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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床下有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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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遇!”

    周霜霜怀里的雨伞尽都散落掉地,她最终解除心里的症结,满目肃然,决定还洛梓遇一个清白。

    那个屋檐下,雨声的节奏拿捏得刚刚好,一开始的拖延迟滞,紧接着的倾泄而下,最终的淋漓不尽。

    周霜霜所知所讲,远比洛梓遇所知要复杂且恐怖得太多。

    洛梓遇从未想过如此不可思议的真相,她与连承钰那日之事的确值得推敲,可因为心存芥蒂,她便只求忘记,竟完全未想过一探究竟。

    而周霜霜,竟是见证了最真的真相的证人。

    那日周霜霜迟些也来看戏,落幕之后,她并未当即离开,机缘巧合地目睹了顾南归和另一个身份尊贵的男子,对洛梓遇和连承钰的所做所为。

    “你还真拿他们当朋友了,一点小事都下不去手。”

    “这岂是小事。”顾南归眉头紧蹙,眉头深皱。

    “无妨,如此也能继续下去,只要让他看到我们所想呈现的便足够。”

    他亲手解开了洛梓遇的衣裳,将任由摆布的她与连承钰设计成一副云雨之欢后静卧相拥的景象,以假乱真。

    周霜霜在外透过窗缝愕然见到此事,她不识那人,不知事情缘故,但她惊恐出声,更招了顾南归外出察看。

    周霜霜着惊愣了,顾南归急色乍起,即刻将她拽到隐秘处,只叮咛嘱咐道:“今日之事,你只当做没看见,马上从后门离开,快!”

    周霜霜的思绪是缭乱的,脚步是凌乱的,她听顾南归之言,即刻逃跑,可亲眼所见之事,怎能当做没看见。

    “我不知道顾老板为什么帮那个男人如此对你和黄公子,那之后这么久,我都没看见你,还以为你被惩罚了,听说女子那样被抓后果不堪设想,我日日不安,梓遇……”

    “我没事啊,我很好。”洛梓遇生硬地一笑。

    洛梓遇听得万分震惊,她当初信了连承钰对自己趁人之危,却从不曾怀疑顾南归是始作俑者,或者是,为虎作伥。

    洛梓遇撑着周霜霜所赠的雨伞告辞,脚步缓慢沉重,她的思绪,牵连发散,越发慎人。

    谁会没事对付一个傻子,最主要是让连天厚所知,难道自己的两面身份已经被发觉,并开始利用。奉天宫之事也是,何人将她送到连天厚身边,差点酿成大错。

    但是,洛梓遇身为女子的小心思,更加庆幸自己并未与连承钰犯错,她还是能够,全身心地付予连天厚。

    洛梓遇并非有意,却经过了正门紧闭的南归阁,她是否可以入内,向顾南归质问缘由,他是否可以相信,顾南归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顾老板?

    南归阁内,怡然幽静,仿佛冷清了许久。洛梓遇踏雨而来,径直去向主戏楼,在廊上不期而遇柳如沁,她手上还端着喝空的药碗。

    “如沁姐。”洛梓遇并无笑容。

    “老板在戏楼,你去找他吧。”柳如沁也不带笑脸,说罢便绕过洛梓遇而去。

    洛梓遇迈步向前,未入戏楼门,她便听到顾南归的咳声,虚软无力。

    洛梓遇推门而入,顾南归一人独坐观众席,正面空荡荡的戏台,竟有一分凄凉气氛。

    “我没事,你不用照顾我,走吧。”顾南归的声音十分虚弱。

    “顾老板,是我。”

    洛梓遇起步上前,顾南归扶着椅身而起,相对一刹,洛梓遇再也没有怀疑顾南归是否会对自己不利。

    顾南归神色憔悴,目光浑浊,明明那事之后不过二十来天,他却像是老了十岁。

    “顾老板你生病了?”

