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成凤:捡个皇帝来种田-第4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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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静。
“怎么,瞧你这意思好像是不欢迎我来啊?我也是得意楼的人嘛,再说了取的可是宝贝啊,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别人弄坏了。”白子今嬉皮笑脸的说道,“兮儿,我可是贵客,你都不出来迎接一下吗?站在门里是不是太失礼了?”
贺兮儿看了他一眼,仍旧神色淡淡,“外面太冷了,我就不出去了,你们进屋把东西拿走吧,我已经装好了。”
白子今进了屋,后头跟着小伙计,二话不说便把摆在地中间的篮子往车上搬。
“白叔叔好!”贺童童趴在桌子上,正在临摹一副字,那字遒劲有力,很有风骨,白子今来了兴致,“童童,在写字呢?这是照着谁的墨宝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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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1章 厚脸皮
“阿金叔叔的,他让我照着写!”贺童童乖乖的答道。
阿金?白子今若有所思,写字的人一定不简单,字如其人,不知这个阿金是谁,他很想见识见识,不过很快他又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那日……那日他去搅合跟贺兮儿求亲的男人,是不说就叫阿金来着?
听说是个当兵的,因为负伤而回了家,那个阿金的眼神……
如果贺兮儿就是当年的那个姑娘,那么那个男人……白子今心里猛的一揪,他现在很矛盾,既希望贺兮儿就是那个姑娘,又不希望她是哪个姑娘。
各有各的原因。
“昨天的松花蛋卖的挺好吧!”贺兮儿笑着道。
“是谁给你的这份自信呢?”白子今回过神来,眼带笑意的着贺兮儿。
贺兮儿道:“你啊!”
“哦?说来听听!”白子今很有兴趣的看着贺兮儿,着个女人在诈他还是真的知道什么?他双手抱肩,悠闲地靠在门框上,就那么看这贺兮儿。
“要说不好,你大少爷也不会一大早就跑过来,要我说应该是一经推出便被哄抢了吧,莫不是已经断货了?”贺兮儿道。
白子今眼中闪着光亮,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很聪明,不仅厨艺了得,还是个有脑子的人,她说得没错,松花蛋的生意真的不错,那道皮蛋瘦肉粥如今成了热销的东西,客人们的主食都改成这个了。
“聪明,贺兮儿,你这个女人隐藏的太深了!”这是白子今的赞美,贺兮儿在这个小山村里埋没了。
贺兮儿笑了笑,“我就全当你在夸我了。”
“我就是在夸你,对了,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一些桔子,如今你帮我赚了钱,就当我的谢礼吧,猴子,快给兮儿搬过来。”白子今冲着门口的小伙计喊道。
贺兮儿见到桔子倒是没啥反映,可贺童童还没吃过桔子呢,以前连饭都吃不饱,更别说吃这么珍贵的水果了,本来贺兮儿是不想收的,她不想欠人情,但看着儿子这样,她便不忍心了,“无功不受禄,你说我帮你赚了钱,可我也拿了你的钱,这些桔子多少钱,我把钱给你吧!”
“别,你可千万别,咱们以后还要常来常往呢,你把关系弄得这么生分做什么,对吧,我未来的大嫂!哈哈……”白子今忽然想到,二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呢,便仰头大笑起来。
“别胡闹了,如今我可成了克死你大哥的女人了!”贺兮儿难得心情大好的也跟着他开起了玩笑。
“猴子,你把松花蛋运回铺子里,交给刘掌柜,下午再来接我。。”关金瑞对这门外大喊。
“是!”猴子应声后,就离开了。
贺兮儿看着一脸笑意的关白子今,“你不走吗?”
