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之怦然心动-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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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建兵心烦气躁,又不能发脾气,只能化作沉默,一马当先往机务段方向走去。
又过了几天,罗小毓去清水驿查看五倍子采收情况,两个妹妹就交给了李交健来回接送。
李交健还是那样,像隐形人一样只要有吃有穿无欲无求,每天就是种地捕鱼,罗小毓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骑车也是几年前罗小毓看着他个子长高才他学的。
他的父亲李守东还是独身一人,休假时往返于绵水和染河之间,他的小儿子在亲戚的照料下已经两多岁,他准备再过两年接回绵水自己带。
洪爷爷一家将收来的五倍子子用麻袋装好储存,现在他家大院中间拉起临时棚子,下面用竹子架空,防潮防雨,远近的五倍子正慢慢的向他家集中。
洪家负责采收查看质量,有送五倍子上门的乡亲洪爷爷,热情接待,龙丁华他们只负责从洪家手里收购五倍子即可,两家之前把价格已经商量好,洪家赚个小差价,龙丁华他们也少了采集和讨价还价的麻烦,他们只负责验收,先付一部分定金,到最后装车运走时再把剩下的钱全部清算。
龙丁华三人租了洪家的一间房子,罗小毓去的时候看见一片丰收的景象很欣慰,她告诉龙丁华和洪爷爷不用担心资金问题,这次收集的五倍子也不一定非要把车皮装满,资金不够还可以想办法,洪爷爷听了罗小毓的话更放心了。
私下里罗小毓和龙丁华商量,准备派先头部队去北疆与牛东风碰头,联系五倍子的销售路子,提前做好准备也好让资金早早回笼,为运棉花打下基础。
开学前郝家搬到电务段新盖的楼房,本来也有罗景全的名额,登记前他回来和家人商量,唐湘香想了想说:“搬过去才是两间房子,只是多了厕所和阳台,还不如咱们这里的房子大。”
罗小毓也点头称是,她说:“爸,怎么还有这么一大片地呢,搬过去再回来种地就不方便了。”
罗景全想想也是,退了分配的名额,至此罗家在以后的集资建房中没有再申请,他们一直住在这里,直到……
八月下旬牛家兄弟把绵水转遍了,牛胜利喜欢轰鸣的火车头,牛新莉喜欢绵水河的水,特别是在里面游泳,清爽自在,还可以看到龙建兵健美的身材和高超的泳技。
终于他们要走了,牛胜利很想留在这里,可是又不放心妹妹一个人回去,虽然还有同行的龙丁华和洪森林二人,但人不熟还是不放心。
之前龙丁文建议牛胜利去清水驿看看风景,顺便学习技术,还可以和张山娃,水娃,洪森林熟悉熟悉,到时一起一去北疆还可以说说话。
可是牛新莉一听罗小毓在那里,想着他哥要是去了龙建兵也要去,牛新莉不愿意了,女人第六感觉让她觉得罗小毓很危险,她不喜欢,那几天她装着不舒服指挥牛胜利团团转,牛胜利也没有心思去清水驿。
去不了清水驿,见不到罗小毓,龙建兵急的嘴角起泡,直到牛家兄弟走那天,火车站才见到罗小毓。
罗小毓晒黑了,而且还瘦了,显得两个眼睛更大,龙建兵看着罗小毓削尖的下巴,还有不盈一握的小腰有点儿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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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见父母
牛新莉心的一阵暗淡,她的建兵哥看来要保不住了,她走到罗小毓跟前说:“姐姐,我以后能给你写信吗?”
