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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引凰为后-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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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钱从来不拖欠,年节赏赐也大方。

    就是平日里的伙食也比其他府邸好得多。

    要说还有什么缺憾,那就是三爷和三夫人的关系让她们有些看不懂。

    说是不好吧,夫妻二人平日里也时常在一起说笑,三爷身边别说通房,就连个寻常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说是好吧,年纪轻轻的夫妻,一年到头居然一次都没有同过房。

    这么好的主家,她们当然希望能够长长久久做下去。

    要想长久,那就需要三爷和三夫人之间的关系稳固。

    如今好了,夫妻二人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她们都饭碗也就端稳了。

    此时阮棉棉屋子里的情形,和暧昧真是沾不上边。

    无非就是她熟睡了一晚上被尿憋醒,迷迷糊糊摸下床去了净房。

    正在解决问题的时候,一个男人也迷迷糊糊摸了进来。

    想她阮棉棉多少年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瞌睡立时便吓醒了。

    她匆匆整理好衣衫,一张脸臊得堪比大红布,急急朝外奔去。

    被吓醒的司徒曜也臊得慌,可他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伸手一把拽住了阮棉棉的胳膊。

    阮棉棉哪里肯依,手上一用力就从司徒曜手中挣脱出来。

    司徒曜一着急,直接抱住了她的腰。

    近一年来,同妻子这样的亲密他幻想过无数次。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亲密来得如此尴尬。

    阮棉棉比司徒曜更尴尬。

    因为这一抱,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在曹州,因为那噬心蛊她几乎丧失了自理能力。

    就是这死渣男每日在精心照料自己。

    端茶递水喂饭喂药这都是小事。

    更严重的是他每日还需伺候自己上厕所洗澡。

    当时因为三魂尚未合一,她并不认为那个被伺候的人是她阮棉棉。

    如今想来真是……

    掩耳盗铃能欺骗的永远都是自己,而且是暂时的。

    司徒曜感觉到她不再挣扎,心下一喜:“棉棉——”

 第二百零三章 慕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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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凰儿和慕悦儿是好姐妹,阮棉棉和广元长公主也已经成了朋友。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但她们对慕驸马那个人的了解非常有限。

    只知道他的父亲乃是户部尚书,他是慕家的二爷。

    二十年前因为容貌出众才华横溢入了广元长公主的眼,从而成为了驸马爷。

    据说他曾经是个花心大萝卜,新婚时因为身边的通房竟敢同长公主置气。

    不过,如今人到中年,尤其是回京之后倒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劣迹,像是个好丈夫的样子。

    能肯定的是,他对待慕悦儿这个唯一的女儿,的确是非常疼爱的。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年过四旬的男子,膝下只得慕悦儿这一点骨血,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不疼爱?

    也正是因为如此,当他亲眼看见宝贝女儿抱着一个男子亲吻,受到的刺激可想而知。

    这一点只需参考司徒三爷就知道了。

    皇长孙那还是圣上赐下的婚事,他都绞尽脑汁想要毁掉婚约,那段日子对赵重熙更是没有半分好脸色。

    凤凰儿不免有些着急。

    所谓的文人一旦发起火来,折磨人的手段那才真叫做层出不穷。

    人都是自私的,广元长公主自然也不会例外。

    对待女儿的教习,她或许还能有几分尊重。

    可要是这位教习让宝贝女儿动了心,而且还在人前做出那样出格的行为,她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夫妻二人一起动手,袁谟能受得了么?

    阮棉棉的想法和凤凰儿也差不多。

    总之这次假牛鼻子老道真的是遇到麻烦了。

    凤凰儿忙道:“娘,我这就派人把消息送去给阿福,你简单收拾一下,咱们去一趟长公主府。”

    彩雀正想表示感谢,凤凰儿伸手制止了她:“你既是偷溜出来的,还是赶紧偷溜回去,否则事后有人寻你麻烦不好解释。”

