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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豪门和流量官宣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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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答应我过来住。”
  “你可以说来听听。”
  陆晚霁不怀好意地哼哼,笃定地看向陆至晖,“因为新宅的主人卧房就两个,我住下来了,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跟嫂子同房了呗。说起利用,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陆至晖顿了一瞬,似乎经过他的提醒才想起来,“倒是也有道理。”
  “是吧?”陆晚霁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关键时刻是不还得我助攻?你利用我呢,我也都乐呵呵来了,所以刚才的事也就一笔勾销了。你先坐会儿啊,我去看看大石头吃醋没!”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走,想到封毅脸上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心里就跟猫爪子挠一般。
  “那白彦怎么办?”陆至晖在消失的前一刻问。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哄!”
  说完一下子就跑没了影。
  偌大的书房内,只剩陆至晖一个人对着电脑屏幕反射出的人影发呆,毫无头绪。
  是的,往日杀伐果决的人一下子没有了对策,原因很简单——对症才能下药。他并不清楚白彦匆匆离去,究竟是成全,还是吃醋。
  如果是吃醋,那他需要把前因后果都解释清楚,并且表明自己对陆晚霁没有半点意思。不过他一向很少解释,业务很不熟练,所以,有些棘手。
  如果是成全呢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凌冽的剑眉不悦地皱了起来——好像更棘手。
  或者,哪怕是一点点的醋意也好,他心里如是期盼。
  陆晚霁穿好上衣之后,美滋滋地在阳台找到正在给盆栽浇水的封毅。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端出一副冷漠的样子,轻轻咳了一咳,提醒他自己来了。
  “少爷。”
  果然,封毅第一反应就是放下水壶,低头弯腰。照顾盆栽,这本不属于他保镖分内的工作却被他做的很是熟练。
  “刚才看见了?”陆晚霁两手抱头躺上藤椅,慵懒且傲慢。
  “是。”
  “然后呢?”陆晚霁看似漫不经心,却一动不动地盯着封毅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我出来了。”
  封毅一直在陈述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实,说好听点叫无伤大雅,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废话。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陆晚霁试图引导他。
  封毅却真如石头一般,软硬不吃,“下人不应该过问主人的私事。”
  “我允许你问。”
  “封毅不敢。”
  陆晚霁眼中渐渐浮起不悦,像漫无边际的荆棘海,柔软中带刺:
  “你应该很清楚,这件事跟你有关系。”
  封毅两手贴着裤腿缝,如训练有素的军人,“您不要把两件不相关的事情牵扯到一起,少爷。”
  陆晚霁咬了一下腮帮,先前的从容已经所剩无几。一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就容易冲动,二是,如果碰到他这样的事,恐怕没人可以冷静。
  “你不要忘了,我是跟你上过床的。现在跟你上过床的人光着身体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你敢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封毅一直没有看他,不知是不敢,还是不屑,“您那天喝醉了,把我认成大少爷,也是在情理之中。”
  这句话彻底触怒了陆晚霁,他整个人仿佛被抽了一棍,然后缓缓从藤椅上起身,盯着封毅的眼睛几乎要泣血。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老陈醋制造机——陆晚霁,看似不知分寸不懂事,实则是推进露白cp的第一把手
  (ps:评论区好像不能看了,大家可以从后台“发出评论”那里看老木的回复哈~)


第64章 
  “把你刚才的话; 再说一遍。”
  “您刚才已经听清楚了; 少爷。”
  陆晚霁十分用力地合上眼皮,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诘问道:
  “既然你这么想拜托我,那还待这儿干什么?卷铺盖滚啊!”
  封毅如一台老旧的机器,用让人上火的缓慢速度运转着; “我付不起违约金,少爷。如果您能——”
  啪!
