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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山河旧事徒闻说-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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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当然不是了,至少不全是。”沈轻歌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说道:“但是真的看不出来是什么玩意……哎,要是小天在就好了。”

    “小天要是在这的话根本就没这么多鬼事情了吧,他可是点了对鬼神专精。”夏北风苦笑了一下,将两个女孩扔了一地的牛肉干包装纸捡起来,向着门外走去:“唉,先别想这么多了,顺其自然吧。反正天塌了有你和叶白羽这种高人顶着。”

    怕就怕不是天塌了,而是地陷了,把我们都埋在里面可就糟糕了。

    他把垃圾扔到了门外,回过头冲着坐在供桌前方的许贺打了个招呼。

    “许老板,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啊?”

    他脸上挂着抱歉的笑意,十分郑重的对着许贺拱了拱手:“昨天事出有因,我家妹子下手重了点,请许老板务必不要放在心上!”

    “没事没事!别看我年纪大了,身子骨可还硬朗着呢,这点小伤一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许贺伸手挥开了身边的几个人,扶着肩膀晃动了几下胳膊,冲着夏北风笑眯眯的说道:“沈兄弟你才是,可千万别把这事放在心上。昨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妹子昨天也是为了救我才下那么重的手,我谢谢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您……这可不是身子骨硬朗的程度吧,说是直奔肉身成圣的境界还差不多。

    心里这么想着,可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夏北风看着被许天洋许天乐一左一右扶起来的许贺,露出了一个如蒙大赫的表情。

    “许老板不生气就好,我昨天晚上为这事担心的都没好好睡觉。”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有个事要跟您说一下,我不行沈,我姓夏。”

    “哦哦。”许贺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我家孩子怎么管你叫夏大哥呢,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原以为你叔叔是沈三爷,你也跟着他姓沈呢。是我先入为主了,小兄弟别见怪啊!”

    夏北风微笑着摇摇头,侧身为他让开了路。

    “许老板你这是想去哪?”

    “出去透口气。”许贺说着走出了庙门,看着天空深吸了一口气,回头冲着身后的几个人大声的喊道:“一会我们就下去找那个鬼王的棺材!把他老家都搬空了,看他还怎么天天晚上带着手下这群小鬼出来吓人!”

    “哦?”夏北风挑挑眉,倚在门边上,好奇的问道:“这么说您是知道怎么下去了。”

    许贺点了点头,继续仰着脖子看着天空,回手指点自己带来的人。

    “屋子四个角的四块地砖,去几个人,同时发力按下去。”

    屋子里的几个人立刻按照他说的方法去忙活了。

    夏北风和沈轻歌遥遥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点了一下头。

    许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空,小声的感叹了一句。

    “天气真好啊,我都不知道多长时间没看到这么蓝的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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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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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刚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沈轻歌凑在夏北风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妹子?你脸皮怎么那么厚!”

    “不然我能怎么说?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家不知道多少辈的祖奶奶,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吧。”夏北风不耐烦的说道:“这点破事你都能念叨半小时,也该停停了吧,轻歌妹子!”

    他特意在结尾的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气的沈轻歌差点动手揍她。

    曲悦走在他们俩身后,低着头跟在他们的脚步,始终不敢看两遍甬道的墙壁。

    一个小时前,他们按照许贺的说法打开了鬼王庙的机关。

    当那个黑漆漆的洞口出现在供桌前方的时候,除了早已心里有数的许贺、夏北风和沈轻歌散人之外,所有人都惊呆了那么一小会。

    任谁也没想到,这个洞口就摆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最显眼的地方。而他们忙活了半夜,居然一点端倪都没有发现。

    许贺倒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享受了一会人们敬佩的目光之后,就催促他们快点下去找东西了。

    众人整理了一下东西,期间还因为如何处理曲悦这个累赘吵了一小会。

    曲悦本人是坚持要跟他们一起到下面去找赵心宁的。

    姓宁的盗墓贼头子对这事也没什么意见。在他的心里,曲悦是跟着夏北风和沈轻歌这两个“沈云归家的小孩”一起来的同伙,多少也能有点用处。就算是真的不能自保,在下面出了什么事情,全是姓沈的家里人的锅,跟他没什么关系,。

