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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兔孩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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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怀突然逐个解开大衣的扭扣,现出里面那件黑色西式晚礼服:“要是我怀了你的孩子,那爷爷就不得不就范了。”
  文怀脱下大衣,露出一双雪白的臂膀,她的晚礼服在左侧开了大衩,一对细长的腿在步步进迫中若隐若现。我彻底慌了神,对文怀这异样又可怕的行径感到惧怕,随即腿一软往后退了几步,仅仅只有两三步,小腿背侧已碰到床边。
  看文怀逐渐逼近,我也无路可走,真不得不说被迫就范的人是我才对。文怀缓缓走到我面前,满脸通红地搭着我的肩,压倒我在床,耐著羞耻吐出一句恬不知耻的话:“我们行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別方!攻是好攻。还有我承认我是标题党。(笑)


第19章 第十八章
  文怀在我的记忆里是一个开朗乖巧的女孩子,贵为大户周府的唯一一个黄花闺女,她受到的教育绝对是优秀且严格的,不但着重知识的灌输,更重要是品德、言行的培养,因此她从小到大都散发着落落大方的大家闺秀气质,与什么性感、妖娆完全扯不上边。
  所以当我看到文怀衣着暴露,刻意在我面前俯身露胸,我是心疼而愤慨的。堂堂一个周家大小姐岂能干这种龌龊之事?
  “文怀,醒醒!”我愤而怒吼,“你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了?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文怀大概本来就紧张得脸红耳赤,这样被我一吼,整个人都怔得僵直了。半响,竟然还委屈的冒出了泪水。
  我慌张地连声道歉,文怀却哭得更凶了,我只好先安抚她坐下,诉问她怎么了。
  文怀捡回大衣直接往身上盖,梨花带雨道:“我不要你这么想我,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文怀牢牢捂著脸抽噎起来。
  我搭过她的肩,心情复杂,为什么好端端的两人要弄成这样?虽说她的心意我也不是不明白,但既然事已至此,又何谓强求呢?
  我长叹一声,无奈地说:“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以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这句话好像戳中文怀哪个死穴似的,突然情绪爆发,压也压不住,本以为她会作出什么举动来,谁知她只是站起来缓缓离开,看到她受打击了,我心里也不好过,但为了让她死心也只能决绝一点。
  文怀手抓大衣走没两步,忽地“哐当”一声,一件亮着金属光泽的东西从大衣的口袋中掉出来,文怀停下脚步回头瞥了一眼,她看我怀着好奇捡起了那块金属,却没有向我索回,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帮我还给你义弟吧。”文怀只是留下这句话便擦著泪离去了。
  我整个人惊讶得僵直了,看着手上的怀表,以及上面类似于十字架的花纹,一连串疑问就堆满了脑子。
  为什么林挚的怀表在文怀的口袋里?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相熟了?
  光是这些问题就有够折磨我了。我打算马上去找林挚问个明白的,可夜阑人静,万一说得大声惊动到家人就不好了。
  就这样,我忍着好奇,耐著性子,决定翌日才好好对林挚质问一番。结果,我居然失眠了。一整晚都想着这件事,想着林挚瞒住我都干了些什么,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跟林挚有什么关系,到最后就只能眼睁睁辗转反侧到天亮。
  饭桌上的我全程无言,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挚不放。林挚察觉到我炽热的眼神后,一直作贼心虚的看着饭菜,完全不抬头看我一眼。
  在我俩中间夹住的老哥察觉到不对劲后,只好善意地开个话题化解这糟糕的气氛:“林挚弟弟,我从朋友那儿弄来些戏服,什么时候能露一出呢?”
  老哥不说还好,一说我又不镇定了,他俩什么时候这么熟?都聊到京剧上了?明明跟我还没聊过京剧呢!
  他们仿佛把我当作空气,尤其林挚,居然无视了我凌厉的视线,悠哉地聊了起来:“明天吧,太久没练我有点生疏了,让我今天好好练一下吧。”
  林挚平淡的口吻使我那颗小心脏如揪著般难受,他到底是怎么看待京剧的,我完全不懂,他真的能本着一颗追求艺术的心在京剧上大有作为吗?那不会让他想起在莲香阁的日子?
