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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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毕竟是乌余和越文宇,而他则身负重伤,难以抵挡。
而暮秋虽说心思纯净,却也不傻,他若不好言相哄,甚至真诚赞扬,他也不会利落的主动留下来护他。
乌余和越文宇连袂而来,已在夏侯永离的意料之中,只是当看到二人时,他还是多少有些吃惊。
乌余依然一如既往,倒是越文宇,向来清高优雅的一个人,竟显得多了几分热情,让他难以适应。7
第1681章 越文宇的态度
“听闻夏侯太子喜得贵子,宇特意带来贺礼,还请笑纳!”越文宇浅笑晏晏,尊贵优雅,仿佛并未在军营之中,而是闲庭信步,语话家常。
乌余看了他一眼,不由薄唇微弯,露出一抹浅淡笑意,只是嘴角噙出的那抹浅笑,似是隐着些许冷凝与讥讽。
夏侯永离也通透得紧,越文宇最会看风向,现在对他殷勤倍至,自是因之前他迟迟不发兵之故。
若是按国力来论,怎么都轮不到夏侯永离,不过越文宇也不傻,涪陵太子如今还被圈禁在京都之中,涪陵大军不敢轻举妄动,本来乌余的机会很大,只是乌余勇猛有余,谋略不足,何况夏侯永离并非表面看来的简单,乌余肯乖乖听话配合,定是有什么事情辖制于他。
至于越文宇自己,他至今发兵,什么先机都没了,只能以后想法子图谋,此次是不行了,而且这次夏侯永离隐隐有上风之嫌,若真由他当了皇帝,这关系还得现在的先活络。
“有劳宇太子,多谢!”夏侯永离温润优雅,言语周到,冲越文宇施礼后,命莫归收了礼物。
“这一路风尘仆仆,想必辛苦,快请上座。”夏侯永离让越文宇来到主位。
越文宇非常识相的自行走到客位上,甚至还给乌余留了个首位。
几人落座后,先是寒喧几句,就立刻提到军事上,他们今日联袂而来,就是为明日出兵之事。
“宇太子今日刚来,就算情报递到京都城内,秦子月也来不及调度,兵家最善出其不意,酉澜国诸军的到来对明白出兵有极大的好处。”夏侯永离含笑开口,对提出明白出兵的事做出解释。
乌余笑了笑,只端茶喝水,仿佛没有听到。
越文宇年长一些,见乌余不说话,颇有一切听命的意思,不由纳闷,乌余骁勇善战,从不服输,可没这么好的性子。
夏侯永离看了眼乌余,再看越文宇疑惑的模样,不由道:“何况咱们的粮草也很有限,倒不如早日开战,至于涪陵那边儿,想必也开始着急了。”
但涪陵没有来人,这件事说明他们还是反对,毕竟他们的太子殿下还在城中,若是明白绑了他往城头上一放,涪陵三十万大军绝对不敢动一兵一卒。
夏侯永离故意提到涪陵,乌余不由冷笑,慢悠悠的道:“是么?依本太子看,涪陵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说着,他抬眸,用不一样的眼睛盯着夏侯永离,一字一句的道:“而且相反的是,他们不仅不急,还对夏侯太子擅自宣布出兵攻城之事,颇有异议呢。”
夏侯永离浅笑:“那也无妨,明白他们自会发兵。”
乌余挑挑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一言不发的垂下眼帘,默默的端茶喝水。
越文宇越看越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乌余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只是乌余没有发难,越文宇自然也说不出什么来,夏侯永离说的没错,出其不意,如此才能增加获胜筹码。
正想着,就听夏侯永离说道:“对了,宇太子,当初质子府失火,您的嫡亲弟弟越文骐有幸活下来,如今正在本太子府中休息呢。”7
第1682章 人情
越文宇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他终于知道乌余为什么会乖乖听话了,就算南楚质子没有活着,恐怕也会有其他重要人物落到夏侯永离的手中,只是以乌余的性子,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狠心下手,他怎么会因什么人而收起爪牙?
