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妻娇养成-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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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向来低调派的老太太也是跟着连连附和:“对对对,就该这样!
人家一门出那么一个英才都恨不得敲锣打鼓,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何况我们这九个孩子各个榜上有名呢?
听小天和媛儿的老师说,他们俩的成绩尤其出类拔萃。
四百分的总分,好家伙,这俩竟然一个考了三百九十五,一个三百九十二。
乖乖,直接甩了第三名四五十分去!
说是现在还没有最后统计出来,但也相差不远。
这搞不好,咱们家就出了这京城甚至满共和国的状元和榜眼了!
其余睿子他们几个虽然略逊一筹,但也都远远超过了重点线。
哟哟,这么天大的好事儿,必须得好好庆祝下啊!
就像我那帮老姐妹说的,那窦燕山教了五个孩子都被世人传颂千年。咱家,咱家可是整整出了九个,还有一个算一个!
个个的重点,啧啧,想想就觉得高兴。
你说咱们咋这么有福气啊?”
隔辈亲的老爷子老太太都这样儿,那教育出几个英才的父母们,可不就更是走道儿都有些个发飘么。
一个个红光满面的,看谁都带着三分笑意。
特别,特别扬眉吐气的感觉。
一个个的,还都尤其喜欢听人说起关于高考的话题。更喜欢在众人交口称赞,说他们家就是根正苗红,老子英雄儿好汉,连孙男外女们都个顶个的栋梁之才时。特别谦虚地逊谢几句,然后引发一波儿更激烈、更认真夸奖。
心中洋溢着满满骄傲自豪的他们,都恨不得跟全世界一起分享这幸福喜悦。
是以当老爷子提议,要大办特办,好生操办下孩子们的升学宴时。
几人当即就表示了高度的赞同。
纷纷的点头称是,等着孟天这个状元和媛儿这个榜眼的名分正式确定了之后,就开始大排宴席。
把些个亲朋故旧的,一起都给通知到。
让大家伙一起,分享他们这满满喜悦、欣慰又自豪的心情。
为了给特别争气的孙男外女们好好操持一把,郑老爷子都亲自出面打劫了几位老友的库存。
到最后拟订的菜单子上,荤素凉菜果盘什么的,有凉有热的弄了足足十六道。
纯白面的大馒头和米饭,烟是特供的中华,酒是特供茅台的。
这标准,就是搁在十几二十年后,都称得上一句极为丰盛。
更何况,这会儿还是十一届三中全会都还没有胜利召开,改革开放都还在酝酿之中的七七年年底呢?
当时单子一经拟订的时候,方传嗣就曾表示过反对意见:“爸对孩子们的一片心意我懂,理解更感激。
但……
这个席面,是不是也太铺张了些?
毕竟,现在这位英明领袖沿袭着伟大领袖的作风,也特别看重艰苦朴素这四个字呢!
虽说家里晚辈出息,当长辈的在怎么欢喜雀跃都不为过。
可……
爸您和两位舅哥的身份地位到底不同,有些时候,你们不经意间的个小动作,都能起到叫人争相模仿的地步。
所以……”
“所以,这酒宴呢,还是要办的,热热闹闹、隆隆重重的办!”郑旋郑重脸接话,声音中都透着那么股子的斩钉截铁
“越发彰显咱们老爷子对人才、对教育的重视程度。
最后引得众人争相效仿,深刻意识到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
叫他们自主自发的,把孩子们送到学校去。每天各种嘘寒问暖,各种激励、鼓励地,想着法儿地让孩子们好好上学。
如果能达到那样儿,咱爸都称得上一句功德无量了!”
呃……
老爷子嘴角微抽,特别无奈地看了眼自家想要大排宴席,好特别隆重吹嘘家里几个小天才一波的蠢儿子。
要不是看着那小子跟他有些个虽然殊途,但终究同归的意思。
老爷子都想一记海踹送给他,直接把人给蹬到外太平洋去,省得留在眼前丢人。
功德无量什么的,还用那么贱兮兮的语气说出来,你确定不是调侃而是恭维?
