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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贺寂和乐闲-第22章

小说: 贺寂和乐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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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剑边哈哈哈哈哈边说:“跑什么跑,我还想多听点小丁丁之神的英勇事迹好吧!”
  张和放开他,一个人闷头边往前走边说:“赶紧去赶紧去。”
  王剑追上去拉住张和,“闷头冲什么冲,看路!”
  张和被王剑拉得一个急刹,正想捶王剑两下,就看见距自己一步之遥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木桌,桌上竖着一块牌子,上书五个大字——不洗袜子社。
  张和一惊,心道,这他妈是才出狼窝又入虎穴了啊!
  王剑走近前来,“幸好我拉着你,不然你已经把人家桌子撞翻了,咦,不洗袜子社?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坐在桌前的小姑娘柔柔道:“有兴趣了解一下我们社团吗?”
  张和:“谢谢不用了。”
  王剑:“好啊。”
  小姑娘自动无视了张和的拒绝,柔弱地解释道:“虽然我们叫不洗袜子社,但是我们不是真的不洗袜子,而是不用常规的方式来洗袜子。我们社团致力于找出水洗以外的清洁袜子的方式,目前已试验并且发现没有太大实用价值的方式包括,晾晒、烟熏、炙烤、冰冻,如果你们愿意加入,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共同找出更具有现实意义的清洁袜子的方式。”
  经受过不穿内裤社社长的洗礼,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已经不能让他们内心产生太大的波动了,王剑礼貌地对小姑娘微笑了一下,然后问道:“批准你们社团成立的那个学生会干事是不是有一头彩色的头发?”
  小姑娘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略微拔高了点声调:“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不是秘密吗?”
  张和:“……”
  王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和拉着王剑往操场外走,边走边说:“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王剑我告诉你,学生会已经不是以前的学生会了!”
  王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和闷头往前冲,打定主意不管遇到再怎么惊世骇俗的社团,都绝不停下他高贵的脚步。
  然而在即将离开操场的最后几米上,他终究折戟了。
  因为他在一张社团招新的桌子旁边,看见了正在填表的乐闲。
  张和凑过去看了看那那张桌子上的牌子,牌子上面八个大字,“坚持不打羽毛球社”。
  他拍了拍乐闲的肩膀,无语道:“你在这儿干什么?”
  乐闲拿着入社申请表向他晃了晃,“参加社团活动啊,你们要不要一起?”
  张和拍了拍乐闲的脑袋:“小乐闲,几个小时不见,你智障了不少啊,这种闹着玩儿的社团有什么好参加的?”
  张和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的男音传了过来,“不要随便评价你不了解的事情。”
  张和循声望去,只见一位瘦高个儿的小卷毛正一脸不忿地瞪着自己。
  张和刚想说我没有了解的兴趣,小乐闲你赶紧跟我回寝室不要跟着这群蠢货瞎搞,就听见王剑吊儿郎当道:“那你就说出来让我们了解了解呗。”
  张和:“……”
  一个两个都是智障!
  小卷毛气贯长虹道:“我们坚持不打羽毛球社,是一群致力于坚持不打羽毛球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成立的,在这个社团里的,都是不打羽毛球爱好者。我们不但有每日打卡制度,还有定期的坚持不打羽毛球经验交流分享会,在交流会上,前辈们会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这些年来坚持不打羽毛球的经验和教训传递给新入社的社员们,以帮助他们迅速成长。在我们社团,最资深的社员已经拥有了连续二十六年不打羽毛球的傲人成绩,我们所做的所有努力,不是你一句浅薄傲慢的‘闹着玩儿的社团’所能够概括的。我希望你懂得尊重他人的付出和梦想。”
  张和:“……我觉得你讲得很有道理,但我仍然觉得你们是在闹着玩儿,你说你们坚持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小卷毛痛心疾首道:“现代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干什么都想着要有用,忘记了自己的初心,失去了不带功利性地做事情并且获得乐趣的能力。人生在世,无论如何都该有些坚持,坚持本身就是用处,就是目的,就是意义。”
  乐闲啪啪啪鼓掌道:“好棒好棒,贺寂你超厉害的!”