    洛梓遇想起柳如沁端走的药碗,她毫不犹豫地扶顾南归坐下,目色柔和,竟忘了来时的目的。

    “洛姑娘……不对,我应该,尊称你一声王妃吧。”顾南归毫不隐藏,“你今日来,是有事想问吧,你尽管问吧,事到如今,我也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六十三章 顾南归的坦诚

    (全本小说网,。)

    洛梓遇看得出来顾南归病得不轻,却不知他病入膏肓,病发在外。他既然如此坦诚,那自己也该开门见山。

    “那天,我和十一之间的事,是你故意设计的,你早知道我们两个各自的身份,故意陷害我和十一苟合,还让我夫君君所见,为什么?那个你为他做事的男人,是谁?”洛梓遇严肃问道。

    “是我,我辜负了你和黄兄的信任,想必你也对那个人的身份有猜测吧?”顾南归语气十分轻微。

    “我夫君君兄弟太多,常年不在莲都的也不少,我认识的也就几个,是哪个?”洛梓遇直言猜想。

    “在此之前,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听我先讲完一个故事。”

    洛梓遇没有拒绝,顾南归娓娓道来,是她无比熟悉的故事,背景的扩大,稍有的变动,但洛梓遇确定,是他曾经演绎的剧本。

    当年,南归阁还不是南归阁,而是南阁,顾南归是阁中最负盛名的戏子,他的戏,十分受人追捧。

    有一日,一个女子闯入戏园子打扰了看戏人的雅兴,那之后,她便经常来此,与顾南归针锋相对,二人却日渐倾心。

    桃花林,大戏台,太多场景和回忆之地,一个是天真烂漫,性情活泼的妙龄女子,一个是多才多艺,文质彬彬的魅力男子,二人终于相爱。

    戏子还是戏子,千金小姐宁儿的身份却变成了国之公主,她可以与他相爱,却不能与之相守。

    当年西厥猖狂,皇帝却力求和平,便决定让仪宁公主和亲嫁入西厥王室。皇命不可违,仪宁忍痛决离,远嫁他方,与所爱之人远隔迢迢千里。

    “仪宁公主,她就是宁儿的原型。”洛梓遇全然懂了,“顾老板,这个戏本,原来就是你的亲身经历。”

    “不错。”顾南归颤巍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封褪色陈旧的信递给洛梓遇,她眉宇之间稍有疑惑,问道,“让我看?”

    洛梓遇接下信封开启,信纸有好几张,许多字都斑斑驳驳,但长篇大论,满腹情感,字里行间,宁儿的思乡之情,流恋之情,遗憾之爱,尽都流露。

    “先前真纱公主来访,便是她将此信带来,宁儿去世已有十年之久,公主说,宁儿的遗愿,是想回到最初的地方,西厥国俗,人死火葬,她便带着她的遗物和一部分骨灰,来到了莲都。”顾南归继续说道。

    洛梓遇的思绪点线相连,故事的结尾,明了的,却是那个人的身份,真纱公主,宁儿,祥宁宫,连正麟。

    “是四殿下!”洛梓遇惊诧不已,连正麟在她看来可是十分温和友好的。

    “他只是执念太深了,他最爱的姐姐,远嫁他方客死异乡,他恨西厥,但何平年代,岂容得他一己私欲挑起战争,他对皇权的执着,也是源于心中的仇恨愤郁,他认为,拥有了最高最大的权力便能够主宰一切,宁儿的命运被摆布,他必须报仇雪恨。”

    顾南归解读连正麟之心,本不想将他抖出来,可他已经没有时间,也不忍看连正麟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再无回头之日。

    “那他陷害我和十一做什么,十一并没有妨碍到他吧?”洛梓遇陷入盲点。

    “但是厉亲王是他最大的阻碍,皇权巅峰,只容许一人高高在上。”顾南归一语道破。

    “我夫君君是民心所向,百官拥护,他凭什么?”洛梓遇愤怒不已。

    “所以你要小心,厉亲王不好对付,他为达目的必定会剑走偏锋,而你,便可能成为他选中的突破口。”顾南归嘱咐。

    “他想利用我打击夫君君?他想做什么?”洛梓遇情急一慌。

    “他已经知道你不是传说中的相府傻女,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他想以此牵连夫君君,恐怕要让他失望了,夫君君可不知道我不是个傻子。”

    “所以时机未到,他不会轻举妄动,他自有计划,如今我已不再与他联络,无法再知道他的计划。但我真的不希望,他一错再错。真纱公主的出现,我才知道,宁儿之死,从来不是西厥王族恶待所致,生死由命,皇权也有天意,若他能够悬崖勒马,何尝不是宁儿在天上的牵挂。”

    “你把他的事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告诉夫君君暴露了他吗?”

