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炼歌-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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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楚湘俊看到以前的画面，那是自己在去往上京城路上的时遇见采儿和萧安平的画面。
楚湘俊对这两个人的缅怀已经超越了其他所有人，此时楚湘俊的眼角竟然留下一丝悲伤的泪痕。
凌波看着楚湘俊，心里也感到很没落，因为楚湘俊的内心状态全都传送到了凌波的思想里。
凌波发现楚湘俊这样的人也有对别人的情感，这种情感对凌波来说也是很怀念。
凌波做到一半突然停手了，因为此时凌波觉得眼前这个楚湘俊好像以前的自己，在凌波仔细端详楚湘俊的时候，发现楚湘俊的所有神态都和当时的自己一模一样。
曾经凌波也是这样被人摧毁过，在被摧毁之前，凌波所看到的是未来，和楚湘俊正好相反，不过当时凌波所看到了和楚湘俊其实无异，都是相等的画面。
“不可能！怎么会和我一样？难道……难道你？”凌波指着楚湘俊连连后退说道。
楚湘俊睁开眼睛，见到凌波耸搭着一副怪异的脸，此时楚湘俊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回来了，不过这时候凌波的一脸惊恐地看着楚湘俊，像是发现了楚湘俊身上的惊天秘密一样。
第589章 倒转的时光
凌波逼近楚湘俊，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难以缅怀的人。
“是你，绝对是你。”凌波的神情变得异常激动，楚湘俊感觉凌波像是看见了鬼一样。
“你在说什么胡话？”楚湘俊一脸惊愕地说道。
“你来自哪里？生母是谁？快说！”凌波贴近楚湘俊，一副逼问的神情问道。
“这关你什么事？你要杀我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已经看到了升华以后的美丽，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所留恋的东西的，快把我摧毁吧。”楚湘俊说道。
“回答我，你的生母是谁？”凌波的脸变得很狰狞，楚湘俊可以感觉到凌波是很认真的在问自己。
“我不记得。”楚湘俊答道。
“给我想起来！必须想起来。”凌波张着血盆大口，臭鼬的容貌都已经显露出来。
楚湘俊感觉得到凌波是在来真的，不过楚湘俊不明白凌波的意思是什么，难道自己和凌波有什么关联吗？楚湘俊怎么也想不明白。
“怎么可能想的起来，就连我的记忆都是被芊芊篡改过的，在被芊芊篡改之前的记忆完全就是空白的，就算你杀死我，我也是想不出来。”楚湘俊喊道。
“那也得给我想，必须现在就告诉我。”凌波的神情异常激动，楚湘俊看得都有些眼晕。
“你以为我不想知道吗？从小时候我就想知道母亲是谁，这个问题已经萦绕我二十年了。”楚湘俊对凌波吼道。
凌波觉得楚湘俊不配合自己，此时凌波已经完全失控，一点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
见楚湘俊想不起来，凌波便用窃取记忆的方法试探着楚湘俊脑海深层的记忆，可是结果和楚湘俊说的一样，在楚湘俊的脑海里根本就没有任何记忆。
“可恶！你的记忆到底去哪了？难道是那个狠心的女人把你的记忆隐藏起来了？”凌波对楚湘俊吼道。
“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说个不停，你到底把我看成什么了？我是你的什么人吗？”楚湘俊开始察觉出凌波的一样，便问道。
“你是我的什么人？这话你也问的出来，那我就告诉你，你可能是我自己，也可能是我的孩子。”凌波浑身颤抖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是你？还有你的孩子，让我想想就觉得作呕。”楚湘俊用一股排斥凌波的眼神说道。
“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咱们的血液一定是相同的。”凌波说着就想去划破楚湘俊的胳膊。
可是凌波的刀子根本就不能让楚湘俊流出血液，因为此时楚湘俊已经是处于死亡的状态，作为灵魂的楚湘俊根本就不能被凌波的刀子划破。
“可恶！怎么会是这样子！这绝对不可能！”凌波的神情已经接近抓狂。
“你不要胡闹了，说好的要把我摧毁，现在赶紧动手啊！”楚湘俊逼问凌波道。
“你给我闭嘴，不要说话。”凌波斥责楚湘俊道。
