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天下-第4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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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啊。”窝阔台露出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
乃马真察觉到窝阔台心思变化,立时靠近来,温润的诉说:“殿下。此时已经过了午夜,您还是回道寝宫之内休憩一段时间吧。”
窝阔台这才了然,心中暗想:“原来刚才的只是一场梦吗?”细想着之前模样,已然是有了结果。
之前只怕是因为他太过操劳,再加上大病初愈,所以才会就在皇座之上睡着,至于梦中之事,应当也是因为最近烦心事所致而导致的,只需要安稳住自己的心思,便可以了。
这时,窝阔台察觉到一身汗水,衣服也变得粘湿无比,让人感觉特别的不舒服,便抬起手摁住乃马真的双手,神色甚是和蔼,诉道:“那好,咱们先沐浴更衣一下,然后再休憩。”
乃马真初感那握住自己的柔荑的粗大双手,身躯蓦地一震,双眸扫过那厚实的手,更是柔情似水,嘴角挑起带着一抹微笑,回道:“遵令,我的陛下。”
平日里,她使出十分力气、百般努力皆是难以接触到窝阔台,让这位帝王稍微在自己身边停留半刻。
纵然是接近了,无论恩宠、抑或贬低,她全都要受着,不许有丝毫怨言。
但是现在,乃马真却忽然发现,如今时候的天可汗,却是如此脆弱,自己只需要在其身边稍微露出一丝关切,便可以让这位有所感动。
“莫非,这便是我的机会吗?”
这般想着,乃马真便搀着窝阔台自皇位之上缓缓立起,来到了后殿之内。
后殿之内,一池香汤早已准备妥当,两人各自在侍女的服侍下褪去衣衫,便将身子整个纳入香汤之内。
略有一些滚烫的汤水,令整个人都如同置身于蒸笼之内,感觉周遭身躯十万毛孔尽数舒张开来,任由这被放入了来自泰西之地的香精的汤水纳入身躯之内,将每一个部位全都浸润其中,几乎有整个人都被洗刷干净、荡涤灵魂的感觉。
“陛下!”
那乃马真来到窝阔台身后,不知道是因为蒸汽熏得,亦或者是自己害羞,双腮满是酡红,对着窝阔台说道:“这一次,便让臣妾来为您服侍吧。”
“哦。我明白了。”
窝阔台含混应道,任由自己这具健硕的身躯被身后女子触摸,五指在身躯各处穴道一下又一下,或轻或柔缓缓地按摩着。
每一下都妙到好处,令窝阔台如坠云端,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只想要沉浸在这至极的享受之中。
直到这时,窝阔台这才感到有些舒心,也没有了丝毫的隔阂,将全身体尽数放松开来,任由自己的身躯在香汤之内且浮且沉,一上一下的就似畅游在云海之内,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就这样放任一切,将自己的身躯交给身后的乃马真,开始享受这一次的从头到尾、由内而外的洗礼。
第九十六章再相见父子成仇,闹矛盾兄弟阋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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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摩到舒服的时候,窝阔台自口中吐出一阵阵舒爽的声音。
这般欲仙欲死的感受,他已经很久未曾体验了:“爱妃。你这手段究竟是从何处学的?为何我昔日未曾见你施展过?”
“启禀陛下。这乃是我从一位波斯旅者学得的,唤作真圣元经。因为见到陛下劳累,所以便使用了其中记载的秘法,好能够一解陛下心中苦闷。”乃马真缓声诉道,青葱五指抚摸着那健硕的肌肉,点点圣力自指尖吐出,令那本来僵硬的肌肉松弛下来,血管亦是恢复昔日活力,就连其中阻塞的各种血脂,也纷纷消解、不复所存。
受到这刺激,窝阔台再也禁受不住,自口中发出阵阵呻吟来。
待到恢复之后,他心中却是疑窦丛生,又问:“波斯旅者?真圣元经?既然如此,那他可曾说过此功的来由?”虽有疑惑,但窝阔台贪恋这来自乃马真的伺候,未曾推却。
乃马真五指动作连连,总是恰到好处的触摸到窝阔台的敏感点,令其沉醉于这天国般的享受:“我曾经问了那位波斯使者。据他所说,这《真圣元经》乃是波斯一位天才所创。此人本来不过一介凡人,但却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诸多上古秘典,其后此人将诸多流派融会贯通之后,实力直逼天阶境界,号称此地最后一位真圣。为了能够扩充门下教徒,便将其简化一番,编为《日闪元经》,作为教中之人习练基础,传承至今也有六百余年。”
“哦?”窝阔台听着好奇,又问:“六百年前?未曾想,在这化外番邦之内,居然也有这等人物,而且还能传承至今?”
