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美人醉-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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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后的离漾混身湿漉漉的,他一边擦拭着墨发一边道:“裘狐破了再做一件,何苦自己缝补,若是坏了眼睛可怎么好。”
“坏一件扔一件,那要扔多少才够,臣妾闲来无事,一会子就完事儿了。”念清歌停下了针线,握着剪刀将线头剪断,拿起来晃在离漾面前:“瞧,这不就好了,跟新的一样。”
离漾将针线收在了针线盒里放在一边:“以后不许做这些事情,交给宫人去做。”
“好。”念清歌跪在长塌上,拥着他精壮的腰:“也不知子煜和思乐怎样了。”
“你是担心子煜。。。。。。”离漾挑着眉梢问。
“子煜也不知回去没有。”念清歌有些担忧的说:“若是让思乐一人独守空房可就不好了。”
离漾唇角一勾:“回去了,朕一直派人偷偷跟着他呢。”
“那就好。”念清歌松了一口气。
“至于思乐那边。”离漾的尾音稍稍拉长:“明儿个让喜娘看一看*榻上的白丝帕就好。”
念清歌小脸儿一红:“皇上怎的还管上这些了。”
“皇后在闭门思过,太后也不在,朕是他的父皇只好插手了。”离漾略显无奈的说:“朕也不想管这些儿女私情。”
“皇上,臣妾乏了,歇息吧。”念清歌吹灭了烛,她俏皮的跳到离漾的怀里,双脚勾着他的腰,在他耳畔轻声低语:“皇上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离漾有些糊涂的问。
念清歌夹了下他的腰,如同夹着马肚子:“皇上年轻气盛怎的记性这么差。”
“那婉儿提醒朕一下。”离漾咬着她的耳垂说。
她别过头,唇瓣凑到他耳畔轻声低语。
她的话如毛绒绒的花。蕊搔弄的他心头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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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水昭仪(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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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的层幔如细碎的海砂,在烛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朦胧的光晕。
人之两大尽欢。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云纹三鼎香炉内染着淡雅醉人的熏球,丝丝烟雾如水蛇腰的少女在空中翩翩起舞。
女子温热的情愫悸动在离漾的胸膛上,念清歌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浮起的花瓣儿恍如她娇艳的红唇。
抬起小手撩拨着水花,推出了一层荡漾的弧度。
她哼着小曲儿闭着眸子靠在御池的边沿。
忽而。
只听‘扑通’一声,四周溅出了一股巨大的水浪。
离漾竟然赤。裸着上身跳了进来,念清歌惊的睁大了水眸:“你怎么下来了?”
“方才,朕细心研究,用心琢磨,翻阅了下诗经,终于明白了婉儿方才跟朕说的话是何用意。”
她顺势护住了自己的xiong。前,但却仍然挡不住她的丰润,离漾的龙眸时不时的瞟着她。
念清歌推着他健硕的手臂,热气的氤氲喷洒在她的小脸儿上:“有何用意?”
她只是顺势一问,却压根儿没想过后果。
离漾将她扑倒在水下,大掌托着她的tun,闻着她发丝油走出来的馨香,邪魅的勾唇,一字一句闯入她的耳畔:“洞房花烛夜。”
“晚了。”念清歌涨红的小脸儿贴着他发丝。
“晚了?”离漾挑着眉梢问道,手掌开始不安分的撩拨着她,念清歌被他撩的‘咯咯’笑的直求饶。离漾威胁着她:“晚没晚?晚没晚?”
念清歌败给他了,连连摇头:“没晚,没晚。”
歇息的空隙,念清歌喘着气问:“你看的是什么书,竟然会明白臣妾的用意。”
离漾反手捞住她的纤腰,将她叩在水下,二人如水上盛开的白莲,墨黑的发丝飘在水面上,离漾咬着她的耳垂,将xie。裤扯掉,将早已准备好的硬。挺刺进了她湿润的花。园内。
“朕看的是金。瓶。梅”那羞人的话从离漾的唇瓣儿吐出,每一下都爆发着自己的热情。
刺穿了念清歌的灵魂。
御池内。
那娇。喘的呼吸和池水的拍打声久久萦绕在殿中。
永和殿。
摇曳的烛光闪着微弱的烛火。
忽地。
那抹微弱的烛光‘呼’的灭掉了。
“唔。”*榻内,传来付思乐低呼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害怕:“怎么了?蜡烛怎么灭了?”
