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爱盛欢-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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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新的生活了,你也别再等了!宸儿都没有去找回前妻的心思,你这个当妈的即便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南锦绣微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是无心也无力,宸儿也不小了,从前给他安排婚事,或许他还能坐下听你说说,你看看现在,即便是想和他多说一句话,我倒是能先看到他的人影再说啊?孩子大了,也忙了,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做主吧!”
殷婉蓉摇了摇头说:“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宸儿也不小了,辉儿如今怎么说也有三个女儿了,宸儿现在可还是一个都没有呢!这个年纪可正是生子最好的年纪,你就不心急?”
“婚姻也好,生子也好,都要随缘!只能说他缘分尚浅!”南锦绣轻描淡写的应着。
殷婉蓉雷厉风行的性子在南锦绣面前却全然没了招数,这柔克刚,水对火,自然是结果分明的事情。
一时间,屋内寂静。
老袁站在门口敲了敲卧房的门,门未关,二人顺势望了过去。
老袁迈步走近,恭敬的说:“二位太太!老爷和南总理已经从书房出来了!”
“老南说要走了是吗?”殷婉蓉问。
老袁点了点头,说:“是!总理正是让我来请太太!”
南锦绣和殷婉蓉一同起身,踱步向前庭走去。
御景园回廊曲折,走到门口也是走了好一会儿。
南锦程的专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殷婉蓉走到南锦程身旁,嗔怒说:“两个人闭门聊什么呢?聊到这么晚?”
南锦程背着一双手立在台阶旁,望着天际的月牙说:“聊聊这残月!”
聂振宇听出了南锦程的话外弦音,应声说:“如今尚且不是残局,南兄勿需太过担心!”
南锦程微微抿唇,正色说:“这盘棋必须要盘活!”
聂振宇淡笑回应。
这一番你来我往的暗语,听得殷婉蓉略微厌烦,忙扯了扯南锦程的胳膊说:“走啦!都已经九点多了!”
南锦程挑了一个长音迎合说:“好!”
“兄长慢走!”南锦绣轻声送着。
南锦程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说:“平日里别只顾着吃斋念佛,也好好守着这个家!”
说着,南锦程看向了一旁的聂振宇,这一番暗示不过是提醒南锦绣一定要留住聂振宇的人。
南锦绣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是!”
南锦绣和聂振宇立在台前,目视着南锦程夫妻离开。
聂振宇轻揽过南锦绣的肩膀说:“我们也进去吧!”
南锦绣看向聂振宇微微一笑,顺从的转过身,依偎着向里走去。
殷婉蓉坐在车内,回头望着一副恩爱模样的夫妻二人,连连啧叹了几声。
“你说你这个妹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殷婉蓉满是无奈的口吻。
“锦绣怎么了?”南锦程问。
“丈夫走了不哭不闹,丈夫回来了就笑脸相迎,你说这都什么年代了,她还把自己过得像一个民国的少奶奶似的!太不重视自己的妇女权益了!”殷婉蓉铿锵的说着。
作为国家妇女儿童基金会的理事长,一个整天把妇女权益挂在嘴边的女人来说,殷婉蓉自然是无法容忍南锦绣对聂振宇这般隐忍的态度的。
南锦程侧头看向了殷婉蓉,一番打量后,应话说:“锦绣要是像你这般的性子,这两个人早就离婚了!”
殷婉蓉呛声说:“离婚?要是我可不就离了?二十多年前就得离了!”
“所以锦绣比你有耐性!”南锦程应话说。
“呦!你这是要把你这个妹妹夸上天啊!”
南锦程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应话说:“若不是锦绣顾全大局,聂振宇能这般俯首称臣多年么?”
殷婉蓉呛声说:“你可别这么说,即便你现在能抑得住振宇,可聂宸啊……”
殷婉蓉没有说下去,一声叹息。
南锦程目视前方,微眯双眼说:“那是下一辈的事情了!”
“你退位前,务必要把泓逸送上第一把交椅!”
