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神君一箩筐-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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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明艳的小脸露出娇羞赧然之色,没好气地瞪他。她只是被人禁锢,这种酥麻颤栗的感觉还是有的,难不成,对方不懂?
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男子,见对方妖冶邪魅的眸中眼神纯净,并无任何亵渎之意。
“为何这里愈发肿胀,怎会有如此奇特的男人?”他好奇观望。
“。。。。。。”兄弟,你确定有顶着枣花馒头的男人?
“区区三千多年的木魅,哪怕是修得仙身,连基本的化形术也不堪入目。”
既然不堪入目,那你还直勾勾地看!
男子自说自话,素手拂过,某女引以为傲的高耸瞬间变为平坦壮硕。
开什么六界玩笑,她居然被一个半夜突然闯入的男子看光摸光,最后还嫌恶地将她变成不男不女的人妖。昙萝一跃而起,发现身上的束缚已然解除,她旋即祭出飞虹剑,念咒捏诀,神剑猛然刺向对方。
那人不疾不徐地纵身后跃,摘下木桶中浸泡的红莲,随意抛向当空,再次落下时,一袭暗红火纹的黑袍裹住修长身形,额前化出一抹火焰印记,艳丽夺目。
想不到对方竟是神位者,她震惊,手中攻势不减,飞虹剑光芒更甚。
男子扬起一抹嗜血笑容,面前蹿腾起鲜红火焰,如红莲绽放,发出无数怨灵亡魂的绝望怒吼,叫嚣着,吞噬着,恰似一堵火墙紧迫而至,所到之处,灰飞烟灭。
“红莲业火,你是冥王?”昙萝大喜过望,收回攻势的同时,飞虹剑在面前迅速撑出防盾。据说业火燃前世之罪孽,希望手中的本命灵宝能替她挡下。
神剑霓光幻彩,化出一面七彩防盾,将业火如数阻挡在外,北冥修见此略感诧异,凝出的业火骤然拔高,火焰更甚。
“居然能挡下本座的业火,倒是小瞧了你这木魅。”北冥修勾唇冷笑,眸底倒影着对方瘦弱纤柔的身姿。
虽不知这位闯入冥界的木魅是否为了圣器而来,单就那人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形,不同于普通男人的凝滑雪肌,他决定要将此人炼成画皮,纳入冥王殿。
强劲攻势下,昙萝撑住防盾,步步后退。以她目前的修为,无法发挥出神剑全部实力。不过,她记得晟天斧作为创世初的第一圣器,具开天辟地之能,穿梭太虚之力。昙萝当即撤掉防盾,在空中划出一道裂缝,业火顿时被裂缝吞噬,消失的无影无踪。
“能操控时空的上古圣器?”北冥修撤掉术法,定定望向昙萝,印象中,他好似见过这样一张脸,无情无欲,无悲无喜。也正是这人,让他守在暗无天日的冥界,一守,便是无穷尽头。
作为冥界之主,千万年来他独守于此,每次濒临羽化之际,北冥修会利用草木族特有的回生术,逆生为莲子沉睡于海底。
神族当初创造冥界时,显然没有考虑过冥王的继承问题,徒留北冥修一人在偌大的冥界自生自灭。漫长年月,除了鬼怪魂灵,他甚至不知女人究竟是何物。
冥界中,除了他便是形形**的死灵,偶尔会扔来几只凶兽邪魔镇压在海底,玩弄这些活物便成了他唯一的乐趣,看着它们绝望挣扎,化为灰烬。即便如此,却仍有不怕死的活灵闯入,比起看到这些人的愤怒反抗,他更喜欢对方毫无意识的臣服。
看着眼前之人和记忆中的那位容貌相同,却又截然不同。男子露出不达眼底的笑意,就这样炼成画皮似乎有点可惜,不如抽尽血液后做成傀儡,他倒是对这种迥异于男子的身形有些爱不释手。
如此一来,她便能永远留在冥界陪伴身侧,成为一具没有意识的活死人。
北冥修脚步微错,身形快得肉眼来不及捕捉,下一瞬,他倏然出现在对方身后,指尖扬起,昙萝再次动弹不得。
“冥王,你可知我究竟是谁!”她怒斥,这小子是想造反啊。天知道她捡回来的红莲居然那个阴晴不定的冥王,她简直就是羊入虎口,作死的节奏。
飞虹剑发出嗡嗡剑鸣,北冥修斜睨望去,这人居然能让神剑认主,联想到万年前消散于天地的神女辰歌,难道她。。。。。。
可这又如何,男子冷眼看她,心念一动,两人随即出现在恢宏的冥宫大殿,彻底阻断了她与神剑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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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何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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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宫与她原本想象的有所不同,没有阴暗可怖,没有鬼魂游荡,偌大的宫殿气势恢宏,华丽奢靡。整个宫殿呈圆柱形拔高,从墙壁的纹路来看,他们似乎是在轮回树的树干当中。