  他的话没说完; 被迎头盖脸的一记耳光打断。
  外头阳光正好,地板上的人影高大且清晰,却因为太过伟岸; 而显得尤其孤独。
  陆晚霁是今年刚毕业的,国外的毕业舞会较国内很多高校显得开放一些。的确如封毅说的,那晚陆晚霁喝了很多酒,跟很多人一起在舞池中央唱歌跳舞。但他并没有全醉; 也清晰记得封毅在他身上沉沦的脸。更记得; 他们是怎样回到公寓; 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关系。
  但那一晚之后,从前对他百依百顺的封毅就变了。在他靠近时会后退一步,想像平常那样勾肩搭背也被拒绝; 里里外外; 仿佛他们那晚经历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最后翻脸成为仇人。
  他本来很确定封毅喜欢他,这是相处多年才有的笃定。并且; 那晚烙在他身上的炽热的吻还历历在目,但,他都逼到这步田地了,这人还是不冷不热,全无感情,他又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然而,这场以失败结束的鸿门宴并非只有一个受害人,嗯,严格来说,是受懵人。
  譬如白彦。
  他还停留在这三个人都很奇怪的思维模式里,并不知道陆晚霁对封毅的意思,也并不知道陆至晖对这二人的看法。结果撞见这么香/艳的场面,眉毛没有飞到后脑勺,已经算他自控能力强了。
  乖乖,终于明白陆晚霁为什么一直躲着封毅,而陆至晖却非要打电话叫人来了。白彦自我膜拜地理顺了思路,十分清晰:
  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封毅喜欢上了陆晚霁,所以一直以各种理由跟着他——陆晚霁却对自己的兄长,即陆至晖,心生爱慕,所以一直想摆脱封毅,四处逃跑——陆至晖思想保守,不想跟兄弟乱/伦,所以一直给封毅提供陆晚霁的下落,想促成他们俩,自己解脱。
  天呐!多么缜密的逻辑!
  对着自己整理出来的关系网,白彦功德圆满地吹干墨迹。
  “我白彦十三岁开始演戏,什么复杂的剧本没看过?这种完全是小儿科!”
  “唉呀不对,关键是,陆至晖这到底怎么想的?”
  白彦对着线条清晰的关系网,又陷入了另一个难题。
  “这个人一直都是高深莫测的,摸不透也看不透,那到底对这个弟弟是什么想法啊?”
  “不行不行,就算是有想法也不行,他这还跟我结着婚呢,除非是想净身出户,想穷想疯了。不然肯定不会出轨的。”
  “但是陆晚霁看上去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万一把陆至晖真拉上船了,那我岂不就就成百亿富翁了?乖乖,这可不得了!那一夜暴富了呀哈哈哈!”
  “唉也不行。那万一被别人知道,我万人追捧的白彦居然被绿了,还是那种丈夫明明要净身出户也要出轨的绿,那我还要不要混了!”
  “不过话说回来,陆至晖要是被爆跟自家弟弟搞在一起了,那肯定也迟早完蛋。对,就凭他不会把自己的事业和口碑都断送在这件事上,他就算出轨,那对象也肯定不是陆晚霁。”
  “那这样看来,刚才还是我误会了?”
  他打定主意,觉得刚刚那一幕是巧合,或者顶多算陆晚霁勾引家兄,最后的结果嘛,那肯定也会被陆至晖给轰出去的。
  就凭他们是亲兄弟!
  想通这一点之后,白彦心里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会松气,他没细想。
  晚些时候,江妈戴着手套修剪花圃里长得不好的枝叶。白彦觉得好玩,索性关掉电影下去帮忙。却在闲聊之中,知道了一个让他震愕的消息——
  “什么?晚霁不是陆家亲生的?!”
  白彦以为自己听错,停下了手里的剪刀,讶异地看着江妈。
  这件事在陆家并不算秘密,所以江妈并没有隐瞒的想法。
  “是的。小少爷原本姓孙,也是商贾世家。孙先生和老爷还是很多年的朋友,当年瑞莱森遇到过商业危机,还是他出手帮忙化解的。没有他,陆家就算是挺过来了,也不会有如今的辉煌。”
  白彦嘀咕:“瑞莱森还能有商业危机啊”然后又继续问,“那既然晚霁的爸爸那么厉害,应该有抚养能力才对。怎么放心把孩子放在别人家呢?”
  虽然是好朋友家里,那怎么也没有自己带好吧?
