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新传-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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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压根就做不到,该怎么答应你?”
不怪武植为难,朱勉和李彦这二人毕竟位列“六贼”之中,武植知道他们作恶罄竹难书,也打算对付他们,可对付他们这个计划在武植心中是一条长远的计划,说白了武植是把他们当作最终boss来对付的,前期武植只能慢慢壮大自己的势力,并一步步的削弱分化他们的势力,这个过程在武植原本的计划中至少要五年!
如果算上蔡京的话,这个年限还要更长,毕竟蔡京可是经历三朝权力斗争成长起来的“怪物”,几乎无懈可击,李彦倒好说,朱勉有蔡京撑腰,武植能保证不被他们整死已经很难了。
“你觉得你做不到,而我却觉得你能做到!你只要答应我就好,只要你去做了,我就当这个院长!”
周寿说完,脸上突然变的凝重而急切,道:“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但是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啊!”
“大宋朝局如今混乱不堪,奸臣当道,而这其中对大宋国本危害最大的就是这两人!”周寿顿了下,对武植问道:“我且问你,何为国之本?”
“这个……自然是天下万民。”
“正是大宋的黎民百姓,唐太宗把黎民百姓比作水,曰:‘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而如今大宋奸佞之中,数这二人对百姓欺压最甚!朱勉仗着“花石纲”在江南作威作福,强征暴敛,以各种名义搜刮民脂民膏,让无数小康之家遭难,穷苦人家饿殍遍野……江南一带爆发民乱只在旦夕之间!而李彦此人更是可恶,朱勉在江南祸害百姓,大宋北方的百姓则被李彦以凶徒之手段搜刮,去岁李彦奉旨巡查河北相州,竟将半个相州的土地都强行划入他的名下,今年河北虽然丰收,可相州半个州百姓种的粮食,都要交给李彦十之七八!”
“除了相州,其他各州县,李彦都强征了数千顷的土地!”
尽管武植对于朱勉和李彦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可是听到周寿这位体制内的高官都这样如数家珍的说出他们的罪行后,武植还是暗暗心惊不已。
因为武植不敢想像,一个有权势的人居然贪污可以贪污到这种地步,这是直接在地图上划着圈的贪污啊!而且如此明目张胆!
武植毕竟是从后世发达开明的社会来的,虽然也听说过贪污几个亿甚至十几个亿的贪官,但是后世的那种现象毕竟是社会不断进步过程中体制缺陷造成的,慢慢会变好变少。
而宋朝现在的巨贪,是朝代末期的亡国之象,只有更贪,没有最贪!
周寿见武植一脸震憾,突然起身对武植抱拳躬身道:“老朽无能,为官之时曾经上书抨击过朱家和李彦,但是只落个贬官密州的结局。如今大宋百姓被二贼害的身处水深火热,再不除掉他们,社稷堪危,家国将乱,请大官人看在无辜百姓的份上,应了吧!”
“老先生快快起身!”
武植连忙上前扶起周寿,其实他心中苦闷不已,三年之内扳倒朱勉和李彦这种压力实在太大了,而且一旦实施计划,就难免各种残酷的斗争,万一波及到武松,就麻烦了。
因为武植知道,大宋目前最大的危机不是国内,而是北方的金国以及后面的蒙古帝国。
可是周寿说的也有道理,朱勉李彦一个祸害江南一个祸害北方,如果不除,武植的各种产业不但难以推进,迟早也会被他们染指,现在朱勉不就开始对武植的银行下手了吗。
“好!我答应你!”武植深吸了一口气,“不过我只能保证尽力去对付他们二人,至于三年后能不能扳倒他们,我也不知道,如果做不到,还望先生勿怪我。”
眼下只能先答应了,毕竟青州学院还要靠周寿。
“多谢大官人!只要你答应就好,我相信你!”周寿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松了一口气。
“那么青州学院的院长?”
“老夫义不容辞!”
“哈哈……”
事情谈妥,武植摇头苦笑了起来。
“老先生啊!您可太看得起我了!”
“以后自然能见分晓!”