  毫不知情的老哥面对林挚爽快的应邀,只是欣喜地表示期待,虽然我不知道老哥是什么时候对京剧感兴趣的,但能让林挚再度唱戏,我担心之余也挺期待的。
  老哥借了会客室给林挚练戏,我便趁这机会跟他好好独处。
  我平常地走到会客室。
  林挚对我的到来并不惊讶,他察觉到我今天的反常,知道我一定会向他刨根问底,所以在我来临之时,马上便收了唱腔,轻咳两声,等待我的发问。
  我不想显得自己多么焦躁难耐,于是装作找他闲聊,率先谈起了饭桌上的话题:“没关系吗?明天。”
  林挚一边端详著老哥给他的绣有团花的粉色戏服,一边微笑着说:“什么关系?不就唱个戏,这是我唯一的专长了。”
  “可是你以前。。。”我如鲠在喉,“是靠京剧来卖笑的。”
  林挚被我忧惧的神情地所感染,就连微笑也添上苦涩,他缓缓走近我,淡然道:“已经忘记了,记忆在离开北平的那一刻便重塑了,我的人生才刚开始不久呢。”
  我的微笑也添上了苦涩,这么说著的林挚在不久前才为我的腿而自责不已,原来林挚也是有双重标准的啊。
  “你是真心喜欢京剧的?”其实我没有很惊讶,但这种事非常有必要确认。
  林挚诚心实意地点过头,我看他如此真诚,也就没有纠缠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正题的开始。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掏出那个怀表:“林挚,这是你的东西吗?”
  林挚瞄了一眼,脸色瞬刻变了,他刚才的温顺已消失无踪,一张僵直的脸无力地问:“你和周小姐,昨晚还好吧?”
  “昨晚。。。。。。所以你早就知道文怀昨晚会干出什么?还是说,你就是始作俑者。。。。。。”
  林挚哑口无言。
  “为什么你的怀表会在她那儿?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挚还是默不作声。
  “啊。。。我懂了,你在帮她是不是?你帮她勾引我?”
  我气上心头,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气愤,若然是真的,想必我会更气愤。
  林挚没有给我平复情绪的机会。
  “是。”他给予了全然肯定的答案,“我觉得周小姐比那些相亲对象好,起码她是爱你的。”
  我不能置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结不结婚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林挚的目光抬也不抬一下,一直盯着地板,混混沌沌就脱口而出:“是,很重要。”
  我一下就冷静下来了,马上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一晚,林挚的那句喜欢:“因为你喜欢我?”我立马察觉到两者的矛盾,“不,你喜欢我的话,不应该会这样做的。可是。。。啊!越来越搞不懂了。”
  林挚低下头瞪了我一眼,马上面红耳赤:“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
  我当场愣住了。
  林挚喜欢我?我的直觉是对的?他为什么喜欢我?真的是那种喜欢?
  一瞬间一堆疑问涌现在脑海中,我却一句也没能问出口。
  “因为我跟你是不可能的吧?我们两个都是男的,而且你还要肩负著家人的期望,更重要是,”林挚一时难言,“你不喜欢我。”
  我沉默了,彻底沉默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没想到他在暗地里考虑了这么多,甚至为他的自我牺牲和求而不得感到心痛。
  “所以我想,要是你结婚的话,我应该就会死心吧。你不是单身的话,至少我也不会胡思乱想。”
  多么愚蠢的想法,为了成全别人而牺牲自己,这是他从我身上学来的愚昧的行径吗?
  在我连番讯问下,林挚解释了自己和文怀认识的经过:“昨天我看到周小姐在大门外探头窥看,是我主动跟她接触的。我和她聊到你的事,她很憔悴,我可以看出来她一定哭了很久很久,于是我就提议她来硬的,逼迫大家就范。裙子是我陪她去选的,因为周小姐不太懂这些,都是我教她的,可能怀表就在那个时候落下了。”
  一切真相大白。
  “我明白了。”我故作冷静,正言厉色地跟林挚定下约法三章:“听着,从今天开始不许你跟文怀见面,我的相亲对象也不行,知道吗?”