罗小毓今天送龙丁华和洪森林,听到牛新莉的话觉得这个要求不算要求,刚要开口说话,龙建兵抢先说:“什么姐姐,你比他还大呢。”
牛新莉顿时尴尬万分,罗小毓心里好笑,青梅竹马闹矛盾了?算了,她来圆个场吧。
“可以写信,地址你现在也知道了,咱们可以谈一谈北疆和内地的风情,说一说同样的盆地不一样的特色。”
牛新莉心里好受了一点,再看罗小毓甜甜的笑脸和龙建兵不苟言笑的臭脸,心里叹了一口气。
开学了,初三毕业班课程紧张,校队训练却照常,罗小毓直接以不考体校要上高中为理由和戚老师长谈一次,龙建兵不能走罗小毓的路子,只能两天打鱼三天晒网,为此戚老师还伤春悲秋了一阵。
那一年没有初一新生,冷清不说还后继无人,那一年的体育成绩也不理想,连着几年也没有破纪录的人,直到有一个人走进了绵水铁中的大门,让戚老师一下子喜欢的不得了。
袁炎前段时间去了郝金玲的家,郝利友没有反应,女儿已经上班,可以谈对象。
金红丽却不同意,说袁家男孩子多,条件肯定不怎么样,再加上她不喜欢川省的人,为什么不喜欢川省呢,范素群就是川省人,她事让金红丽耿耿于怀,这几年慢慢好了一点,现在又来了一个川省的,说着和范素群一样的川普话,她的心一下子揪起来。
袁炎来的时候金红丽不冷不热,弄得帅小伙子满脸通红,郝金玲撅起嘴很不满意母亲的做派,等袁炎一走,她甩脸走进里屋生闷气。
袁炎和郝金玲从陈陇回来在家待了几个月,然后一锅端全部分到了工务段,还好两人运气好分在急绵水最近的工务段,集中学习一个月后,分配到和清水驿只隔一个站的五安车站。
三年在陈陇练出来一身力气,工务段的活对他们不在话下,工长也看出来了,每次出去把两人分在一起,夏天在桥梁上绑上安全带除锈刷漆,冬天在涵洞隧道里清淤泥刷标志。
为了这次见互相父母,他们专程请假回来,没有想到出师不利,郝金玲一肚子的火,她等到父亲和弟弟都走了,不客气地对母亲说:“妈,我小的时候好几次醒来都看见咱家床底下多了一双男人的鞋。”
“哐”!
金红丽手里东西掉在地下,她惊恐的看着女儿,脸色不自然的低下头,郝金玲也不在多说,有些事点到为止。
之后金红丽虽然没有再提她和袁炎的事,以郝金玲对母亲的了解,母亲不会再管他们的事了,他和袁炎又商量见他父母的事。
袁五妹看见这么漂亮的郝金玲心里不是滋味儿,都说女人漂亮是花瓶,成天摆在家里,那还不把她大儿子累死?再说大儿子今年才22岁,还小着呢,她该招待就招待,只字不提两人之间的事。
袁清河看了一眼后就闷头喝自己的酒,送走好郝金玲后袁炎急的问母亲:“妈,你到底说句话呀?”
袁五妹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大儿子说:“你才多大呀?先谈着,再等两年。”
“啊?”袁炎立刻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晚上袁五妹对袁清河说:“你眼睛厉害,今天你看老大带回的姑娘怎么样?”
袁清河没好气的白了媳妇儿一眼,什么叫他的眼睛厉害,不就是看上她了吗?顺手把媳妇儿抱在怀里说:“先把我伺候好,再告诉你。”
可是一连伺候了几天也没见袁清河开口,袁五妹觉得自己要亲自去打听打听,这一大听不得了,传言说姑娘的母亲作风有问题,这可是门风呀,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到时姑娘和她妈一样,那他儿子……不行,可是这话怎么和袁炎说呢?
袁炎和郝金玲的事被袁五妹扣着留中不发,两人开始还着急,后来被磨得没了脾气,再说两人在一个桥隧工区,父母不在跟前也无所谓了,小两口过着自己的日子,每月开支计划怎么存钱,一门心思为结婚做打算。
偷偷摸摸地却忘了采取措施,郝金玲发现自己怀上后吓得不知所措,又觉得奇怪,以前在陈陇也偷偷干过却没有怀上,那时她还以为自己有毛病呢,现在有了却发愁。
两人一商量只能打掉,抽空跑回来,害怕绵水县医院人太多,万一碰见熟人那就完了,他们去了妇幼保健站,检查后交了钱,郝金玲战战兢兢走进一个小房子里,床上一个刚做完人流的女人正在穿裤子,神态自若,没有痛苦,她连忙问:“疼不疼呀?”
