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系统:男神,撩上瘾-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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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想这么做,正常吗?”
他的手指勾在廉胥君衣领前的结扣上,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它解开,廉胥君连忙伸手提住。
脑袋被一只手摁住,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度将她按向陵羲,鼻尖靠着鼻尖,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我想这么做,正常吗?”
柔软的唇凑了过来,亲吻浅尝辄止,心跳和呼吸却已经乱了套。
陵羲的眸中极快的晃过一丝金芒,他看着廉胥君慌乱的眼睛,深觉她每一声喘息都是邀请。
“我甚至还想……”
远方的城主阁,被层层守卫的神庙忽然颤抖起来,守卫们惊慌失措的喊着“快报告城主!”
神庙里发出类似于什么裂开的声音,一身戎甲的城主大步而来,朝神庙的方向张嘴一吸。
看不见的力量被他吸入腹中,城主冷峻的脸上闪过餍足。
守卫们不敢发出声音,神庙里归于平静,城主消化完那些力量,问。
“刚刚有人来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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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章 敌袭
“报告城主,没有!”
“看紧了!”
他阴森森的说完,便自己走了进去。
偌大的神庙,只有空空荡荡的一道祭坛,祭坛上被拉了层层帷幕,遮住了后面的东西,一阵风过,寒气袭来,守卫便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
“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
城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间或还夹杂些他们听不懂的自言自语,众人习以为常,一点反应也没有。
忽然城主的声音从恍惚变得凶狠。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行!到底缺什么!缺什么!”
……
廉胥君的呼吸终于被夺走,连心跳都被对方带走了节奏,奇怪的是她竟然并不想反抗。
只是当他的手朝衣襟下探去的时候,理智回笼,她,按住了那只手。
陵羲的动作顿住,有些不知所措,想看她的表情,又怕看到令他心碎的反感。
廉胥君叹口气,看着这个明明干了坏事却一副被欺负模样的家伙,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人来了……”
阿苍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没忍住来问招式,为何白衣哥哥要这么恶狠狠的看他?
他差点落荒而逃,可进入神庙就在不久后,他心有不安。
“是这样吗?”
廉胥君坐在几步之外点头:“嗯对,把对方的手捏住,反折的同时踢在膝盖上,对,就是这个意思……”
陵羲忍无可忍,就这么几个动作,有什么难的?
他走过来,按照廉胥君说的,一脚将人踢倒,扔了出去。
廉胥君黑线,而后便笑了。
陵羲扭过头不看他,声音闷闷的说。
“你说可以的。”
廉胥君乐不可支:“对对,可以可以,你不高兴,不满意,不喜欢,不乐意,都可以表达出来,不管你是怎样的醋王,怎样的幼稚,我都喜欢你。”
陵羲的耳根,便又红了。
曹轩从后面的马车探出头,看着前方传出银铃般笑声的另一架,蹙紧了眉头。
一旁同车之人缩在角落里,头也不敢抬。
曹轩冷哼一声:“酸臭味!”
他朝“碰巧”经过的白左道:“是不是该停车休整了?”
白左挠挠头,这不是刚刚出发没多久吗?休整什么?
话出口,曹轩就后悔了,果然没有完全觉醒就是不方便,他的心性还会受到影响,时不时干出一些只有年轻时候的他才会干的傻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摆摆手。
“无事,白右怀疑了吗?”
白左点头:“都问过好几次你是谁了,那个词叫什么,旁敲侧击!”
曹轩就乐了:“这些年你倒是读进去不少书?成语都会用了?”
白左依旧一脸憨笑。
“那是,这都五六百年了,再不记住几个词,我不成傻子了?”
一晃,已经这么久了吗?
白右的视线落在交谈的两人身上,心头疑惑已经压不住,这个人到底是谁?和白左又是什么关系?