    反对的最激烈的人自然是许天乐。她完全是没什么理由的,单纯的为了反对而反对。甚至使出了“有我没她,有她没我”这种熊孩子专业术语来表态,着实让众人头疼了一会儿。

    不过最出乎人意料的,反倒是夏北风和沈轻歌这两个人,他们态度坚定的反对曲悦跟着他们一起下去。

    然而他们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处理曲悦的好方法。

    如果将她留在地上,在她自己找不到路回去的前提下,谁也不可能抽出空去送她。可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一去回去多久,甚至不知道最后还会不会从这里出来(别人我不知道,我跟小北是肯定不会从这出来了——沈轻歌语),也没法让她等在原地。

    至于把她自己放在这里她还害怕,这件事也挺好解决的。姓宁的他们一伙人也不会所有人都下去,而是会留一个人在地上当做接应。

    于是问题的重点就出来了。谁会放心把一个一言不合就吓的哭鼻子,身体弱的比小鸡仔强不了多少的年轻女孩子和穷凶极恶的盗墓贼放在一起。

    在曲悦的哀求下,沈轻歌始终没松口,说死了不准她跟着。夏北风倒是先心软了。

    心软了也没用,他到底还是要看着祖宗的脸色办事的。,这事沈轻歌说了不行,那就是不行,怎么求都没用。

    一群人因为这件事确实头疼了一阵子,最后拍板做决定的人竟然是那个“体质挺别好”的老板许贺。

    当许贺笑眯眯的提出可以带着曲悦下去,甚至可以让众人特别照顾她的时候,夏北风的心里忽然涌上了点不好的预感。

    这老东西到底要干嘛?他不是有什么东西势在必得的吗,主动带这么个拖油瓶又是什么意思》

    沈轻歌听到这话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她只给了夏北风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拉着曲悦去墙角嘀咕了一下会儿。

    沈轻歌似乎是故意防着夏北风偷听,低着头和曲悦凑在一起时,将两个人交谈的空间档的严严实实的。

    夏北风只能看到沈轻歌不断地用教小孩一般的动作对曲悦比划着什么。曲悦时不时的点点头,有时候会犹豫一下,但很快便再一次点起了头,脸上的表情无比的坚定。

    过了一会儿,沈轻歌牵着曲悦的手,回到了众人面前。

    “行了,没问题了,我们一起下去吧。”她边说边冲着夏北风点点头,示意他放心,然后对许贺笑着说道:“我们带着的人我们自己照顾就好了,不劳许老板费心了。”

    许贺正待说点什么,就听到她接着含沙射影的说道:“我们带的小姑娘挺听话的,管得住。反倒是许老板你……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人啊!”

    她这话说完,还特意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许天乐,才伸手招呼夏北风过来。

    许天洋抬手拉住了即将冲过去的许天乐,低声下气的哄着她不要闹事。

    “一会看着点这小姑娘,别让她乱跑。这下面不比普通的地方,活人要是死在那里就麻烦了。”

    夏北风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抬头对姓宁的盗墓贼说道:“宁哥,我们这边搞定了,你看什么时候走合适。”

    那盗墓贼——根据沈轻歌的资料库,他真名大概叫宁峰。

    他是个身形匀称的中年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鬓角有一点白色,看着温文尔雅,走出去说是个大学老师都不为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走上了违法乱纪的道路。

    他先是指派了一个看着就很机灵的年轻人留在地面上,对着他交代了几句话,还在夏北风手里要了个护身符给他。将一切都安顿无误之后,他才推出一个有六块腹肌,身高至少一米九的年轻人下去探路。

    按理说探路的人一般都是要用身材矮小的。再古老一点的传统盗墓贼还会专门为了这个练个缩骨功,就是为了方便钻进小小的盗洞里。宁峰这伙人却反其道而行,送去了一个差点卡在洞口的彪形大汉,也不知是何用意。

