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妻娇养成-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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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腊八之前把婚给订了,然后咱也好一起欢欢喜喜过大年!”
迎着小伙子那满满欣喜、无限期待的眸子,方媛到了嘴边的反对愣就没说出口。
只有些小无奈地摊手:“行行行,只要爸妈同意。他们点头,我就跟你订婚!”
小伙子憨笑挠头,特别郑重地说:“嘿嘿,话不能那么说,最重要的是你啊!
你要同意,我就头拱地,也想招儿让他们点头!好媛儿你就等着,等着风风光光出席我给你置办的定亲酒!
保证敞敞亮亮的,让你成为这十里八村最最叫人羡慕的姑娘家。
席面、礼钱和新衣裳,别的姑娘家订婚有的你得有,别人家没有的你也得有!
一辈子就这么一把的事儿,我这当你男人的绝不叫你寒碜着。”
反正村里十六七就张罗办酒席结婚的多着,她个订婚而已,也没啥特别突兀的地方。
一句最重要的是你啊,听得方媛心里都是一暖。
酥酥的,就好像有细碎的电流在心头流淌般,麻麻的透着一股子悸动又愉悦的感觉。
既然这家伙这么盼着订婚,要不,就订?
221。真正的男爷们儿
可……
一心想着多留她几年,再多留几年。恨不得把把她一辈子留在家里做老姑娘的爸妈,应该会很伤心,难过吧?
一想起爸妈那满满不舍的双眼,方媛这心里就不由发虚。
觉得问题什么的,还是留给孟天那家伙去纠结吧。
反正是他坚持着要办什么订婚酒的,不是吗?
真的要能成功的话,到时候她再积极配合的去参加就好了。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而事实上,跟她想的恰恰相反。
老儿子都已经过了一周岁的生日,方传嗣夫妻俩都开始暗搓搓的商量归期。
而这之前,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闺女和孟天的婚事过了明路。
省得回到京城之后,老宅子那些个利欲熏心,没了下限的家伙们再试图拿他宝贝闺女的婚事做文章。
虽然万般不舍,但闺女跟孟天的感情好着。孟天那小子也处处体贴照顾,真的拿他闺女当宝贝似的哄着、捧着、照顾着。
时时处处的嘘寒问暖,真的无比上心。
就是女控如方传嗣,也不得不承认:如果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给他闺女幸福,那就非孟天莫属。
一方有心,一方有意的,这事情沟通起来自然就简便迅速了很多。
秦浩、阚泽和唐虎几个联合出动,推杯换盏之间就把事情给敲定了下来。
“真,真的?”孟天凤眼圆睁,紧张得直舔唇:“叔,我的亲叔哎,你可没故意逗我吧?”
“没有,没有,没有!你个混小子,叔都说了八百遍,你咋就是不信呢?
你那未来老丈人是真的点头同意,认下你这个毛脚女婿啦!
不过啊,人家嫌弃你这初八之前的日子太赶、太草率。
被我们哥仨给齐心合力打诨,总算敲定了腊月初十。”
秦浩轻声细语解释,看着小伙子犹自不信的眼神儿还笑着摇头,用手指了指自己:“你叔我像那撒谎不打草稿,急眼了了谁都骗的?”
“不不不,怎么会,怎么会呢!”孟天赶紧赔笑:“满十里八乡遍数,谁不知道我秦叔那是最最正直、最最无私也最最公义的爷们儿了?
哎呀,我……
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嘛!
日盼夜盼的盼了这么久,可算是盼到我那铁石心肠的未来老丈人点了头。
哈哈,秦叔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这心里呀,乐呵的根本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就怕这又是我午夜梦回做的一场美梦,等天亮了看到的还是方叔那满满排斥,恨不得上手把我跟媛儿给拆开的嫌弃脸。”
秦浩冷哼,硕大的白眼扔给他:“出息!还没等咋着呢,就把这老婆奴的德性给搬出来了。
啧啧,你以后的日子可咋过?
我那上阵杀敌、英勇了一生的老伙计哟,别不是养了个媳妇让往东不敢往西,媳妇让打狗,不敢撵鸡的怂饼儿子吧?”