白左虽然平时蠢兮兮的,但应该不是容易被蒙蔽的人,能和这个人混熟,必然有特殊的原因。
他脚下转了方向,就准备走过去弄个水落石出,可前方忽然传来了预警声。
“敌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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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7章 她不是你的
说是敌袭,其实只不过是一些慌乱的流民。
这些人衣衫褴褛,面容枯槁,脸上只有灰败和绝望。
看见来人,不管不顾就往人群里冲,贵族们也不管他们,反而将注意力放在这群人的身后。
马车被撞得东倒西歪,廉胥君和陵羲已经从里面出来,看见路上的流民,十分不解。
这算什么袭击?
怪的是同行之人居然都十分紧张,各自拿好了手中的武器,可以算得上严阵以待。
呼啸声袭来,箭矢出现的毫无预兆,那些贵族轻车熟路将身体某部分魔化夺下那些箭矢,流民们惨叫着往马车上爬,算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的开拓者们惊呆在原地,忘了反应。
廉胥君大喝一声,他们才想起闪避,然而已经有人受了伤。
血的味道刺激了流民,一双双发绿的眼睛落在受了伤的少年身上,很快就成群结队的朝伤者扑了过去。
撕咬和挣扎在廉胥君眼前上演,箭矢再次随流民而去,不少少年受了无妄之灾,骂骂咧咧。
白左和白右站在一起,贵族们打着打着,顺手就扯过身边的流民,撕开了就朝脖颈处张嘴。
被吸干了血扔到地上的尸体立刻被其他流民争抢,拆吃入腹。
他们争夺的时候,整个人都成了兽形,廉胥君一时间不知道这是野兽的撕咬,还是别的什么。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群人,都不正常!
这些天在身边嘻嘻哈哈的贵族也好,那些看似可怜的流民也好,整个画面令她觉得十分诡异。
贵族们经过一番撕咬,身上都沾了血迹,他们不但不嫌弃脏乱难受,反而炫耀意味十足的朝廉胥君展示着自己的战斗成果。
“瞧,我一下子就撕了五个人!”
“五个算什么,我这有七个!”
廉胥君问:“这些人在你们眼中是什么?”
贵族们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猎物?”
“玩具?”
“管他的,你要不要尝一尝?”
陵羲已经看出了她的厌恶,站在她身前替她挡住那恶心的还没死透的尸体。
那贵族没有放弃的甩了甩手中人,廉胥君从陵羲身后看见了那人的眼睛。
那里面,有不甘,有痛恨,有狠厉,却没有她想看见的东西,而她究竟想看的是什么,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
因为知道自己的斤两,她并没有贸然出手。
“我拒绝!”
那贵族想了想,自行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也是,这些贱民身上脏兮兮的,以后我找个味道好一些的,洗干净给你!”
有人坏笑着道:“要不然,我找他十个八个的,洗白白给你当聘礼?啊!!”
话音刚落,他已经整个人都飞了出去,他的护卫们立刻聚集起来,一半检查主子的情况,另一半则将武器对准了刚刚忽然出手的陵羲。
同为贵族的人不但没有帮忙,还幸灾乐祸的笑。
笑完了,冲陵羲阴森道。
“小子,那家伙技不如人挨了打是他活该,不过,你可别想太多,真把自己当成救美的英雄了!那女人,可不会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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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没机会了
陵羲神色更冷,不发一言。
刚刚说话的贵族以为自己吓到了他,十分得意。
这白衣小子嚣张高傲的不可一世,一路上除了那女人,就没搭理过谁。
其他人都说这家伙不一般,他就想笑了,有什么不一般的?还不是被他唬住了?
要他说,这些贱民骨子里就是留着下贱的血,好说不听,非得下猛药!
他们魔人一族女人本来就少,何况这还是个身怀重宝的女人!
就算城主不近女色,也轮不到一个前不久还是角斗场斗士的贱民收下!
他将赤衤果衤果的打量目光放在廉胥君身上:“前面就是城主阁了,女人,你可要想清楚了,那里头的大人物,可不会像我们这样怜香惜玉,懂事的,乖乖选择跟我们走,免得年老色衰后,落得和这些猎物一样的下场!”
