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腹黑公子萌宠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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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不是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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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今早才进莒县城,你说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
那边说话的是刘富贵。
“你是什么人?竟然也配与我交谈?简直有辱斯文!”申雨堂气得吹胡子瞪眼,对刘富贵的言行举止十分鄙夷。
刘富贵正要争论,花德芳上前一步,拍拍他以示安慰,便替他开口了。
“敢问可是申府老太爷和申老爷?我乃花德芳,追随公主的谋士。不知申麦臣昨天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变故?可我们一行确实是今早才刚刚入的城,莒县城门守可以作证!”
“你们还敢狡辩?”申雨堂大声呵斥,丝毫不给陈青鸢面子,更是不把花德芳放在眼里。“我们有人证,亲眼看到你们从杀人现场逃脱!”
“哦?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亲眼所见?”花德芳气极反笑,铁青着脸让申雨堂拿出证据。
申雨堂大手一挥,立即便有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男人上前,指着花德芳和陈青鸢,大声说道,“老爷,小的正好出门采买回来,正好看见这二人从我们府里出来。我还以为不在的时候来了客人,唯恐招待不周,便进去问我那婆娘。谁知我那婆娘已然死在门房,等我匆匆跑进内院,才发现,我家老夫人已经遭人杀害!”
楚伯阳和邵玉在人群后面听得对视一眼,都明白,这人八成就是申麦臣所说的胡管事!显然是被收买了,才会这般红口白牙。
胡管事显得悲愤不已,往雪地里噗通跪下,朝着申雨堂叩了两个响头,“求老爷为下人做主,为我家老夫人还有我那婆娘报仇啊!”
申雨堂挥挥手,让他稍安勿躁,传唤下一个证人。
却是楚伯阳和邵玉吃饭的那家酒楼的掌柜和店小二。
“就是这两人,一男一女,昨日晚间在我们店中吃的饭,还打听小申府怎么走?”
酒楼掌柜低着头只顾着说话,店小二机灵些,偷眼张望了两眼,突然发现不对,便偷偷去拉扯掌柜的衣袖。
“掌柜的,昨日好像不是这两人。男的女的都没昨天那两人漂亮!”
“休要胡言乱语!”掌柜生怕申雨堂怪罪,低声呵斥店小二,忍不住也扭头去看,登时看得嗔目结舌。
相貌明显不对。气质与相貌都差了一档。况且,昨日那两人穿的是狐狸毛大氅,今日这两人却穿的是灰鼠毛的!
“这……这可怎生是好?”大冷的天,酒楼掌柜硬生生地被急出一头热汗。
“老爷!老爷!”他爬到申雨堂身边,直起腰附耳上去,低声叽咕道,“好像真的不是昨日的那一双男女!”
“什么?”申雨堂后背一僵,立即转身走到申老太爷跟前,弯下腰附耳说话。
申老太爷听得面色一沉,“哼哼……”就是一声冷笑,连申雨堂都赶紧站好了,俯首静默,不敢再说话。
“杀人偿命,跟他们多啰嗦什么?”
申老太爷阴冷的眼神瞪着前方的花德芳、刘富贵,根本不把气得缩回马车厢不再露面的前朝公主陈青鸢和后面的几十条壮汉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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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夺命胡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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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身前身后簇拥着的护院就动了起来。呼啦啦跑上前,将刘富贵等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看阵势,这里竟出动了上千护院。
花德芳见状,脸色青白,却还勉强撑着场面,大声喝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叫申麦臣出来!”
“哼!在莒县,我就是王法!”申老太爷面露讥讽,法令纹像衣褶一般,堆叠在干瘪的脸上。
刘富贵翻身上马,坐在上大笑三声,指着申老太爷骂道,“我说你个老棺材瓤子,闷在宅子里被一帮不肖子孙蒙蔽,越老越没见识!以为你这么点人就能称王称霸了吗?”