狠狠一个大白眼送给他之后,老爷子又嫌弃皱眉看了下身边的蠢姑爷:“你的顾虑和好意,我都明白。
可……
孩子们这么勤学苦读的,给自己争气,给咱们争脸。
那咱们当长辈的还能瞻前顾后,连个像样酒席都不知道给操办着?
你呀,就是顾虑太多!
没见那个有眼不识金镶玉的,都抱着他那俩破砖头沾沾自喜。
说是他们小小年纪考上大学不容易,这金榜题名了得好好庆祝下。
啧啧,就那么两个连重本线都没够,赖了吧唧上了专科线的废物点心,还就有那眼瘸的拿着顽石当美玉,却把真正的两块极品宝玉往外推。
眼瞎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想起那个好媳妇、好儿子不要,非讲什么狗屁真爱,亲爹当的比后爹还不如的糊涂亲家,郑老爷子就忍不住满心的怨念。
尤其听着那老东西居然还各种张罗着要给方玥、方珏办什么升学宴席,却对正子和媛儿不闻不问时。
差别待遇的,让老爷子都忍不住想要一枪干掉那个老糊涂。
让他特么的一样的孙子两样待,亲爷爷当得比后爷爷都过分。
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欠收拾!
408。目的
“咳咳,老爷子心情不好。
语气方面……
可能会有些不大好,你就……就多担待些个。
他也是……”郑旋尴尬脸,小小声地极力为自家老爷子解释。
那虽然有些个不好意思,但仍要努力开解,别叫他们翁媳婿之间真的产生了什么隔阂的样子看得方传嗣一乐。
“二哥你放心,我明白的。爸这也是疼孩子,为孩子抱不平。
至于我……”
方传嗣摊手苦笑:“谁叫我倒霉,长了个渣男类似的脸呢?
被迁怒什么的,简直就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啦!
当年咱爸没一句什么爹养活什么儿子,直接把我给否了,这就够我一辈子感激怀念了。
哪儿,哪儿还能因为这点小事儿对他老人家所有不满?
一个他又没说错!”
拿着顽石当美玉,又把真正的美玉往瓦砾堆里扔。
这可不就是老糊涂么?
给那俩麻绳提豆腐――根本起不来的玩意办升学宴什么的,难道是嫌弃自己不够丢人?
方传嗣摇头失笑,转身就把这小插曲给忘带了脑子后。
只专心研究,试图叫孩子们的升学酒席丰盛丰富的同时,还不被指责铺张浪费。
这个问题,就够他烦恼了。
等着最后的排名出来,都落实了孟天和方媛状元和榜眼的好成绩了。
他这目标也都还没有达成,倒是那个没尽过人父职责,却没少在他面前摆家长款儿的糊涂亲爹就先派人捎过来了信儿。
“许久不见,想我们了?”听到这话儿的方正一双眼睛恨不得瞪到铜铃大:“嘿!
我就不明白了,咱有事就不能敞亮亮的直接说出来?
非得搞那些个没用的,哎,也不知道在恶心谁呢!”
方正撇嘴,神色之间尤为嫌弃。
看得郑宓好一阵蹙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那就算断绝了关系,也是个长辈呢。
哪能由得你个小孩子家家这么挖苦讽刺的?”
“我……”方正瞪眼,想说就他那心眼子偏成那样。
为了真爱和真爱所生的孩子们竟然能半点父子亲情不念,不顾媛儿当时孱弱到甚至随时可能夭折的身体,硬生生地逼着他们一家子去下乡。
明明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彻底避免的事情。
他就硬是铁石心肠的袖手旁观,甚至都不管他们一家子直挺挺跪在他面前的苦苦哀求。
从那一天起,在方正的心里。原本就待他们不是狠亲近的爷爷,就彻底的死了。
死在他的心里,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地位。
“你什么你?说你就老实儿的听着!我这当妈的,还能给自己儿子窟窿桥儿上?”郑宓瞪眼,抬手狠狠地往蠢儿子的脑门子上戳了两下:“什么时候改改你那出马一条枪的毛笔呢?
小炮仗似的,啥话连考虑都懒的考虑,拿过来就嗙嗙一顿说。
祸从口出啊,儿子!
