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邪凰:癫狂太子宠妖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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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阳回眸看了眼薛白风,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还不走?”
薛白风苦笑一声,先是看了眼痴傻的夏侯永离,这才无奈的开口:“白风有一言相劝,公主殿下如今处境困顿,还是不要这般招摇的好,望公主殿下细思一二。”
德阳冷笑,看着薛白风,淡淡地道:“本夫人如何行事,还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还有,我已不是公主,你不必口口声声唤我公主,听得心烦!”
薛白风苦笑,还想说什么,就听得园中有个骄蛮的清脆声音传来:“刚才他们似乎往那边逃了,咱们过去看看!”
“长公主殿下,皇上才刚刚从那边离开,听说龙颜大怒,不知为了何事,我们还是避开那边儿吧。”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娇怯的劝道。
“你怕什么呀?皇兄不管因什么事动怒,也不会牵怒自家妹妹呀!何况那位公子绝艳无双,我好容易碰到这样一位如意玉君,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呢?”这时,那骄蛮清脆的声音娇蛮的传来,已经比之前近了些。
德阳微怔了会儿,随即抬眸看向身边长身玉立的男子,绝艳无双,如意玉君,盯着他澄净的目光和满脸的无辜之色,说的不会是她的夫君,夏侯永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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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看中你这个傻夫君了
德阳心里正自琢磨,就见小洛面色紧张的走过来,深深一揖:“夫人见谅,刚才公子寻您时,不小心走错了方向,碰巧被平南长公主碰上,平南长公主……”
说到这里,小洛颇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自家公子,有点说不下去。
夏侯永离又向她身边偎了偎,俊逸的脸上现出一抹惊吓与畏缩之色:“娘、娘子……”
薛白风看着夏侯永离那畏缩无用的样子,只觉得胸口郁堵,才华横溢的德阳公主怎么就嫁了这么个傻子!
“公子不怕,有青凰在呢!”德阳没有丝毫嫌弃之意,反而温声安抚夏侯永离,让他平静下来。
这时,平南长公主已经转过花丛,来到众人面前。
“果然是这位玉君!”平南长公主目空一切,看到夏侯永离时,双眸一亮,立刻迎上前。
德阳一把将夏侯永离拉到身后,一幅保护者的姿态。
“夏侯氏见过平南长公主。”德阳凤眸浅淡的看着骄纵的平南长公主,语气平缓中透着几分无法违拒的凌厉。
“薛白风见过平南长公主。”薛白风暗暗叹了口气,只得弯腰躬身,态度谦恭的道。
平南长公主是秦子月的妹妹秦兮儿,原本只是位郡主,如今秦子月成了皇帝,她就顺理成章的被封为平南长公主。
她出身将门,与那些闺阁女子不同,颇有几分洒脱与霸气,就是成了公主,也不曾受到宫规戒律的训化,性子爽直得很。
“咦?德阳?”秦兮儿眨巴着晶亮的大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德阳。
因着秦子月的关系,秦兮儿与德阳的关系也不算差,以前也算是闺中好友。
只是宫变后,秦兮儿深知兄长与德阳已无可能,也不敢轻易去寻德阳,但私心里,对她还是颇为担忧的。
“你怎么在这儿?”秦兮儿愣愣的看着德阳,乌亮的眼眸转来转去,似乎在打量着她。
半晌,秦兮儿才微叹了口气:“德阳,你瘦了。”
德阳垂了眼眸,略带嘲讽的笑了笑:“多谢长公主关心。”
这世事还真是讽刺,当年她是公主,秦兮儿是郡主,如今,秦兮儿成了公主,而她,却已为人妇。
秦兮儿见她不冷不热的态度,以及将那玉立无双的男子护在身后的样子,不由微微蹙眉,直爽的问道:“德阳,听说皇兄把你嫁给了一个痴傻的质子,难道就是他吗?”
德阳抬眸,黛眉微蹙的看着秦兮儿,语气更淡了三分:“我夫君便是云潜国的公子,但请长公主殿下慎言!”
秦兮儿微怔。
德阳盯着她,一字一顿的道:“没人能在我面前说我夫君半个不字!”
秦兮儿怔怔地看着气势内敛的德阳,她这个朋友当初身为公主时气势如云,今日落魄至此,威风依然不减啊!
