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耕肥田:二傻媳妇神秘汉-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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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宁有点嫌弃的看了那桌子一眼,眉头紧拧,“好脏。”
被他这么一嫌弃,商褀想到自己刚干的事,也有些不好意思。
想他一个风华绝代,绝艳无双的人,竟然干出这种事,简直就是有损形象,这一桌的狼藉不赶紧毁尸灭迹更待何时。
朝着空中打了个响指,让人过来把东西收拾了,又上了一壶好茶。
重新接过属下递过来的茶盏商祺才收了漫不经心的笑容,认真的看着杨修宁道,“老大,你真的认定就是她了吗?”
杨修宁闻言亦转过脸正视商祺,毫不犹豫的重重点了点头肯定的道,“是的,就是她了。”
许久,商祺放下手中的热茶,闭眼深吸了口气,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明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可有会让他生气,但作为兄弟他却不得不提醒道,“老大,你不想听听风无言传来的消息。”
“你查她!”杨修宁目光一寒,虽然他知道做兄弟的是为他好,但他并不喜他们去查他的女人。
商祺亦知老大不会喜欢自己做这样的事,就连风无言也警告过自己,老大的事他自有主张,自己等人不亦插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花重金在听风楼买下消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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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幼稚,或许
自己做的事,商祺不会不承认,抬手越过肩头,手心朝上,马上便有人奉上锦盒,放在他的掌心。
商祺接过锦盒放在桌上,缓缓推向杨修宁。
而对面那人却是毫不领情,看了没看那锦盒一眼,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他既然选择相信,便不会再去怀疑,这种东西也没必要去看,只道,“以后别做这种无聊的事。”
“无聊的事?”商祺被他这么一说也起了火,,“你觉得这无聊,那你知不知道风无言查到了什么?”
若是听风楼查到的一切都正常,他根本就没必要告知他,可从那里传来的消息,却让他觉得惊悚。
他没有用错词就是惊悚,那个女人的过去竟然是一纸空白,什么都没有,就如凭空出现的一般,这怎么能不让人觉得惊悚。
谁会没有过去,就算是别人安排过来的探子,也会捏造个过往,而这个人却没有过往,就连当初把她带过来的人贩子,也凭空消失无踪,无人知晓他们去了哪里。
这让他无何不起疑,还心无芥蒂的看着她留在老大身边。
然杨修宁却不管商祺想的是什么,他相信杜笑竹,不管她是由于什么原因被人卖到此处,但他相信前程过往都已与她无关,她现在只是她的小媳妇而已。
至于商祺的怀疑,他能理解,但却不赞同,只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查到什么?都与我无关。她以前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生世,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是我媳妇。”
“老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商祺不明白,老大为何会因为一个女人,变得这么不理智。
“幼稚,或许。”杨修宁嗤笑出声,才转头看向他道,“你只要记着,若还当我是兄弟,就像尊重我一样尊重她就行。”
“老大!”商祺叹了一口气,“我们信你,但你若要我们无条件相信她,也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
商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语气不对,老大一向做事有分寸,自己不该用一种质疑的语气来质问他,不由的放缓了语调道。
“你也别怪兄弟多心,对于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我们实在放心不下,更何况这个人的过往还是一片空白,完全查不出来,就好似平空出现的一般,就算兄弟我再傻,也知道是被人刻意抹去的,这样一个人在你身边,若不给我个理由,请恕我实在放心不下。”
杨修宁从听到商祺说找听风楼查小媳妇的时候,也想过最坏的不过是小媳妇的身世不一般,而且还是与自己站在对立面,但无论无何,只要小媳妇心里有他,不管她以前怎么样,他都相信他能让她与自己一心一意的过日子。
至于,前程往事,不管小媳妇这前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面,但从她会沦落到身中奇毒,继而被卖,那样的地方不回也罢。
只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听风楼竟然会一无所获,他从不怀疑风无言的能力,在天启还真的很难有他查不到事情,若是如此,那便也难怪商祺如此坚决反对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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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 这不可能
对他们来说,放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在身边,的确是风险太大,这关乎的不仅仅是他个人而已。
只是既便如此,他也相信这一切与小媳妇并无干系。
就算她身上有很多解释不清的地方,但感觉不会骗人。
若真要什么理由,才能让他们安心的话,亦不是没有,他原本不欲多说,只是看着商祺这般今日若不给他个理由,便誓不罢休的架式。
杨修宁缓缓起身,背过身沉默了良久。
终究是转身看向商祺缓缓开口道,“我买下她的时候,她身中忘川之毒,痴痴傻傻,而且以我估算,她体内的毒素积累不下于十年。”
“忘川?”
