始内部肃清了。阴山不错,三不管地带,除了冬天更冷以外,倒是很适合山庄。”
多多从小在霸刀山庄长大,对于霸刀搬家,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毕竟那里也是她的半个家。
杨青月想了想。
“阴山,也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适应那里的严寒。”
王庆露出一丝诡笑。
“要是前辈不适应北方酷寒的话,倒是还有个地方。南门洲您熟么?我在那里占了半个岛,和天王,藏剑做邻居。”
杨青月惊讶的看了眼王庆。本以为只是一介弟子,没想到已是一介分院之主了。
分院之主和门派弟子,哪怕是首徒也是云泥之别。用句朝廷的话,大小是个封疆大吏了。
不过却没马上应下。
“也罢,在这里窝的身子都快锈了。该出去转转了。南门洲倒是块宝地,就是太闹了。恩,我会去看看的。”
王庆心中暗笑,长歌门的大少爷,虽然受了不少苦,但也锦衣玉食过惯了。只看这隐居地,就在县城旁边,既要清净,又不忍放弃生活上的方便。
阴山?那里除了山贼还有什么。哦不对,山贼都快被薛磊收编完了。指望这大少爷自己开荒种地么?
和这位大少爷搭上关系,说不得以后还能搭上长歌门。王庆可对剑仙的剑法垂涎已久了。
第二十六章 疯狂之举
有杨青月出面,王庆很容易见到了化们的门主余松。甚至都不用登门拜访,对方屁颠屁颠的就跑来了。
青牛道人作为青牛山名义上的主人,虽然平时不管事。但是峨眉现在的情况,大伙心知肚明。相比于眼前的自由,大家更希望青牛道人站出来,把大家团结成一股有力的力量。
这样未来不管是峨眉散了,大家自立门户。还是峨眉统一了,变强大了。都能有更好的自保能力,或者攫取更大的利益。
任由青牛山如目前般散乱下去,一旦大局已定。那些其他门无心争斗的人还好些,大不了回去。只不过被边缘化是一定的。
但是像化门这种把根扎在青牛的势力,很有可能会遭到清洗。
如果峨眉统一了,不管掌权的是佛门还是道家,首先受到打击的一定是洪门一类的明确被外势力支持的势力。洪门现在上蹿下跳,撺掇着统一峨眉,也不无唐门划清界限,向新主子献媚的意思。
只是可惜,佛道之争目前形势并不明确。洪门还不敢贸然投向一方。
至于两边押宝的墙头草行为,更是没有一丝可能。现在这种形式,洪门本就饱受猜疑,但凡有一点投向对方的意思,立马就会被抛弃。越是这种叛变而来的势力,越要付出更大的忠心,才能被接受。
其次就是化门这样的边缘势力,和两边都没关系。
拼搏为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抛家舍业,拼了命的挣那从龙之功。任何人打下天下后,必要做的就是大肆封赏有功之臣。不但是为了感激,也是为了稳定。
峨眉这样一个门派也一样,统一后,在暂时无力外扩的情况下。吞下对手的资产后,紧接着下手的就是化门这样的边缘势力。也许不会被灭,但受排挤是一定的。
这已经算好的了,看在同为峨眉派的面子上,还能破财消灾。一旦峨眉分裂了,洪门反倒好做了,大不了继续给唐门当狗。
化门就麻烦了,两大之间难为小。为了扩充实力,已经不在一派,却又富足的化门,就成了恶狗们争抢的一块肥肉。那才是真正的灭门之灾。
听到了青牛道人的召唤,余松怀着满腔美梦,颠颠的就来了。
可惜开门后,却未见到青牛道人。屋内只有两个年轻的男女。
余松微带谄媚的脸,瞬间板正,恢复了一门之主的气度。
“二位眼生啊?难道是青牛真人新收的徒弟?”