咱们国家可是以孝治国了几千年,天下无不适的父母思想根深蒂固着。
你那爷爷就是千般万般的不好,也生了你们爸爸,顺顺当当把他给养大、娶妻成家,还送他出国流过洋。
就算后面他明哲保身,直接把咱们一家子给推了出去。
那,那也抹杀不了之前对你们爸爸的照顾。
尤其咱们家正是蒸蒸日上时节,他们却已经日薄西山时候。
你这态度之间一个拿捏不好,就极其容易从受害者变成施暴方。
毕竟人么,都是比较同情弱者的。”
“真棒,妈说得好极了。”方媛微笑脸,对着郑宓高高竖起大拇指。
然后笑眯眯转头,特别语重心长地看着自家面上还带着三分不忿的亲哥:“我知道哥哥介怀我刚到靠山村时高烧不退,简直命悬一线的事情,对老宅子那边始终充满了怨念。
可……
咱们就是对待敌人的话,那也没有必要就非得明火执仗的不是?
都说了咱们晚辈对上长辈那就是天然的弱势,又何必非要以己之短,攻人之长呢?
先避开锋芒,圆滑应对,然后找准了软肋,一击必中。
彻底、永远地解决了后顾之忧不是更好?”
侃侃而谈一番话,听得方正眼睛都直冒小星星:“媛儿,媛儿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快说,快说啊!
哎哟喂,你都不知道,打从咱们家搬回京城到现在,大大小小的到底受了多少次的骚扰。
三天一上门,两天一递信儿的。
简直风雨无阻的样子,小闭门羹吃的热乎着。
也许在他们自己的眼里,这就是水滴石穿的精神,大大的持之以恒。
可我看来,这就是耳边嗡嗡乱飞的苍蝇啊!
既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搞破坏,还嗡嗡极度烦人。
偏碍着对方跟咱们老爸的血缘关系,硬是拍不得、药不得的。只能硬生生看着各种憋屈,那感觉你都别提有多难受了……”
一说起那个老糊涂的爷爷,方正心里的抱怨就如滔滔江水似的。
听得方媛那叫一个云里雾里,忍不住都开始出言打断:“哎,哥哥你等会儿,我这也天天在家,怎么就不知道你说的那些?
老宅子那边,有这么频繁地过来找人?”
三天一上门,两天一递信儿的,这个频率可算不上低。
没道理这一年左右的光景,她就一回也没有撞见过啊!
“那你要积极备战高考嘛,谁会用这些个糟心事儿来给你添堵来着?”方正耸肩,特别无奈地说:“我能获得第一手材料,那都是多亏了自己的听力异能来着。
要不然啊,爸妈可是正经瞒的死死的。
到什么时候,那也不打算叫咱们知道呢!
俩人就自己顶着孝道的压力,默默地被那个老糊涂……哦不,老宅子那边的老人家给压制着,可怜待见的。”见老妈的脸色又有点变黑的架势,方正这已经吐露出去的老糊涂都硬生生打转,变成了老宅子那边的老人家。
反正既然断绝了关系的话,那就别想着覆水能够再收回。
破镜就是破镜来着,想着再度重圆,那也得看看他们这些个主动被破的人是个什么意见对不对?
好容易才脱离的那么一家子豺狼虎豹,傻子才会不计前嫌地再度黏上去呢!
409。态度,撺掇
方正自认不是傻子,也极力不叫爸妈和妹妹做这个傻子。
是悔,是愧,是遗憾,甭管是什么,都让那个老糊涂自己去体会吧!
他们一家子啊,再不奉陪!
大儿子紧张握拳,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就怕他这愚孝因子发作。再来个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把过往的一切全都抹杀了什么的防备脸,看得方传嗣一乐。
忍不住抬手在他满满抗拒的眼神中,摸了摸小伙子已经比自己都略高些了的头。
无限安慰地说:“放心吧,儿子。
你爸我啊,虽然不是个牲口,但也不是那毫无是非观的愚孝子。
若是……他真的衣食无着,三餐不济了。念着他终究生养了你爸我一场的份上,那,再怎么着,我也会出一份抚养费。
不说叫他安度晚年吧,最低起码能供应起一份简单的生活。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