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毒后归来-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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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一点,不要激动,你现在不能激动。”
见到若兰就犹如见到了救命稻草,白沧海抓住她的胳膊,本能的躲到她的背后,抬手指着骆子书,声泪俱下的说:“让他走,我不想看到他,让他走。”
生怕她激动的心情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若兰连忙安抚道:“好,好,让他走,我现在就让他走,你别激动,我现在就让他走。”
话音未落,满脸痛苦之色的骆子书就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走,沧海,不管你想不想听,愿不愿意听,我都要清楚的告诉你,你嫁给锦瑟的那个晚上,洞房花烛夜……”
白沧海觉得自己要疯了,心在不停的抽搐,身体也因愤怒而颤抖不止,她捂住耳朵,似疯了一般惊恐的说:“不要说,不要说,你走,你走,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啊……”
凄厉而尖锐的叫声把若兰吓的魂飞魄散,一把抱住她,扭头看向骆子书说:“你闭嘴,出去,快点!”
“我……”骆子书才吐出一个字,白沧海的肚子就疼了起来,钻心似的绞着痛:“啊,好疼,若兰,我肚子疼,我肚子疼。”
“什么,肚子疼,天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快躺下,快躺下。”面如土色,若兰十分惊慌,扶着她赶紧躺下,正准备给她把脉看看,被血染红的裤子就瞬间映入了眼帘:“血,血,流血了,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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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5章 孩子保不住了
惊呼之间,若兰拔腿就往外跑,准备去找风九幽,可谁知,刚到门口就与闻讯赶来的曹碧云撞了个满怀,顾不上疼痛张口就道:“怎么了?沧海怎么了?”
“云姨,不好了,沧海流血了,流了好多好多血。”若兰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虽然她并没有见过人小产,却从书中看到过,很明显,白沧海的血比上一次流的多,雪白的寝裤被染湿了大片,似那盛开的牡丹花一般,她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孩子要保不住了。
大惊失色,曹碧云脱口而出:“快,快去找小姐,晚了怕是就保不住了。”
若兰二话未说就冲了出去,曹碧云则急匆匆的来到了床前,当看到白沧海一把甩开骆子书的手,还哭着喊着让他走时,她就急忙说道:“骆将军,她怀着孩子呢,你别再刺激她了行吗?你快出去吧,我求你了,快出去吧。”
纵然先前已经想过那安胎药有可能是给白沧海喝的,但是真的亲耳听到还是很震撼,傻傻的愣在那里,犹如雷击,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她怀孕了。
须臾,陌离抱着风九幽走了进来,若兰立刻把药箱放下,把银针以及要用的东西一字摆开,曹碧云起身让开,接过风九幽脱下的披风,问道:“小姐,可是要熬药?”
风九幽淡淡的扫了一眼骆子书,随即收回视线,挽起衣袖吩咐道:“嗯,立刻把安胎药熬好送过来,再去准备热水,若兰,去切片人参过来让她含着,其他人全部退出去。”
话落,风九幽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之上,拂去挡在她额前的长发,有些心疼的说:“沧海,为了孩子冷静下来好吗?”
白沧海哭的像个泪人,伤心无助的看着风九幽说:“小姐,孩子,孩子没了,呜呜……我好疼,小姐,呜呜……”
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她都特别特别的疼,疼的不能呼吸,疼的不能言语,疼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希望自己即刻死去,因为死了就不知道疼了,就再也不会疼了。
风九幽微微一笑,轻柔的说道:“没有,她还在,她不会走的,沧海,你现在要冷静下来,只有你冷静下来,我才有把握留住她,你明白吗?”
