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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九鼎豪侠传-第59章

小说: 九鼎豪侠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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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三人一同前来那个衣着考究的汉子,见他三人还在商量话中纰漏,当真是羞惭无地,恨不得就地挖一个坑躲了进去!奈何这三人都是他带出来的,既不能就此不理,也不敢将话说破,不然他三人一旦兴发,将这酒家拆做白地都是有的。况且那姑娘身带长剑,想来也是会武之人,身边那两人虽是看不出深浅,不过那份神定气闲,安之若素的气宇却是瞧得出来,十有八九所练都是内家玄功,此地又离着咸阳不远,谁敢料这小地方就没有藏龙卧虎?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将自己这三个出乖露丑得莽汉劝走再说!

    他心中思量要走,不防这店中围观诸人都是瞧着此事有些热闹,其中甚是有人不知好歹,有心捉弄这三个汉子,便有人开口道:“这大汉空有一身蛮力,怎地这头脑如此转不过弯来,连那姑娘说他茅坑里讨饭——找屎吃都听不出来?”另一人立时在旁边鄙夷道:“他头脑转不过弯来,你也是个榆木脑袋么?那姑娘分明是说他茅坑里讨饭——找死!还有那长剑本就是用来杀人的,说分不清是人还是畜生,分明是将他当做畜生!”

    “直娘贼!竟敢戏弄本大爷!”这边两人一递一句,这铜棍大汉尽数都听在耳中,已知被赵青戏耍了一番,可恨自己不知这话中意思,白白被众人哄笑一回,脸上登时青一阵红一阵,双眼赤红,几能瞪出血来,一声暴喝就似在这店中凭空起了一声霹雳!几个离的稍近的,竟然被这一震之威震的昏晕过去,余下的连忙躲避不迭,那衣着考究的情知不妙,连忙上前要拦,也是被这一声震的退后连退几步,顿时觉得头昏眼花。满堂之中,只另外两个汉子同张良三人尚且稳得住,虽是如此,赵青也是有些脸色发白!

    那汉子一声暴喝声音未止,早已单手将那铜棍抡起,这一下满屋众人都是骇然,这汉子头脑不甚灵光,这份膂力却是着实惊人,这铜棍少说也有百来斤,他抡动起来竟似毫不费力一般,再听那铜棍呜的一声,已是将那汉子面前大条案上一只酒坛扫的凌空飞起!那酒坛本是陶制,莫说被这铜棍一扫,便是从这条案落地也摔的粉碎了,岂止在这铜棍一扫之力下,竟是浑然不破,向着赵青疾飞而至,可见这汉子在这铜棍上造诣决然匪浅!

    “青妹小心!”张良见这酒坛来势,也知这一下劲力非小,凭着赵青功夫自是躲开这一击,可这酒坛分明是向着自己三人飞来,三人都须躲避才成,再者依着赵青脾性也未必肯躲,他也有心试试自己手上这九鼎道要经功夫究竟到了何等地步!不待赵青长剑出鞘,已是一把推了回去,跟着长身而起,一招知来藏往,掌势迎着那酒坛而上,这一招本就有试敌深浅之功,掌力跟酒坛一触,已知这来势虽猛,其实并未蕴着后劲,看来这汉子乃是抡棍猛挥,将要触及这酒坛之时,借势一挑,看似是酒坛被铜棍猛扫而起,实则乃是被巧劲挑飞起来,尽是如此,这汉子腕力也是十分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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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3章 兰池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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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原来你也会两手!待俺来会会你!”铜棍汉子原以为赵青定然出剑接招,哪知出手的却是这三人中看起来带着几分文气之人,见张良掌势已将那酒坛接住,更是大喝一声,踏前一步,就听又是咔嚓一声大响,原本横在他面前的那张大条案已是被他一脚踏做两段,铜棍前指,好似一条巨蟒一般,追着酒坛而至!

    “这位大哥何必动怒?”张良见他踏断条案力道,已知这汉子这一棍前指看似只是跟了一招,实则力道远胜方才那横扫之威,自己虽也接得下,可这酒家何其无辜,若在再斗三五招,他这铜棍本就力大招沉,只需一两棍扫过去,半个酒家便没了,心中便有罢斗之意,可这身形却是向前一闪,右掌将那酒坛一分,这一势知来藏往只使了半招,左掌掌影一晃,对着铜棍棍端一招时止则止拍出,口中道:“我这妹子方才多有得罪,我这就替她给大哥陪个不是可好?”