“该闭嘴的是你才对吧，你到底想怎样？倒是说出来啊。”楚湘俊也开始胡言乱语，因为此时楚湘俊觉得眼前这个凌波变得异常可怕。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也许是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手脚，不过既然我们相遇，那就是命运的安排，我是不会把你摧毁的，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一个人。”凌波咬着牙说道。
楚湘俊的自尊心再次泛滥，因为凌波说楚湘俊是他最重要的一个人，这时候楚湘俊觉得凌波再次将自己侮辱了，因为凌波是个臭鼬这件事情已经人人皆知，现在凌波把自己看作是最重要的人，而且还说自己就是凌波，或者是凌波的孩子，这更让楚湘俊觉得非常恶心。
“我不管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就是我自己，而且我自己也想知道自己的过去，但是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过去可言，就算是你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楚湘俊对凌波喊道。
“那可不一定，我今天一定要知道你的过去，不管用尽什么办法，我都要看看你的过去。”凌波狰狞着脸对楚湘俊吼道。
话音刚落，凌波就用手掌将楚湘俊的嘴堵住，此时楚湘俊觉得自己放佛在一点一点缩小，等楚湘俊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成了小孩子。
在楚湘俊的周围，就是芊芊给自己篡改的那段记忆，在柳树林旁边，自己和一个小女孩，不过这个小孩和小女孩其实都是蓝风。
这个时候，凌波也察觉到这段记忆的问题，便一举打破了这个记忆，随之而来的是再次的倒退，楚湘俊在时光的洪流中一直在后退。
终于退到了襁褓时，楚湘俊感觉自己像是在一个女人的怀里，这个女人身上的气味很熟悉，是芊芊。
楚湘俊的心理开始害怕，难道芊芊是自己的生母？
可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楚湘俊觉得事实并不是这样，楚湘俊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芊芊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女人，是个生命垂危的女人，这个女人将自己交给芊芊，并且对芊芊说了一些临终的话。
在女人的话里，楚湘俊听见女人告诉芊芊，让芊芊把自己的记忆抹掉，一定不能让自己想起来生母是谁。
芊芊遵照那个女人的话，便当场让楚湘俊的脑子成为一片空白。
接下来的一幕便是楚湘俊逐渐长大，可是到了十几岁的时候脑子里仍然是一片空白。
楚湘俊还发现，教自己的师父其实并不是记忆中那个师父，而是芊芊一直在管教自己。
这时候楚湘俊明白了，原来是芊芊篡改了自己的记忆。
在楚湘俊的记忆中，那段时间自己一直生活在一个将军府里，那个将军和耶律宏良一样，但是楚湘俊感觉那个将军更像是耶律宏涛。
没错，耶律宏涛在和芊芊恋爱，而自己却作为芊芊的徒弟生活在将军府。
楚湘俊猛然惊醒过来，此时眼前的凌波已经面无血色，直勾勾盯着楚湘俊。
“我想起来了，一切都想起来了。”楚湘俊惊声说道。
此时的凌波依旧一脸狰狞的表情，不过凌波已经闭嘴了。
第590章 将军府
在刚刚的记忆里，虽然只是一扫而过，但是楚湘俊二十年间的记忆却全都浮现在眼前，尤其是自己在将军府生活的那段记忆，更是让楚湘俊觉得不可思议。
在芊芊和耶律宏涛相恋的时候，楚湘俊被尊称为少爷在将军府里习武，而作为楚湘俊师父的正式记忆中那个老头。
其实这个老头只是指导楚湘俊的一些基础功夫罢了，但是真正教会楚湘俊的师父确实芊芊。
那时候的芊芊简直就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整个辽国都为之心动，许多贵族皇亲都向芊芊示爱提亲，但是芊芊最后还是选择了耶律宏涛作为自己的依靠。
芊芊正日间都和耶律宏涛缠绵在一起，这时候有一个人在暗中一直嫉恨着耶律宏涛，那就是他的弟弟耶律宏良。
楚湘俊年纪小，当时在将军府内也可以随意走动，所以年幼的楚湘俊把这一切看得都很清楚，只不过那时候也没太多机会和芊芊说话，所以这件事就一直埋藏在年幼的楚湘俊心里。
曾亲眼看到过耶律宏良在给自己的亲哥哥下药，虽然年幼的楚湘俊已经明白了耶律宏良的这个举动的含义，但是当楚湘俊想要去向芊芊告密的时候，那个教自己基础的老头却拦住了楚湘俊。