说话间,风九幽收回手,脱鞋上床盘膝而坐,把被子整个掀开命其平躺,然后运功催动灵力集于手掌之中,一边缓缓的把灵力透过腹部传送到她的体内,一边拿起银针开始刺向她的穴位。
自打决定留下这个孩子,白沧海的心态就变了,通过曹碧云的那些话,她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期待,所以,一听到风九幽说她还在,她马上就停止了哭泣,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忍住那锥心刺骨的疼试图让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
看到她的配合,风九幽知道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随即又说了几句鼓励她的话,然后继续施针。
由于之前风寒入体,一直断断续续的没有好,又加上为了救风九幽耗尽了灵力,白沧海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还要虚弱,不过,她自小也没有生过什么大病,一直又养尊处优,底子比风九幽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所以,血,流的速度很快就慢了下来。
与此同时,陌离等人退了出去,可骆子书始终都不愿意离开,风九幽一心在救治白沧海也并未理他,拿着参片回来的若兰看到他愣愣的站在那里,先是把参片送到白沧海的嘴边,让她含着,然后就悄悄的把他拉到一边说:“骆将军,我能明白你此时此刻的心情,也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跟沧海说,但现在真的不是时侯,麻烦你先出去行吗?”
骆子书终于有了反应,可还是不愿意离开,只听他声音沙哑的说:“我不会妨碍你们,也不会……”
“若兰,快过来帮忙!”突然之间大量涌出的血让风九幽吓了一跳,打断二人的话后她就开始双手为其输送灵力,白沧海很紧张,也很疼,她感觉那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慢慢的离开她的身体,眼泪直流,心中不停的开始祈祷,祈祷老天开眼不要带走她的孩子。
大惊失色,未加思索若兰就赶紧跑了过去,毕竟比着让骆子书离开,还是白沧海肚子里的孩子比较重要,看着忙碌的二人,骆子书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两步,但想到白沧海并不愿意见自己,他又默默的退回了原位,担心紧张,也开始一遍遍的祈祷。
他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他是浴血杀敌的军人,他从来不相信鬼神之说,可这一次,他诚心的向老天祈祷,祈祷白沧海母子能够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度过这一关。
身为男人,身为有情有义的男人,陌离是非常理解骆子书的,但理解归理解,对于骆一等人的行为他还是非常生气的,一番平谈无奇的训斥让骆一等人冷汗直流,似乎没有想到温润如玉的三殿下,训起人来也是十分吓人,表面上听着是云淡风轻,其实绵里藏针。
纵然骆家十八骑向来只听命于骆子书一人,可皇子毕竟是皇子,最主要的是骆子书对陌离也十分的恭敬,所以,即使被训斥他们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只一个劲的说是是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风九幽全力保住白沧海孩子的同时,尚君墨带人来到了距离黎城十里处的一片小树林里,白雪皑皑,北风凌冽,冷的人无处躲藏,紧跟在尚君墨身后的安平,全身上下裹的跟个粽子似的,冻的呲牙咧嘴,恨不能把仅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也给蒙上。
雪路难行,马儿更是跑不快,安平坐在马背之上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紧夹了两下马腹,追上前面的尚君墨,与他并驾齐驱,冻的直打哆嗦说:“王爷,这天儿越来越冷了,子时已至,就是赶到了城门口他们也不一定会打开城门,我记得这前面有座破庙,不如我们到那里歇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入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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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6章 阴晴不定
连赶了几天几夜的路,安平实在是受不了了,真是太冷了,特别是越往北走越冷,流个鼻水出来都感觉马上要冻成冰了,脚上冰冷,身上一点热气也没有,他感觉再不找个地方暖和一下,他就要冻死了。
自成亲的第二天起,尚君墨的脸就变成了猪头,不但红肿瘙痒,还特别特别的痛,尤其是在热的时侯,那简直就是要疯了,就跟当初风芊芊的脸一样,不但红肿痒痛还溃烂流脓,他先是请来了宫中所有的太医为自己看病,再是请来了京城之中所有有名的郎中,都无用,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脸是怎么回事,后来,万般无奈之下他找到了南修一派的宋明,看过之后方才知道这不是一种怪病,而是中了毒。
南修一派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可被逐出师门的宋明医术并不怎么样,所以,他只看出是中了毒,却并不清楚是中了什么毒,更不知道要如何解,不过,他在偶然之间买了一粒青龙帮所卖的解毒丸,给尚君墨服下以后好了许多,脸上不再化水流脓,也不再瘙痒异痛,只是红肿依旧不消。
原本一张英俊潇洒的脸肿成了猪头,尚君墨根本就不愿意见人,也无脸见人,思来想去以后安平提议让他戴上面具出门行走,这不,此时此刻他正带着一张狰狞的恶鬼面具端坐在马上。
扭头看了一眼安平,尚君墨随即收回视线,思索片刻道:“也好,那就去前面破庙里休息一晚吧。”
一行几十人齐齐应声道:“是,王爷!”