“上城市市长一职是对泓逸的最后一次试炼,如果政绩显耀,等明年春天的国家会议上,我就有理由把他调入国家后补常委名单之中。”
“但愿一切顺利!”殷婉蓉略有所思的说。
“只是……英国出事了……泓逸怕是要分心一段时日了……”南锦程与其担忧。
殷婉蓉问:“你们刚刚谈的残局就是指这件事?”
南锦程点了点头,应话说:“英国方面现在需要一大笔的资金投入,聂振宇说现在公司的资金大都耗在影视梦乐城的项目上,难以周转。”
“他说的也没错啊?三千多亿的项目,可不是处处都要用钱?”
南锦程却摇了摇头说:“近来浩宇集团流入海外的投资金额并没有减少,反倒是有了增多的趋势,你要知道,在国内,我们尚且可控,可一旦资金外流,产业外转,这不可控的因素可就越来越多了。”
殷婉蓉不再问话,车内一时寂静,各自思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018 嫁给我,你可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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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园。
送走了南锦程夫妇,聂振宇揽过南锦绣回到了卧房。
檀香袅袅,却最是宁人。
“明天……你又要走了?”南锦绣微垂着头,低声问着。
南锦绣背对着聂振宇,男人并不能看到女人双眸中闪过的那一份失落。
聂振宇带上房门,轻应了一声:“嗯!”
南锦绣回过身看向聂振宇,略带质问的语气,问:“为什么?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三十余年的夫妻,南锦绣很少这般凛冽的和他说过话。
聂振宇探步上前,握起了南锦绣那只受了刀伤的手问:“今天怎么没见林医生过来给你换药?”
聂振宇答非所问,显然是在回避。
南锦绣继续说:“你我三十余年的夫妻了,我不信自己还能有一个三十年的光阴可过,到了这个年纪,余下的日子越来越少,夫妻过到了你我现在的景况,你说这还有什么意义?老伴老伴老来是伴,难不成你觉得自己还年轻?”
聂振宇没有作答,转身走向了一个柜子,打开柜门拿出了一个药箱。
“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是你觉得,你我之间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南锦绣问。
聂振宇拎着药箱向南锦绣走来,牵起她的手向床边走去。
聂振宇将药箱放在床头,点亮了床头的灯盏,回身见南锦绣还站着,便轻握着她的双肩将她压坐在了床头。
聂振宇坐在南锦绣的身前,握起南锦绣那只受了伤的手,一圈圈的拆解着纱布。
一边拆,聂振宇一边沉声问:“嫁给我,你可后悔?”
南锦绣薄唇微颤,久久没有应答。
聂振宇抬眼看向身前的女人,灯影摇曳,虽不能说容颜依旧,可还是能从南锦绣清秀的轮廓中,看得出她年轻时该是有着多么姣好的面容。
聂振宇垂下头,一边为南锦绣清理着伤口,一边说:“娶你那天,上城阴雨,我将你从南府接到这御景园,掀起你的盖头的时候,你眼角是湿的,我问你‘哭了吗?’,你却回答我说‘是雨水淋的!’,你当真以为我是看不出?明明眼睛都是红的!”
南锦绣听着,双眸渐渐湿润,回忆似一把剪刀,撕扯着已经缝合的伤口,一划便到了底。
聂振宇打开碘伏,用棉球沾着,清洗着南锦绣的伤口,继续说:“你刚嫁进园子中的那段日子,每日都见不得你笑。我那时也年轻,一次喝醉了,和你说了一些诳语,我说你要是再不笑,我就出去找一个会笑的!结果第二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你却在我的钱夹里塞了一个避孕套,还写了一张字条,会笑的不一定干净!”
聂振宇似是讲故事一般喃喃的讲着,讲到这里竟把自己也讲乐了,嘴角抿着淡淡的笑意。
南锦绣双眸中噙着泪水,听到此处也是不禁一乐,轻笑了一声,问了一句:“那个套子,你用了吗?”
聂振宇抬眼看向南锦绣,问:“你猜?”
南锦绣挑着声调说:“聂少爷当年风流倜傥,这周围的莺莺燕燕一定少不了,一个怎么够用?”
聂振宇用棉签挑了一些药膏为南锦绣涂抹着,应话说:“出了门,我就扔在门口的垃圾桶了!不过那张字条我倒还一直留着,想看么?”