    彩雀心下微微一暖。

    平日里看司徒六姑娘,并不是那种待人十分热络的性子,没想到她连自己这样身份卑微的丫鬟的安危都放在心上。

    她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身,匆匆走了出去。

    安排好一切,母女二人登上了去往长公主府的马车。

    凤凰儿和阮棉棉并没有杞人忧天,袁谟这次真的是遇到大麻烦了。

    昨晚被抓回公主府,慕驸马连半个解释都机会都不给,直接让人把他关进了柴房。

    没过多久,广元长公主和慕驸马一起过来了。

    袁谟担任慕悦儿的教习已经好几个月,对长公主府的情况远非凤凰儿她们可比。

    在府中似这般夫妻二人一起出现,他还真是没见过几回。

    今日他们不仅一起出现,面色还都这么难看,可想而知……

    然而,本以为自己这一次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的袁谟,在受责罚之前却看了一场大戏。

    原来这便是所谓的恩爱夫妻。

    世间极尽恶毒的话从两人嘴里无比流畅地骂出来,却没有半句是直接针对他袁谟的。

    身份尊贵的夫妻,简直是把这间破柴房当作了一个戏台子,二人粉墨登场演了一出大戏。

    而他袁谟便是唯一的观众,被迫听他们把自己这一生的不满唱尽。

    袁谟虽然一直以道士自居,其实他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郎。

    他出身寒门,却一直生活在简单而轻松的环境里。

    高门大户里的各种腌臜破事他虽然听过不少,但从未亲身经历。

    今日真的面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

    袁谟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紧张变成了心疼。

    那样活泼可爱玉雪聪明的小女娃,竟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的!

    她究竟是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是明明什么都知晓,却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很显然,纸包不住火,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慕悦儿和父母在一起生活十几年,怎么可能不知晓父母亲是怎么一回事儿?

    终于,夫妻二人的争执以慕驸马挨了一巴掌告一段落。

    慕驸马恼羞成怒,反手抽了袁谟一个耳光。

    广元长公主冷笑不已:“你也就这点出息,有本事往本公主脸上打啊?”

    慕驸马愈发愤怒,抬起巴掌又朝袁谟挥去。

    袁谟快被气死了。

    活了十七年,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打他的脸。

    而且打了一次还不算,居然还想来第二次?

    要不是他被麻绳捆着,一定要这厮好看!

    他尽力把头一偏,堪堪躲过了慕驸马的第二巴掌。

    ※※※※

    和赵重熙司徒篌一样,凤凰儿也看阮棉棉好半天了。

    见娘的面色有所缓和,她才轻声询问:“怎么了?”

    阮棉棉弯了弯唇:“小凤凰,生活在这里其实也很不错。”

    至少她并不孤独。

    曾经的她适应了那份孤独,所以觉得一个人过也蛮自在的。

    如今这样的日子虽然只过了短短一年,她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份热闹。

    如果真把她塞回从前的那份孤独中,她八成会憋疯的。

    凤凰儿替她倒了一杯桂花酿:“娘,这还是我之前在田庄里亲手酿的,您尝尝看喜不喜欢。”

    阮棉棉看着眼前懂事乖巧的女儿,方才的那些想法愈发坚定。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上天垂怜,让她有机会重新活一回,她绝不能辜负。

    她端起桂花酿,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笑道:“好喝,我闺女真有本事。”

    其实不止是凤凰儿,左未晞她们几个也观察阮棉棉好半天了。

    此时见她终于笑了,小姑娘们也松了口气。

    她们之所以喜欢到司徒家,固然是因为喜欢凤凰儿,阮棉棉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在她们看来,成国公府三房是一个和她们去过的所有府邸都不一样的,非常特殊的地方。

    而这份特殊的根源就在她们的阮姨身上。

    虽然她们不知晓阮姨为何会同她们认识的所有贵夫人都不一样,但她们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

    所以她们盼着阮姨能日日都能高兴。

    慕悦儿把手里的一小杯桂花酿喝光,笑眯眯道:“阮姨,我也觉得箜姐姐的桂花酿最好喝。”

    阮棉棉在她的圆脸上揉了一把:“小丫头嘴怎的这么甜呢?”

