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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偏偏荣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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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段沐看他这性子就来气,皇族怎的能有如此任性多愁善感的皇子!他这怒气冲冲还没发作,一旁关殷远就关切地询问,“可是惠国有什么动作?”
  “殷远,你在正好,我们回屋里再谈吧。”
  关殷远赶忙领命,冲王紫宜施礼道别,跟着顾段沐离开了。
  王紫宜啧啧了两声,不满地控诉道:“这些男人啊,一心只有宏图霸业。不解风情,我们自己去赏花,不管他们了。”
  顾段沂没有那心情,看着那娇艳的花朵,只觉得很是落寞。
  “这花蕊十分香甜,做成香囊有安神静心之用。段沂,嫂子给你做一个不?”
  “不用了,我不用。”顾段沂揪着那花朵的叶子,揪掉一片就叹一声。
  王紫宜为那花儿默哀,接着就拍了拍顾段沂的肩膀,“既然没有那个赏花的心思,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父皇发现这心蕊花被糟蹋成这样,怪罪下来。”
  顾段沂停了手,戚戚然地点头,他这是在干嘛?
  顾段沂绕着宫殿要回自己的寝殿,没想到想着事情,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宫门口,守门的侍卫见到他,纷纷见礼,对他这个六皇子还很陌生。
  “不知六皇子殿下,是否是要出宫?”一名侍卫上前,疑惑地看着他。
  顾段沂倒是想出宫去,可是他没有出宫的令牌,想出去也出不去啊。
  这时,一只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拍在他肩膀上,爽朗的声音随即而来,“是了,六皇子要跟我出宫去,你们给我放行吧。”
  “可是……”那侍卫为难地看着来人,细眉棕眸薄唇,故作风雅地拿把扇子,这不就是近来风头正盛的少将军,安流嘛。
  “没有可是,有事情找六皇子,让人来征战大将军府邸找我!”
  安流扯着顾段沂就出了宫门,随即就招呼自家的家丁把马车招过来,一同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跑了一段路了,顾段沂才反应过来自家是出了宫门了。这安流胆子也是够大的,敢擅自带皇子出宫,要是出事,他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过,顾段沂还是很高兴。
  安流是征战大将军的独生子,年纪比他大两岁,和关殷远一样,都是跟他大哥交情极深的人物。要说跟他有什么交情,恐怕只能算是同样喜欢风雅之事这一点了。
  “六皇子,你这趟到惠国,觉着惠国与我国相比,如何?”
  “我不过在那儿呆了两三个月,也没有接触到什么人,并不能断言。”
  安流看着手中的扇子,往自己的手心敲了敲,若有所思道:“六皇子可是给大皇子惹了大麻烦了,你挖了那户部尚书的儿子的双眼,留下了痕迹。大皇子埋在京都的几枚探子都被拔了,这对于未来的筹谋很是不利。”
  顾段沂靠着马车侧壁,冷声道:“安少将军凭什么认定挖眼这件事,是我做的?”
  “的确,六皇子不会武功,身体孱弱,外表纯善,这种残忍的事情不会有人怀疑是你做的。”安流目光精锐地盯着他,讥讽地笑着,“我们的探子在被拔除前,曾回报说你与那萧允琀同床共枕,私交甚好,这六皇子不否认吧?”
  顾段沂斜睨着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像是在听故事,“然后呢?”
  “能够在那么严密的看守下,拿人双眼,怎么可能不小心留下证据给人拿捏呢?而且还是含有心蕊花的香囊,这就是有意让惠国皇帝认定这是蹇国人做的。最后接触过张铎协的人,只要用点力气查,是能查到萧允琀身上的,毕竟他只让那些人闭嘴,并没有灭口。”
  “六皇子教训一下对你无礼的人,不是不可以。帮萧允琀脱罪,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因这事,影响到大皇子的谋划,都不对了。”
  顾段沂赞同地点头,老神在在地撩开窗帘看外面,“说到底,还是不能证明是我做的啊。”
  “我带六皇子出宫,是想看看六皇子身边,到底有些什么人。”
  “……”顾段沂手下一顿,转头看他,挑眉笑道:“可看出点什么来了?”
  “那些人都是元氏的子弟。不知道,六皇子在惠国,有什么奇遇?”
  顾段沂像是才知道,随即就叹了口气,怎么什么好事坏事都往他身上堆啊?