“不得无礼!”申雨堂大怒,挥手让护院动手。
“住手!”一声暴喝如晴天霹雳,声音来自包围圈的外面。
刘富贵坐在马上看得清楚,大声叫道,“申兄来得正好!我们一来就被人诬陷犯了重罪,你快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仅看得到申麦臣,还看到楚伯阳和邵玉两人站在申府大门内,心中底气一下子就足了。
申雨堂听见申麦臣的声音,似乎一下子很激动,立即朝着护院大喊,“放申麦臣进来,给老太爷跪下认错!”
“嗯?”老太爷突然睁开微微眯缝的双眼,怒气冲冲地瞪着申雨堂,“老大,你想干什么?”
外面一片嘈杂,申麦臣竟然动手了。护院看着人多,一来申麦臣武艺高出他们许多,二来,毕竟姓申,不敢下死手。说话的功夫,申麦臣已经凭着一根夺来的白蜡杆长枪打出一条通道,冲了进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根白布条,系在额头上,赤红的眼睛无视申老太爷,视线在人堆里搜寻。突然找着了目标,蹬蹬蹬走上前,一把将躲在人后的胡管事揪了出来。
“啪!”胡管事被他一把掼在雪地里,全身都成筛糠一样。
“狗贼!我们小申府待你不薄,你竟敢弑主求荣!我现在就杀了你给我娘陪葬!”
他举起长枪,不由分说猛地掼进胡管事的身体,在胸口上刺穿了一个大窟窿。
这一番动作一气呵成,竟没有人来得及阻拦他。
胡管事张大了嘴,瞪大了眼,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抽搐了几下,便没气了。
“啊……老头子啊!”
人群中冲出来一个中年妇女,发出凄厉的悲声扑倒在胡管事的尸体上,却是方才胡管事说,已经被杀害的娘子。
申麦臣气恨地瞪视着她,怒喝道,“你还活着,想来也是帮凶!好好好!我今天就用你们这对狗男女血祭我娘!”
说罢,他又提起白蜡杆长枪。胡管事娘子吓得尖声叫喊,“我什么都没做!我家老头子也是被逼的!是他!是他!威胁我家老头子,如果不从,就把我两个儿子丢进池子里喂鱼!”
她的手笔直地指向端坐在抬椅上的申老太爷,气得申老太爷胡子一抖,怒喝一声,“放肆!”
申麦臣深深地看了申老太爷一眼,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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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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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仍然看向胡管事娘子,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我看到我娘的遗体了,她分明是被活活饿死的!你们早就包藏祸心!你说,为什么我娘连炕都下不了?是不是被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他一边暴喝,一边举起白蜡杆长枪,悲愤莫名。
胡管事娘子被吓得浑身乱颤,尖声哭喊道,“都是老太爷让我们干的!我们也是不得已……”
“噗嗤!”她的话音未落,身体已经被一枪贯穿。
申麦臣根本懒得听她解释,此刻,只瞪着一双熬得通红的双眼,缓缓地将视线投向坐在抬椅上的申老太爷。
申老太爷的嘴角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怒道,“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能让小申府凌驾于我申府之上吗?白日做梦!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还愣着干什么?”申老太爷突然转头呵斥一直在身边默不作声地长子申雨堂,“要不是你一直跟这个野小子书信往来,被他说动了心,犯得上我亲自出马来收拾他吗?”
“爹!”申雨堂吓得跪在被踩得稀脏的污泥雪地中,苦苦哀求,“世道变了!眼看着新国主又要走到头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大申府小申府之争?臣儿他能文善武,历练那么些年,只有他才能保住我们申家啊!他毕竟也是申家子弟呀!”
“住口!”申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扭头对护院头领下令,“快动手,杀了那个野小子……”
“嗖!”一根羽箭飞来,射中申老太爷胸口。只是力道不大,箭头尾部都露在厚重的皮袄之上,浅浅没胸而已。
“啊……”申老太爷一声惊叫,登时晕厥过去,那支箭被皮袄移动带了出来,自行掉在地上。
“是谁?”众人慌乱中四处查看,杂乱之中也无从才发现。
只有刘富贵看见花德芳不知何时取出弓箭,乘没人注意,对准申老太爷偷偷施放暗箭。
申雨堂急得跺跺脚,吩咐众人赶紧将老太爷抬进府中救治,又下令护院收队,申府门前一番忙乱。
刘富贵走到花德芳面前,戏谑道,“你现在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吧?以后还是安分点儿吧?”