铺有暗红绒毯的地面,墙壁攀爬绽放的蔷薇,而最醒目的便是卧房那张莲花形的软塌,极致的黑与红冲撞出绚丽色彩。
当昙萝看到榻上暗红底纹的黑色锦被时,不由为之一愣,话说她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选用黑色装扮寝屋,不过好在冥王睡得床虽然造型怪异点,不至于是口棺椁。
就在她四下打量冥王宫殿时,忽觉手腕上传来一阵刺痛,空气中随即飘散出血腥之气,她蹙眉看向捧着自己手腕一脸沉醉的饮血狂魔,怒目而视,抬脚,踢腿,招招狠厉。
北冥修轻蔑一笑,红色邪眸暗沉了几分,他抬手轻松化解攻势,猩红的舌舔上唇角淌落的几滴血红。如此香甜可口的活人血一次性饮完似乎有点可惜,倘若将她养在身边,便能方便自己随时取用。
“本座改变主意了,暂且留你一命。”他忽而邪佞笑道,“从此往后,你便是我冥王的人。”
昙萝扼腕,对方这句话能否理解为:从此往后,爷养你!
“绝对不可!”她立马出声反驳。
“看来你倒是嫌命太长。”男子沉声怒喝,虚影晃过,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对方的咽喉,“信不信本座现在就让你尝尝十八重炼魂门的滋味?”
“不,我只是想跟你提一个小小的条件。”昙萝痛苦出声,这男人的气势实在是太过骇人。
“说!”
“其实我此次前来,是想找冥王借一点东西救人,待我大功告成,必会回冥界鞍前马后,任君差遣。”昙萝说得信誓旦旦,以冥王的逆天修为,他必会认为自己逃不出掌控,哪怕逃得了初一也逃不过十五。
殊不知她身后还有一大帮护花使者,就不信这鬼畜冥王真能将她怎样。
“好!”
好?对方这么快就答应,就不怕她耍赖耍诈?
然男子只是唇角斜斜勾起,但笑不语地看她,看得她默默心虚。
北冥修手中光华四溢,一本通体乌黑的书册凭空出现,尤其是封面上遒劲有力的几个大字,暗藏玄机。
“生死簿?”她惊呆,敢情还真有这玩意。
“除了上古真神外,世间的一切活灵上面均有记载,你说,本座若是在你的名字那悄悄划上一笔,你还敢不乖乖地回到冥界转世轮回?”
“大哥,千万别意气用事,我岂是那种背信弃义的无耻小人!”昙萝悲愤握爪,她要重生,她要逆袭,将这些踩在她头上的混蛋通通灭成渣渣!
“你说是畜生道,还是饿鬼道,亦或是直接扔入十八重炼魂门来个千锤百炼?”北冥修执笔的手在名册上来回晃悠,看得人胆战心惊。
昙萝忽而觉得这男人比起夙染来,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这是不是应了那句古话,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万般焦急中,生死簿上溅落一滴血迹,昙萝转眸看向手腕上被狗啃过一口的齿印,伤口之深,隐约可见红色血肉下的青筋。那男人当真是下了重口,哪怕她有灵力修复,依旧止不住不时淌出的殷红。
她下意识地将手腕置入唇边吸允,然后从衣角扯落一根布条包扎伤口,感觉胸前那种无负荷无压迫的轻松感,她方才居然保持着平坦壮硕的人妖造型在和对方对弈。
“快将我给变回来!”昙萝指指胸膛,满脸阴郁。
北冥修深邃的眸落在她一张一合的两瓣殷红唇瓣上,回味着刚才的甜美,不知道这里尝起来又会是何种滋味。
他不言一发地搂住昙萝,扣住后脑,狠狠吻向水嫩红唇。血液的甜腥与津液的甜蜜充斥在舌间,北冥修霸道不容拒绝地啃咬,直到将少女的红唇咬出鲜血,贪婪而又迷恋的埋首允吸,汲取甘甜,记忆中熟悉的脸,熟悉的气息。。。。。。
“痛——”她大力推拒着男子,空中倏而出现一道裂缝,飞虹剑瞬间而至。
强劲的剑气在两人之间划出屏障,昙萝随即捏诀,在男子晦暗的目光下狠厉出击。
“老娘时间紧迫,没工夫陪你折腾,说,借还是不借?”她素手轻扬,一招“剑雨遮天”气势磅礴。
“本座都不知你想借的究竟是何物。”北冥修游刃有余地穿梭于剑雨之间,黑影飘散,鬼魅般闪现在少女身后,对着她的脖子幽幽吹气。
“血香,人也香,尤其是上面那张小嘴,香甜软绵,本座甚是迷恋。”北冥修毫无自觉地说着羞人荤话,手指搭上她的胸膛,光华闪烁,衣襟瞬间撑起。
感受到手心中的饱满,他颇为满意地邪魅笑道:“虽觉怪异,可还是这番模样更为衬你。”
“你。。。。。。”昙萝愤而转身,怒不可遏,“你难道就不知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
“本座不懂你在说甚?”