…………
几天后,在青州学院的全体大会上,武植向师生们告别的时候正式宣布了周寿接任院长位置的任命,对此众人无不心服口服,而武植虽然辞了院长,在校委员会的坚持下,却也得了一个青州学院永久荣誉院长的头衔。
荣誉不荣誉的,武植其实无所谓,反正就算他离开了,以后每个青州学院毕业的学子哪个见了他不得尊称一声院长?
————
一月之期已到,辞别了青州所有留下亲人以及熟人老友,武植带上小谢清,一家人乘着浩浩荡荡的车队,离开了青州。
车队确实够浩荡的,武植出发的时候,先头部队都快到城门口了,可武植家门口还有马车没有动身。
马车连着马车,两边有武松调拨的两千青州军护卫,还有武植的家丁以及私人护卫,连绵像一条长蛇,真是好不气派!
武植离开青州的当天,可能是气温最近又突然变凉的缘故,身体有些不适,发了点小烧,于是就把神医安道全也带在了身边。武松这边没有战事了,武植一家妇孺的,安道全这种神医带在身边也是一种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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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风寒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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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傍晚,夕阳的光辉洒在萧瑟的山东大地上,秋高气爽,一望无际,官道上一队长长的队伍的车马人影也被夕阳拉的延伸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处如果有人被这些影子挡住的话,得足足等好一会儿,才能重新看到完整的夕阳。
武植一家的车队已经离开青州走了一个白天的路了。
但是还没有走出山东地界,只因为车队太过浩大,所以进程不能快,武植找人估算了下,按照现在车队的速度,起码要七天才能到达汴京。
七天就七天,武植又不急,为了不让三位娘子和孩子们觉得颠簸,武植还刻意吩咐前面的领队,能慢则慢,要稳!
“咳咳!”
武植掀起马车窗帘,一阵秋风袭来,武植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咳嗽了几下。
离开青州的时候,武植正在发低烧,到了现在,一路下来,虽然吃了安道全开的药,可武植还是感觉自己的烧似乎加重了几分,还有些头痛乏力。
不过武植也没有太在意,后世医疗水平那么发达,患个头痛脑热的也至少要几天才会康复呢。
“官人,你觉得好些了吗?”
马车外,三娘骑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伴着武植的马车,见武植掀开车帘后咳嗽了一声,她立即上前问道。
“没事,只是小风寒而已,吃几天安大夫的药就会好的。”武植痴痴的欣赏着英姿飒爽的三娘,笑道。
在青州的时候,金莲没事的时候爱看书做菜,雪儿就是种草养花,而三娘的兴趣就是养马了!
她所骑的这匹白马名叫雪羽,是精选的伊犁马,体型修长健美,最适合女子骑乘,这匹马倒不是武植给她买的,而是前些日子扈家庄的人来青州给武植等人送行的时候特意给三娘带过来的。
据说为买这匹马,扈成大舅子可是几经周折,花费了近万贯钱,才越过西夏运到大宋境内。
不过这点钱对如今的扈家庄来说也是毛毛雨,扈家如今也是山东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啊!
三娘本来只养了两匹马,一匹浑身火红,名为赤霞;一匹浑身漆黑,名为墨驹。都是纯种汗血马,也是武植托人买来的。三娘一直带孩子,在青州只能抽些时间看看马儿,养护都是交给下人,更别提骑马了。
所以,这次去汴京,三娘执意不愿像金莲雪儿她们一样坐在马车里面,而是穿一身干练红色劲装,腰配双刀,挂着红棉套索,骑一匹白马后面跟着两匹红马和黑马,一边兜风,一边守着武植的马车,当起了武植的护卫来。
确实,有三娘当护卫简直万无一失,因为三娘在这支数千人的队伍里面,武功毫无疑问是最高的,那些青州军都比不上。
“官人,你老是盯着我看干嘛?”
见武植眼神极其不正经的盯着自己,三娘瞪圆了眼睛,双颊飞红的嗔了一句。
“嘿嘿!我在想,三娘你明明没有我高来着,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你的腿显得那么修长,而我的腿显得那么粗短呢?”武植若有所思道。
三娘只比武植矮半个头,但在女子中算是出类拔萃的高了,所以她的腿很修长,也很美,放在后世就是真正的维秘天使身材。
“你一大男人,难不成也想长成我这样的腿啊?”三娘说着,窃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武植的那种形象,“那得多好笑啊!哈哈!”
