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诸天万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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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阵为为云阵:云附於地,始则无形,变为翔鸟,其状乃成,鸟能突出,云能晦异,千变万化,金革之声。
第五阵为龙阵:天地后冲,龙变其中,有爪有足,有背有胸。潜则不测,动则无穷,阵形赫然,名象为龙。
第六阵为虎阵:天地前冲,变为虎翼,伏虎将搏,盛其威力。淮阴用之,变为无极,垓下之会,鲁公莫测。
第七阵为鸟阵:鸷鸟将搏,必先翱翔,势临霄汉,飞禽伏藏。审之而下,必有中伤,一夫突击,三军莫当。
第八阵为蛇阵:风为蛇蟠,附天成形,势能围绕,性能屈伸。四奇之中,与虎为邻,后变常山,首尾相困。
他洞察了书院阵法。
他却没有动。
因为,书院里还有一个老者。
……
待陆云离开,郭嘉,荀彧,荀攸皆回到书院之内,水镜先生幽幽一叹,身影也消失不见。
下一刻,他出现在书院一处院中。
“德操,他不曾入内?”
院中有另一老者开口。
“若此人入内,你我联手,定可留下此子!不过……”水镜先生微微有些疑惑。“他似乎修习了与我阴阳家阴阳神瞳一般的法门,看透了我布置的阵法。”
“如今的道家,已然玩火自焚,我们又何必入此泥潭。德操,这天下将乱,颍川也不是久居之地!还是与为兄往荆州去罢!”老者劝道。
“也好,尚长兄!”水镜先生点了点头。
……
这一年,陆云访颍川书院,水镜先生受庞德公庞尚长之邀下荆州……
第一百一十二章东海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东海事
水镜先生司马徽是阴阳家的事,陆云并不知道。
颍川书院另一老者是庞德公的事,陆云也不知道。
不过有一点他知道,下一次他来颍川书院的时候,恐怕不是他一个人。
大汉的局势越发不稳,黄巾的准备愈发充分,朝廷就算是不想动黄巾也不由他。
已经有很多有识之士开始上书朝廷。
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在这样的背景下,陆云既然拐带不了少年郭嘉,那就算了。
他御使符车,疾驰东海郡,第一次到了他的治所。
对于当地诸多势力的拉拢,陆云懒得理会。他到了东海郡,先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设立招贤馆,不仅招揽识文断字的人才,还招揽武将。
此举在氏族门阀横行的汉末,也算是极为罕见的事情,要知道诸多寒门学子因为没有背景与门路,绝了为官的道路。
而陆云设立招贤馆,便是要广招天下英杰。
多撒网,多捞鱼。
青州之地,想必还是有些人才俊杰的。
这样的举动,可能激怒世家大族,不过黄巾起义即将爆发,陆云根本没有兴趣理会世家大族的想法。
第二件事,则是投了大笔金银去买地,雇佣凡是因天灾流离失所的流民,将他们安置妥当。
陆云向来不差钱。
他以金钱开道,不到一月,东海郡的大事已定。
不仅流离失所的百姓有了住所,招贤馆的事也有了些成效。
招贤馆里,来了几个人。
一个人,是田丰。
田丰其人,历史上是袁绍部下谋臣,为人刚直,能力十分出众,多次向袁绍进言而不被采纳,可谓良臣跟了庸主。
史书记载:田丰天姿朅杰,权略多奇,少丧亲,居丧尽哀,日月虽过,笑不至矧。博览多识,名重州党。初辟太尉府,举茂才,迁待御史。阉宦擅朝,英贤被害,丰乃弃官归家。
弃官归家,终究抵不住陆云的招贤榜。