    “所以我只有一个请求,厉亲王深受百姓爱戴,定是有仁慈怜爱之心,让正麟知道,让他放下执念,别再过得那么辛苦沉痛,若不到最后一步,只望他能念及兄弟之情,勿要彼此相杀。”

    顾南归将两页信的内容摆在洛梓遇眼前,其上的内容是仪宁对连正麟的太多心里话,女子出嫁多欢喜,她却愁苦痛,但她这一生听到最感动的话就是当日意气少年的连正麟对她的承诺,他竭尽此生,都要得到最高权力,再无人阻拦,亲自接姐姐回家。

    “麟儿,你可知姐姐当时有多感动,只是,你有自己的一生,无需为姐姐而活,皇权大能,光华表象,终究是高处不胜寒而已。”

    皇帝的无奈,仪宁想通了,连正麟的决心,她不愿连累。

    信中所写,还有仪宁为西厥的正名,她深忧连正麟会因为自己而被仇恨蒙蔽,但她在西厥王宫,从未被亏待,只是她自己的心情,寸步难行,最终积郁成疾。

    “所以,四殿下是真的因此憎恨宁儿客死异乡才怨恨西厥,那日才会对真纱公主大打出手,因为逝者的一件事,心怀怨恨了十年,他也实在可怜。”

    洛梓遇不禁感叹,那日尽管亲眼所见连正麟对真纱狠手相向,但与之后与她的片刻相处,实在信了他的和气友好。若非顾南归亲口承认,洛梓遇恐怕根本不会猜到连正麟。

    “那顾老板你呢,你对宁儿爱之深,难道就不恨西厥,不恨皇命吗?”洛梓遇疑虑。

    “恨过,所以才错了,但事到如今,恨有何用。”顾南归的万般无奈尽都放下。

    “顾老板,我不敢保证,但我会尽我所能,只是夫君君的决定,我无法干预。”

    洛梓遇将最后两张信纸折叠揣入怀中,起身便要离开,她本以为自己会臭骂顾南归一顿,却不料如此。

    “你怪我吗?”顾南归有气无力地仰首问道。

    洛梓遇蓦地顿步,不急不躁的表情回头,答道:“怪过,但怪有什么用,今天,就当是你对我这个朋友最后的坦诚。”

    洛梓遇毅然转身,一个南归阁,一个戏本,一段往事,一个曾经信任的人。

    洛梓遇急赶回王府,她满心沁透在欢喜之中,她必须让连天厚知道,她的一切所有,都会只属于他一人。

    “王妃。”

    洛梓遇如飞而入,连雨伞都脱手飞了,却幸好遇见准备出门的林望舒,静枫撑起手上另一把伞给洛梓遇挡雨。

    “王妃回来了。”林望舒一如既往地语气平静。

    “嗯我回来了,夫君君在家吗?还是……看我都忘了,夫君君一定去兵部有事,我真是傻了!”洛梓遇一股劲儿地急。

    “不!”林望舒一把抓住洛梓遇,沉敛眼色若有所思,“南江大坝修整失误,十年一遇的暴雨洪涝,王爷奉命前往治水赈灾,已经离开莲都了。”

    “啊,夫君君又出门了,怎么每次都这样呀?”洛梓遇稍稍仰望落雨的天,非得分隔他与连天厚在两地吗?

    “治水赈灾是最危险之事,王爷本不需要躬亲,无奈朝中部分官员以天怒为由,意图打击王爷,才逼得他不得不亲临险境。”林望舒解释道。

    “很危险啊!”洛梓遇蓦地揪起一颗心,水灾确实是十分艰险,柔弱如水,轻易索命。

    洛梓遇的眼中急思千丝万缕,她让连天厚久等了,也不愿自己只是等待,她必须在连天厚身旁,确认他的平安无事。

    “林姐姐,阿福在吗?我想让他带我去找夫君君。”洛梓遇急色满目。

    “王妃不可,而且阿福受命出去了,此刻不在府上。”

    “这样啊。”

    即便如此,洛梓遇也不肯安心等待,连天厚以身犯险,她也无畏生死。洛梓遇二话不说便转身跑向府门,林望舒只是一声不响地看她跑入雨下。

    “娘娘,王妃这是要去哪儿啊?”静枫疑惑不解,“不对啊,王爷离府之前才吩咐阿福去奉天宫接王妃,她怎么自己就回来了?”

    林望舒不语,只是眼中淡露一丝丝的隐色。

    洛梓遇果然没有放弃去找连天厚的念头,她打听到莲都车马行,便直接前去,下雨天出行的马车不多,敢在这当口去洪水泛滥的南方的马车夫更是少。

    “去南方吗?”洛梓遇问。

    “到哪儿啊?”

    “南江,大坝。”洛梓遇道。

    “不去不去,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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