说罢,他转身走开,小跑着挤开人群,去迎接楚伯阳和邵玉。
“你……你……岂有此理!”花德芳气得满脸通红,却也拿他没办法。
刘富贵迎了楚伯阳和邵玉出来,申麦臣第一个拜了下去,“参见主公!参见夫人!”
刘富贵也重新参拜,后面的几十个乡丁也都跟着大声行礼,“参见主公!参见夫人!”
花德芳站在原地,脸色青白,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马车厢。
陈青鸢掀起车帘,冷着脸作势要下车,花德芳连忙过去接。陈青鸢双脚落地之后,甩开花德芳的手,径直上前几步,轻轻矮身一福,朗声颂唱,“参见主公!参见夫人!”
花德芳脸色一变,原地站定片刻,终于还是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唱到,“参见主公!参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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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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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只有几十个人,这声势也很浩大,更何况里面还有前朝公主陈青鸢,和小申府才子申麦臣。
将家事大概料理之后立即返回的申雨堂,见此情景便在门口站定,从侧后方仔细打量楚伯阳和邵玉。
通过申麦臣的书信,他对二人已有了一些大致了解。亲眼所见,竟是如此年轻,不禁心内暗暗吃惊。
待众人行礼完毕,申雨堂呵呵大笑,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便朝着楚伯阳和邵玉恭谨行礼,“久仰清水庄楚庄主和夫人威名!远道而来,申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请入内相谈!”
楚伯阳回礼,与邵玉随他入内,陈青鸢与花德芳自然紧随其后。
申府大管家已得了申雨堂的嘱咐,亲自带着刘富贵和几十个乡丁去不远的一处申家客栈安置。没想到上前一交涉,刘富贵不肯。
“我和弟兄们就在外面等着,不劳管事费心。”
申府管家苦劝半天,刘富贵就是不肯。请示之后,便给他们在端了些热茶点心来,聊尽地主之谊。
申麦臣赶着走进议事厅,见陈青鸢和花德芳赫然在座,便大声说道,“公主,花公子,这么冷的天,你们一大早赶来,必然疲累,不如跟我先去客房梳洗安置一下?”
花德芳脸色一沉,正要说话,陈青鸢却袅袅婷婷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说道,“甚好!”径直便往外走。
申麦臣斜了花德芳一眼,便前头领路,花德芳只得悻悻然跟了出去。
不多时,申麦臣便重新回来,这才落座,吃了一口热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申雨堂正陪着楚伯阳和邵玉寒暄。
“从我这表外甥的信中,听闻楚庄主与夫人极善农事与经济,将一处偏僻山村经营得产出丰裕,养活了近千人不说,还连带兴旺了三不管镇。申某佩服之至!”
“梁国大乱,莒县又远离平幽城,申家能在这乱世中独善其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哎!流民将至,只怕接下来,再想独善其身,恐怕是不能了!”申雨堂忧心忡忡,“我看楚庄主并未带出许多人手,就算我申某可以将近千人的护院都凑上数,在上万流民面前也无异于螳臂当车。不知楚庄主可有什么良策?”
楚伯阳微微一笑,说道,“本来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赈济流民的注意其实最早是陈青鸢提出来的,但是她只想安抚她曾经的受封之地望县,而且还另有图谋。赈济流民只是幌子罢了。”
申雨堂立刻现出鄙视之色,“她这是痴人说梦!慢说平幽城里的新国主还有些自恃的资本,就是在数万乃至数十万流民面前,她也会顷刻间尸骨无存!这难道就是她将养的那些谋士给她出的愚蠢策略吗?”
“叔父!”申麦臣的神色恢复平静,赤红的眼眸也不再喷射怒火,此刻的他经历一夜奔忙,连一丝疲惫也看不出来。
“陈青鸢早就被她那一群所谓的侍从和谋士彻底拖垮了,她,已经不值一提。当年我遵从父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