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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沙雕先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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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主义兄弟情专用房间?
  我一听这个名字,深藏在脑海里的老司机之魂瞬间觉醒,上车锁门吞钥匙一气呵成,脚下猛踩油门驶向了城市边缘。
  我脸皮略烫,如果身边没有小吴、小张、小赵、小陈、小王、小李。。。。。。这一串堪比百家姓的尾巴跟着,我肯定答应了老黄,今晚快快乐乐的与陈言大谈特谈社会主义兄弟情,深入了解我们之间的友谊。
  我看了眼周围对我寄予厚望的一众肱骨大臣,心中叹息扼腕,只得装出清高严肃的模样:“不用。”
  我本以为老黄会向上次一样,暗中塞给我一张红红绿绿的神秘卡片,告诉我提他的名字可以优惠。没成想他居然点点头,冲我比划了个大拇哥:“徐总真是高风亮节。”
  不,我不是,我是色魔。
  你还是我认识的老黄吗?
  你怎么变了?
  我们不是兄弟吗?
  我也对他挤眉弄眼,暗示他快把地址给我。
  我要搞了陈言,一转攻势证明自己。
  老黄侧目看我,就在我以为他明白了我的暗示,秘书小张忽然开口:“徐总,是眼睛又不舒服了吗?我带了眼药水。”
  说着,她递给从包里取出上次眼科专家给我开的眼药,还没拆封。
  我:“。。。。。。”
  老黄恍然大悟:“徐总眼睛不舒服?找医生看过没有,我认识个挺靠谱的眼科专家。”
  “没事,小毛病。”附近这么多人,我也不好下了小张的面子,接过眼药水点两下,对小张道了声谢。
  我又听老黄跟我说了说现在剧组的情况,照例互相吹捧两句后,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影视城距离机场的距离比市区近些,休息一会,凌晨一点的时候直接从这边走。
  时间宝贵,得抓紧了搞我的爱情。我每天修仙修习惯了,现在这个点钟也睡不着。一到酒店房间,就给陈言发送消息:“在哪,我去找你。我想去四周逛逛。”
  陈言:“你发位置,我去找你。”
  好呀。
  我打开了位置共享,等他过来找我。
  大概十几分钟,我看陈言差不多到了。考虑到影视城附近鱼龙混杂,为了不引人注意,我脱了一身的高定。穿上印着黄皮耗子的黑T恤衫,套个大裤衩,脚踩酒店的塑料拖孩。揣上要给他的小礼物,快步离开房间。
  来到酒店大门口,我看到陈言穿着件休闲衬衫,骑了辆“爱就马上行动”牌的电动车等在路旁。电动车两边的车把各挂了一排头顶螺旋桨的黄色塑料鸭子。
  风吹来,那些螺旋桨就哗哗哗地转,还挺好玩的。
  陈言见我来了,伸手锤了那几只鸭子一下。鸭子里面安装了小型LED灯,锤开开关后,它们发出红黄蓝绿色的光,交替着乱闪,差点晃瞎我的狗眼。
  陈言歪头冲我笑:“洛舟,我这电驴儿炫不炫?”
  炫。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沙雕,这一天带着两排炫光鸭儿,脚踏电驴来找我。


第12章 大人的快乐
  我坐上我意中人的炫光电驴儿,双手搭在他腰间,手指头讨嫌地去戳他的腹肌。
  陈言便笑:“轻点轻点,我有痒痒肉。”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来劲了。
  陈言没着急开电驴儿,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右腕,拇指轻蹭着我的掌心。
  我掌心怕痒,他知道的。
  这个人的报复心理还挺强。
  月黑风高,四下无人,我与他路旁嬉戏。我摸他肚子,他摸我手,我们还时不时发出嘿嘿嘿的愉悦笑声。此时此景,令我不自觉联想到了电动车。avi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跟陈言在一个被窝滚过之后,我的思想都龌龊了很多。对于这种现象,甜瓜太太教材里用了两个专业术语定义:食涩性也,食髓知味。
  我急忙抽回自己的手,老老实实坐好:“不闹了,我们去哪?”
  “今天是周末,唐王宫有那边儿有烟花表演,可好看了。我开快些,咱们还能赶上。”陈言发动了电动车,夏夜清爽的风瞬间吹到了我的脸上,十分凉快。
  路上,陈言问我:“洛舟,你要听歌吗?”