“呵……”秦兮儿怔了一会儿,突然道,“他长得这般华美,我见了也很喜欢。德阳,你说怎么办呢?”
德阳微愣,这是什么意思?
秦兮儿乌黑的眼瞳中溢出一抹不服输的劲头:“德阳,你听不明白吗?我看中你这个傻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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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先学学贱妾的规矩
平南长公主见德阳抬眸打量自己的夫君,不由轻笑,一对乌黑的眸子华光溢采:“德阳,你还是如当初那般聪慧。没错,我看中的就是他,云潜质子,你的夫君!”
随着平南长公主豪气冲天的兰花指,夏侯永离吓得一哆嗦,连忙缩着身子躲到德阳身后,结巴的道:“娘、娘子……怕!”
平南长公主微怔,他刚才可不是这般窝囊样。
还未待仔细回想,就见德阳冷笑一声,濯濯的凤眸中溢着几分怒意,清悦的声音也染着几分凌厉:“你看中了?哼,你看中了又能怎样?”
平南长公主因着心中所想,此时听到德阳冷笑,有些回不过神来。
德阳见她不语,又冷笑一声:“如今他是我的夫君,你堂堂平南长公主就是看上了,想嫁给他也只能做妾吧?”
平南长公主微怔的眨巴着眼睛,喃喃地道:“德阳,你还真喜欢你这个傻相公了?”
德阳的脸色顿时黑沉下来,瞪着平南长公主冷冷地道:“平南长公主若无他事,请容我等告退!”
说完,也不管平南长公主再说什么,就连呆在一边的薛白风她都懒得理会,直接拽着偎在她身边的夏侯永离就走。
薛白风嘴角微抽,这位德阳公主就是现在失了势,态度依然嚣张的很哪。
平南长公主微怔,她没想到德阳说翻脸就翻脸,但看到被德阳拉着,走得有些急的夏侯永离,她漆黑的眸中精光一闪,高声道:“德阳,我可不管他是不是傻,反正我看上的,绝不会放手,就算是你的相公,我也不会客气!”
德阳蓦地止步,她倏地回身,冷戾的瞪着秦兮儿,一字一句的道:“平南长公主,我今日不妨把话放在这儿,我东方青凰的夫君,此生只能有我一妻,绝无平妻贵妾!就是他想纳贱妾,也得我看得顺眼才能入门,你若真想跟着他,就先学学贱妾的规矩,再看看能否入我的眼吧!”
说完,德阳转身,搀着夏侯永离继续向垂拱院外走去。
平南长公主气得七窍生烟,她并非闺阁女子,以往也是骑马扬枪,舞刀弄剑,不似那等小儿女,只会吟诗作赋、拈针引线。
她性格使然,唯有看得上眼的才愿结交一二,以至于闺阁好友寥寥无几,德阳入她的眼,也并非完全是哥哥秦子月的缘故,还因德阳虽贵为公主,娇弱无力,但那雷霆手段和机谋策略令她折服,才会与德阳交好。
像这样的女子,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折辱,德阳这般说话,分明是找准了她的命脉,不轻不重的敲上一棍子,就会令她几乎暴走。
“东方青凰,你给我站住!”平南长公主内力一提,怒如狮吼。
偏生德阳如未听见般,脚步都不曾停顿,径直带着自己的夫君出了垂拱殿,向停在外边的马车走去。
“薛白风,你半死不活的忤在这儿干嘛,还不赶紧给我拦下那个女人!”平南长公主一腔怒意无处发泻,转眼看到想悄然退走的薛白风,顿时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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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病倒
直到坐进马车,德阳才目光清凌的看着自家夫君如做错事的小孩子般,瑟缩在马车一角,好像刚才德阳浑身的戾气吓到他一般。
德阳无奈的轻叹一声,将他扶着端正的坐在马车上,温言浅语的道:“夫君如玉君子,俊逸无双,倒是容易招蜂引蝶,真的是……德阳有些费神呢。”
夏侯永离强忍着嘴角的抽搐,心里冷哼,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就被狗皇帝轻薄了,现在还好意思指责他招蜂引蝶。
至于说到费神,哼,也不知道谁更费神!
夏侯永离气得不理她,装疯卖傻的坐在那儿,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德阳以为他性情如此,便没有在意,唯有一直在旁侍奉的小洛暗暗吁了口气,好险!
刚才他哪里是和公子迷路了?
