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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皮一下是我爱你的方式-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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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周未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嗯。”那边传来了一声不同于HJ平时清冷极为慵懒的应答。
  “您在还外面?您是不是……”
  周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话也不往下说了,咬牙切齿的,似是要顺着网线钻到屏幕里把HJ撕了一般。
  HJ这次难得没有因为周未多说话而化身动辄罚跪一两小时的冷面主人。周未也觉出了HJ此时的心情应该不错,因为对方竟然接着他的话问了下去:“是什么?”
  “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周未这话一出,坐在副驾的霍珏以及开车的秦重同时笑出了声。只是秦重发出的声音比较小,周未并没有注意到。
  霍珏将手掌挡在嘴边掩盖笑意:“有你这一只哈士奇就够让我头疼的了。还别的狗……就算要养也得先把你这个拆家的小东西卖了再说。”
  “哼!”霍珏话音刚落耳边便炸起了一声极为不服的一声,“主人才是哈士奇,主人全家都是哈士奇!奴明明是德牧!还是最帅的那只!”
  “我当时把你捡到你时候是不是忘了带你的脸回来了。”霍珏嫌弃道,“准备好了吗?”
  “奴早就准备好啦!”周未响亮地回应。
  “Weekend。”
  这个单词是周未的账号昵称,也是HJ和周未约定好的命令词。
  只要HJ说出这个单词,就意味着当天的网调正式开始,周未必须立刻进入服从状态。作为HJ的奴隶,HJ的一只狗,在自己能够接受的最大限度内毫无怨言地完成HJ给出的所有指令。
  在服从状态内,周未没有说话的权利,除了必须要回答的问题,其余所有的应答都要用狗叫声代替。
  “嗷呜——”
  霍珏被Weekend这声突如其来的……说狼嚎不狼嚎,说狗叫不狗叫的声音吓得手机差点脱手,他不解地拧起了眉毛,不悦地问:“你这是又吃错什么药了?”
  “嗷呜——嗷呜——”Weekend非但没有正面回答霍珏的问题,反而又连着嚎了两声。
  “……”霍珏无奈地扶额,“说人话。”
  “主人说奴是哈士奇啊。”Weekend嘴里振振有词,“奴家楼下那只哈士奇就是这么叫的。嗷呜——”
  “你给我收声!”霍珏忍无可忍,“你是德牧行了吧。德牧怎么叫的?”
  “汪!”
  自己的狗终于从狂犬病的状态里脱离了出来,霍珏大为欣慰地吐了口气,朝着屏幕那边威胁道:“你给我乖乖的。再鬼嚎我就把你扔了!”
  “汪!”
  知道了!
  “这几天都乖吗?”这场小闹剧把霍珏酝酿好的情绪驱散了大半,坐在车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拿拾起Dom的气势,“有没有背着我偷偷做不该做的事情?”
  “奴当然没有。”周未回答着伸手要去掀自己的T恤下摆,露出了一节姣好的腰腹线条之后又停住,贱兮兮地问,“主人要不要检查?”
  “嗯。”霍珏挑着眉应了一声,“把衣服脱了。”
  “汪!”Weekend叫了一声,随即抿起嘴唇笑得一脸荡漾,“主人居然要奴脱衣服,奴被主人看光光了主人负不负责啊?”
  “……我让你说话了?”
  “汪!”
  没有。
  “那就闭嘴。”霍珏说,“脱衣服。”
  “汪!”
  是!
  仅仅是脱掉衣服这么简单的一个事,周未居然也能玩出花来。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疯狂脑补自己是一个良家妇男,在街上走得好好地居然被一个叫HJ的大魔头逼到了街巷角落里脱衣服,自己宁死不屈,但奈何两个人实力悬殊,他根本打不过大魔头,到最后只能听之任之的凄惨故事。
  也就是HJ看不到他的脸,不然就凭周未此时精彩的表情,放到中央戏精学院怎么也能拿个无实物表演比赛的第一名。
  周未终于将身上的衣服都剥了下去,赤条条地跪到了地上,等待HJ的下一个命令。
  霍珏看着屏幕里Weekend赤裸的身体以及只是脱了个衣服就已经隐隐抬头的下身不禁嗤笑出声:“这么精神?”
  “汪汪汪!”