    那汉子见他竟然以肉掌来抵自己铜棍,登时冷哼一声:“你接得下这一棍再说罢!”,铜棍棍身一颤,嗡嗡作响,猛地向前疾探,当真似巨蟒突袭猎物一般,竟而带出破风之声,旁边那衣着考究的汉子见这棍势,脸色登时一变,他深知这一棍威力所在,招数看似平平无奇,不过是棍指前方,连步而进,其中力道却是接连三递,起手便是一递,踏破条案又是一递,及到棍掌相交,才是最后一递,三递力道一递高过一递,因此这一招也叫做三人市虎,也是取其一而再,再而三,不免流言成真之意,眼见这第二递已出,此时想要阻拦已是不及,只说张良非但这一只臂膀在这棍势之下被震的粉碎,只怕这性命也是难保,此地乃是咸阳城外,一旦出了人命,咸阳城中高手定然纷纷而来,心底不由长叹一声,自己怎地却将这三个莽夫带了出来!真是悔之无及!

    “中!”

    他这念头只是一闪之间,那铜棍汉子眼见棍掌相触,口中又是暴喝一声,往前再踏一步,地上铺着的一方石板顿时被踏的粉碎,几块小石子被这劲道一挤,更是溅飞起来,堂中立时便有人高声惨叫,自是被那飞起的石子伤了,再看这手腕粗的铜棍,竟然如同长剑一般铮然一响,势头又是一急,直取张良左掌!

    “这位大哥好霸道的棍法!这坛酒还是还给大哥罢!”那衣着考究的汉子只说这一棍下来,张良必然重伤,都已闭眼不瞧,哪知耳边却听张良赞了一声,急忙睁眼时,场中形势早变,原本矫若巨蟒,突进猛击的一根铜棍,竟是被张良一掌抬了起来,棍端嗡的一声倒飞而起,向着那汉子撞了回来!那汉子也不防张良这一掌竟然不是实接,乃是将将相触之时,突地向下一探,又向上一托,尽数避开这棍端凌厉力道,只在棍身劲力不足之处使力,眼见棍端飞回,自己若是再往前,倒要被自己铜棍撞上,连忙捉住棍尾向下一拉,另一手立时迎了上去,砰的一声将这铜棍双手接住,张良口中虽是称赞,心里却有几分后怕,自己虽是避开这棍端力道,可这一托之下,左掌也微微有些发麻,身形也是即刻一退,右掌知来藏往后半招这才跟着使出,掌势一吞一吐,将那接住的酒坛隔空推了回去!只是那汉子此时双手接住自己铜棍,那还来得及接着酒坛,他身后两人也是各自踏前一步,一人双刺在手,嗤嗤两声刺出,另一人苍啷啷一声响,身上铜链飞出,凌空卷至,都是要替这铜棍汉子当下这一招!

    “哎,别人好意相请,哪能如此不领情!你们不喝,我喝!”那衣着考究的汉子正纳闷张良如何陡然将这场中情势翻转,忽听又是一人出声,一道灰影自张良身边闪出,瞬息之间便从那双刺和铜链之间将那酒坛抢了回来,让这两人招式尽数落空,身法之快,连张良同赵青也是有些愕然,他二人听声便知是召平出手,却未料到这位东陵侯身法如此迅疾!及到回过神来时,召平已是坐回原位,神色安然,好似不曾出手一般,只是手上多了一只酒坛!

    “三位大哥且慢,且慢!”那衣着考究之人也是吃了一惊,方才张良能接下这一招三人市虎,已是让他有些惊讶,可看这老者身法,似乎武功还远在张良之上,对方那女子虽未动手,看来也非易于之辈。见自己这边三个莽汉还要联手上前,赶忙身形一晃,拦在三人前面道:“三位大哥且消消气,等兄弟我问得明白也不迟么!三位今日还未用足酒饭,他们也还未用完饭,这般空着肚子,就算三位哥哥赢了,人家也未必心服,等吃饱了再战如何?”

    “成,就依你说!就让你问个明白,俺们也好知道是跟谁人动手,俺们就在这里吃,你们也赶紧吃,咱们都吃饱了,有了气力,再战一场!”那铜棍汉子虽是输了一招,似乎倒未觉察出张良功夫深浅,连召平那一下神乎其技的身手都浑不在意,也未听出那话中暂且罢斗之意,不过也知对面这三人都是身有武功之人,只当是真要吃饱再战一般。赵青见这三个汉子如此不知好歹,即刻便要发作,召平却是看着她微微摇头,示意暂且忍耐片刻,这才气鼓鼓的坐下哪里不语!