看着冥王满脸无谓的模样,她简直是在对牛谈情。
“听好了,我就是女人,女人就是娘,娘就是教训你这种不听话的混小子。想知道我的身体为何和你不同?”昙萝收回飞虹剑,冲着男子勾勾手指,“想知道就给老娘过来,蹲着,趴下!”
北冥修颇觉有趣的挑眉:“你到底是想让本座蹲着,还是趴下?”
“趴下,就那,趴在床边!”就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莲花,老娘随手就能掐成渣。
“是这样吗?”北冥修颇为配合的踱步到床榻前,俯身趴好,侧眸看她,“趴在榻前就能知道何为女人?”
“没错。”昙萝老神在在地瞅着他高高撅起的屁屁,紧瘦结实富有弹性,不错不错。
她眯了眯眼,瞄准目标,高高扬起五指,“啪”的一声重重落下,这一掌,可谓之速度之快,下手之狠,目标之准。掌风扇去,她甚至看到床幔拂动,衣袂翻飞,莲花榻随之抖了三抖。
“嗯——”这一声,阴阳顿挫,饱含深情,痛苦中夹杂着几分暗哑申吟。
北冥修缓慢抬头,红眸深邃迷离,低沉的嗓音中透着说不出的旖旎性感:“这便是女人?”
“没错,棍棒底下出孝子,教训儿子和男人便是女人的天职!”她说得一脸肯定,对付这种目不识丁的鬼大王,简直就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原来如此。”北冥修似懂非懂地应道。
“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老娘不远万里地跑来讨要点东西不为过分吧?”
“但说无妨。”他随即表态。
看到没,冥王这小子纯粹就是皮痒,欠揍!
“其实只是几滴心头血而已。”昙萝从发髻上摘下饮血针,笑得满脸温良。
“可以。”北冥修慷慨解衣,在少女明媚的笑脸下,冷哼道,“可是凭什么,就凭你是女人?”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献血?”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此刻恨不得将对方绑成大闸蟹,戳死他!
“你若能将本座服侍好,兴许会允你。”北冥修漫不经心地说道。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不懂云雨之事,昙萝还真以为他说的是那层意思,她略一思索,开口道:“可以,不过时间紧迫,三日后我必须得离开此地。”
“好,就给你三日,若是本座不满意,休想再踏出冥界一步!”北冥修说罢,转身就走,轻悠悠落下一道指令,“侍候本座沐浴更衣。”
伺候你大爷,自己没手没脚是不,想当初太子爷也没你这般矫情。昙萝嘴里念叨着,小步跟上,随即来到冷气弥漫的浴池。
冷,这是她的唯一感觉,她从未见过有人会用冰水沐浴。波光潋滟中,清澈的水面睡莲漂浮,凝露为珠。
北冥修毫无顾忌地褪去长袍,修长的腿跨入水中,一头红发被他随意挽起,神色慵懒地趴在池边。
“你不下水吗?”男子闲闲看她,矫健紧致的身躯蒸腾起白色雾气。
联想到他异于常人的灼热体温,昙萝连连摆头:“不了,你我体质有别,你就慢慢享用。”
“既然是来服侍本座,若不下水便过来擦身。”他沉眸说道,随即抬起胸膛。
昙萝蹭过去蹲下,拧来蚕丝软布正欲抚上。
“谁让你用布巾,用手!”男子满脸不耐,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胜过世间最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