“不走啊,你不是说无功不受禄吗?那我你就给我做顿饭吃吧,就当我送你橘子的回礼了!”白子今大肆肆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这个人可真赖皮,贺兮儿暗暗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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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2章 重伤而归
“娘亲,你在想什么呢?”贺童童刚泡了脚后锁在被窝里。
“我是在想,这雪要什么时候停,都下了三四天了。”一连几日的阴霾,弄得人的心清也不怎么好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偶尔还能听到放变鞭炮的声音。
“娘亲,再有五天就过年了,阿金叔叔不是答应我他会回来的吗?怎么还没有人影呢?”贺童童问道。
这个贺兮儿去哪里知道啊,阿金走了半个月了,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古代就是这点儿不好,要是在现代,随便打个电话,发个威信,而且还能视频呢,不过现代纵然万般好,她也回不去了,眼下的难题仍旧无法解决。
“许是风雪大,他走路慢了些,这不是还有五天呢吗?你着什么急啊!”贺兮儿心中却把阿金一顿骂,答应了小孩子的事儿就要做到,哟啊教会他言必行,行必果,不能让他学会出尔反尔。
对,她之所以心神不宁,一定是因为阿金对贺童童不遵守承诺,一定是这样的。
“那我再等等吧,阿金叔叔还说了,会给我带回好多好玩的东西,我现在不想要那些东西,只想要他回来,他要是不回来,我就不理他了。”
“好了,快睡吧!”贺兮儿也上了床,母子俩挤在一个被窝里,一室的温暖,外面是沙沙的落雪声,时而喧嚣,时而宁静,大概就是在说贺兮儿此刻的心情吧。
然而贺童童很快进入了梦乡,贺兮儿在担忧中也有了些疲惫,可就在她迷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急促,把贺兮儿吓了一跳,从枕头下面拿出阿金留给她的匕首,本以为是个没用的摆设,要是弄丢了她还赔不起,可没先到居然还真能派上用场。
贺兮儿把匕首握在手里,轻手轻脚的起身穿鞋下地,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怕,如果真是坏人,就一刀刺过去,然而听见她这边的动静,门外传来了一丝沙哑的声音,伴着呻吟。
“兮儿,是我,快开门!”
贺兮儿想到那日他也是大晚上的才回来,不免有些生气,“你怎么就爱大半夜的来敲门呢,这次又是怎木回事,回来的这么晚?”
阿金的呼吸很急促,痛苦的压抑着声音,“兮儿,我受伤了,快打开我门让我进去!”
贺兮儿在捉摸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性,上次说外面冷,让她开门,这次又说受了伤,他还真是花样百出,看不出来么,老实憨厚的外面小,竟然有一颗这么花哨的心。
“你真受伤了?”贺兮儿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可信,这个男人如今怎么这么坏,居然学会骗人了。
阿金无力的靠在门上,嘴里溢出痛哭的呻吟声,被贺兮儿气的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兮儿,你再这么怀疑下去,我可真的死在外面了,咳咳……”
其实不用他后面的解释,早在那声压抑而隐忍的呻吟声传来的时候,贺兮儿就已经慌忙的去开门了,只是着急的时候,手脚也不听使唤,鼓捣了半天才把门拴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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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3章 心疼
看到她终于开了门,阿金才算松了口气,一头栽了过来,贺兮儿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可他人高马大的,她这小身板扛不住啊,后退了好几部总算是把人给稳住了,顾不得关门便赶忙把他扶了进去。
大屋,也就是她跟贺童童谁的那屋是不能去了,免得把贺童童吵醒,鼻息间是浓重的血腥味,贺兮儿知道阿金身上一定受了很重的伤,这样血次呼啦的进去,叫贺童童看见还不吓个好歹的。
阿金靠在她身上,费力的睁开眼睛,嗅着独属于她的馨香,心中竟然务必的踏实和满足。
“你先别动,我去打盆温水,给你清洗下伤口,满身都是血,也看不清你都伤在了什么地方。”贺兮儿顾不得询问阿金是如何受的伤,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
明明流了那么多血,可阿金的目光还是清冷不辉,比寒潭还要深沉,望着贺兮儿绝美的脸蛋,“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快去休息吧!”