他提到猎物的时候,完全不像是在说和自己一样的魔人,好像分了三六九等,贵族和贱籍之后,他们和他们就真的成了不一样的存在。
“哎哎,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另一人道,“她可是个女人,就算年老色衰丑八怪了,还是可以继续生孩子的!咱们魔人的延续多重要啊,不能浪费女人!”
有种叫做愤怒的情绪从心底钻出来,廉胥君等着他们说完。
“说的没错,女人,我们再问你一遍,是要去主城,还是乖乖跟我们走?跟我们走,至少你不用和里面那些女人一样,一辈子只能躺着见人!”
够了!
陵羲再也忍不住,一袖子就抽在了说话之人的脸上,不但是这一个,但凡参与了这些污言秽语的,有一个算一个,他都拍了上去。
要不是怕廉胥君看不惯,他会做的更直接!
曹轩嗤笑一声,把匕首从脚边人身体里拔出来。
“又来当大善人了,不杀生?等着被杀不成?”
他就是讨厌廉胥君假仁假义的那一套,这些渣滓,根本不需要洗心革面的机会,他们生来就是罪恶,佛也普度不了。
还是死了干净!
廉胥君对他杀人的行为没说什么,脚边横尸一片,杀人者人恒杀之,她没空为此缅怀。
她在消化刚刚得到的消息——城里的女人,是用来生孩子的?
所以开拓者里才只有她一个女的?
她为什么会去当开拓者啊?
越来越多的疑问,让她对神庙更加好奇了。
箭矢从流民们身后传来,那里是城主阁的方向。
这座城,又是个什么样的奇葩存在?
她朝白左道。
“进了城主阁,就能去神庙觉醒了吧?”
居然还是要进去?
贵族中有人道:“刚刚他们的话你没听见吗?进去了,你可就身不由己了!”
廉胥君回头深深看了那人一眼,记不清名字,说过几句话。
他说的这句话,倒是比前几个人说的好听些,也似乎有了点关心的意思——对这些人,不能期待太高。
廉胥君扯了扯嘴角。
“没事,现在我没觉醒,你们不伤我,是因为舍不得。”
她扬了扬手腕上的镯子,众人无言以对。
“等我进了城,觉醒后,”她笑了起来,“就是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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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把手砍下来会怎么样
好个嚣张的丫头!
箭矢又一阵排山倒海,贵族们虽然对她这态度恨的咬牙切齿,却还真不能由着她受伤,纷纷各施本领,替她清扫危机,廉胥君朝陵羲眨眨眼:“省点儿力气,让他们忙活先。”
好气啊!
“哟,这是吹得什么风,主城的贵族们居然会保护一个开拓者?”
来人看一眼廉胥君,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个女人,你们家里缺生养的了?”
廉胥君:……
陵哥哥你要冷静!
来人的身份似乎比白左和白右都要高一些,听众人称呼他副城主?
“哟,就是这个小丫头啊,手上的镯子拿不下来?”
他摸了摸下巴,廉胥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就被人捏住了,他看似轻飘飘的语气,有三分试探,三分讽刺。
“真的拿不下来?”
而后他就在众人眼中,做了件大家都一直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他一手捏着廉胥君的手臂,另一只手貌似不经意的狠狠一拽,玉镯卡在手腕上,廉胥君听见自己的手发出清晰的骨裂声,那手腕便无力的垂了下来。
陵羲刚动便被十多名穿着一身黑的护卫截下,等他将那十几人掀翻,廉胥君的手已经断了。
他眼中聚集着风暴,一面心疼的握住廉胥君受伤的手,一面抬起头,饱含肃杀的看着祁北。
“你想杀我?”祁北像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连腰都直不起来,“小子,有勇气!”
然后话锋一转,跃跃欲试道:“把手砍下来不知道会怎么样?”
廉胥君忍着额头痛出来的冷汗,尽量平静道:“哦,我不会死,但是储物手镯会不会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