王庆微微一笑。
“老道可不敢收我们,好了,余门主,叫你来的就是我们。晚辈怕面子不够,请不动余大门主,不过有些事比较私密,不好劳师动众。只好拜托了老道。老道不愿掺和这些事,暂时离开了。”
余松在自己的地盘,但是不担心安全,尤其还是青牛道人从中做的保。
“小道士,那有话就说吧。看在真人的面子上,我尽力而为。”
语气逐渐倨傲起来,端足了一门之主的威风。不过是个初入一流的年轻人,虽然可能是大门派的弟子,但那又如何。这里是青牛山,化门的老巢。
王庆感受到他语气的变化,不以为意,随手丢出一块雕满毒虫的令牌。
“来,看看认识么?”
余松看到令牌,脸色大变。震惊,委屈,不甘,惊惧,还有不少看不懂的脸色,不停的转换,堪比变脸。
王庆还是第一次见人表情这么丰富,这才是真影帝啊,看的津津有味。
最后,余松一声长叹,说不尽的落寞。
起身抱拳。
“参见圣使,不知教主有何吩咐。”
王庆把玩着那块令牌。
“余门主,放松点,我不是五毒教的,只不过和曲云教主有旧,帮忙跑趟腿儿而已。”
余松听王庆称五毒教,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丝。五毒是中原武林略显贬义的一种称呼,教内皆称五圣,或者五仙。美化自家势力是每个人的本能。王庆能这么说,余松对他的话就信了三分。
不过依然不敢放松,这可是教主令牌,见牌如曲云亲临。就算只是传话的,也是代表了教主,或者说五圣教的意志。
王庆翻手把令牌收了起来。
“放松点,还是收起来吧,咱们唠唠。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昆仑崆峒上院,智庆。”
余松脸色一动。智庆?这不是前几天伯玉兄弟回来提到的那个救了清海的真人么。麻烦了,道家代表,青城一系的盟友。要干嘛?当说客么?找青牛道人啊,我这细胳膊细腿的,真心不愿趟这趟浑水。
但是,昆仑弟子怎么会有教主的令牌,难道圣教和昆仑合作了?
余松心绪纷飞,想了很多。
“好了,余门主,先当令牌不存在,说说你的想法。在这纷乱的局势下,你准备带着化门何去何从?”
余松眉头暗皱,当你mmp,你说不在就不在了?真话敢说么?
见余松低吟不语,王庆干脆又开腔了。
“算了,你不说,我说,说对了你点个头就好。你姓余,此姓源于姬姓,可不是苗人的姓。曲云能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说明对你足够信任。这样的话,要么你改姓了,不过苗人习性不好改,可能性不大。那就是你是汉苗混血,母亲是苗人?”
余松有些震惊的点点头。这当然不是王庆猜的,而是曲云提供的资料。王庆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装个逼,树立起个颇具智谋的形象。
“洪门的小心思,现在几乎人尽皆知了。唐门守在一边看着,也无法阻止家仆的背叛之心。您这脱线在外,不说背叛,怕也有点小心思吧。”
余松满脸涨红,激动的站了起来。
“好好,别激动。我道歉还不行,不该怀疑您的忠诚。那换个说法,您和您的化门未来的路,没几条了。要么趁着现在还有身价,赌把大的,投向一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要么像现在这样继续下去,等大事已定,祈祷胜利者网开一面。哦,还有一条最终之路,放弃任务,回转五毒。那么,您是怎么选的呢?”
余松泄了气般跌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喃喃道。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太难了。左右都是死,死我不怕,不能耽误教主的大事啊。教主与我家有大恩,救过我全家性命。我的命已经是教主的了,我真的不怕死。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啊。”
一个粗壮的汉子,两眼通红,泪如雨下。
王庆面色一正,身体不自觉的挺直。
“余门主,我有一计,风险极大,可敢一试?”
余松闻言,眼中有了一丝生气。
“目前峨眉的核心问题是佛道两家近乎不可调和的宗教冲突。能让峨眉和平统一,除非奇迹降临,出现一位对双方都没有偏见,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