乃马真颌首回道,手中动作继续,并未曾有分毫停滞,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眼前这位天可汗的肌肤,目中包含情意,轻启朱唇回道:“没错。之前曾有波斯旅者前来,我因为仰慕此地之学,故此向他学习此法,好能够一解可汗之忧。”
“波斯旅者?他是谁?”窝阔台顿感疑惑,又是问道。
乃马真低声问道:“此人唤作法提玛,若是陛下愿意,我这就叫她过来?”
窝阔台嘿然一笑,却是一翻身便将乃马真整个拦在怀中,有些粗糙的大手在那如牛奶般白皙、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浮动着,粗重的呼吸扑面而来,口中更是有些着急:“叫他过来做什么?我现在只要你。”整个身躯旋即压下,也不管是否合适,立刻便在这香池之内奏响一阵鱼水之乐。
待到云消雨散之后,乃马真面有晕红、气喘吁吁,躺在窝阔台怀中。
她将头枕在那健硕的臂膀上,眼眸似水看着身边这位占据了自己的王者,轻轻的唤道:“陛下。”
“叫我有什么事儿?美人儿!”窝阔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自己似乎重新回到年轻时候,想着之前威风的样子,更是得意无比:“之前若非得美人儿抚慰,只怕我可断然无法有这般神勇。”说着高兴,更是朗声大笑起来。
乃马真抿住嘴唇,低声问道:“陛下之能,自然非是贱婢所能承受。”
她这般模样乃是刻意所为,自然令窝阔台瞧着高兴,更是将乃马真抱着狠命一亲,若非初战方歇,只怕早就已经再次开战了。
见到窝阔台对自己如此痴迷,乃马真目中柔情流转,闪过一丝得意,便道:“只可惜我那孩儿,却未曾得到陛下恩泽。如今时候依旧只能在外面流转,更未曾和自己的父亲见上一面。陛下,你也知我乃是他的母亲,又怎能忍受骨肉分离?”说辞中,流露出几分怀念之色,眉宇间亦是透着苦楚。
“贵由?”
窝阔台双眉微皱,见到身边乃马真殷切眼神,心中一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连忙应道:“既然如此,那边让他回到都城里面吧。这些日子未曾见他,我也想念许多了!”
乃马真立时笑了,旋即便巧笑嫣然,回道:“那臣妾就再次先谢过陛下了!”旋即便感觉身边男子情热如火,便挺起身子又是迎合起来,其中迤逦也不足道也。
…………
另一边,那蒙哥自退朝之后回到自家宫殿之中,细想朝堂之上发生之事,不免愁眉苦锁。
正好仲威、速浑察因军中之事而来,见到蒙哥这般苦闷来,便朗声问道:“不知殿下因何生气?”
“唉。还不是因为朝中之事,否则殿下如何会这般生气?”于朝堂发生之事,仲威历历在目,正是因此诉说时候更是透着一些愤怒:“那赤贼向来狡诈,向来都是狡兔三窟。我等费尽心思,方才将那祸首困住灭了,若要彻底诛灭赤贼,更需一些时日。若非之后发生李璮造反一事,如何会有今日局面?”
于剿灭赤凤军一事,仲威不似他人,从一开始便参与其中,自然知晓赤凤军的厉害,若要将其剿灭更非一日之功。
而在杀死萧凤之后,依照他们指定的方略,本该是彻查整个中原大地,抓捕所有潜伏下来的赤凤军余孽。
然而在这个时候,那李璮却借此机会造反,逼迫他们不得不放弃之前计划,全力以赴对抗李璮和宋朝,反而给赤凤军隐藏自己的机会。
若非如此,他们有岂会疏忽大意,让赤凤军闯入中都府,杀了阿合马?
蒙哥苦涩一笑,眉间中皆是困顿,摇着头回道:“虽是如此,但我等毕竟未曾剿灭赤贼,不是吗?”