三十多年前的字条,他真的还能留着?南锦绣半信半疑。
涂抹完药膏,聂振宇伸手从裤身后处的裤袋中取出了一个钱夹,在钱包夹层中,他拿出了一张塑封纸片递给了南锦绣。
三十余年过去了,纸片已经泛黄,黑色的笔迹也变得有些淡了,如果不是被这一层真空的塑封保护着,纸片怕是早就烂掉了。
“你留着它做什么?”南锦绣问。
聂振宇一边为南锦绣缠着纱布一边应话说:“时刻提醒自己,会笑的不一定干净!”
说着,聂振宇轻笑着看向了南锦绣。
南锦绣微垂着头,又是一阵沉默。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对我笑是什么时候么?”聂振宇问。
“什么时候?”
“真的不记得了?”
南锦绣摇了摇头。
聂振宇思索了一番,应话说:“那夜,也是你的生日,你我都喝了一些酒,夜里躺在床上,我解你衣衫,你说倦了,不让我碰你,我说只要你笑一个,我就不碰你!”
南锦绣似乎也记起来了,嗔怒了一句:“可是你说话不算话!”
顿了片刻,聂振宇似是回味的微眯双眼说:“那是因为,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那一夜,怀上了辉儿……”南锦绣低喃说。
“当医生说你怀孕了的时候,聂家上下都很高兴,唯独你没有笑脸,我也明白了,为什么那夜你不想我碰你,因为那是你的排卵期。”
一阵沉默。
南锦绣低声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什么?”
聂振宇这时已经为南锦绣重新包扎好了伤口,一双大手紧紧地攥着南锦绣的一双手说:“这些都是情分,你我夫妻几十年,这一路走来并不容易。”
“既然你也知道,怎么还执意要搬出去?是因为这几十年我笑的多了?你也看的够了?”
聂振宇轻轻拍了拍南锦绣的手说:“看不够!从来就没看够过!”
一番话,说的南锦绣脸颊微红,忙抽出了手说:“一把年纪,老不正经!”
“这可是你逼我说的!”聂振宇眉间微皱。
南锦绣低声说:“搬回来吧!你要是不愿意一起住,园子里客房多的是!你想做什么,也没有人敢去拦你。”
聂振宇双手扶着南锦绣的一双臂膀问:“你当真以为,我搬出去是因为不想与你一起住?”
“否则呢?”南锦绣回问。
“以你的聪慧,自然是知道原因的!”聂振宇点到为止。
南锦绣抬眼看向聂振宇的双眸说:“振宇,南聂两家,几代世交,唇亡齿寒,你就算是不顾及自己,你也想一想辉儿,宸儿,如果南家败落,聂家自然也是难以脱身,你让辉儿怎么办?宸儿怎么办?”
聂振宇一字字的说:“保得住的是家业,保不住的是名声!违心的事做了太多,到我这一辈也该终了了,否则等我终年入土了也难以心安!”
南锦绣双眸晶莹,哽咽说:“可是我兄长不过也是想守下一份家业罢了,当年爷爷就是因为红色资本家的身份,资助革命事业,这才在开国后,留任中央担任要职,南家本来就是商贾之家,也就是从爷爷这一辈起才涉及政事!”
聂振宇鹰眸凛寒,应话说:“若只是想守下一份家业,不声不响,不念不贪,倒也罢了!南家的财富历经三代,到了我们这一代,你可知道已经翻了多少倍?千倍?万倍?千万倍!可是你兄长却依旧不知足!你要知道他如今身居要职,如果将来泓逸也步了他的后路,这国家岂不就成了南家的天下?这和当年的封建王朝有何区别?”
南锦绣怔怔的问:“你已经铁了心了是么?不惜玉碎?不惜名裂?”
“是!”聂振宇应的斩钉截铁。
“若我求你呢?”南锦绣苦苦哀求。
夫妻三十余年,南锦绣从未求过他什么。
聂振宇薄唇微横,应话说:“你既然已经一心向佛,就不要恼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了!”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这样两安无事不好么?非要争一个是非黑白吗?这世上又有多少真正清白的人呢?”
聂振宇温热的手附上南锦绣的面颊,柔和的双眸中带着一丝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