一想起也算自己一手调教大的孩子,将来会成为个只绕着锅台和媳妇转的软怂,各种英雄气短。
秦浩心里就万分的不得劲,忍不住就想要给他灌输点大男子气概。
告诉他点这男子汉大丈夫,可以疼媳妇,尽力让媳妇过上精良细米的好日子。
给媳妇穿新衣戴新帽的,让她走在人堆里被同龄人羡慕。
却不可以过分放纵,被媳妇给骑到脖颈子上,长成个妻管严的怂货。
总之一句话到啥时候,咱这男爷们家的霸气不能丢!
心里酝酿了老大一串字的台词,正准备各种说教。
结果呢,还没等开口,就看那傻小子憨笑着挠了挠头:“秦叔这话说的。听媳妇儿话,怎么就成了软怂呢?
我爸在的时候就常告诉我说,这男爷们儿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有责任,有担当。
上孝父母,下育子女。一辈子给媳妇儿遮风挡雨,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丈人丈母娘含辛茹苦养了二十来年的宝贝疙瘩,一个人嫁到咱家,为咱孝顺父母、养育儿女,又随着咱吃糠咽菜的辛苦着。
所以啊,男人这辈子最不能做的事,就是伤了为自己付出良多的媳妇的心。
好媳妇儿是疼出来的,宠出来的,不是棍子棒子打出来的。
最最完犊子的男人,就是跟别人都没能耐,只会对自家媳妇挥拳头的那种。
我啊,虽然做不了我爷我爸那样的大英雄,那也不能成了个最最完犊子不是?”
刚想着传授几招御妻之术给这小子,结果他这嘴还没张开呢,就被臭小子给说教了一脸什么的。
秦浩那脸色哟,简直就是个大写的尴尬。
偏制造了这尴尬的孟天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嘿嘿傻笑:“叔啊,你看我这人小经验少的,经事儿也不多。
很多地方吧,就没个分寸。
这订婚这么大的事儿,还得你和阚叔帮忙操持着。
这些年,我爷爷和我爸的抚恤金,我分毫未动,自己又攒了不老少。
手头上,正经宽裕着。
我就想啊,给媛儿个特别体面的订婚礼,叫十里八乡的小姑娘们都羡慕她。
也叫大家伙看看即便我孟家只剩了我孟天一个,那也是家趁人值,不容任何人小看的!”
越说秦叔脸上的笑容越勉强,呼啦想起来这位严重大男子主义倾向的孟天暗自叫了声糟,忙不迭的补上了最后一句。
果然听到他这么说之后,秦浩的脸色即刻缓和了不少:“应该的,应该的。
就应该让那些狗眼看人低,以为你们这顶梁柱塌了,一家子人都彻底废了的犊子们擦亮狗眼好好看看。
我广达哥英雄,天儿好汉,且青出于蓝胜于蓝着!”
“嗯嗯,叔说得对,我听叔的。咱敞亮亮、热闹闹地好好置办一把。
把啥手表啊、呢子衣服、大皮鞋、羊绒衫的都给置办上。
往娘家那头送的礼也不能简薄了,还有那酒席也得往档次上整。
不行的话,回头我去磨阚叔,让他给我找两个专业的厨子来。”总而言之一句话,小伙子梦寐以求的订婚终于要变成现实。为了办好这个订婚酒,他也是各种不遗余力。
只是小伙子想得再咋美,那也架不住天不从人愿不是?
222。好事多磨
为了给方媛个完美的订婚礼,孟天也是竭尽全力。
什么浪琴的手表、凤凰牌的二六女款自行车。
羊绒呢的大衣,全羊绒线的毛衣。
随随便便拿出来一样儿,都是叫这十里八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心存艳羡的存在。
更何况,小伙子这林林总总的,愣是准备了这么老多呢?
连给娘家的礼、待客的席,都力求尽善尽美。
比这东西更难得的,是孟天那对方媛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着的全心宠爱啊!
那么长相好、才华高。
成分响当当、前途光亮亮的好小伙子呢!