  “说。”
  “因为它见到主人了,只有主人才能让他有反应。”Weekend回答完又讨好地补了一声狗叫。
  “这张小嘴儿要是永远这么甜就好了。”霍珏勾起唇角吹了一声口哨。
  口哨声未落屏幕那边的Weekend便不受控制地躬了躬身,刚才还只是隐隐抬头的下身此时已经肉眼可见的变涨了不少。
  周未说得没错,他的身体属于HJ,只有HJ才能让他的身体有反应。这不,HJ只是吹了一声口哨,他便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给出了最真实也最色情的反应。
  “乖,不许碰。”霍珏出声打断了Weekend狗爪子想要去碰的动作,“把手表也摘了。”
  周未闻声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他早把因为实习期不能时时看手机所以特意戴了这事给忘在了脑后。这只手表是周未成年时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积家的一只经典款,防水效果极好。周未刚才洗澡的时候也没摘,一直戴到现在。
  周未露出一个可以称之为不好意思的笑,飞速将手表摘下双手托举到屏幕前:“汪!”
  “叼住。”霍珏说。
  周未应声将手表用嘴唇抿住,然后将嘴巴往屏幕前凑了凑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让HJ检查。
  “真乖。”霍珏继续说,“不准自己碰。叼好,手掌称地,绕着宿舍爬一圈。”
  “……唔唔唔!”周未听到指令之后立马发出了几声极其不情愿的哼唧,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最帅的德牧呢,分明是一只耍赖撒泼的哈士奇。
  “爬。”
  “唔……”
  周未只能照做,手掌撑到了地上,做出了标准的狗姿之后又冲屏幕哼了几声,听上去奶凶奶凶的,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屏幕那边HJ又打了一个响指,催促他迅速完成指令。
  周未无奈,只能用这个羞耻的狗姿,叼着手表从他的床位开始围着水泥地面的宿舍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天气炎热,这一圈下来周未消耗的体力不多,但出的汗看上去却像是又洗了一个澡似的。体力消耗,注意力减弱,唯有身下那话儿却一反常态地变得更加精神。
  他在屏幕面前重新调整好跪姿,HJ让他把手表放到一边又指使他叼着其他东西拜了完成了几个简单的任务之后便结束了当天的调教。
  视频切断的前一秒HJ还不忘叮嘱他:“让它自己软下去,不准偷偷碰。”
  “嗷——”周未欲哭无泪,“汪!”


第5章 霍境泽
  霍珏结束了和Weekend的网调的同时,被迫听了全程的‘司机’秦重也将车缓缓地停到了霍珏家楼下。
  秦重比霍珏早两年进入市局,可以说秦重是看着霍珏成长起来的——从一个被巨人观尸体恶心得三天吃不下去饭的新人蜕变为可以独当一面俯视众生的副主任法医师。不管是作为工作上的搭档还是相同爱好圈子里的好友,彼此都能找到最舒服的相处状态。
  平常插科打诨嘴上就没个正形,说起骚话来尺度更是一个比一个大。
  吃烧烤的时候霍珏没控制住喝得有点多,虽不至于醉但多少会让他的行动思维变得迟缓。等霍珏坐上车,打开软件准备和Weekend视频的时候,摸遍全身才发现自己耳机落办公室了。
  而秦重则一向是办公室一个家里一个,车上从不备那玩意儿。
  不得已,霍珏选择了公放。
  “对方听起来还是个学生?”秦重降下车窗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你不是从来不搞网调这一套吗?”
  “‘组织’分配的啊。”霍珏开了个玩笑,“翻了翻他的动态,是个挺有趣儿的小孩儿。就是服从性欠点,跟哈士奇有得一拼了。”
  霍珏烟瘾犯了,可是他把秦重的车翻了个底朝天也只在一个储物箱的最底下找到了小半包受潮的软中华。他嫌弃地拧了拧眉,最终还是选择屈服于现实从里面抽出来一根叼在了嘴里。
  他把烟盒递到秦重那边,后者却摆了摆手道:“你自己抽吧,我戒了。”
  霍珏老大不相信地哂笑了一下,只好把烟盒又扔了回去,自顾自下车把烟点上,靠在车身上吞云吐雾。秦重也跟着他下了车,两个人并排倚着,霍珏问他:“真戒了?烟酒不沾,玩清心寡欲那一套?”
