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秘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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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而且我虽然已经无法确定信的具体内容。但可以肯定,必然是叶琳琅对我的某个提醒,和对凶手极度不利的信息。所以…”叶尘点头说。
一直默默听着的大长老,终于完全搞清楚了情况,忍无可忍开口打断叶尘的话说:“所以那凶手狗急跳墙,一不做二不休,将本只想暗害你的计划,变成了杀害琳琅后嫁祸于你,这样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见到叶尘叹气一声点点头,他又转而望向陪读丫鬟:“贱婢,还不老实交代,到底谁是你幕后主使?”
然而,无论大长老怎么呵斥怒骂,甚至作势欲打,陪读丫鬟都好像失了魂一样,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见此情形,叶尘只好再次无奈的摇摇头,上前说:“大长老,叶满堂现在何在?”
“满堂?他应该还在…”大长老有点奇怪叶尘为什么突然问题叶满堂,但是想到还要靠他来找出杀害叶琳琅的真凶,于是还是开口回答。
只是,大长老的话还没说完,甚至在叶尘才说出“叶满堂”三个字时,那一直毫无反应的陪读丫鬟,猛地好像回过神来一般,疯了一样喊:“不是他,不是他干的,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大长老,少主,各位长老,真的不是满堂干的。”
“满堂?好亲昵的称呼,你一个小小的陪读丫鬟,若非与他有特殊关系,敢这般直呼大长老小孙少爷的名字?”叶尘满脸无奈的说:“你啊,又是自作聪明,反露马脚。”
说着,长叹一声说:“即便你有心替叶满堂顶罪,甚至心甘情愿为其替死,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肚中的孩儿?你难道想要他还未出生,便随你一同赴死?我可以告诉你,以叶满堂的身份,此事他未必会死,顶多受一些责罚,孩子也不可能才出生便没有父亲。”
“少,少主,您说的可是真的?”丫鬟恍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满脸希翼的问。
不过,还不等叶尘回答,大长老也震惊的开口:“少,少主,你适才所说的可是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大长老,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杀害你大孙儿,叶琳琅少爷的人,正是你的小孙子——叶满堂。”叶尘一脸严肃的回答:“你也不必反问我要证据,因为,从刚才陪读丫鬟的表现,可以肯定,证据就在七长老丹药堂的登记册上。想必,近日来,去丹药堂拿取过断肠草的人,只有叶满堂。不然,适才这丫鬟也不会那么声嘶力竭的想要阻止七长老去调查此事。”
“真是如此?”大长老转而瞪着丫鬟问。
然而陪读丫鬟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先望向叶尘,见他对自己点点头后,才弱弱的说:“是,是的。今天下午,就在少主离开后没多久,满堂少爷来找琳琅少爷…”
下午,叶尘和叶琳琅在书房中畅聊一番,两人前嫌尽弃,甚至彼此惺惺相惜。让叶尘因回到玄霄宫而有些压抑的心情,都得以缓解很多。之后,他俩约定改日痛饮一番,叶尘便告辞离去。
可就在叶尘离去后没多久,由于被叶尘教训了一顿,而满心不甘的叶满堂,来到了书房找自己大哥倾诉。
“大哥,你说气不气人,那叶尘野种还真把自己当我们玄霄宫少主了吗?居然敢打我。最可气的是,爷爷这回居然也不帮着我,气死我了。”叶满堂满是不甘的说。
然而,满心想着自己大哥会像以前一般,帮着自己的叶满堂,却看到叶琳琅一边无奈的摇头,一边以教训口吻的说:“满堂,你年纪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该知道分寸了。你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是错了,也着实不该。要我说,你根本没必要生气,也没资格生气。甚至你应该感到庆幸,庆幸宫主恰巧不在宫中。不然,凭你称呼叶尘野种这件事,便足以为你招来杀身之祸,就连爷爷也保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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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孽子无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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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叶琳琅的话,叶满堂先是一愣,随之,难以置信的反问:“大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你忘记是谁当年打碎了你的丹田,让你残废至今?”