  我顿时来了兴趣,难道小明星陈要用歌声取悦我了?我还没有听过他的唱歌,不过他这嗓音,唱起来一定好听。
  我有点小激动:“我听。”
  苍蝇搓手。gif
  “好,”陈言放缓车速,从车筐里拎出来一个小型低音炮塞给我,“里面只有一首歌,洛舟,你凑合听。”
  我:“???”
  还有这种操作?
  我打开了低音炮的开关,瞧它大红色的非主流土嗨造型,我以为会整出来一首文艺复兴神曲。然而我没有想到,里面居然传出了陈言的声音。
  他唱了一首《恋爱循环》,还他妈的唱的超可爱。
  哦我的上帝,这狗男人竟该死的甜美。
  我怀疑他勾引我,并且证据在我手上。
  低音炮里只有这一首歌,它循环地放,我循环地听,恍惚觉得空气里充满了腻糊糊的甜味。
  我:“你为什么不直接唱给我听?”
  他:“我见你就害羞,小情歌唱不出口。”
  啧。
  油头粉面,油嘴滑舌。
  “洛舟,”陈言唤我一声,“我也想听你唱歌。”
  我:“你要听这个吗?我日语很塑料的,唱歌也难听。”
  陈言:“没关系,反正你唱什么我都喜欢,《芦苯苇最牛逼》我也喜欢。”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唱了一首旋律简单的《数鸭子》。
  陈言欣赏完我的歌声后久久无言,摇头晃脑地评价:“二四六七八。。。唉,我这车把上正好是八只鸭子。徐总不愧是徐总,观察真仔细。”
  行了行了,憋不出彩虹屁就甭说了,我听着尴尬。
  我也知道自己唱歌是什么水平,公司每年年会我上台唱歌,就指望百万调音师救我狗命。
  十几分钟后,炫光电驴儿赶到了唐王宫景区附近。可惜我们去晚了一步,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了一位扫地老伯在和一只随着风跑的塑料袋子做斗争。
  “尴尬了,”陈言挠挠头,“我本来想带你来看看烟花,巩固一下我们的超越革命的友情,还是过来晚了。”
  我有些纳闷:“为什么你会认为看烟花可以巩固我们的友情?”
  陈言:“我看小说和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我还制定了份简单的计划表,计划今天晚上带你去哪里玩,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我兴趣大增:“能给我瞧瞧你的计划表吗?”
  陈言从兜里摸出来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递给了我。
  我满怀期待地展开了纸条,愣了,只见上面写了三行字——
  1。兜风
  2。看烟花
  3。吃饭
  本以为他会借此给我来一篇声情并茂的小作文,没成想纸上一共没超过十个字,的确是份简单的计划表。
  陈言这个人老实,有一说一,够顶。
  我重新叠好他递给我的纸条,正好我晚饭没有吃好,有些饿,转头对他说:“我们直接第三项吧。”
  “好,”陈言眉开眼笑,“附近有条小吃街,彻夜营业,上车,我带你去。”
  我麻溜地坐在了他的身后,友谊的小电驴嗖嗖地开了起来。夜深了,路上没有什么人,我抱着小低音炮,再次打开了开关,调小音量,随着陈言的歌声吹起了口哨。
  我爸徐恕同志不喜欢我吹口哨,说像个流子。讲句实在的,我二十岁之前的确像个流子,虽然兜里没钱,但架不住人浪。最夸张的一次,是高中那会儿,半夜偷偷和同学们溜出宿舍,准备到校外上网吧通宵。
  因为是三层的缘故,我把小腿摔成骨折了,进而成为全校焦点,添了个“铁拐徐少”的外号。
  当时我还挺快乐,住院虽然痛苦,但是不用上学。这话被老徐听去,直骂我缺心眼。
  几年过去,我没给他老人家争气变聪明,依然缺心眼,还是不久前被蒋叔盖章承认的那种。
  陈言听到我吹口哨,也跟着吹,和我来了一个二重奏。
  我左耳朵是他的歌声,右耳朵是他的口哨声,甜腻腻的调子宛如一只无形大手,将我腌进了蜜糖罐子。
  我从一条咸鱼变成了一条甜鱼,眼前整个世界都在冒粉红泡泡。
  搞爱情也太快乐了吧!怪不得古代那些昏君不爱上朝,就喜欢在后宫厮混。这事搁我我也不去,工作太难了,选择甜甜的爱情不好吗?