如果不是他们变机的快,恐怕已被那个平南长公主看出端倪,就算如今这样,恐怕平南长公主也已经察觉一二,否则的话,也不会缠着不放。
刚才那一幕,分明是想留下他主仆二人慢慢审问,幸亏德阳公主气焰嚣张,不然的话,恐怕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小洛想到这儿,抬头看了眼主子,却发现主子神色不愉,他悄悄转了转眼珠,不由想到之前皇帝对夫人的举动,看来,主子在气夫人哪。
德阳一路之上,也有些出神,想着秦子月对自己势在必得的决心,心中很是犯难。
马车直了大概一个时辰,才算回到质子府。
雪菱早已担心一日,见他们安然回来,这才彻底放心。
德阳在她的搀扶下回了东厢房,刚刚进门,就让雪菱端了醒酒汤来。
今日她喝得有点多,之后又一连出了几件事,使得她强撑着精神,如今放松下来,已不胜酒力,昏昏沉沉。
一夜无话。
谁知第二日,德阳竟病倒了。
这下急坏了雪菱,主子自从大婚那日淋了雨,就一直费心操劳,且连番打击之下也只能强撑着,如今回门已毕,她是心里松了弦,才病倒在床。
德阳病倒之事,晌午传回宫中,下午就有御医跑来。
当雪菱求爷爷告奶奶,重金请了个大夫回来时,却见御医正苦着脸坐在厅里,不知所措。
雪菱看了眼王太医,想了想便上前见礼:“雪菱见过王大人。”
王太医一见雪菱,顿时松了口气:“雪菱姑娘,您可算回来了!”
雪菱自从见到王太医,心中如明镜似的,这是皇帝对她家主子不死心,恐怕主子拒绝王太医诊治,才使得王太医坐在外厅愁眉苦脸,不知如何回去复命。
雪菱叹了口气,含笑道:“王大人,雪菱已经请了大夫来,我家夫人的病症应无大碍,您无需劳心。”
王太医苦笑摇头,他冲雪菱施了一礼,客气的道:“雪菱姑娘见谅,在下也是无奈,若不知夫人病症,怕是无法回去复命。若是夫人不愿由在下亲诊,请容在下旁观,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雪菱吁了口气,堂堂御医,竟低声下气的愿跟在一个市井大夫旁边观诊,也算委屈了。不过想到主子的病,这市井大夫的诊断她也不放心,便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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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执拗郎中
德阳因发烧,浑身滚烫,意识模糊,正躺在床上昏睡。
雪菱将大红帐子落下来,才引两位大夫进来。
王太医跟着那位市井中请来的郎中,一声不吭的走到床前。
那郎中有些为难的看着仅露于帐外的玉润纤手,踌躇的开口道:“姑娘,这诊病需得望、闻、问、切,如今仅是这般,怕是诊不准啊。”
雪菱微微蹙眉,主子千金贵体,纵然落魄了,也不能轻易露面,让这等市井小民看了去。
王太医忍不住道:“诊不出来便是你医术有限,这位主子千金贵体,岂能容你望、闻?”
那郎中已近中年,亦行医多年,平日受人尊敬,也有几分见识,如今听王太医说话如此狂妄,也不管他是谁,只冷哼一声,淡淡地道:“哼,什么千金贵体?真是那贵气的人,还能躺在质子府里?若非这位姑娘面善心好,忠于她主子,我也不会为他所感,到这晦气的地方来诊病!怎么还就不能看一眼面相,听一听声音了?”
“你!”王太医被他堵得吹胡子瞪眼,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雪菱叹了口气,这事儿她做不得主,按理说,主子的身份尊贵也确实不应露面。
“无妨。”德阳微弱嘶哑的声音淡淡响起,命雪菱撩起帘帐。
谁知那郎中一见德阳,脸色顿时沉下来,他瞪着她,冷冰冰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德阳公主!”
德阳垂眸,心中苦笑,看来这叛徒之名已惹得民众激愤,今日这病,怕是诊不成了。
果然,就听那郎中继续道:“德阳公主的事迹,普天之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下只是个郎中,以诊病为生,若是让人知晓在下为公主诊治过,恐怕从此生计难维,还望公主见谅!”
说完,郎中转身就走。
雪菱急得连忙追了出去。
王太医看得目瞪口呆,难道德阳公主如今处境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