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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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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不会是安然无恙,钟未昔心里非常清楚这点,那上面出现的必定是她身体长时间以来发出来的信号,这让她发觉今天只是一个宣判,不是告知。
    每每想到最有可能的结果,钟未昔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何等的悲观与阴郁,甚至是残忍,法官在判刑前还允许被告有申辩的机会,她呢,连申辩的机会都被剥夺了。
    其实一直以来身体向她发出过信号,给过她告知权,是她忽略,没有好好去重视,严格说来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螃蟹外形张牙舞爪,横行霸道,没尝过螃蟹的人不肯轻易尝试,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冒了天大的危险,最后发现了它的惊天美味,这是一个赌博。
    同样,这也是一个赌博。
    钟未昔以前不重视自己身体的时候没有尝到过甜的滋味,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味道,现在尝了,习惯了,也依赖了,就不想放弃这滋味。
    如今迟了吗?
    她不知道,心头上那让自己坐卧难安的是尖刀还是一扇明媚的窗,答案马上揭晓。
    黑司曜轻轻拍了拍她紧握住他衣角的小手,调侃地开口,“老五那小子估计知道结果,所以不紧不慢,这会儿在温柔乡舍不得走呢。昔昔,你很健康,最多是体质偏弱,调养调养,加强锻炼就行了。”
    紧张的气氛被他的话调节了不少,钟未昔哭笑不得,“你怎么知道他在温柔乡,我和笛子通过电话,她言语中对庄迟的搭救充满了感激和好感,可是进度还没那么快。”
    可惜放松的情绪没有太多,办公室门外响起错落有致的脚步声,院长办公室位于医院大楼的顶层,平常很少有人来,听这脚步声是男士皮鞋的声音,应该是个男人。副院长办公室在隔壁,却是个中年妇女,不可能是副院长。
    那脚步越走越快,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向这里逼近,果然停在门口,推门进来。
    庄迟看到两个人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居然眉头都没抬,顺手拿起挂在门边的白大褂穿上,“大哥,未昔,来得这么早?”
    “是你来晚了。”黑司曜答得偏冷,是他一贯说话的口吻。
    庄迟笑得暧昧,忍不住调侃,“一大早不在睡觉,跑我这里来,该不会是某个零部件出了……毛病?”
    黑司曜犀利冰寒的眼风扫过去,庄迟架不住,连忙举手投降,“OK,我不说了,不说了啊。”
    老五平常温文尔雅,有着医生的职业风度,今天难得有意开起玩笑,这说明检查结果应该不会太差。黑司曜心知这一点,可是在他没有看到白纸黑字,听到真实情况之前,他不允许精神有丝毫松懈,也没有任何心情开玩笑。
    庄迟穿好职业装,一边拿起干净的杯子走到饮水机前给他们倒水,一边清了清喉咙说,“各项检查我都看过了,身上的小病不少,好在都是体质问题,不在五脏六腑,只要多调养,活个六七十年不成问题。我这辈子没见过一个年轻的女孩身体差成这样,足可见大哥你提供的营养真是不够全面……”
    庄迟感慨地讲着,黑司曜和钟未昔已经对视了有一分钟,一言未发,但彼此的眼中有喜悦和激动在流淌。
    死刑和宣判解除,证明是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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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事,真的没事。
    很多年后黑司曜的记忆里仍能清晰地翻出这一刻的自己心情,呼吸急促,但仍努力控制,感到窒息却仍坚持镇静,以及她脸上绽放到极致的绚烂笑容,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知道这个女人是真心想要和他相守一辈子,她想替他生孩子,非常想。
    她那么犹豫迟疑,不是她不想生,是她对自己的身体顾虑重重,她的苦藏在心里。
    感觉从自己的心口扩散出一股酸涩,他不能想,至少现在,不能想,不能分析,不能去解读。
    要不然他会丢脸,会在兄弟,会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哭出来……
    死有什么?
    他从来不怕,在谋划着闯出一片天地的时候,死亡就是影子,时刻等着把他吞噬。
    他不怕死,却怕她死。
    真的很怕,夜里他常常做同一样的噩梦惊醒,望着臂弯里沉睡的小脸,他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以为这还是一个梦。
    哭,人生下来就有,不管男人女人,现实却不准自己有眼泪。
    他早已学会用冷漠掩盖真性情,不管是喜是悲。
    他早已学会不去表达,只用行动去会给身边的人传递保护和安全感,不管是担忧是恐惧。
    他早已学会以高姿态的冷漠和绝对的掌控权,用鼻孔俯视那些对手,以不屑与蔑视否定他们的存在,不管是仇是恨。
    这一切已经变成了与他血肉相融的面具,撕不下来,哪怕鲜血淋漓,它已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正文 第358章 牺牲
    费劲心机修炼的冷静是他身上唯一的衣裳,要知道他从不肯脱下,他要到死也要穿在身上。
    在这个即将告别深秋,步向寒风陡峭的季节,失去她,他真的承受不来,尽管他早抱好了共生死的决定。
    现在,老五说她没事,证明之前所有的焦虑、猜测、矛盾全是虚惊一场,使他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
    如此大起大落,比坐山车还要惊险,怎么能教他不喜极而泣?