武植摸了摸鼻子,平时这样和三娘玩笑的时候,他肯定会接着三娘的话往下胡侃,最后和三娘一起肆无忌惮的大笑的,可是现在他有病在身,只感觉双眼发疼,发烧的厉害,便没有玩笑的心情。
“官人,我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要不要我去陪陪你?”三娘看出武植的不适,关切道。
“不用了,这是风寒,万一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武植摇摇头,现在一些后世的小生活知识,三娘她们都知道些,比如感冒会传染之类的。
“没事,我身体好!”三娘说着,就要下马了。
“蓉儿,乖……”
武植有气无力的笑着叫起了三娘的大名。
三娘无奈的看了看武植:“那你放下帘子歇息吧,别进了风。”
“好,三娘你骑了快一天的马了,累了就去马车里面。”
嘱咐三娘一下,武植又问道:“前面该到哪里了?”
“马上就到齐州的安平县了,郓哥方才过来禀报过,那里有一家得意楼,今晚我们就在那里过夜。”
“嗯。”
如今得意楼遍布山东,从青州去汴京的一路上自然是选有得意楼的地方停留歇脚,出了山东后虽然不是每个县城都有得意楼,但是以前规划开得意楼的时候,特意在这一路上开的很密集,所以只要不绕路,武植一行几乎每一次歇息都能在得意楼分店里面。
天刚黑下来,武植一队人马就到了安平县,武植一家人以及郓哥小谢清蒋敬贴身护卫等人都住得意楼,其余护卫车夫住不下的早有分店掌柜安排舒适的客栈住下。
下车的时候,武植只感觉自己浑身寒战、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还发着高烧,幸亏郓哥安道全一下车就过来搀扶他,不然他连下车都难。
“真是病来如山倒……哎!”武植对着安道全和郓哥苦笑了下。
“大官人不必多想,病去如抽丝,先忍一会便是。”安道全宽慰道。
另一边金莲她们抱着孩子见武植如此虚弱,金莲便将孩子递给丫鬟,也快步向武植走了过来。
直到金莲走到身边后,武植才有气无力道:“你来干什么,万一传给孩子可就麻烦了。”
“没事,我这几天先不带孩子了,官人你不让我靠近,也不让雪儿靠近,还不让三娘靠近,那谁来伺候你这个病人啊?”金莲代替安道全,和郓哥一起搀扶着武植,看了看郓哥,金莲又道:“难道你还指望郓哥照顾你?郓哥,你照顾他能比得过我吗?”
郓哥挠头笑了笑:“自然比不上大嫂细致。”
“不是还有丫鬟吗?”武植苦笑道。
“别人我更不放心了!”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进酒楼,那边的掌柜正在低头哈腰的和蒋敬说着什么,还时不时的朝武植这边敬畏的笑笑。
在小二的带领下,众人各自入住了房间,武植一进房间后,便躺到了床上,安道全号了脉,说声无大碍,吩咐下人去煎药后,众人才放心离开。
武植躺在床上后便昏昏欲睡,金莲一直守在他身边,期间他还隐约听到雪儿和三娘进来过,说了几句话后,便被金莲安抚着离去了。
药还要很久才能煎好,期间金莲伺候武植喝了一碗肉粥,见武植闭着眼睛躺好后,金莲用热毛巾敷在武植头上,凑近武植的耳朵说了声下去看药顺便再帮武植做一碗蜂蜜姜差,便小心的出去了。
武植头痛的厉害,虽然很倦,却总也睡不着,只是在床上闭目养神而已。
正昏沉间,武植突然感觉自己右手腕上方突然有些麻麻的,似乎有小虫在上面爬行一样,武植便伸手挠了一下,但就这么轻轻一挠,原本麻麻的地方,突然变的奇痒无比了起来。
武植心中烦躁,便又伸左手用力的挠了起来。
越挠越不对劲,越挠越感觉那个地方奇痒难耐,恨不得用刀子把那块肉给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