“残废?不能练武便是残废吗?”叶琳琅怒斥一声。
也不能怪他会突然翻脸,毕竟,“残废”这个词是他自从当年之事后,最忌讳的字眼。不管是谁在他面前提起,都会让他立刻脸色大变。
而知道自己一时情急说错了话的叶满堂,面对叶琳琅的怒喝,也立刻噤若寒蝉。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位大哥虽然不能练武,但靠着过人的天赋,在这些年中,练就了很多奇术。凭自己的武功,他若要折腾自己,也不需别的,简单的几个阵法布置,就能把自己整的死去活来,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那么忌惮叶琳琅的原因。
不过,叶琳琅呵斥完后,显然心里仍旧余怒未消,冷哼着又说:“满堂,你说我残废,我倒觉得你才真的残废了。”
“我哪残废了?”叶满堂低声嘀咕。
“你的心残废了。”叶琳琅说:“这些年来,你仗着爷爷为你在背后撑腰,一直在宫里横行霸道,你真当我们不知道吗?我们之所以一直纵容你,只是想你还小,希望你能有自己长大懂事的一天。可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真的让爷爷和我都很失望。你知道吗?若是叶尘就此事追究到底,不但你难逃罪责,就连爷爷和我也会受到牵连。”
“我知道你们一直宠着我,可是,我今天也是想去为大哥你出气,谁让他当年打伤你。”叶满堂好似十分委屈的说。
紧接着,他脸色突然一变,一脸阴沉的表示:“况且,叶尘要真那样做,我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原本听到自己弟弟是为了给自己出气在去招惹叶尘,叶琳琅心情缓和了很多,暗想这些年来,没白疼这个弟弟。可是,当他看到叶满堂陡然变化的神色时,即便是从小看着对方长大的他,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彷如才第一次真正认识叶满堂一般。
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一脸严肃的说:“满堂,你适才的话语,我就当没听见。记住,以后无论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与任何人,都不得再说这种话。包括我和爷爷。”
“为什么?”叶满堂不解反问。
“因为这话若是落入旁人耳中,就不是杀身之祸那么简单了,以我们宫主的铁血手段,你可以想象后果的严重性。”叶琳琅出奇认真的教导:“况且要杀叶尘的人,别说玄霄宫中,在江湖上也是多如过江之鲫,但你见到哪一个成功了?不说远的,就一年前少林寺之事,你也听说了吧。想那宗武阳,同为武林四公子之一,筹措多年…”
不等叶琳琅说完,叶满堂就不服气的反驳:“大哥,这事我听闻了,可那又怎样?他宗武阳只不过是一个自作聪明的笨蛋,如果是我,又岂会给叶尘翻盘的机会?”
“少年轻狂是正常,可也不能目中无人,宗武阳能被称为阴公子,绝对有着足以傲人武功和智谋。”叶琳琅苦口婆心的再劝。
“大哥,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就算宗武阳确实不弱,可难道我会比他差?况且,别人或许不行,但我觉得我可以做到,”叶满堂反驳说“不瞒大哥,其实这事我早有准备。就在适才,我偷偷去丹药堂弄了点断肠草,据说其含有剧毒。我一会只要假借赔罪,去向叶尘敬茶,把毒下在茶中。他为了顾全颜面,势必也得装模作样喝上一口,届时,哼哼…”
“胡闹!”叶琳琅厉喝一声:“你以为你很聪明?你知道下毒。可你想过没有?若是失败,后果会如何?”
说着,又语重心长的安慰:“满堂,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把颜面挣回来,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手法?况且,适才在你来此之前,我刚和叶尘畅聊叙旧,我发现,也许我们之前对他有太多误解,他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惹人厌。同为玄霄宫之人,都是为了玄霄宫能发扬壮大,我们何苦要彼此机关算尽,自相残杀?”
然而即便他说的这般恳切,但叶满堂却仿佛只字未闻,还毫不在乎的说:“若我失败,大不了一死,反正今天他让我受到这等奇耻大辱,我都快成为整个玄霄宫的笑话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啪!”