  陈言的小电驴儿开得快,没多久我就来到了他口中彻夜营业的小吃街。街道上不见人影,漆黑一片。两侧的商铺全关着,铁皮卷帘门上都画了个大红圆圈,圈中一个醒目的“拆”。
  最右边的白墙上用红色油漆刷着一行斗大的字:“改善市容环境,积极响应拆迁。”
  沉默呵,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一时间竟不知是他倒霉,还是我倒霉。
  至此,陈言和我的约会计划除了兜风这一项,其它全部泡汤。他望着黑漆漆的小吃街,长叹一声,低声问我:“带身份证了吗?我知道一个好地方,还让我们两个成年人享受到快乐。”
  姓陈的言辞暧昧,我怀疑他想和我玩些带颜色的不可描述游戏。
  我暗骂这狗东西一声死鬼,镇定回答:“带了,去哪?”
  陈言神秘一笑:“跟我走就行了。”
  于是,他带我去了一家网吧。
  说起来我自己都不信,我和陈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居然是和他在网吧双排打lol。
  作者有话要说:  嘤


第13章 礼物
  鲁迅虽然没有说过,“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句话,但我和陈言的快乐也终结在了凌晨十一点半。
  到点了,该下机了。
  十五分钟后,他骑着小电驴,送我回到了酒店。我特意挑选了一处黑灯瞎火的小角落下车,就算是双眼视力5。0的人,也发现不了我们俩的身影。
  美中不足的是此处蚊子太多,我听声辨位就能拍死几只。幸好陈言的电炉儿车筐里放着一瓶six god,救我狗命。
  我一手拿住小低音炮,一手从口袋里面拿出我装着字据条和小礼物的红盒子递给他:“你先收好,回去再打开看。”
  我这么说的原因,只是因为怂罢了。我第一次给人送小情书,写的还是“我把我的灵魂交给你”这种话。我徐霸天扬武耀威了多年,很难想象,我这么狂霸酷炫拽的人物,灵魂深处居然住了位含羞带怯的少女。
  我把盒子递给陈言的瞬间,心里头就像是吊了七八个玻璃瓶子,丁丁零零地响。
  我不太敢瞧陈言的反应。
  “谢谢。”这个角落实在太黑,我看不清陈言的脸,他好像是笑了,凑到我的耳边,说,“我一定仔细看。”
  说完,他又给了我一个么么哒。
  艾玛怪突然的。
  我发现了,这狗东西搞我真的很有一套。
  我有点后悔,当初应该再霸王一点,把那份苞养合同的期限再改一改。五年还是太短了,后面加个零才好。到时候我们都成了走不动路的老头儿,还能互相扒拉个轮椅,互相喂个饭吃。
  咳咳,想远了。
  算啦,五年也好,就这样吧。
  “洛舟?”陈言问,“在想什么呢?”
  我这不可告人的心思哪能叫他知道:“没想什么。”
  陈言:“还有几天杀青,到时候我会休息一阵。我想带你回家,还有想和你一起去玩。”
  说实在的,我他娘的又被这个单纯傻子感动了:“嗯,决定好日期告诉我,我调时间。”
  陈言温柔地笑:“我还有个礼物要给你,马上就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压低了声音说 ,“我在XX酒店第三盏路灯后面的小树林里,速来送货!”
  他语气低沉,动作诡异,像是在进行一场不可明言的邪恶地下交易。
  没多久,一辆快递车突突突突地开了过来,穿着黑色T恤衫的快递小哥从车上拖下一个大纸箱子,看了眼收件人信息:“你们谁是王炸小夫王先生?”
  王炸小夫,好名字,和我霹先生绝配。
  陈言签好字,把大纸箱子放平。他用手机打着手电,冲我挑眉:“送你的礼物,拆开看看?”
  这么大一个纸壳子,我心里头的小人又开始兴奋搓手。蹲下来,用赠送的开箱神器划开胶带纸。
  箱子里是只半人高的皮卡丘。
  这只皮卡丘造型少见,身上穿了件灰色西装,眨着右眼,尾巴上还有我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陈言摸摸皮卡丘的头,附耳对我说:“我自己画的草稿,找人定制的,喜欢吗?”
  我有个朋友叫阿伟,他今晚死了。
  我看着陈言,心里又开始犯痒,琢磨着要不要先寻摸个无名小旅馆,就人类起源问题与他深刻探讨一番。
  我邪念刚起,手机却煞风景地响了。为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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