  获得了乐闲的赞美,卷毛贺寂脸上露出一丝得色。
  “我们社团的理念已经影响过无数的年轻人,他这样的反应我看得多了,然而你这样的,”小卷毛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张和,接着道,“你这样愚痴的人,我也见过不少,佛不度无缘之人,何况是我,你可以走了。这位,叫乐闲是吧,留下来我们继续交流吧。”
  张和没理小卷毛,他拍了拍乐闲脑门儿:“你叫谁贺寂呢?”
  乐闲指了指小卷毛,“他叫贺寂,巧吧?”
  张和同情地看了小卷毛一眼,委婉道:“在下以为他的反应和你的理念没有关系。”
  小卷毛轻蔑道:“你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吗?”
  张和:“我以为的不一定是我以为的,但你以为的也不一定就是你以为的。”
  小卷毛:“哦?比如?”
  张和:“比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社团的建社之秘,但我其实是知道的。”
  小卷毛不见棺材不落泪:“呵呵。”
  张和:“批准你们社团成立的那人,有一头彩色的头发,如果不是他,你们这个社团根本不可能存在。”
  小卷毛惊讶道:“你怎么会知道?!”
  王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乐闲:“啥玩意儿?”
  张和拉住乐闲的胳膊往外走,边走边说,“别他妈废话了,回寝室睡觉。”
  乐闲:“贺社长,那表我搁那儿了啊,明儿我来找你们报道。”
  王剑:“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三人回到寝室时,胖子和老二正在闲聊。
  胖子:“这世上就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老二:“那我叫你爷爷你敢答应吗?”
  胖子:“敢啊。”
  老二:“我不信。”
  胖子:“不信你就试试。”
  老二:“爷爷!”
  胖子:“诶!”
  老二:“爷爷!”
  胖子:“诶!”
  老二:“爷爷!”
  胖子:“诶!”
  老二感叹道:“胖子你好勇敢啊。”
  胖子得意道:“那当然。”
  张和走上前去,一拳擂倒一个,咬牙道:“都他妈给我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今朝有酒今朝醉、醉卧沙场君莫笑、笑渐不闻声渐消、无边落木萧萧下皆为引用的古诗。
注2:“人生在世一定要有坚持,坚持本身就是意义”好像是一句格言还是什么的,特此注明一下。


  第31章 第31章

  在周六来临之前,a大校园内发生了一次恶性械斗,乐闲小同学踊跃参与了此次械斗,并且光荣负伤。
  这次械斗发生在“坚持不打羽毛球社”和“每天都要打羽毛球社”之间,这两个社团由于核心理念的不同,已经发生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摩擦,并且最终升级到了暴力斗殴,他们互殴所使用的工具包括(但不限于)羽毛球拍、羽毛球、护膝、护腕、水瓶、拖把、簸箕等。
  低级的人为金钱利益而苟且争斗,高级的人为理想和信念而战,而这两个社团之所以发生摩擦,完全是由于对各自理想和信念的坚持,所以我们可以说,这是一场高贵和高贵的碰撞。
  虽然双方的初衷都是高贵的,但是“坚持不打羽毛球社”的社员由于缺乏运动,体能方面略逊于每天都要打羽毛球的“每天都要打羽毛球社”的社员,最终遗憾败北。
  而乐闲为了拯救被敌方羽毛球拍逼到墙角的卷毛社长贺寂,在冲向社长的过程中,踩到了一块土坷垃,一不小心崴到了脚,成了此次械斗中唯二负伤的人员。另一名伤员就是社长本人,受伤原因是在败北撤退时跑错了方向,撞到了操场边的石墙。
  贺寂听闻乐闲负伤,立马赶往学校对他进行关怀、慰问以及抽打。
  贺寂拧着乐闲的脸蛋咬牙切齿道:“翅膀真硬了是吧,都他妈敢打架了?下一步就该是去混社会了不是?”