“但殿下已经尽力,又岂能将他人之罪归于殿下身上?”仲威有些懊恼,又是劝道:“依我看,殿下根本无须担心可汗的训斥,只需要行自己该行之事便可以了。”
速浑察亦是诉道:“没错!而且你也知晓现如今可汗病重,稍不注意便会驾崩。届时你有我等支持,甚至可以顺势成为大汗。到时候你携可汗之威,自然可以一清海内,重振天下。区区一个赤凤军,又能闹出什么动静来?”
蒙哥乍听此话,连连摇头,低声喝道:“你这厮又是乱来。这番话切莫再说,知道吗?”
速浑察听着懊恼,别过头一脸恼意:“这又不能说,哪有不能做。那咱们在这里干啥?”
“速浑察,你也应当知晓殿下难处。”仲威在旁劝道:“那窝阔台向来狠毒,若是知晓我等商议之事,只怕明日我等头颅便要被丢入草原,为群狼啃噬。此事事关重大,岂能如此儿戏?”
他们两人自静海一战之后,便归入蒙哥麾下,由蒙哥统领。
因为窝阔台惧怕蒙哥有心造反,仲威和速浑察便被一起召回哈剌和林,令这两人负责火炮冶炼一事,好为军中之人提供充足的火炮供应,至于其他之事,自然是不可能做了。
正是因此,速浑察心中不忿,认为自己明显的被打压了。
蒙哥听了两人争辩,这才回道:“如今情况不明,我还需观察一些时日。至于你们两个——”复有抬起头,一脸严肃对着两人吩咐道:“谨守自己职责,莫要插手别的事物。至于私底下的事情,你们两人也给我收住,在没有我的指示下,不得有丝毫动作,知道了吗?”说道后面,已然沉重无比。
速浑察、仲威两人听了,自然不敢反对,立刻便应允下来。
…………
另一边,乃马真和窝阔台云消雨散之后,也重新穿上衣衫,回到大殿之中。
而在大殿之上,早见一人缓步踏上其上。
此人身材略显矮小,脸色苍白,显得有些病态,更兼手足拘挛,看起来丝毫没有英主之象,反而透着几分猥亵之感。
而跟随此人身后,却是宝相庄严、相貌堂堂,却是当今萨迦寺主持八思巴,自之前全真教、西藏密宗论道之后,那萨迦班智达圆寂之后,萨迦寺便传给了八思巴。
窝阔台瞧见此人,也是露出几分不屑之感,问道:“吾儿,你今日为何会从西藏归来?”
很显然,眼前这位相貌猥亵、型容瘦削之人,正是当今蒙古大汗窝阔台长子——孛儿只斤…贵由。
只可惜对窝阔台来说,这位虽是他长子,但因为其型容太差、气质不佳,比之蒙哥、拔都以及忽必烈等人,差的太多,所以一直都得不到欢喜。
今日若非乃马真相劝,他还当真不愿意见这位让自己丢脸的长子。
贵由身躯一震,已然被这气势压得连连咳嗽,幸亏身后八思巴走上前,运转佛光之威,方才将其恢复。
得此襄助,贵由这才回道:“启禀父王。孩儿虽是置身外面,但对父亲却甚是想念,故此方才恳请母后为孩儿央求,好能够和父王见上一面。”
“那你现在不是见到了吗?”窝阔台轻哼一声,便道:“现在见到了,那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贵由立时一愣,弄不清楚究竟是什么状况,双目已然泛泪,两膝一软已然跪倒在地。
而在此刻,八思巴却是一步踏上,佛相庄严、声音宏大:“启禀可汗。正所谓夫妻是缘、父子是缘,因缘而聚、因缘而散,殿下对可汗素怀孺慕之情,方才于今日前来此地,和可汗见上一面。既然如此,那可汗何妨一见,总比恶缘相结、父子交恶为好。”
被这一劝,窝阔台哑口无言,瞥了一下八思巴之后,便收起怒容,低声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且告诉我,你今日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贵由这才敢直起身子,瞥了一下身边的八思巴。
那八思巴立时颌首,旋即便打了一个稽首,却自怀中取出数方玉印,诉道:“此为昔日吐蕃所传之玉印,乃是当年唐朝册封。今日得贵由斡旋,吐蕃诸部已然降服敬献玉印,愿意为我蒙古之臣。”旋即便俯首下去,将那数方玉印呈上。
“吐蕃?”
窝阔台顿感诧异,撇过了那有些畏惧的贵由,便重新落在八思巴身上,回道:“未曾想你却将这吐蕃诸地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