    这汉子好容易将自己这边三个莽汉劝的停手,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气,再看这酒家里,楼上楼下客人早已跑的无影无踪,原本人头攒动的一个酒家,现下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这几个人,原本那些客人,生怕这几个莽汉动起手来青红不分,况且已是有人受伤在前,哪里还敢多留,趁只剩下酒家主人跟几个小二哥躲在一处角落里,浑身上下瑟瑟发抖,只说今日只怕是灾星照命,这好端端的一座生意,想来是保不住了,又畏惧这几人兵刃沉重,哪里敢上前来劝,只得躲在那里心中暗自叫苦!这汉子也是瞧着酒家苦笑一声,伸手又掏出几锭金银来,递到那酒家主人手里道:“主人家莫怪,今日就算我在此包了你这店子,连你这屋宇,家伙什物,也都一并算在我账上,你只管命仆役们将酒肉送上,连着那边三位也送上一份,今日就不要再接别的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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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4章 兰池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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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人看着手中金银,心里当真是有些又忧又喜,忧得是这酒家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一砖一瓦营建起来的,若当真被这几个人给拆成平地,多少也有些心痛!喜的是面前这位汉子出手豪阔,前后两次金银加了起来,将他这酒家拆平两次都有余。可思前想后,这几个莽汉自己实在招惹不起,赶忙招呼还在发愣的几个小二哥,一阵忙乱,流水价将厨上酒肉都搬了上来,也不敢在此呆着看热闹,生怕这动起手来,万一房倒屋塌,人家都是有功夫的人,自然能够出去,自己和这几个小二哥,只怕要填在里面!

    那汉子安抚妥当酒家主人,见自己带来的那三位莽汉酒肉不停,豪吃痛饮,略略一摇头,这才过来到张良三人面前,自报家门道:“在下田……田纬,齐鲁人氏,这几位乃是在下兄弟,方才多有得罪,还望三位勿怪!不过看三位手上本事,也像是江湖中人,不知可赐下几位姓名么?”

    “田纬?”这汉子自报家门,说出自己名姓,张良同召平两人都是有些发愣,他二人原本心中已有几分猜出此人是谁,可现下人家报出名姓来,竟非自己心中所想,召平冷冷一笑道:“这位田家兄弟遮遮掩掩,未免有些不够光明磊落罢……”田纬神色也是一怔,旋即一笑道:“江湖险恶,自当多几分防备才好,只是老丈之话,在下却是有些不太明白,何以见得我便不够光明磊落?”

    “呵呵呵,这位田纬兄弟说的没错!只是不曾说的明白罢了!”自田纬过来报出名姓,便暗自琢磨的张良忽的一笑,站起身来道:“与你一同前来的那三位兄台,使铜棍的可是与尊驾同姓?那位不避严寒,这等天气还敢赤膊,身缠铜链的,可是复姓公孙?至于这一位带着两杆奇门兵器的大哥么,在下虽不识得这兵器如何称呼,倒也知道他定是复姓古冶!”

    “你……你是何人?从哪里知道的这般详细?”田纬见张良将自己带来三人姓氏说的一毫不差,脸上登时大惊,这三人名姓,自己从未跟外人提起过,面前此人却是从何而至?张良却是笑了笑道:“至于尊驾么,这田纬二字虽是与你本名意思不差,不过也有些区别,所谓经纵纬横,尊驾乃是田齐后人田横!”

    “哦,看来这位朋友倒是对在下根底知之甚明啊!”田横被张良说破根底,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警觉之意,自己这名字为人所知倒是不妨,可此人跟自己不过见了两面,便知自己真名实姓,连自己所带三人姓氏都说的一清二楚,丝毫不差,因此这脸上虽是不动分毫,眼中早已闪过一丝寒意!赵青见张良顷刻之间便踅摸出田横来历,不免有些得意道:“在我良哥面前玩弄这等伎俩,你只怕还差得远哩!”召平也是早已料出田横根底,此时却是安坐不语,他心中所想,乃是田横将这齐国三士后人带来咸阳到底是何意思?

    张良见田横面带猜疑,知他心中必生疑窦,却是面带笑意,拱手一礼道:“田兄莫要多心,你方才自报家门之时,略有迟疑,因此我料定那田纬二字,其中必有隐意,不过是贸然一猜,至于那三位大哥么,却是听自江湖传言说齐国田氏访得当年齐国三士后人,三士之中,田开疆曾凭着一勇之力,仗兵三退敌军锋芒,我看这三人中,这位使铜棍的大哥颇有这份气概,因此猜度他必是姓田!哪位身缠铜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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