还未睡踏实的离子煜听到她的声音,从一旁的长塌上起身,声音低沉:“我去看看。”
“恩。”付思乐蔫蔫的应着。
黑暗中。
离子煜踏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付思乐竖着小耳朵听着,半晌,她怯怯地问:“子煜,怎么了?”
“烛芯儿断了,我再去寻个蜡烛。”离子煜淡淡的说,说着就要朝外走去。
“不要去。”付思乐的声音急促的响起,声线里带着颤抖:“我一个人害怕,灭了就灭了吧,你别出去好不好?我怕黑,在府中我都是燃着蜡烛睡觉的,要么我就是我娘亲陪我。”
离子煜听着也有些不忍心,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他的声音如一颗安定丸:“好,我不去,你睡吧。”
“谢谢你。”付思乐小声地说着。
离子煜一愣,沉默的回到了长塌上,当他躺下后却听到了细微的,小小的抽泣的声音。
“你在哭?”离子煜试探的问。
话落,
那憋着的抽泣声戛然而止,付思乐连连摇头:“没有。”
“喔。”离子煜应着,但是却依然能够听出来她的哭腔。
她在隐忍。
离子煜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榻前,借着朦胧的月光,他隐隐约约看到了付思乐自己咬着手指头静静的哭泣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哭的十分伤心,她在极力的隐忍着哭声,似是怕离子煜发现,她只好咬着手指来掩饰自己的哭声。
这一幕让离子煜的心一堵。
闷闷的有些难过。
终于。
大掌撩开了那层纱幔,他的声音忧沉:“为什么哭?”
付思乐吓的一个激灵,完全不知道离子煜是何时站在她面前的,她吞了吞口水,小手赶忙擦了擦眼泪,她仰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闪着一抹清泓:“我想娘亲,我自己一个人睡害怕。”
“我不是在你对过儿。”离子煜淡淡道,眼睛却无法自拔的盯着她的湿漉漉的大眼睛,她的小脸儿上挂着两道清澈的泪水,暗夜中闪着光耀。
“那我也怕。”付思乐抓着锦被:“我想让人抱着睡。”
“不可以。”离子煜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她。
“子煜。”付思乐伸出如白藕的手臂,小手快速的抓住了他的手掌,离子煜一顿,付思乐舔了舔唇瓣儿,小心翼翼的问:“你可以抱着我睡么?就一晚上,明天我自己走,好不好?”
离子煜有些犹豫。
“行么?就一次,明天我就回家。”付思乐说着又忍不住落泪了。
“把眼泪擦干。”离子煜道,而后将纱幔用珠扣缠了起来。
付思乐裂开嘴笑了,急忙给他挪出来了一个地方,离子煜躺在她旁边,付思乐像一只小兔子急吼吼的靠在了离子煜的胸膛上。
“你。。。。。。”离子煜愣住。
“抱着我就不怕了。”付思乐吸了吸鼻子说。
她的小脑袋蹭在他的中衣上,离子煜能感觉到她湿乎乎的泪水浸湿了他的中衣。
“睡吧,很晚了。”离子煜干脆随着她,反正明儿个她也要走了。
“子煜。”付思乐弱弱地唤着他。
“恩。”
“你能拍拍我么?我睡不着的时候娘亲都是拍着我才能睡着。”付思乐抬眸,柔软的唇瓣儿时不时的碰到他的下颌。
离子煜微叹,大掌在她后背犹豫了片刻,而后缓缓落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的拍着:“睡吧。”
付思乐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
耳畔便传来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离子煜看她睡着了想起身离开,视线落在她紧皱的眉头上,心中却多了一份放不下,想了想还是留在了她的枕边。
夜半时分。
皇宫惶惶不安。
水若离在宫中大哭大闹,上吐下泻偏偏说有人在她的晚膳里下了毒药。
但因为她现在丝毫不得*,所以她闹也就闹了,压根儿没有人理会她。
翌日清晨。
离漾听闻了这件事情甚是头疼,念清歌趴在他的后背上,柔声道:“皇上,还是派人去看一看吧,毕竟人命关天。”
回回闹这种事情,时辰长了也就没人信了。
打发了一个太医去水离殿结果迟迟没有动静,用过早膳的二人决定去一趟水离殿。
“皇上驾到,婉妃娘娘驾到。”
伴随着这道声音,离漾和念清歌落了脚。
水离殿乌压压跪倒了一片的宫人,太医自然也不例外,难怪久久没有回来禀报。
离漾面容阴冷,扫着梨花带雨的水若离,声音清寒:“水昭仪,你是在责罚宫人么。”
水若离总算等到了离漾,她忽而跪在地上指着念清歌:“皇上,臣妾。。。。。。臣妾要告念清歌陷害臣妾,她害的臣妾失去了孩子,皇上难道不该惩罚她么?”