老头一直在给楚湘俊灌输着不要多管闲事，这时候楚湘俊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老头是站在耶律宏良那边的。
可是最后楚湘俊也没见耶律宏涛被毒死，但是日子久了以后，耶律宏涛开始对芊芊唾弃，直到最后将芊芊活埋掉。
这一切全都被楚湘俊看在眼里，后来楚湘俊就被耶律宏涛送到情报部，而执掌这个情报部的负责人正是当时的耶律宏良，所以楚湘俊就一直在耶律宏良手下做事。
后来被凌波所救的芊芊返回到将军府，不过芊芊并没有去找耶律宏涛报复，而是回去找楚湘俊，因为芊芊知道楚湘俊的记忆必须抹除掉，绝对不能让楚湘俊把这段不好的记忆带到成年。
就这样，失去记忆的楚湘俊便一直恍惚的生活着，直到被派往京城去的那时候为止。
其实楚湘俊和芊芊的那段情愿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因为楚湘俊的母亲和芊芊早就有约定，要把楚湘俊和芊芊定位娃娃亲，但是随后那场意外，让楚湘俊的母亲离世了，而芊芊却作为耶律宏涛的妻子生活在将军府。
清醒过来的楚湘俊感觉记忆里有些不对劲，因为芊芊的时间和年龄不对，按理说芊芊应该是自己的长辈，但是为何年幼的自己会出现在本来不应该出现的时间段里面呢？这让楚湘俊非常摸不着头脑。
“你现在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了吗？”凌波问楚湘俊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这里面有是事情吗？”楚湘俊问凌波。
“因为你的存在根本就是一个虚念体，你可以在任何时光里出现，也可以在任何时光里消亡。”凌波说道。
楚湘俊完全被凌波的这段话震惊住了，楚湘俊根本就不明白凌波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到底是谁？什么时光？都是怎么回事？”楚湘俊急迫问道。
“你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因为你的母亲将你定义为虚念，这就是芊芊一直密谋的事件。”凌波说道。
楚湘俊还是不明白凌波所说的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在楚湘俊的再三追问下，凌波才一点点给楚湘俊透漏这其中的奥妙。
“你在记忆里从来没有见过母亲的脸吧？”凌波问道。
楚湘俊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自己的视角里一直都是芊芊，母亲确实一次都没出现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楚湘俊急迫问道。
“因为你看见的那张脸就是你的母亲，那两个女人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你还不明白吗？”凌波对楚湘俊大吼道。
“你说什么？你是说芊芊是我的母亲？”楚湘俊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因为你的母亲才是芊芊的本体，现在这个存在于世上的芊芊其实只是一个分身。”凌波说道。
楚湘俊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凌波所说的这个事实，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
这时楚湘俊的记忆里逐渐打开母亲的面庞，果然是和芊芊长的一模一样，不过却比芊芊少了那股冷漠，在母亲的脸上，楚湘俊可以看到一股慈祥，一股从没见过的母亲般慈祥。
“那个时候在将军府的芊芊只是替身，你的母亲才是芊芊的本体，但是你的母亲因为被耶律宏良陷害导致死亡，所以就让自己的分身，也就是芊芊代替自己回到将军府去和耶律宏涛继续生活。”凌波说道。
在楚湘俊的记忆里再次呈现出当年的画面，芊芊的本体死去以后，把那个孩子，也就是年幼的楚湘俊交给分身芊芊保管，芊芊带着楚湘俊回到将军府。
由于耶律宏良之前害死了一摸一摸的芊芊本体，但是耶律宏良自己却不知道芊芊的秘密，所以就一直在暗中调查。
最后耶律宏良终于把芊芊的秘密调查出来，于是就在哥哥面前揭发了芊芊，从而导致了耶律宏涛把芊芊活埋掉。
不过楚湘俊是芊芊本体的母亲这件事情却没被耶律宏良知道，于是楚湘俊才得以活到现在。
“那我的父亲呢？难道是耶律宏涛？”楚湘俊失声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