第15章 第十四章 势力
  酒仙楼的三楼靠窗的位置,顾段沂端正地坐着,坐在他身旁的是一名面色苍白,身着灰袍的年轻男子,眉间朱砂十分刺眼。除此之外,此人就是那种放到人群中,就认不出来的那种再普通不过的人。
  安流细细打量了一番年轻男人,依旧不敢相信,“你说元氏的现任族长是元林静?”
  “正是。”元英冷淡地抬眼看他一眼。
  “当年元昊意领着一干子弟打入惠国后,说是后继无人就了无声迹了……没想到现在还存在着……”要不是辨出元氏子弟必备的眉心朱砂,他都不敢确定。
  元英看了一眼正悠哉着喝茶的顾段沂,思索了下,继续道:“的确如此,我们一直都在惠国京都附近活动。族长暴毙,没有指定下一任族长,当时就已经散了。可元林静师姐不甘心,率我等自立一派,后来就只有我们这一脉一直到现在,如今她嘱咐我听六皇子的命令行事。”
  “京都还有多少是你们的人?你们渗入到什么程度了?”安流追问。
  元英看着他急切的神情,坦然道:“无可奉告。”
  安流愣了下,挑眉道:“怎么说你们都是蹇国人,为国效力难道不应该吗?”
  “如今的元氏子弟并不只是蹇国人了,多年在惠国,在那边结婚生子的居大多数。”
  “哎……真是可惜了。”安流不能把这股势力召集起来,颇为失望。
  顾段沂喝了一杯茶,吃了两块点心,看他们不说话了,就说:“那安少将军,我可以走了吗?难得出宫,我想逛一逛。”
  “不行,我可是用脑袋担保着六皇子的安全的。”安流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看顾段沂颇为落寞的模样,心思一转,道:“六皇子想不想知道萧允琀做了些什么?”
  顾段沂愣了下,不由得紧张起来,满含期待地问:“你知道什么?”
  虽然他有元氏子弟在暗中保护,但是他向他们打探消息,他们是不会告诉他的。他们只能帮他做一些事情,至于什么不能帮他做,他也不清楚。
  “要想知道,那就借这些元氏子弟给我用一用,可以不?”
  顾段沂随意地点头,“可以,只能帮你做一件事情。”
  元英在一旁,很是苦恼地暗叹,怎么这六皇子似乎并没有把他们看得很重啊?
  “也行,”安流打开扇子,笑眯眯地晃着,道:“那惠国皇帝赐婚了,将陌雅公主赐给萧允琀,他即将就是驸马爷了。我国使臣准备好了贺礼,已经出发了。”
  “……不可能,你骗人……”顾段沂整个人都懵了,靠着椅子,神情恍惚。
  “这事儿不久就会在惠国成为美谈,你到时候也能在街上听到风声的。我有必要拿这种事情骗你吗?不信我,可以去问问大皇子,贺礼就是他打点的。”
  顾段沂不用跟他大哥确认,这件事情他心里是有底的,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他走了不过半个月不到,萧允琀就要迎娶公主了,真是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安流没想到这个消息对顾段沂的打击这么大,看六皇子这神情恍惚,忽哭忽笑的模样,他心里恐慌。要是他把大皇子的亲弟弟给吓傻了,他可担当不起啊!
  “六皇子,这,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你这是做什么?虽然你们之间有些……暧昧,但是那也都过去了,此后彼此再无干系,你就看开点吧。”
  “是啊,彼此再无干系了。”顾段沂哽咽着呢喃着,站起身来往外走。
  元英隐去身形,迅速跟了上去。
  安流深深地叹了口气,合上扇子,起身赶忙追了出去。在他匆匆下楼时,就听着外头有人喊:“撞死人了!撞死人了!”围过来的百姓一圈接着一圈。
  “发生了什么事儿?”安流不敢想象,疾步跑了出去,然后就看到路中间躺着个人。
  顾段沂躺在地上,脑后淌血,奄奄一息。
  “来人啊!快牵马来!”