  林挚委屈地点点头。
  “还有,不许你胡思乱想,不许你想得这么悲观。”
  林挚更委屈巴巴了。
  “不许你把以前学会的一套教给别人,让别人勾引我。”
  林挚似乎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低落地再缓缓点头。
  “最后最后!”我威严的表情渐渐平和,声音也变得轻柔,温柔之余却也稍显无奈:“喜欢我的话直说好了,以后再也不要弄这些有的没的。”
  林挚马上愣住了一动不动,大概是不知所措,半天才羞红著脸,腼腆地问:“那。。。。。。你、你喜欢我吗?”
  他这一句问得我哑口无言:“我。。。。。。”
  老实说,林挚喜欢我,我是高兴的,就像是有一个人依赖自己,信任自己的感觉,仿佛自己好像成了谁的支柱,成了谁不可或缺的存在般。可是。。。林挚于我而言又怎样的存在呢?
  弟弟?
  我脑海中冒起的第一答案就是它。然而,我不得不承认,他在我心目中跟父亲、母亲,或是老哥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处于亲情和友情之间的感情,暧昧而难以区分。
  我不懂如何回应他。喜欢?不是。不喜欢?我出奇地说不出口。明明只要和文怀一样,决断地拒绝就行了,可是我狠不下心。
  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自己了!
  我作出了这样的回答:“我。。。。。。不知道。”
  话音落下,我才意识到自己作出了多么愚蠢的回答,我不敢注视他一眼,害怕他会给予让我难堪的反应,也不敢久留,害怕他会再度质问,于是,我就只能含着悔意夺门而出。
  六年了,大家都成长为更成熟的人,只有我还留在原地,面对麻烦时,除了逃避,一无是处。
  作者有话要说:
  很纠结的一章。


第20章 第十九章
  十五岁那年,我第一次向别人暴露了匮乏的性知识,所幸的是,对方是我最亲密的老哥,所以我没为这失态负上不堪,和难为情的后果。
  虽然我和老哥偶有矛盾,但我至今还没遇到过比老哥更随和的人。他容易相处,为人单纯善良,所以即使我在他面前出了什么糗,我也绝不会感到难堪。
  恐怕谁也有过相似的经历。自己在别人面前出糗后,对方会有什么反应?马上哄笑,然后又马上忘了。或是马上哄笑,然后逢人就说起你的糗事。
  老哥是哪一种呢?两种都不是。他在我出糗后的第二天,给我递来了一本满是洋文的杂志。那本西洋杂志光是封面已相当引人注目,那是一本满是金发碧眼性感女郎的杂志。懂?他知道我缺乏那方面的知识,特意给我来个纸上谈兵。
  杂志上大部分的模特儿都只有两块布挡住胸前双峰及下身,部分更是半裸,只用手挡着乳。房。
  那本杂志算是刷新了我的观念,也算是满足了好奇心之类。我很平静地翻著杂志,并没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妥,但老哥的反应却让我感到疑惑。虽说如此,但先疑惑的,其实是他。
  他偏著头盯住我,狐疑地喃道:“为什么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好奇问,可以有什么反应?
  他理所当然地说:“男人该有的反应。”
  那我不是男人囉?我说。
  “也不是。”老哥一脸怀笑,“你像汉哀帝那样就不一定了。”
  断袖之癖?我随口应了一句。这些冷门的典故,我也不过在书本上草草略过一遍,实际是如何一回事,我也说不上了如指掌。
  “是啊,你该不会对女人没兴趣,喜欢男人吧?不然就是性冷淡了?”老哥像看热闹似的拿我开玩笑,让我感到极为不快。
  “你才喜欢男人!你才性冷淡!”
  我好像这么回击他了。
  多年来,我都没认真看待过他当时的玩笑,因为那对我来说就只是玩笑。但仔细想,我当时果决地否定他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我确实没喜欢过男人,或者说,我从没喜欢过任何人,所以才觉得我不喜欢男人吧。
  事实上,对于自己的性取向,我从来没有认真在乎过,听起来貌似特别豁达、开放,其实不然,我只不过是未曾面对过因为什么取向而迎来的困难而已。
  夜幕低垂。
  会客室外搭起一个小戏台,正对面放了五张椅子。我坐在正中央的椅子等待开戏。说是一出戏,其实也不过一位伶人,五个观众,观众席上除了包括我在内的家人,还有一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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