    左未晞笑道:“阮姨可别上她的当。”

 第二百零四章 袁郡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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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棉棉不想搭理厚脸皮的儿子,走到凤凰儿身边坐了下来。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娘,你还好吧?”凤凰儿不好像司徒篌那般直白,只能委婉地问了一句。

    阮棉棉的脸黑了黑,小凤凰也变坏了!

    凤凰儿忙解释道:“宿醉之后人都会不舒服,您昨晚不是喝醉了么……”

    阮棉棉道:“不过就是喝了一点桂花酿而已,换作……不说这个了,昨日承了广元长公主的情,今日娘要去公主府一趟。”

    凤凰儿道:“不着急吧,长公主殿下不是计较这个的人。更何况她帮的是我们,就算是要回报也该是我们姐妹几个的事。

    娘已经很辛苦了,就不用再为了我们的事儿去和那些贵夫人们周旋了。”

    司徒篌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娘最喜欢自在,和那些个贵夫人在一起,哪儿有什么自在可言”

    “小姑娘。”阮棉棉不想搭理儿子,只伸手捏了捏凤凰儿的脸颊:“咱们有你外祖父做靠山不假,可越是这样越不能大意。

    别看这些贵夫人手中都没有实权,她们在大宋的影响力却不比你外祖父差……”

    同样的话就连司徒篌都不是第一次听了。

    他拽了拽阮棉棉的胳膊:“娘,您别忘了司徒箜和我爹一样,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阮棉棉翻了翻眼皮:“然后呢?”

    “我……”

    “然后你就开始各种嫌弃你娘!”

    说罢她顺手又想拍儿子几下。

    司徒篌哪里肯依,往后一闪阮棉棉就拍了个空。

    母子二人你追我赶,竟在偏厅里打闹起来。

    凤凰儿抚额。

    寻遍整个大宋,大约也寻不出棉棉姐和阿篌这样的母子了。

    她走到偏厅门口,唤了一名小丫鬟过来:“你去厨房告诉刘妈妈,把夫人和我的早饭送过来。”

    一面又吩咐守在外面的春桃:“今日休沐,父亲不用去上早朝也不用去御史台,你去瞧瞧他在做什么,顺便替他送一份早饭。”

    “是。”春桃应了一声,和那小丫鬟一起去了厨房。

    用过早饭,司徒篌缠着阮棉棉要听她弹箜篌。

    阮棉棉推脱不过,只好带着一双儿女来到了她的音乐室。

    刚一进门,司徒篌便被那一架雁柱箜篌吸引住了。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如此独特的箜篌。

    他在琴凳上坐下,伸手在琴弦上拨弄了几下。

    他六岁之前是在成国公府三房长大的。

    那时司徒曜没有入仕,夫妻二人每日都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在乐音上。

    耳濡目染之下,他对各种乐器都不陌生。

    然而,也只是不陌生罢了。

    乐音最重天赋,司徒篌习武天赋异禀,其他方面却都只是一般。

    以阮棉棉从前的天赋,都时常被司徒曜各种碾压,更不用提司徒篌那个普通人的水准。

    所以直到六岁离开成国公府,他的基础依旧为零。

    之后的七年,他一多半的精力都用在了习武上,身边甚至连懂乐器都人都没有半个。

    此时不过是凭借着儿时的记忆摆出了一个弹箜篌的架势。

    雁柱箜篌那空灵飘逸的声音,愣是被他搞得像是在弹棉花。

    不等凤凰儿和阮棉棉捂耳朵,司徒篌自己气呼呼地收了手。

    “娘,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还不如那些个胡人在马上弹的胡箜篌好听。”

    阮棉棉的鼻子都气歪了。

    她忍不住又在儿子的脑门儿上重重敲了几下:“你个臭小子,居然敢瞧不起老娘的雁柱箜篌!”

    眼见得母子二人又要闹将起来,凤凰儿无奈道:“娘,您不如弹一曲给阿篌听听,省得臭小子没有见识瞎说。”

    此话甚合阮棉棉的心意,她将儿子拉开,自己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孰料刚试了三四个音,就听见史可奈在外回话:“夫人,悦郡主身边的大丫鬟彩雀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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