倏然,商祺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双眼爆突,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杨修宁。
似乎想从他眼中寻求什么,商祺频频摇头,这一定是他为了那个女人编得推脱这词。
只是杨修宁眼中的那份笃定它骗不了人,商祺不禁后退一步,一不小心撞倒了身后的椅子亦不自知,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
“不……不可能,你说是忘川?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忘川十几年前就没有了,我亲眼看到师父全毁了的,不可能……”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种毒,因为小的时候也曾有人试图给他下过这种毒,若不是师父无意中救下他,那后果不堪设想。
忘川无解,这是师父告诉过他的,身中忘川之人,一生痴痴傻傻,如饮忘川之水一般前程往事尽数抛却,单从脉向看,与常人差别甚微,若不是对忘川之毒知之甚详者,根本查探不出来,中毒之人除了痴傻,与常人无甚差别,更甚者身体比常人更加健壮。
师父说过,下毒常把这种毒下在幼童身上,便是有人察觉也多半是当作天生痴傻,犹如自己那痴傻半生,最终跌落荷花池,再也能爬没上来的大哥。
若说让他最惧最痛的便是这种毒,当年师父有意收他为徒,他所提的唯一要求便是,这世间不能再有忘川。
他知道忘川是师祖所制,为他那为情所困整日疯颠的儿子,他不过是想让他忘却前程,重新开始。
却没想到这种毒的负作用,竟是让人痴傻,师祖疼恨这种药,想毁之却又不能,不得不留下来研制解药。
本来这种药早就师祖过世后便被封禁起来,不知何时竟流落了出去,更是被用在了自家大哥身上。
当年他是亲眼看见师父将余下的忘川尽数消毁,师父不可能骗他。
“不可能。”冷静下来的商祺立马反驳道,师父给他大哥瞧了近十年,也没找到解毒的法子,他不信忘川能解。
更何况,师祖穷尽毕生也没研制出解药的,若是那个女人真的中了忘川,根本不可能是现在的样子。
不是他不信杨修宁,而是他更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个女人哪里像个傻子。
即便当初的确听说老大买回去的是个傻子,他亦不信,也许是她太会装,才会骗过老大的也不一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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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忘川(1)
杨修宁看到他这个样子,又心痛,又好气,明知道他对忘川有多深恶痛觉,他原不准备说出来,可是这家伙有时脑子就一根筋。
若真让钻了牛角尖,到是要对小媳妇下手,自己根本防不甚妨。
杨修宁终究叹了一口气道,“师父,也曾说过忘川之毒融与血液,当年师父在给你大哥看诊的时候也曾说过;若是再早些遇上你大哥,或许可以通过过血的法子一试,而笑笑被我带回来的时候的确中了忘川,这也是我当时我为何要执意带她回去的主要目的。”
大哥的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只是听到杨修宁说当时买媳妇的目的时,他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商祺不禁嗤笑一声,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道,“难道不是杨家那老太婆有意让你收了小寡妇?”
“这只是其一。”杨修宁白了他一眼,“当时你们不是还问我如何说好了从杨家脱身,为何又突然买了人吗?”