“哦,是么?舍弟任性惯了,可曾给夏侯太子惹来什么麻烦?”越文宇笑得越发优雅得体,那个草包弟弟,自幼就在质子府里,虽说血脉亲缘,实则真正没什么感情,这么多年,连见面都少得可怜,就算在夏侯永离的府中又如何?是生是死都无所谓吧。
夏侯永离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只含笑摇头:“并没有,三皇子性情直爽,相处起来很轻松随意。而且他非常思念家乡,之前已经修书一封送回酉澜,难道宇太子没收到么?”
越文宇听到这里,除了暗叹一声也没什么话可说了,越文骐还活着,不论那是个怎样的废物,只要他还活着,他就得保护他,做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原先这事儿若没有其他人知晓,越文宇也不会顾及,就算越文骐死了,他最多推脱一句不知道便罢,可是现在不一样,夏侯永离已经让人将越文骐亲手书写的信笺送到酉澜,他总不能再说自己不知道三弟还活着的事,更不能让酉澜国从上到下以为,他无法保护或者没有保护他的三皇弟。所以他不仅不能轻举妄动,还要保护三皇弟的安危!
这人做事还真是刁钻啊!
“有劳夏侯太子照应,这份人情宇记下了。”越文宇冲夏侯永离深施一礼,表示感激之意。
乌余只是在旁边喝茶,当作没看到眼前这一幕,越文宇见了,心中琢磨,一会儿如果问乌余为何被夏侯永离拿捏,他会如实相告吗?
几人凑在一处,将明日攻城的事大致的商讨一番,便各自散去。
夏侯永离待他们一走,顿时变了脸色,嘴角亦逸出一抹血丝,白锦风连忙上前为他度真气。
乌余和越文宇走在营中,看着几国兵将有条不紊的做事,心中微有几分感慨。
“余太子为何如此好说话?”越文宇问得直接,笑意亦带着真诚,“难道南楚有什么质子也养在夏侯太子的府中?”
乌余瞥他一眼,淡淡地开口:“你们酉澜皇族的人被养在他国太子府中,你倒是荣幸之至。”
如此嘲讽的语气,越文宇非旦没有动怒,反倒笑着回答:“这倒没有,不过皇弟还活着,的确是喜事一件。”
乌余冷笑,越文宇明明恨不得那个废物皇弟死掉算了,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感人的话,听在他耳中倒是别扭的很。
当然,他也从一个侧面的回答告诉越文宇,他不是因他们南楚皇族的人落入夏侯永离的手中才被其所要胁。
这么说来,就是其他的事了。
越文宇想来想去,想不出有什么事能令乌余束手。
“明日攻城也好,速战速绝!”乌余简单的说了一句,二人便告辞,各自向己方营地走去。7
第1683章 杀了她么
京都城内死气沉沉,往事的繁华锦秀再也不见,从一开始的大军围城,直到现如今攻城的消息,无论是京中贵族还是百姓平民,都已经被折磨得再无力讨论,他们现在最想得到的就是粮食,再围下去,都不必等人家来攻打,自己就会溃败了。
除此之外,京都之中也有不少人私下不满,都道皇帝是原先的大凰战神,如今做了皇帝,怎么会让人打到家门口来?因此,对秦子月的信服日渐缺失,如今已是听天由命,甚至一些人恨不得再换一个皇帝也无所谓的态度。
秦子月已经来不及理会这些,他已命手下将士将几处城门全部布置妥当。本来皇城经过千年的积累不是那么容易攻破,但三年前秦子月已经攻过一回,现今几处城门与城墙即使加固,也没有额外布置防范,毕竟谁也想不到,大商朝名将层出不穷,却不出三年就引来四国大军犯境。
当东方第一缕晨光洒落大地,城外已响起沉重的号角,那是攻城的信号。
秦子月站在金銮殿前,迎着朝阳负手而立,如今四面楚歌,他却恍若未闻,高大挺拔的身姿立于殿前,依然清贵逼人,仿佛天地间唯有他是主宰,就是身后的殿宇楼阁都成了他最合适的背影。
杨平看着秦子月,心中微黯,如果给他时间,他一定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是……
他暗暗叹了口气,皇帝唯一做错的事就是对德阳公主的容忍与退让,如果能再狠心一些,或许德阳公主早已不存于世……
想到这儿,杨平心中微微有丝疼痛,德阳毕竟是他从小看大的,若说没有情份也是自欺欺人。
转念一想,他又暗暗叹息,皇上对德阳公主就是太过纵容,如果如当初那般禁于内苑,怕是至今都会相安无事,这世上只有商夫人,再无德阳公主,应该也会无事吧。
也不知皇上是否会后悔?