念清歌没想到她竟然旧事重提,她以为用这件事情就想挽回离漾的心么。
真真是可笑之极。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朕不想在提及。”离漾头痛的抚额。
“皇上,臣妾腹中也是皇上的孩子,难道皇上就这么算了么?”水若离只要抓住一个机会就想把念清歌往死里整:“臣妾好不容易怀了一个子嗣,若是。。。。。。”
念清歌穿着木蹄鞋迈向水若离,媚眼流转,淡淡的接过她的话:“若是本宫害的你不能有孕了,你就要跟本宫拼命是不是?水昭仪。”
“你。。。。。。”水若离火冒三丈的瞪着她。
念清歌莞尔一笑,朝离漾一拂身子:“皇上,臣妾可真是罪过大了,恳请皇上让太医为水昭仪把脉看看她今后能否有孕。”
离漾给太医使了一个眼色:“把脉。”
水若离的脸色倏然变了,她急切的说:“皇上,臣妾恳请让张太医前来为臣妾把脉,他是臣妾的*太医。”
念清歌凝着她慌张的眸子,心中忽而产生了疑问,她阻拦道:“宫中的太医都一样,若是耽搁了水昭仪那本宫的罪过可不是大了。说着,她递给太医一个眼色:“有劳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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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到。
问一下番外喜欢看谁的。
离辰逸,离云鹤,离子煜。
在评论区告诉我,谁的呼声高我写谁。(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五十六章 你的爱朕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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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难道臣妾都不能用自己的太医了吗?”水若离满脸涨红,她的眼底是强烈的心慌,那种心慌显而易见。
她愈是这样愈是说明她的心虚。
那太医为难的在原地站着,这水若离不肯配合她,太医也是毫无法子啊。
离漾被她胡搅蛮缠的头疼,他沉声命令:“水若离,就让这个太医来把脉,这是命令。”
她心里一紧,紧张不安的缩着肩膀,声音凄凄哀哀:“皇上……”
离漾充耳不闻。
太医恭谨的来到她面前:“水昭仪,老臣替你把脉。”
水若离再横也横不过离漾的威严,只好认怂的坐在木椅上让太医把脉。
搭在她的脉搏上,太医眉宇忽而皱起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水若离,水若离的心提到了喉咙口,太医拿下了手思忖了半晌。
“太医,怎么了?”离漾看他奇怪的神情忍不住问。
太医摇摇头,调整了下呼吸:“皇上,老臣再把上一把。”
说着,他又重新替水若离把脉,他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似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跪在地上如实禀报:“回皇上,方才老臣替水昭仪把脉发现水昭仪的脉象根本就不能生育。”
话落。
离漾吃了一惊:“什么?”
水若离闭了闭眼,看无法隐瞒下去了,她只好将计就计的推到了念清歌的身上,一番苦情戏上演,水若离一副精神崩溃的模样从木椅上摔落下来,她梨花带雨的哭泣着:“你说什么?我竟然。。。。。。我竟然不能生育了?”
未等太医说清楚,水若离悲痛欲绝的爬到离漾脚下,抓着他的脚踝,声音凄苦:“皇上,难道皇上还不打算治婉妃的罪么?是她。。。。。。就是她害的臣妾再也无法生育了啊。”
胡搅蛮缠,强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