叶琳琅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叶满堂脸上,同时,还不解气的冲着他怒骂:“混账东西!命是你自己的,你想死,没人拦着你。可你想过没有,你就这样死了,怎么对得起生你养你的父母,怎么对得起一直用心栽培你的爷爷,怎么对得起苦心教导你,对你寄予厚望的我?意图谋害少主而事败身死,你那样才是真的成为整个玄霄宫的笑柄,更为我们这一脉的祖上蒙羞。”
然而即便如此,叶满堂似乎依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甚至反而回瞪了叶琳琅一眼,丢下一句:“连你也打我?”就不顾叶琳琅的阻拦,直接摔门而去。
见到含怒离去的叶满堂,叶琳琅独自在书房中也是坐立难安。一边担心叶满堂真的闯下弥天大祸,一边又后悔往日太过宠溺这个弟弟,导致他竟骄纵成这般模样。
思付再三,别无良策之下,他回身提笔写下:
“叶尘少主亲启。
今日有幸与少主一席长谈,让我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心中多年郁结尽数化成过眼云烟。也终于明白,少主并非吾等原想象中之为人,甚幸甚喜。
然,舍弟年幼无知,因今日之事,心中尚忿忿不平。我恐其会犯下不赦之罪,在此先向少主恳求,念其年幼,予以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琳琅感恩戴德,磕首百拜。”
最后,叶琳琅略一犹豫,在信底写下“茶种有毒”四字。待的墨干,细细折叠完毕,才出声唤来一直守在门外的陪读丫鬟说:“你将这封信送去给叶尘少主,切记,务必要少主亲启。速去速回,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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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孽子无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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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丫鬟讲述到这,大长老黑着一张脸不说话,而叶尘这怅然若失的说:“然而,你并未遵照叶琳琅的吩咐,将信件送去给我,而是中途打开偷看,甚至还将之送去给了叶满堂。”
“是的。”陪读丫鬟弱弱的回答:“奴婢是想如果能以此警醒满堂,且又不必让少主知道,岂不更好?”
“哎,你的想法其实不错,只可惜却适得其反。”叶尘长叹一声。
转而说:“以我的推测,叶满堂在看到这封信后,非但没有反思己过,更没有感激自己兄长对自己的良苦用心,而是怕叶琳琅会把这件事告知别人,导致自己受罚。于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索性想到了毒杀自己亲兄长,再嫁祸于我的毒计。”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已经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除了大长老依然黑着一张脸不说话,二长老摇头惋惜长叹,五长老一脸尴尬苦笑,其余诸位长老也尽皆窃窃私语的议论纷纷。
唯有叶尘默默上前,搀扶起了还跪坐在地上的陪读丫鬟,轻声说:“起来吧,地上凉,长跪于你腹中孩儿不好。”
“少,少主,您是如何知道奴婢已经有孕在身?”丫鬟一边缓缓起身,一边带着羞怯的问。此刻她的情绪已经平稳很多,也已经认定,能救自己和叶满堂的只有眼前这个一直有所耳闻,却从未谋面过的玄霄宫少主。
叶尘将她扶正站稳后,笑着低声回答:“你脚步虚浮,气息短促,小腹微微隆起,虽说你竭力掩饰,让人不易发现。但适才跪伏等之时,你总是有意无意的保护着肚子。我虽不会歧黄之术,更不懂你们女子的月例医理,但我同样也不是蠢蛋,还是明白一些人之常情的。试想,一个年轻女子,会有你这般表现,除了是因为腹中有比自己生命还珍贵的孩子外,还有别的可能吗?”
见到丫鬟似乎还欲言又止,叶尘猜测到她想问什么,于是紧接着又说:“其次,我之所以肯定孩子并非是叶琳琅的,而是叶满堂的,也是从你种种反常的表现推测出来的。”
最后,见到丫鬟好似已经理解了,叶尘却话锋一转:“唯一让我不解的是,叶满堂应该还只是个才满十五岁的半大少年,而你的身份,虽说是叶琳琅书房的陪读丫鬟,但其实说白了也是他的侍妾。你和叶满堂之间说是主仆,更应该说是叔嫂关系,怎么会?……哎,实在荒唐。”
“少主,您有所不知,奴婢也知道这件事很不该,可是,有些事,有些感情,一旦产生了,根本不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