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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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骗了,那又如何?”雨肖一脸无所谓的说。
见到他那副样子,叶冷月反倒被他气得上火了,指着他鼻子说:“什么那又如何?你的行李呢?你的盘查呢?你不是说你今日才初到洛阳城,不但举目无亲,而且人生地不熟吗?现在你又丢了行李和盘缠,难道接下来的日子你准备沿街乞讨?”
“那倒还不至于,我在洛阳虽无亲无眷,但至少还有些朋友。况且,那行李和盘缠,不过是一些旧衣和碎银,本就不值钱,又是身外之物,何足挂齿?”只可惜,面对叶冷月的责问,雨肖依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甚至反过来劝慰起叶冷月来:“姑娘也不必那么生气,或许那老伯确实家中有急事,急需这点钱物,所以才出此下策。”
听到这话,叶冷月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终于明白什么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多管闲事。于是摇着头,没好气的说:“算了,随便你,反正东西本就是你的,你爱咋样咋样。送人还是丢掉,亦或者心甘情愿被骗走,那也都是你的事。”
说完,便扭过头,不去看他,一个人在那生起闷气来。他是实在想不通,这个书生究竟是真的那么忠善,还是天生就少一根筋?寻常人,若是遇到想他这样的事,即便不是跳脚破口大骂,至少也会懊恼万分,对骗子深痛恶觉。他倒好,居然只在起初的时候丧气了一下,紧接着就反而替骗他之人考虑起来。
不过,气归气,叶冷月也无可奈何,毕竟这也确实是人家自己的事,于是过了一会后,又开口问:“那我送你去你朋友那吧,你朋友住在洛阳城哪里?”
“这就不必了,既然知道没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我自己也能走回去。”雨肖回答。
紧接着,欲言又止了一下后说:“这位姑娘,小生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叶冷月本还想问,他现在身无分文,需不需要自己资助一些,反正对于钱物,身为玄霄宫少主的她,还真不缺。不过,既然听他还有话说,那就让他先说。
“其实,姑娘何必为此事生气呢?在我看来,生气乃是拿别人的错误在惩罚自己,太过斤斤计较,只会让自己活得太累。况且,如你这般漂亮的女子,更不应该总是气呼呼的,实在有失温婉。”雨肖略作沉思后说。
然而,叶冷月却冷哼一声回答:“不计较,难道还任人予取予求?我可做不到如你这般洒…脱!”
她有意把“洒脱”的“洒”字拖长,其实是在隐晦的说对方“傻”。
不过,雨肖似乎并未听出来,而是继续说:“洒脱是一种心态,其实很多事,静下来,换个角度去看,就会有完全不同的发现,会明白原来这些事,根本不必去计较。而生气则是一种习惯,一旦养成,就会越来越频繁,甚至到最后,完全变成一个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发雷霆之怒的暴躁之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暴躁的人?”叶冷月有点不乐意了,她虽然不觉得自己脾气好,但也不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脾气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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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回 大智若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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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叶冷月的神情,雨肖赶紧否认说:“不是不是,小生岂敢。只是略作提醒而已,还望姑娘勿怪。这一路与姑娘相谈,小生知道姑娘虽然表面看起来冷漠,但其实外冷内热,有着满腔古道热肠。”