商祺想到那次他们连夜从别的地方聚到此地,可不仅仅是为了调侃他几句而已,的确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改变了计划。
他也是自那次之后,才找风无言去查杜笑竹的,但那人偏偏说老大的事,他们不好插手,才害得他花了一大笔银子,直接找上听风楼的。
说到这杨修宁看向商祺,见他已不似刚刚那般激动,似乎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才接着道,“你既然让听风楼查了,应当也知晓,笑笑在杨家曾经受过一次重伤,失血过多差点死了,而后又活过来了吧。
师父也曾说过,忘川之所以叫忘川,更深一曾的意思便是,除了是因为这种毒的毒性,更有一种可能便是,若解此毒必先魂归忘川,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旦把握不好便会真的一命呜呼了,与无解何异。当年师祖便是知道这点,才迟迟下不定决心给师伯解毒的。”
“师兄,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是商祺在师门外,第一次唤他师兄。
杨修宁知晓忘川在他心中是一个伤,当年若不是他闹脾气,非要用自己手中的燕窝换了大哥手中的那碗甜粥,只怕痴傻一生的便是他了,在他心中一直将他大哥的死归疚于自己,若不是他追根抛底,杨修宁并不愿将这事告诉他的。
“我也是自笑笑清醒后,发现她与常人无异,甚是不解,才写信问的师父,他让人把师祖的手札送了过来。”说着杨修宁起身进了内室,商祺也跟了进去,只见他在墙上轻轻一拍,便有一个暗格缓缓伸了出来,杨修宁从中拿出一本破旧的手札递到商褀手中让他自己查看。
商祺接过手札细细翻阅,虽然上面记载断断续续,但结果与杨修宁所说相差无几,商祺越看心越抖的厉害,最终只化作一阵低语。
“师父不是说,忘川已毁,为何这事上还有如此狠毒的毒药。”
攥着手札的手,指节发白,当听到师兄说到,杜笑竹是中了忘川而然解了毒的时候,除了不愿相信,他甚至在心里有一丝丝的怨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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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忘川(2)
怨恨师父,明知可以解毒,为何不救自己的兄长,可当年完这本手札时,便已烟消云散,也许当年就算师父提及解毒之法,也不会有人同意这么做。
便是他,亦是宁愿大哥痴傻一生,也不愿意冒这种百死而无一生的险。
“笑笑中毒已逾十年,可以想见她是幼年就中了毒了,我虽不知是何人刻意抹去她的过去,但这对她来说,亦不是什么坏事。”
忘川的确已毁,他和商祺都曾是见证人,但在这种毒被毁之前早已经流了出去,商祺的大哥便是一例,何况笑笑中毒之时只怕不过垂髫之年,尚不知事。谁又能利用一个从小就痴傻的人做些什么呢?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杨修宁从他手中取过那本手札,放于暗格之中,这手札将来还是要还给师父的。
虽然商祺还有众多不解,但对于一个身中忘川十年之久的人来说,来清醒过来已是奇迹,若说有人利用她来做什么,只怕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在世人眼中忘川无解。
也许,自己是该放心了,可不知为何,却觉得有更多的疑惑。然他知晓现在说什么还太早,何况老大也不会信他片面之词,到不如先看看再说,是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时候不是吗?
***
京城
一处深宅大院内,一个年约五旬的嬷嬷一路行色匆匆,朝着一处华丽的院子走去。
原本这般形容,早该引从注意的才是,只是这个时间正是府上大小管事回事的时间,而她去的又是府里执掌中馈的夫人院子,反而到没什么奇怪了。
进了院门,便问守在门边的婆子,“夫人,可在屋中。”
“回嬷嬷的话,夫人今日未出院子,是否在屋中老奴不知。”那老婆子佝偻着身子行礼道。
语调刻版的听不出一丝情绪,但到底也是在夫人身边伺候十几年的人了,能将这守门的差事交给她,足见夫人对她的信任,也算是在夫人面前得力。
那嬷嬷亦不敢受她的礼,侧了身子避过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