  江妈想起当年的事情,修剪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算下来应该有二十年了。”
  她叹了一口气,短暂的气息蕴藏了无数的沧桑,“当年,孙先生和孙太太乘坐的飞机失了事,两个人,连同随行的佣人,都去了。”
  白彦一怔,拿剪刀的手随之僵硬,不慎把花枝整个剪下,刚冒出一丝绯红的花骨朵腾然坠落,在地上砸出“啪”的一声,恍若天边陨落的星辰。
  “那时,小少爷才不到三岁,还不知道死是什么,就知道想爸爸,想妈妈,成天地哭。还是小姐给他买了一个会说话的小狗布偶,才勉强哄了下来。”
  “后来,老爷顾念孙先生的旧情,就把他收养了。怕他在外面被人欺负,还给他改了姓,说,这孩子是陆家的人,谁要是跟他过不去,就是跟陆家过不去。”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碎片炸弹,在白彦的脑袋里炸出嗡的一声巨响,余音恢宏。
  “这么说来,晚霁其实是在陆家长大的,那他跟先生和薇姐他们的关系怎么样?”
  江妈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直起腰看他,随后慈祥地笑了,“他们三个一起长大,关系当然好了。小少爷喜欢音乐,刚毕业回来就签约了小姐的唱片公司,这可不是普通毕业生有的待遇。”
  “说的也是。”白彦转了转手腕,开合了两下剪刀,又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前的花丛上。
  江妈不知他的想法,也不知他那样问的目的,于是只把知道的都告诉他:“小少爷的性格好,也没什么歪门邪道的心思,大少爷他们都把他当亲弟弟看的。陆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主人们都是极好相处的,白先生,你跟大少爷喜结良缘,他们也会把你当成一家人。”
  白彦心里仍旧有些不舒服,因为陆晚霁跟陆至晖不是亲兄弟,那就意味着,他之前的推理就有裂缝了。
  他笃定陆至晖不出轨是因为他们亲兄弟的关系,如今不是亲兄弟了,保不齐就要为了爱情冲昏头脑,最后跟外界公开他们没有血缘的事实,硬生生都要出轨。
  那时候,他就只有被人看笑话的份——他家先生宁愿净身出户都要绿他!
  不行!一定要阻止!马上就去找陆晚霁,让他离他哥远点儿!
  “哎哟!”
  他剪花早就已经心不在焉,也没注意花茎上尖锐的刺,直到食指的指腹传来刺痛。
  江妈一见慌了,忙凑过去看,但又因为老花眼看不清,只能干着急,“哎呀!这都流血了。快先别剪了,进屋去,我给你擦点酒精消毒。”
  白彦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只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没关系,都不怎么流血,拿水冲一冲就没事了。”
  江妈一向对几个主人的身体很上心,就好像真的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那也不能用自来水,里面有细菌啊病毒什么的,不干净。厨房的水龙头旁边装了一根小水管,专门放纯净水的,要冲也得用那个。”
  被这么无微不至的关心,白彦不由有些感动,“没关系啊江妈,我以前拍打戏的时候比这严重多了。”他在黑色的裤子上擦了两下,亮给江妈看,“你看,现在都已经不流血了,没事儿的。”
  江妈见他满不在乎,也不多事去惹他烦心,“唉,也好。但是过会儿要是还疼,一定得叫我,陆家的急救箱里面什么都有。”
  她说着说着,又扎扎实实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客气得很,我就是怕你刚来,有什么都不肯说,把自己委屈了。”
  白彦一下子乐了:“哈哈!江妈你太看得起我了,我脸皮这么厚,怎么会委屈自己呢?”他搓了两下血迹,又拿起剪刀,“我们继续吧,也修得差不多了。”
  “继续?”江妈惊讶。
  “当然了。把这种枯萎的叶子和顶芽弄掉,花才长得好嘛,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但这点生活常识还是懂的。”
  江妈挥了挥手,“放着我来就行,玫瑰上的刺多,待会儿再伤着你。”
  “没关系。这都被扎过一次了,我会小心的。总不能因为一根刺就不管花了呀。”
  有些话,说时无心,过后才会有意。
  刺扎了手,拔了就是,确实,不应该把气撒在花身上。
  这件事上,他焦虑的根源在于陆至晖,出轨也好,忠贞也罢,关键都在这人的态度。所以,他要拔的,是陆至晖身上的刺。
  “先生,我有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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