“哼,知道就好。”叶冷月哼道。
随即,却又笑了出来,说:“你现在身无分文,若是在洛阳城内没找到你朋友,届时可来城中最大的客栈找我,我想我应该还会在洛阳逗留些时日。”
“谢姑娘。”雨肖拱了拱手说:“那小生这就告辞了。”
说完也不拖沓,直接就跳下了马车,沿着官道,独自向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
而还坐在车内的叶冷月,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这般干脆,反倒是一愣,怔怔的从车窗望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发起呆来。
“小姐,我们是否也回城了?还是您还要去别处?”这时,车夫见叶冷月迟迟没有下令开车,于是问。
“啊!不,再等下。”叶冷月回过神来,对车夫吩咐了一声后,也跳下马车,远远的对着雨肖喊:“嘿,那书生,你等一下。”同时,脚下一顿,仙踪绝迹的身法一展,瞬息之间,拦在了雨肖面前。
“姑娘还有何事?”被拦住去路后,雨肖拱手问。
“这个…”叶冷月支吾了一下,随即从袖中拿出几张银票,带到雨肖手中,并说:“你身上的伤是我打,还好你自己懂医术,应该知道怎么治疗,这些你拿去抓药。”
雨肖看着手中足足有五千两之多的银票,连连推却说:“都只是皮外伤,并不碍事,况且,即便抓药,哪用的了那么多?”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婆婆妈妈?”叶冷月没好气的说。
见雨肖无奈的撇了撇嘴,终于乖乖将银票放入怀中后,她又满意的笑着说:“好了,没事了,你走吧。”
“那小生谢过姑娘,姑娘后会有期。”雨肖又一拱手,准备再次动身。
只可惜,这次他还是没能走出几步,就被叶冷月喊住:“什么姑娘长,姑娘短的,我有名字,我叫叶冷月。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哦,真是失礼,没想到与叶姑娘相谈良久,小生居然一直忘记了自我介绍。”雨肖也是反映过来,尴尬一笑后说:“在下姓陈,单名一个霄字。”
“陈霄?”叶冷月低念了一声。
“没错,正是小生。不知叶姑娘是否还有别的事?”雨肖三次被喊住,决定索性先问清楚了在动身。
只是,他的这个问题,让叶冷月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没,没事了,你快滚吧。”
“那小生这下真的告辞了,叶姑娘,后会有期!”雨肖再次说完,这才终于又转过身,向着洛阳城走去。
而叶冷月当然是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便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跑回到了马车旁,向着车夫丢下一句:“走吧,回洛阳。”后,便一溜烟钻进了马车,躲了起来。
随着,马车一阵轻晃,车子缓缓的动了起来。不过,此刻的叶冷月却没有半分心思去在意这些,她现在满心的不知所措,不停的暗自嘀咕:“我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的他,自己不知道,这个萍水相逢的邋遢书生,已经在不经意间闯入了她的心扉。对方那过分甚至有些傻气的善良,那倔强却又识礼的性格,那迂腐中又带着不羁的洒脱,无不在她芳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叶尘和风寒烟,听叶冷月讲述到这,即便是再糊涂,或者想装糊涂,也已经猜到了这个陈霄或雨肖的另一个身份。
只见叶尘有些难以置信的问:“母亲,这陈霄,该不会就是…就是…”
叶尘一连就是了好几声,却始终说不出最后那几个字,不过,已经明白他意思的叶冷月,直接点头回答:“没错,他就是你的父亲。”
“原来,原来我父亲的名字叫陈霄,我,我终于知道我父亲是谁了。”叶尘有点激动的语无伦次。不过,他很快就又平静下来,回望着叶冷月问:“母亲,虽然有些失礼,但我想问,为何当年你不把这些告诉宫里的人?我父亲虽不会武功,但也不是阴险狡诈,大奸大恶之徒,而且他出身神仙岛,与你也算是门当户对,为什么你却要隐瞒不说?”