居然还就能弯下腰、拉下脸儿来对方媛各种耐心细致,全然不顾大家伙那‘瞅他那屁颠屁颠的德行,怕就又是个茁壮成长中的气管炎苗子’的调侃嗑儿。
就每天带着欢喜入睡,在期待之中醒来。
盼星星盼月亮的,抻着脖子等初十,那个属于自己和媛儿的好日子。
结果……
‘xx社报道,今天上午,人民的好zl在京城逝世,终年……’播音员带着哭腔的沉痛声音从收音机中传来,正美不滋儿喝着水的孟天一激灵。
大半搪瓷缸子温热的水就洒在了他棉袄上,崭新的搪瓷缸子咣当一声落了地,边角处当即就磕掉了两块漆。
然而这会儿,孟天哪儿还有心思管这个?
小伙子连湿哒哒的棉袄都没顾得上换,找急忙慌地就奔到了收音机跟前。
屏声静气,恨不得耳朵都贴在收音机上。
心里千万遍的祈祷:这,这不是真的!他之前就是幻听,幻听了。是这几天太乐呵,兴奋得整夜整夜不睡,净靠着修炼异能保持旺盛精力。
这时间久了,难免就精神不怠……
可,再咋在心里反复劝慰自己,也敌不过这收音机里一遍遍重复的哭音啊!
“这破几把玩意儿,肯定是坏了!”孟天气极,恨不得一把把桌子上的收音机给掼到地上去。
可想想这货大几十块的价格,到底是悻悻住了手。
转而风一般地刮出了屋,连锁门都顾不上就要往方家跑。却听着广播喇叭里,他秦叔泣不成声地播报着跟他在收音机里听到的措辞不同、内容却一致的消息。
走了!
人民的好zl真的走了,永远离开了他深爱的人民。
在腊八的这天上午,在离他订婚礼还有两天的时候……
热泪盈眶之间,孟天只觉得这心里空落落的好一阵子难受。
跟他一样难过的,还有万万千千的国民。
大家都自主自发地,找出了家里最最素色的衣服。剪了黑色的布条系在这右臂上,满脸哀痛。
每天早中晚三次的,在村领导的带领下集体默哀。
在这一片哀戚声中,方媛这原定在腊月初十的订婚礼自然而然地也就宣告了搁浅。
年前是彻底没有了希望,正月惯例的不议亲。
最快最快的,孟天心心念念的订婚礼也得二月才能提上日程。
千盼万盼的,结果万事俱备的时候扑了个空……
小伙子这心啊,也是满满的郁闷。
更郁闷的是,堪堪进了二月,这大地上的雪还都没化尽呢。京城方家那边就火急火燎来了电报,称方家老爷子病重,极其思念长子,盼速归。
这么个晴天霹雳降下来,就足够老丈人一家焦头烂额了,哪还有啥心思谈儿女亲事哎?
咳!
他这订婚啊,也真真的好事多磨!
孟天这纠结,他口中的老丈人方传嗣却比他还纠结个千万倍。
虽然那老头子有眼不识金镶玉,放着自家仙女下凡的妈不闻不问。非整个蛇蝎心肠的吴胜蓝当真爱,结晶出来方耀华那个狼子野心的。
晚年再咋凄惨落魄,都是他自己种的恶因、酿的苦果。
可……
可再咋不济,他也是自己的生身之父啊!
病危的电报都发过来,他这还坚持着不肯见这最后一面啥的。世人怎么诟病他,方传嗣倒是不在乎。只想着不能连累了妻子和两儿一女。
虽然现在成天叫嚣着新社会、新风貌,破除一切陈规陋习的。可毕竟是传承了五千年的传统,孝道两字依然重逾万斤。
没有个好家风、好名声,照样的儿子难娶、闺女难嫁。
出于这个考虑,两口子就商量着择日回京。
左右早晚也是回去,现在成子也满了周岁,打小到这么大连声咳嗦都不见,小体格正经壮实着。上了火车、买了卧铺的,估计也闪失不了哪儿去。
商商量量的定好了举家回京的日期,结果从来没有出过状况的老儿子上来就给他们来了个大的。
看着小家伙从白嫩嫩的手指尖儿滴滴答答往出冒水,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自己身上的小棉袄给造个响透什么的。
方传嗣两口子目瞪口呆,双双懵逼脸。
从来没经过这阵仗的郑宓身子都发抖,满满哭腔儿:“传嗣啊,传嗣,咱成子这是咋了?孩子好好的,咋,咋就顺着手指尖儿往出淌水啊!
这,这会不会是得了啥怪病?
你快给他检查检查,能不能落下啥后遗症,对身子有没有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