  刚才吃烧烤的时候也只有霍珏一个人喝了酒,秦重一口都没碰。
  “一年烟酒不沾销一个处分不是挺合适的?”秦重苦笑着叹了口气,仰起头盯着深色的夜空里寥寥几颗算不上多明亮的星星发呆。
  秦重和霍珏一样,也是个Dom。
  他曾经拥有一个与自己极为契合的奴隶,他和他的奴隶还确立了除主奴之外的恋爱关系。这对有情人本可以相伴走完一生的,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不久发生的一场意外无情地拆散了他们。
  阴阳两相隔。
  意外发生后秦重开始终日与烟酒为舞,案不好好查,饭也不好好吃,每日流连于声色场所,整个人都瘦得脱了形。上面的副局不可能看着自己的爱将就这么废了,他把喝得醉醺醺的秦重叫到办公室,和秦重做了一单交易。
  一年不碰烟酒好好工作换一个大过处分。
  秦重答应了。
  这单交易做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的时间,秦重早已和那个醉生梦死的自己说了再见。
  “烟酒戒了,人也放下了?”霍珏问得一针见血。
  “嗯。放下了,也不打算再找了。”秦重偏过头看了霍珏一会儿,伸手从霍珏嘴里把烟卷抢走,扔到地下撵熄了,“潮成这样你也真抽得下去。”
  莫名其妙被夺了烟,霍珏没有半点不悦,兀自傻笑了一会儿继续说:“今天新来那小屁孩儿叫你‘恩人’?”
  “嗯?你说周未?”秦重把之前他在‘朝醉’偶遇周未的事大致说了一遍,“现在的九零后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让他改也不改。”
  秦重了解霍珏的为人,所以根本不打算多嘴嘱咐对方替周未或者自己保管好这个秘密。
  “恩人……”霍珏嗤了一声,“那是不是得以身相许啊?”
  “滚蛋。我们不搞封建残留啊。”秦重睨了他一眼,“周未应该是Sub,长得也不错,性格也好,又跟你接触最多,你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霍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小子傻不拉几的还不如哈士奇呢。而且我的底线就是不搞办公室恋情,处不好处,断不好断的。麻烦。”
  “说得在理。”秦重估摸着霍珏是真喝多了,他拍了拍霍珏的背,“你还记得你家住几楼吗?用我送你上去吗?”
  “不用,你回吧。”霍珏站直身体,半眯着眼睛朝秦重飞了个吻,“路上小心。”
  “个不正经的玩意儿。”秦重骂了他一句,“明天别迟到。”
  不迟到是不可能的。
  第二日秦重甫一推开霍珏办公室的门便看到周未一个人僵硬地端坐在桌前,手里不知道捧着一本什么,装着看得比谁都认真一样,连门被人推开了都不知道。
  不可能不知道,周未脸上那藏不住的心虚已经将他出卖了个彻底。
  秦重无奈地撇嘴,走进屋里敲了敲周未的桌子:“就你一个人?霍霍呢?”
  “啊?恩人?怎么不早说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师父那个大魔头呢!”不出秦重所料,周未这小调皮一看见来的人不是霍珏顿时长出了口气,半点不见刚才正襟危坐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师父去哪了,我打来了就没见过他。”
  “那就是还没来。”秦重低骂,“明明就一杯倒的量还逞能!”
  “恩人,你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师父吗?”
  “嗯。”秦重蹙着眉掏出手机给霍珏打起了夺命连环Call,“分局从城南花园捞上来一具‘河漂’但是他们手底下还一个大案没破,尸体送咱这来了。等着他解剖呢。”
  所谓‘河漂’就是在水里发现的尸体,至于是失足落水还是人有意为之那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这种尸体通常都已经腐败到了一定程度,花园又是一个人员流动比较密集的地方,如果不能尽早破案控制舆论,很容易引起群众恐慌。
  “你先去解剖室准备吧,等霍霍来了就尽快开始。”
  周未嘴上答应了,身体却半点没有要去解剖室的意思,反而周未凑到秦重身边鬼鬼祟祟的问:“恩人,我师父酒量不好啊?”
  “不是不好,就是喝了酒容易睡过。”秦重下意识脱口,等他看到周未那副知道了天大的秘密一般的表情,他瞬间明白周未这小孩儿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秦重抬手戳了周未脑袋一记:“别对你师父动歪心思,他天蝎座的。”
  天蝎座,爱记仇。
  “没有,哪能呢……”周未捂着脑门嘿嘿笑着,“我这是关心我师父呢!喝酒伤身,可不能让他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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