话落,已经快要被冻僵的他们皆打马狂奔,那着急的模样,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这冰天雪地之中。
破庙之中,扶苏的人已经入睡,其中一个守夜的人听到咚咚的马蹄声,立刻把两个同伴给叫了起来,三人小声的言语了两句,马上就奔出破庙躲了起来。
须臾,尚君墨一行人来到了破庙前,看到里面有火光就先派两个人进去看了看,除了几个乞丐以外并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人,禀报过后,尚君墨就翻身下马入了破庙之中。
狰狞的恶鬼面具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恐怖,那几个被赶出去的乞丐看到尚君墨时差点没有吓死,其中有两三个胆小如鼠的,直接就抱头乱窜,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叫:“鬼啊,鬼啊!”
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了,听到那刺耳的叫声,尚君墨眉头一挑,脸上一怒,想也未想就挥出了手中的两把匕首,噗嗤噗嗤两声,其中两个乞丐应声倒地不起,死了。
立时,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样,几个乞丐抱头乱窜,尖叫声四起吵的尚君墨心烦气躁,大手一挥便道:“全部杀了!”
随行的黑骑卫领命而去,不过片刻之间,那些乞丐就全部被杀死了,尸体也不掩埋,就直接丢在那皓皓白雪之中,鲜红的血流出没有多久就成了冰。
安平见尚君墨动了怒,赶紧解下系在腰间的酒壶,递到他的面前讨好的说:“王爷息怒,他们都不过是一些贱民刁奴,杀了就是,何必生气,天冷,王爷喝两口酒暖暖身子吧。”
尚君墨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伸手猛地灌了两口,压下心中的怒火,不冷不热的斜眼看他说:“关于风家之事你怎么看?”
斜着的眼神让人看了很不舒服,里面虽然没有怒气,却也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跟尚君墨第一天开始,安平就知道他脾气暴躁,性格不好,如今中了毒,毁了容更是阴晴不定,令人难以捉摸,翻脸跟翻书一样,时不时的大发雷霆不说,还动不动就砸东西,杀人,好似一个被点着的炮竹,稍微一不小心就就炸了,噼里啪啦甚是吓人。
从前,安平说话行事都是看他的脸色,如今戴上面具以后也看不到了,不过,他很聪明,开始从他的眼神以及声音中来判断,来回答。
伸手接过酒壶,安平把盖子合上,一边拧一边深思熟虑的说:“一把火烧了百年风府,表面上是消失了,可风青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算是成了灰烬也应该留下蛛丝马迹,可京城之中什么也没有,而且风家在京城所有的商铺一夜之间全成了别人的,这说明什么,说明风青山跟皇上想的一样,并不是真的死了,风家也并不是真的消失了,而是金蝉脱壳的障眼法。”
他说的这些尚君墨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甚是不满意的问道:“然后呢?”
安平在火堆旁坐下来,不紧不慢的说:“其实,王妃的消失也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在风家,风青山最疼谁,不是妾室花柳儿,也不是风家大小姐风九幽,而是风家二小姐风芊芊,也就是王妃,风府起火的那天晚上王妃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肯定就是风青山把她带走了,所以,奴才敢肯定风青山绝对没有死,不但没有死,还已经离开了京城。”
眉头紧皱,尚君墨有些烦了,拿起一个木头就啪的一声丢进了火堆里:“除了这些废话,你能说点别的吗?”
心中一震,立时一愣,安平马上由坐改跪,诚惶诚恐的说道:“王爷息怒,风家的商铺遍布各国各地各处,风青山又老奸巨猾,他要是存心躲起来,怕是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不过,王爷请放心,风芊芊乃是贪慕虚荣之人,她先前一心一意的想嫁给王爷为妃,好不容易达成了愿望,必定不会就这样一走了之的。”
提起风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