隐居只是逃避,于天下苍生无益,他还是想做一些事情,便因着招贤榜而出世。
虽投陆云麾下,却只是来考察考察。
这个年代,主择谋臣,谋臣亦择主。
让人才来了并不算什么,能不能让他们留下才是本事。
陆云知晓田丰的本事,请他担任别驾,全力负责东海郡的事。
田丰便感激涕零,决心效劳。
这个年代,能如此信任臣下的,实在不多。
就算是后来的曹操,谋臣武将众多,大权还是由曹氏家族的人尽数把握,至于外臣与谋士,并没有什么大权。
外性将军有权就变坏。
只有自家的人,才值得信赖。
陆云将东海郡诸事托付田丰,是对田丰最大的信任。
田丰无以为报。
他便投效。
除却田丰,来投效陆云的,还有一人。
田畴,田子泰。
也是位有才人。
历史上,幽州牧刘虞招募人才,田畴受荐,封为从事。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刘虞厚待田畴,田畴因此誓死追随刘虞。
他被派去出使朝廷,朝廷拜田畴骑都尉,他拒绝了。三位公府联合举荐,他也拒绝了,只愿为刘虞门下。
只可惜,他回到幽州的时候,刘虞已为公孙瓒所害。
一臣不事二主,刘虞被杀后,田畴无心仕途,领着一批百姓隐居深山,躬耕劳作,收徒讲学,将一个山村发展成了世外桃源,救活了近万人。
袁绍听闻他的名声,数次遣使者招募,田畴不往。袁绍死后,他的儿子袁尚又征辟,田畴依旧不往。
直到建安十二年,曹操北征乌丸,征辟田畴,田畴才愿往,为大军带路,使曹操大军大破乌丸。
不过功成之后,曹操欲封他为亭侯,又被田畴拒绝。
这样的一位忠臣来投陆云,陆云自然欢喜,封了田畴为主簿,协助田丰处理政事。
二田在手,政事不愁。
至于军事,有五虎上将在,各自领一队人马,积极训练。
没有士卒的将军不过是蝼蚁。
这句真理,已经经过多次验证。
纵然是脾气暴躁者如张飞,也不得不压下脾气与士卒共患难……
他上一次被黄忠打的没了脾气,只希望在五军大比中争一口气!
武艺是武艺,军队是军队,不是一个概念……
文事武事都有人去做,陆云这位太守反而闲了下来。
他开始领悟天书第三幅图,偶尔也去洛阳逛逛。
时间是路程与速度的相除,当速度快到了极致,时间便是个很小的数。
陆云御使符车,不到几个时辰至洛阳,与蔡邕论道。
蔡琰小姑娘虽然是陆云的徒儿,但也是蔡邕的女儿,时间长了,也得去见见……
洛阳,蔡府。
陆云与蔡邕下着一场棋。
二人身旁,小姑娘蔡琰静静站着。
除了小姑娘,还有一个人,身材并不怎么高,但眼里却散发着神采。
除了以蔡邕为师,讨教学问的曹孟德,又会是谁。
“哎!”
某刻,蔡邕突然叹了一口气。
“蔡道友为何叹息?”陆云微微出声问道。
“如今的朝政,哎……”蔡邕眉头深皱,叹息连连。“太乱了,太乱了!”
“朝堂之中发生了何事?”陆云好奇道。
什么样的事,让蔡道友这么无奈?
莫非又是汉灵帝想出了什么昏招……
“太荒唐了!”
蔡邕叹息连连,说出了当今皇帝的一些荒唐事。
自当今皇帝开启了卖官鬻爵的制度后,天下的官员职位已经是可以用金钱衡量,吏治腐败到了极点。
但令众臣没有想到的是,这位皇帝又玩起了新的花样。
不仅买官需要钱,甚至是做官,也得掏钱。
若没有钱,就不能做官。
这样的政令一出,不知惊呆了多少人。
前不久便有一个廉洁正直的官员自杀了,因为他没有做官所需的钱。
所以他自杀了,还留下一份遗书,痛陈当局。
今日皇帝上朝听了,若有所思,立马改正。
却不是正向改正,而是更往反面去。
皇帝下令,往后做官交钱,不用一次支付,可先支付一部分,分期付款,直至缴清。
整个朝堂又静了三静,被皇帝的奇招震得不知所以。
这就是朝堂当局。
便在此时,有下人来报:“卫公子来了。”
陆云目光微眯。
第一百一十三章 战将起
第一百一十三章战将起
卫公子来了。
卫公子,是哪个卫公子?