  安流神色肃穆,冲上去,一把将顾段沂捞起。等马到,大步就跨了上去,驱着马儿朝着皇宫去。一路横冲直撞,看都不看人。完全没有可能再发生一场悲剧的意识。
  守门的侍卫远远见着一匹马急速跑进来,正准备拦,就被一道狠戾地声音惊住了。
  “都给老子滚开!挡我者死!”侍卫们都识得这是安流的吼声,只能都愣愣地看着安流连带着马的身影在自己眼前闪过。
  安流眼见着大皇子的寝殿就在眼前,也顾不得吆喝马儿停下,直接就跳下了马。
  正从殿内出来的王紫宜猛地见他,吓了一跳,再凝神看到他扛着的人儿,惊喊道:“快来人,唤苏太医过来!快!快去叫人!”
  “皇子妃,我……”安流愧疚不已,发生这种意外,他也不想的。
  “别废话!快点把段沂放下来,你这样颠他,岂不是让他伤得更重!”王紫宜招呼了几个侍从过来帮忙吧已经昏迷了的顾段沂给抬进寝殿里。
  安流急得惶惶然,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能在寝殿门口兜来转去地转。
  闻讯赶来的顾段沐看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你跟殷远先回去的,后面的,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是,大皇子。”
  安流懊悔地叹了口气,看了看寝殿忙里忙外的人,只能跟着关殷远先离开了。
  王紫宜坐在床边,看着那包扎着脑袋,仍旧昏迷不醒的少年,眼泪哗啦啦地流。
  “好了,别哭,太医不是说了,段沂他没事。”顾段沐坐到她身旁,揽着她肩膀安慰。
  “我知道,可是就是心疼。这孩子从小没少受苦,没想到还发生了这种事儿……要是再差点,再差点,他就回不来了……呜呜……”
  顾段沐抱着她,看着顾段沂也十分心疼,这是他的亲弟弟,护不周全都是他的责任。何况这次在路上被马撞到,还是有人有意为之的,就为了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王紫宜越想越不是滋味,恨恨地问道:“是不是敖振锋派人做的?他肯定是对你向父皇参他一本的事情,耿耿于怀!”
  顾段沐沉默不语,他如今是掌握了敖振锋克扣军饷,以及与土匪强盗勾结的证据,他一直拿捏着不发,除了需要一个让敖振锋绝无翻身的可能的时机之外,也是为了尽可能给安流在军中树立威信的时间。好在扳倒敖振锋的时候,安流能直接接任他的位置,拿到那三分之一的兵权。
  现在看来,倒是他给了敖振锋谋害他弟弟的机会了。
  “紫宜,你放心,我一定会给段沂讨回公道的。”顾段沐有预感,这个时机就快到了。
  “我不要公道,我要那敢伤了段沂的小人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王紫宜恨得牙痒痒,她一把抓住顾段沐的衣襟,激动地声音都颤抖,“我原本想着,权谋之事,女人最好不要插手。即便父亲问我意见,我也不答。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我要让父亲帮你,不仅要帮你铲除敖振锋,还要帮你登上这大宝之位!”
  “……”顾段沐被她这番话给震撼到了,满心欢喜地亲了她一下,“你终于愿意帮我了!”
  “我不过是在帮我自己……”王紫宜吼了那么一出,把所有的气力都散尽了,她靠在顾段沐的怀里,啜泣道:“这么多年,我无所出,一直把段沂当成自己的孩子,看着顾着护着。现在,他这样躺在我的面前,让我怎么能不做点什么……”
  “紫宜,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因为……”
  “别说这个了,你为我也受了不少苦。我们现在拥有彼此,对此,我毫无怨言。”
  顾段沐疼惜地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吻,默然叹了口气,若是他们能有一个孩子,那就再美满不过了。
  当初顾段沐的母亲失宠,到顾段沐适龄成婚时,皇帝没有给他赐婚,然而就是王紫宜,丞相的独生女,认定了他,非要嫁给他不可。丞相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自然就顺了她的意,亲自向皇帝讨了赐婚的旨意。
  顾段沐与王紫宜甜情蜜意,不久她就怀上了,可是那时顾段沐被派去剿匪。王紫宜在宫里得不到悉心照顾,结果不小心流产了,之后就再也不能怀上了。
  明面上是这么说,但是这其中的猫腻,是皇族的丑闻。
  反正,王紫宜流产后不久,二皇子就被丞相弹劾至终身囚禁于宗人府,最后上吊自杀了。


第16章 第十五章 指婚
  顾段沂自受伤后醒过来,整个人消瘦了不说,每日都浑浑噩噩的,目光涣散。
  王紫宜尽可能地陪着他开解他,可每次说着说着,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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