  乐闲赶紧求饶:“疼,贺寂哥,真疼,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贺寂见乐闲眼里疼出了泪花,知道自己心急之下下手太重,赶紧放手,揉了揉乐闲脸蛋,而后仍然觉得心里有气,又嘲道:“为什么原因打的架,说出来也让我见识见识么,你们这些年轻人可是不得了了是吧。”
  乐闲没来得及开口,坐王剑腿上的张和立马搅混水道:“他看上那什么‘坚持不打羽毛球社’的社长了,不但为那社长入不打羽毛球社,还为救社长受了伤。”
  乐闲把手里的苹果朝张和扔了过去,“闭嘴吧大姐!”
  王剑从张和背后伸出手来,准确地接住了苹果,并且精准无误地把苹果递到了张和嘴边。
  张和就着王剑的手,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又补了一刀,“真的,你得管管你家弟弟了,我看他就是思春了,得赶紧找个正紧对象,不然见着什么人都可着劲儿地往上凑,说不定哪天就被骗财骗色,人菊两失了。”
  乐闲气得直磨牙,撑着病体到处找杀伤性武器。张和见好就收,赶紧拉着王剑往外走,临走前还给乐闲做了个“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的口型。
  乐闲:“……”
  贺寂听了张和的话,心里还真的起了猜疑,他再度揪住乐闲的脸,拷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乐闲把这问题在心里掂了两掂,觉得不是太好回答,他确实是为了那小卷毛入的社负的伤,但究其本质而言,又根本不是为那小卷毛入的社负的伤。
  就在乐闲斟酌的时候,贺寂从他的眼里读出了迟疑。他心里腾起一股烈火,那火焰上头还烧着一锅陈醋,搞得他满胸满腹都是醋意,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酸味儿,“还真看上那谁了不是?”
  乐闲知道自己的迟疑让贺寂产生了误解,赶紧否认,“不是,别信那些,张和他胡说的。”
  然而乐闲一开始的迟疑,已经让贺寂认定张和的话属实或者部分属实,所以这会儿乐闲的否认在他看来也是没有太大的力度的。
  他双手抱胸,在乐闲床边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到左。他的脸色十分莫测,乐闲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只好随着他身形的移动把头从左转到右,又从右转到左。
  贺寂强迫自己去思考乐闲的思想教育问题,包括如何避免他跟人学坏,如何避免他误入歧途,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喋喋不休地叫唤:
  “明明没多久前才说喜欢自己要一直等自己,现在又看上了别人还为了那人受伤,年轻人的喜欢就这么廉价是吧?果然自己当初没接受他是正确的,早就知道这孩子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新鲜劲儿过了什么都留不下……”
  那个声音吧啦吧啦一堆有的没的,最后跟复读机似的一直重复一句话,“明明说过喜欢我的,明明说过喜欢我的……”
  贺寂越想越心烦,越想越气闷,他觉得自己在这里没有办法正常思考,于是看也不看乐闲,撂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气”,而后就走到门前,准备离开。
  乐闲眼见不好,赶紧一跃而起,用金鸡独立的姿势一蹦一蹦地蹦了过去,死死抱住贺寂,“贺寂哥你别走,你别听张和跟哪儿瞎白话,我对那社长真没意思,就觉得他跟你挺像的,就多说了几句话。”
  贺寂闷闷道:“哪里像?”
  乐闲不好意思道:“就,名字挺像的,他也叫贺寂,你知道吧,贺寿的贺,寂寥的寂。”
  说完这话,乐闲把脸贴在贺寂背上,喃喃道:“贺寂哥,我真的喜欢你啊,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一瞬间贺寂想到了很多事情,他想,不可以的,乐闲是张萧姐的小心肝儿,是张萧姐丈夫的独子,是自己妈妈的干儿子,按照张萧姐的期望,未来乐闲应该某个姑娘的丈夫,某个孩子的父亲……
  然而片刻之后,他转身抱住了乐闲,并且低头亲了他一下。
  贺寂想,去他妈的,这孩子是我的。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完结啦!超开熏!
虽然一篇这么短的文我从三月写到了现在,但总算是完结了不是!过段时间开新文,希望下一篇文我能够做到日更!
小伙伴们看文愉快,么么哒!【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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