“不疼,几分钟就结束了。”那人告诉她。
郝金玲的一颗心放下来,却没有想疼的她裤子还没提起来就滚下了手术台,吓的大夫急忙扶起她,又喊着门外的袁炎过来扶她出门。
袁炎看到郝金玲面如紫金吓的呆着不动,郝金玲捂着肚子走出房子直奔厕所,袁炎不放心的蹲在女厕所门口,公共厕所条件太差,气味儿熏的袁炎捂着鼻子。
郝金玲疼的站不起来,最后喊袁炎,两人坐上三轮儿蹦蹦车回绵水,路上俩人在想去哪里呢?两家都不能去,最后决定直接坐下午的慢车回工区,躲在火车站后面左村的田埂上,袁炎跑回两家拿了两人的东西。
回到工区,第二天郝金玲没有上班,分配的活全部由袁炎干了,由于山区条件差,集市在很远的地方,两人年轻没有经验,手术才两天郝金玲就上班了,小月子没有伺候好,让郝金玲落下了毛病,等到两人结婚后很长时间里没有怀上孩子。
很多年金红丽看到这一幕觉得冥冥之中都有因果报应,她却没想到报应没降临到她身上,而且她的孩子,看着袁炎一天天的不麻烦,金红丽像吃了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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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车皮
因为土地承包农民不再种棉花,绵水再也看不得一片白花花的棉花了。
罗小毓算着棉花收获的日子,去了汉水分局找石明达,递上申报计划,后面省略了好几个步骤,直到审批下来交运费,然后坐等车皮运到五安车站等待装货,罗小毓心里感慨,有人好办事,让自己少操了多少心呀,而且时间很快。
五安车站的货场,张水娃和水娃组织装运,跟车随行,一路上风餐露宿非常辛苦,旅途中没有水,像上甘岭一样不能做饭,张山娃和水娃都是受过苦的人,就这样啃着干粮,喝着自己铁桶里的水。
到了编组站才能吃上一顿热乎的饭,再把水接满,还不能走远,因为随时都会发车,越往北越荒凉,一望无际的黄土坡,一望无际的戈壁滩,经过 20多天的煎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当张山娃他们看到前来接他们的龙丁华和洪森林时激动的泪眼朦胧,他们庆幸所运的东西可以长时间存放,如果是保鲜东西,那可愁死他们了,这个时候保价运输还不完善。
两人美美的睡了一天一夜,紧接着进入了销售大战。
罗小毓从他们走后心里就也没有底,唐湘香已经把千手观音移到外面,每天上班前焚香祷告,希望菩萨保佑他们第一笔生意成功。
生意上让罗小毓分了神,她没有精力去管龙建兵的学习,上课期间还是不能说话,王老师要求更加严格,每天要求比别的班的学生早来半个小时早读,除了她教的《法律常识》大片大片的要背,英语单词,课文,名词解释,公式全都要背。
这些龙建兵早已习惯,可是他还盼着罗小毓给他出一些题,因为每次都是罗小毓手写好卷子,写好后悄悄的放进他的书包里。
可惜等了很长时间也没见有动静,他也知道罗小毓操心生意上的事,可惜他无能为力,每次问父亲,父亲总是让他好好学习不要操心。
他有点自卑,觉得不如罗小毓,心事重重的让他的学习忽高忽低。
这段时间罗小毓抽空寄出几封信,一封是大表哥的,一封是考进省城医学院二表哥的,还有是牛新莉的。
最后一封寄给顾园园,里面没有说一句话,只有一首袁炜写的《蓝色长裙的女人》的情诗,当然是匿名寄出。
顾园园收到这封信,激动扒在课桌上哭了,不知情的人还来劝她,她摇摇头,抬头却用余光偷偷去看袁炜。
袁炜自上次和顾园园滚在一起后一蹶不振,就连顾园园专门涂了桂花香粉也无动于衷,桂花开的时候,更没有要去摘桂花的意思。
顾园园有点儿拿不准袁炜到底是怎么了?受伤害的是她好不好,她还没有找他评理赔偿呢,袁炜反而变成了受害者,还要她顾园园去安抚,真是没有天理。
算了,顾园园看在情诗的面子上不想计较太多,她感觉袁炜就是个闷骚男,外表冷酷,内心狂野,顾园园越想越兴奋,趁着做课间操的空当她问袁炜:“今天下晚自习等我。”
袁炜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向前走,顾园园气急又没办法,晚自习不知看了多少眼袁炜。
下了晚自习,袁炜第一个走出教室,这让顾园园彻底失望,伤心难过了半天才不情愿地走出校门,回家的路上阴影下一声口哨,让顾园园又活了过来。
抬头四下去找,袁炜模糊的人影往涵洞方向走去,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涵洞,走过工作区,坐在四下无人的田埂下,顾园园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