    你这样还不如让沈轻歌下去呢,她下去了保管什么东西都能吓跑。

    夏北风尴尬的看着探路的人在洞口艰难的向下蠕动着,脸上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阿泽对味道特别敏感。”宁峰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困惑,凑到他身边来,小声的解释道:“这小子从小长了一双狗鼻子,下面的土有多少年,适不适合人呼吸,有没有明器,他隔得老远闻一闻就能知道了。”

    夏北风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看沈轻歌。

    “下面的粽子有多少年我也一闻就知道了。”沈轻歌摆着口型无声的说道:“这种事情也太简单了吧,用不着佩服。”

    夏北风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砖,懒得理她了。

    过了一会,阿泽从下面用手电晃了几下,示意下面没有问题,可以下去了。

    宁峰转头冲着许贺点了点头。

    “走!”许贺干净利落的挥挥手,自己带头先跳下了地道口。

    下面的甬道看起来并不像洞口那么窄小,走了几步拐了个弯之后就变成了空旷宽阔的大路。别说是走人了,并排跑两辆车都没问题。

    地下的空气十分的新鲜,完全没有在底下憋了许久的那种腐旧变质的味道,偶尔还有微风从甬道中吹过,给人来了几丝舒爽的凉意。

    想来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还有通向外界的出口。

    他们最先看到的地下建筑物是用整齐的石块砌成的甬道。头顶上方用石块砌成了拱形,最高的地方差不多有五米高,矮的也有三米多高。这个高度,使站在下面的人都隐隐有一种自己过于渺小脆弱的错觉。、

    两边的石头上用粗犷的手法画着某些原始祭祀为主题的壁画。画面上的人物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却画的十分传神,让人略微一看就能明白内容。

    壁画中的内容几乎都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站在高高的祭坛上,接受人们的跪拜,供奉。

    偶尔也有掺杂着恶鬼带人战斗的画面,战争胜利之后的庆祝画面,但大部分的壁画,表达的还是万人跪拜这个主题。

    巨幅的壁画中,祭台上端坐的男人虽然带着面具,目光却似乎紧紧的追随着他们,闪烁着冰冷嗜血的冷光,给人以巨大的压迫感。

    除了画风的明显不同,也只能从人物衣着的细微差异上去分辨壁画的先后顺序。

    那壁画中的内容乍一看还挺新鲜,但看多了相同的内容,便会觉得无聊。十几分钟以后,除了夏北风之外,其他的人早已不再关注两边千篇一律的壁画了。

    他们就这么在甬道里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着接连不断的壁画,听着自己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甬道中,渐渐模糊了对于时间的感知能力。

    这群人原本就目的各不相同,可以说几乎每个人都怀着点自己的小心思。因此现在虽然是走在一起,却互相防备着,完全没什么交流。

    走在最前面的是宁峰那个名字叫阿泽的手下,举着手电开路;紧接就着是许贺带着许天洋和许天乐;中间是夏北风和沈轻歌,带着一个拖油瓶曲悦;最后则是宁峰一伙人。

    除了宁峰和阿泽之外,他们这伙人中还有两个人——一个被称为大黑哥的年轻人,和一个干瘦的小个子,宁峰管他叫聋子。

    一开始宁峰还主动跟夏北风两人搭话。后来在许天乐时不时愤怒的目光,他也安静了下来,只顾着在最后走路了。

    倒是沈轻歌,仿佛完全没有被甬道中诡异的壁画和紧张的气氛所影响,始终在没话找话的个跟夏北风抬杠。

    甚至逐渐到了烦人的程度。

    “我说,你就不能安安静静的走路吗?”夏北风不耐烦的对沈轻歌说道:“再这样下去,估计大伙就要一致决定把你扔在半路上了。”

    沈轻歌听到这话瘪了一下嘴,低着头安静了几分钟。

    “有什么办法嘛。”她的声音在夏北风的耳边响起:“这破地方我都来过多少回了,没什么好看的。”

    夏北风先是一惊,前后左右看了一圈,见身边的人对她这话都毫无反应,才明白过来。

    这家伙大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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