“开什么玩笑呢,这么重的伤你居然说睡一觉就好了,你这睡一觉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贺兮儿也是着急,说话有些不中听,一说出去就觉得晦气,“呸呸呸,我说的不是哪个意思,其实……”
阿金只是不想让身上的伤吓着她,“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真的没事儿。”
这个时候了,贺兮儿才不听他的呢,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了血色,还说伤的不重,糊弄鬼呢,她就不理解了,他有什么可固执的,又没人会嘲笑他,“这里是我家,你进了我家的门,就得听我的!别矫情什么了,你当我真爱管你呢,每次都大半夜的回来折腾我。”
阿金身穿一身玄色长袍,看样子料子不错,贺兮儿暗暗的想,不过被血浸湿了,也被刀剑划破了,除非得补补,不然真的不能穿了,衣不蔽体啊。
“你自己能把衣服脱下来吗?”贺兮儿把炉子上坐着的水壶中的热水倒了一些出来,又兑了点儿凉水,又拿了块儿干净的白布,准备给他清洗伤口,如今黑天半夜的,就算想去给他请郎中也出不去啊,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雪,郎中才不会来呢。
“你觉得我这样还能自己动吗?”既然她都不觉得有什么了,阿金倒是变得顺从了。
“算了。问了你也是白问,既然动不了,那就乖乖的躺好,我现在给你清理伤口,家里没有止血药……”
“我这里有!”阿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示意贺兮儿去拿。
贺兮儿也没想那么多,手伸到他胸口,便把那个小瓷瓶拿了出来,之后动作尽量放的轻柔,以免将他的伤口弄疼,费了半天的力气才算把衣服给他脱下来,怕他冷着,贺兮儿把火盆端了过来,阿金是不冷了,可她连忙活带紧张的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贺兮儿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连她看这都疼,阿金得多疼啊,“都这样了,还说不严重,看看这儿,你再看看那儿,你是干什么去了,把自己弄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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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4章 又救了他一命
贺兮儿埋怨了两句,“你自己明明有止血药,为什么不给自己用,难道想要全身的血都流干了吗?”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呢。
阿金听着贺兮儿的埋怨声,竟然觉得无比的亲戚,她骂她的,他则嘿嘿的傻笑着,笑的贺兮儿也没办法再板起脸来了,“笑什么笑,小命差点没了,还笑呢!”
光给他擦拭伤口,就换了三盆水,每盆都是红红的,衣服上的血就更多了,看着都觉得心疼。
贺兮儿用烫过的布,这样也算是消毒了,擦拭着伤口周边的凝结的血污,还好血色是红的,并不是黑的,也就是说没中毒,只要血止住了,不让让伤口感染,养上一阵子就能好了。
她既然懂医术,自然也懂的如何包扎了,小时候哥哥弟弟们身上的大小伤不敢告诉母后,都是找她包扎的,后面大家都知道男女有别了,就没有让她帮忙。
有些伤口深的地方,她不敢用力去擦,轻轻一碰就又流出鲜红的血液了,而腹部的伤口最深,三寸长的一道口子,还好没伤在胸口,不然阿金真得性命不保了,胳膊上的也有几道口子,虽然看着吓人,但都不是什么要命的,贺兮儿尽力飞放轻动作,清理干净,免得感染了,这个时候可没有什么消炎药的,感染了会致命的。
“你一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是怎么走回来的?”贺兮儿便处理伤口,边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不想死在外面呗!”阿金嘿嘿的笑了。
“别贫了,上药的时候可能有点儿疼,你忍着一下,千万别叫,要是把童童喊醒了,他见了会吓着的,而咱俩可就彻底的说不清了。”
阿金赤裸着上身,她在人家身边,着个样子叫别人见了是真的不好说清楚了。
“你下身没有伤口吧?有的话我……我也不给你弄了,你自己来吧!”她扒了人家的上衣也就算了,她可不想再去扒他的裤子。
“没有,都在上身!”阿金的声音很轻,应该是失血过多,而没有多大的精神,阿金因为贺兮儿靠近的呼吸,而有点心弛神荡。
贺兮儿看了眼他那两道深深的伤口,一阵肉疼袭来,她又絮絮叨叨的念了两句,“你先睡吧,上了止血药,应该就没事儿了。”
刚刚在外面身子都快冷透了,这会儿进了屋里,又有她的细心呵护,阿金顿时觉得一股暖流从内而外的散发出来,他的心再次被贺兮儿捂热了。
“兮儿,谢谢你,你又救了我一命!”他说得是又,而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