杨平想到这儿,抬眸看了眼秦子月,却见他盯着新升的太阳似在出神。
文武百官已经伏地等待,广场上一片死寂无声,唯有遥远的城外传来的号角声,低沉中透着昂扬之意,压得众人心中沉甸甸的。
秦子月收回视线,看向文武百官,这里的人许多都是旧朝官员,也不知此刻他们在想什么。
随即他又看向首府的方向,那里蒋勋已不在,蒋百川也已逝去。
他一直都知道德阳的手段,只是没想到她如此狠心。
他夺了大凰的江山,她就要逼死他。
想到这儿,他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浅笑,挂在唇畔也没什么温度。
谁生谁死还是未知,只是这次若是再捉住她,应该如何处置呢?
杀了她么?
秦子月收回那些想法,只看着眼前诸官,淡淡地开口道:“诸位爱卿平身。”
众人谢过隆恩后才纷纷起身,他们不敢抬头,不敢看这位年轻的皇帝此时是什么态度,只是听声音却听不出任何异样,似乎今日也与往常一般上朝、奏表。7
第1684章 如果德阳公主回来
“诸位爱卿,如今四国大军夺境,欲犯我大商,尔等可有什么主意?”秦子月不紧不慢的问。
众人都惊呆了,这位皇帝刚睡醒吗?
之前他们在朝堂之上再三提及,他却都置之不理,现在才问起,是不是晚了点儿?
谁知秦子月并不打算让他们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若是此役朕胜了,大商可兴盛近百年,若是朕败了……”
说到这里,秦子月微微一笑,淡淡地道:“尔等大多是大凰朝旧臣,想来也清楚德阳公主的手段,不知她重新回来后看到你们,会作何想?”
凡是旧朝大臣无不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德阳公主虽是女子,但治国有方,尤其是整治人的手段,想起来就胆寒。
这些人都颇有见识,也知道德阳是真心跟着夏侯永离,对于原来的未婚夫,她竟能这么利落的斩断情丝,不留分毫余情,只这份心性就让人骇然。
如果她真的回来了,对于他们这些旧臣来说,的确不是好事!
此时的他们都没有意识到,秦子月的一句话,就把他们原先的想法否定,还让他们恨不得亲自登上城墙防守,恨不能把德阳公主永远拒之门外!
见士气被调动,杨平忍不住暗叹,皇上的确是惊才绝艳,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鼓舞士气,众志诚成,唯有将帅之才方能做到如此地步!
秦子月见众人的想法已改变,也不多言,只带着几名将军前往城门方向。
城门外已喧嚷震天,普通百姓瑟缩在城中不敢出,街上皆是兵将。
秦子月登上城门,看到的便是攻城的景象。
毕竟是四国之力,投石车上百,排成一行置于最前,不停的投射圆形大石,可见这些都是提前屯积好的,除此之外还有泼天的箭雨,不停的往城内射去。
秦子月迎着箭雨,隔着流石,盯着阵前的夏侯永离,他没想到夏侯永离第一次上战场,却如此的老练,尤其他一身黑色盔甲,俊美挺拔,坐于马上的模样得意非凡,让他看着颇为刺眼。
夏侯永离亦仰头看着秦子月,他一身明黄龙袍,头戴皇冠,站于城门之上,亦是风采不凡。
“准备火油。”秦子月盯着夏侯永离的德性,越看越不顺眼,只沉声说道。
南宫陌看了眼秦子月,城下有巨木攻门,有攀爬而上的各国兵将,都纷纷的往城上攻来。
只是现在用火油,为时是否过早?
但见秦子月的模样,他也不愿多言,说了也不会听的。
秦子云没有南宫陌想的多,何况他们是兄弟,有什么话没有藏着掖着的习惯。
“皇兄,现在投火油还稍欠火侯。”秦子云大声吼道。
秦子月微眯双眸,淡淡地的重复一句:“准备火油!”
秦子云微怔,南宫陌冲他摇摇头,他只得咽下口中的话,转身下令。
秦子月看了眼南宫陌,大凰朝时,南宫陌几乎与他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