不能怪叶尘有此一问,实在是心里委屈。如果知道自己父亲是那种江湖上十恶不赦之辈,叶冷月不说,他绝不会埋怨。可现在知道自己的父亲并没有任何一丝见不得人的,那为什么却不能告诉宫里呢?至少,当年若是叶冷月坦白相告,他也不会被宫里的人,暗中喊那么多年的野种。
听到叶尘的问话,叶冷月长叹一声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不可以说。一旦此事泄露出去,那么他当年费尽心机所布置下的微妙平衡便会瞬间土崩瓦解,他的所有苦心,所有付出也就付诸流水,彻底白费了。”
“怎么会呢?怎么可能?我倒觉得反而会更稳固,试想两大顶尖门派势力联姻,强强联手,互助有无,这将会是何等庞然的实力,江湖上还有谁敢叫嚣挑衅?即便是当今朝廷,也会有所顾虑,不敢妄动吧。”叶尘不解的反问。
“你说的没错,但这是站在你现在的立场位置来理解,但事实并非如此,这其实是……”叶冷月也是无奈,试图解释却又欲言又止,最后长叹一声:“尘儿,你先稍安勿躁,听为娘的说完。我今日本就准备将一切都告知于你,所以,你听完后,自然就知道为娘的难处与苦衷。”
说完,她见叶尘强行按捺住自己的躁动后,重重的点了点头,于是又开始叙述:
“那次分别后,我本以为至此与这叫陈霄的书生,再也不会有缘相见。毕竟,如这般的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事,在江湖中实在并不少见。可谁知,才过去短短半天时间,我便又见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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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大智若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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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丐帮大会,由于南宫焱在这一年新接任丐帮帮主之位,所以为了庆祝,办得特别盛大与隆重,武林中许多平日里与丐帮交好的各路豪杰,也都纷纷赶来祝贺。
叶冷月与雨肖在十里屯村口分别,赶回到洛阳城后,便如她之前所说一般,找了城里最大的客栈落脚。不过,她并未在客栈中休息多久,见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就又匆匆出门,赶往洛阳丐帮总舵。而当她坐着马车,来到丐帮总舵门口之时,已然是华灯初上,明月高悬。
此时洛阳城的丐帮总舵内,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当然,叶冷月的到来,自然受到了南宫焱热情接待,不过当她随着南宫焱走进这喧闹无比的丐帮总舵大堂时,面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却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下午才分别的那个邋遢书生——陈霄。
只不过,此刻的陈霄,显然重新打理过仪容。不但已经换了一件干净又崭新的袍服,就连头发也都一丝不苟的整齐扎了起来。只有之前被叶冷月一掌打摔在地上时造成的淤青,终归没那么快消去,所以还残留在眼角。
与南宫焱客套了两句后,见对方好像还要忙着去招呼别的来宾,于是她也并不强拉着对方,而是转而一边慢慢像陈霄走去,一边暗想:他一个不懂半分武功的书生来这丐帮打会作甚?难道他之前说的洛阳的朋友就是南宫焱?莫非他其实之前一直在扮猪吃老虎,戏耍于我?我倒要好好问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着这些,她逐渐加快了脚步,来到了陈霄身后,也不管他正与身旁之人交谈,直接从身后一拍他的肩膀说:“好你个陈霄,原来你之前一直在骗我。”
然而听到她的质问,转头望来的陈霄,眼神却似乎十分陌生,还疑惑的问:“姑娘似乎是认错人了,在下姓雨,大雨磅礴的雨,雨肖。”
“雨肖?你明明就是陈霄,不然你眼角的淤青又作何解释?”见他居然还敢装作不认识自己,本就心里有气的叶冷月,更是怒火中烧。
只可惜,即便叶冷月这般质问了,雨肖还是不承认的说:“看来姑娘果然是认错人了,我这眼角的淤青是适才刚到这里时,由于和南宫帮主闲聊,没注意看脚下,被门槛绊倒摔的。当时很多人在场,都有目共睹。”
“你…”叶冷月气急,见他这样居然还要抵死不认,就要在次质问的时候,却听到大堂外一阵喧闹,紧接着一个丐帮弟子打扮的人,神色慌乱的从外面跑了进来。
边跑,还边喊:“不好了,帮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见此情形,南宫焱顾不上再招呼宾客,赶紧上前搀扶住他后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马,马舵主,马舵主被人杀了…”那丐帮弟子急喘了几口气后,慌慌张张的说。
“什么?怎么回事,你快细细说来。”南宫焱也是脸色大变,一脸震惊的问。
原来,马舵主名叫马三元,是丐帮福建分舵的舵主。此次,他为了参加洛阳丐帮打会,千里迢迢从福建赶来。只可惜,他人才到洛阳,都还没来得及进城,就被突然从路旁跳出来的黑衣人,一剑从背后刺杀了。而这慌忙来报信的,正是随同他一起来洛阳的小叫花子。
“你们其余人呢?还有,刺客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