莫非是河东大族的卫仲道?
陆云心意一动,神识散开,便看到了一个病态少年,吃力走来。
他想了想,开了天眼。
陆云开天眼的次数并不多。
不过今日,他开了天眼。
他想看看这个少年。
毕竟,在原本的历史里,这个少年是要娶蔡琰小姑娘的。
娶了蔡琰小姑娘,他没过多久便死了……
陆云如今身为蔡琰小姑娘的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然要观察观察少年。
这个少年有病。
陆云以天眼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个少年,表面有病,身体也有病。
从内到外,他都有病。
若无大宗师出手相助,只能活三年。
一个将死之人,又如何娶他的徒儿?
陆云已经将此人排除在外,静坐当场,看着蔡邕与卫仲道说话。
卫仲道是以拜访大儒的名义前来,说了一会话,请教了几个问题,他便离去。
蔡邕面带得色,问陆云道:“陆道友看此人如何?”
“蔡道友是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陆云微眯着眼,淡淡出声。
“这是何意,自然是真话!”蔡邕眉头挑起,似乎有些诧异。
“道友请看!”陆云一手伸出,掌中便出现一个纵横皆九十九的棋盘,上边棋子无数,纵横交错。
一眼看上去,便让人眼花缭乱,甚至迷了精神。
曹操也在一边,他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头疼,实在是这棋盘的变化太过神秘莫测。
“我道家一脉最擅推演之术,卜测天地玄机,刚才我以玲珑棋盘算卫小儿,得知他的寿元不到三年,三年不到,必死!”
此言一出,几人皆惊。
曹孟德有些愣,目光中有些狐疑,却什么也没有说。
“三年?”蔡大儒却是变了颜色。
不久前,河东卫家有意与他结成儿女亲家,因此便派卫仲道往洛阳,拜访他的门下。
蔡邕对于河东卫家并没有什么不满,这卫家初兴于汉名将卫青与被立为皇后的卫子夫,卫氏家族也是从那一刻起平步青云。而至今日,卫氏一直是诗书名门,儒学望族。
今日上门拜访的卫仲道,表现甚得他心,身子骨虽然有些弱,调理调理也就是了。
但从好友口中,他却得知卫仲道只有三年寿元,如何不惊不怒。
河东卫家虽然好,但他绝不会将女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这场儿女亲家,立马终结!
蔡琰小姑娘的命运便小步移动了一步,不用嫁给一个将死之人……
陆云打量着蔡大儒,又看了看眼珠子望天,暗暗欣喜的小姑娘,知道这件事已经定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黄巾大战一起,哪还顾得上其他。
却在此时,蔡邕想了想,问道:“陆道友,可否算一下这大汉气数?”
“国运之事不敢算,也不能算,反噬太大!”陆云摇了摇头。
这大汉的天,可不好算,还是由张道友去算吧……
陆云所说的张道友在冀州。
如今的冀州,遍地黄巾甲。
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冀州的黄巾,按着陆云所提的纲领,严格执行着这一计划。
陆云说什么并不重要,没有多少黄巾会听。
不过,当陆云的纲领从太平道主张角嘴里说出,它便成了真理。
所有的人,无条件执行。
这便如陆云欲在东海郡种些土豆会让普通农户生无可恋,觉得一切皆休,但这样的话从张角口里说出,便是永恒的真理。
在冀州推广土豆,没有任何阻力。
因为那是太平道主张角说的话。
那是大贤良师说的话。
他的话,对于黄巾众,对于太平道,就是真理。
如今,这位真理之主,正在望天。
他的头顶,是永恒不变的雷霆。
当然一般人大概是无法发现。
因为这气势凛然狂暴而杀伤力恐怖的雷霆很高,距离地面不知有多少万里。
凡人又如何能够看到?
对很多人来说,今天是个普通日子,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
农夫们照旧种田,小贩们在大声呼喝,士子们在饮酒赋诗。
大贤良师自然不是普通人,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