    黑司曜的心理活动,旁人没有直观地感觉到,钟未昔却是例外。
    她的心告诉他,最高兴的人莫过于他,远比她这个当事人要高兴几百倍。
    两个人十指紧扣走出庄迟办公室,走出医院,阳光照在身上异常的暖和,每个路过的陌生病人看起来都那么可爱亲切。
    “曜哥哥!”钟未昔笑着侧脸唤他。
    “昔昔。”他们象刚刚携手从困境中走出来的伴侣,拥抱着彼此,拥抱在阳光下。
    有人在叫钟未昔的名字,然后庄迟从医院里急匆匆跑出来,“忘、忘了说了,笛子……笛子问你……什、什么时候去……陪……陪她,她一个人怪寂寞的。”
    庄迟喘气如牛,钟未昔听了半天才懂,笑着说,“什么时候都可以,她在电话里说她出院了,在家躺着,我下午可以去看她。”转头对黑司曜小声说,“曜哥哥,你回晋远吧,上午耽误了你半天工作,下午的时间我自己安排,傍晚你去接我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在这之前你得等外填饱肚子,早上出门你吃得早,吃完午饭我送你去。”黑司曜冷而硬的面部线条带着明快的色调,相较而言昔昔是个不太粘人的小丫头,他事先已经想好了,给她办了几张/健身卡和某书吧会员卡,本想着下午带她去公司,然后让秘书再带她去/健健身,或是到书吧里看些她喜欢的书打发点时间。
    既然事情脱离了计划,他自然需要时刻保证她的安全。
    在开车找餐厅解决午饭的路上,他递给她一盒牛奶,“早上就喝半碗稀饭,饿了吧,先把这个喝了。”
    牛奶的外部手感温温的,已经插好吸管,直接吸就行了,钟未昔喝了一口,牛奶果然是温的,不由惊奇,“刚买的吗?”他有分身术,两个人一直在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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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笑,“给你准备的,放在保温瓶里,这是原味的,想要喝别的口味吗?”
    他到底带了多大的保温瓶,钟未昔心里无限感动,傻傻地说,“曜哥哥你真好。”
    挑了家西餐厅吃完饭后送她到何尤笛家楼下,看着她进楼梯,确认一遍保护她安全的两名手下在楼下不起眼的地方守着,才放心地驱车离开。
    钟未昔到了何尤笛家门口,正准备敲门,发现门开着,叫了一声,“笛子?”
    脚步不由迈了进去,何尤笛没躺在床上,受伤的腿包扎着,拄着拐杖靠在窗前朝楼下张望,转过头来朝钟未昔笑,“黑大哥对你真是没话说,我可是看到楼下有他留下的两个保镖在。”
    钟未昔把手里的鲜花和果篮找了个地方放好,拍拍手说,“羡慕啊,羡慕就找一呗,庄大哥人多好,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我们再快也没你们快,我啊现在对他是有好感,哪个女孩不梦想着有一个能在最危险的时候保护你的男人出现,那天为了我他奋不顾身,说实话我还真有一点心动……”何尤笛嘿嘿笑着,拄着拐杖到沙发上坐下,又拍拍身边的位置,“咦,站着干什么,坐啊!”
    钟未昔指着花说,“你行动不便,我先帮你把花插起来。”
    花是何尤笛喜欢的香水百合,喜滋滋地说,“还是老同学靠谱,现在懂浪漫的男人越来越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钟未昔马上举一反三,暗暗记下了,等上洗手间的时候悄悄给庄迟发了条短信,让他以后见了笛子多玩玩浪漫,送送花什么的。
    发完短信庄迟马上回了,意思是谢谢她提醒,以后会注意。
    木头总算开窍了,钟未昔可以想象得到这两个人离真正走到一起不远了,因为她准备出洗手间前居然看到一件男士浴袍,以及牙杯里的两支牙刷,旁边挂着的男士毛巾。
    这一切是不是预示着笛子没和她说实话?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外人看着极配的人因为种种终于走到了一起,也算对得起为了笛子而牺牲的肖鹰。
    两个人本来好些天不见,又是同龄人又是同学,自然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不知不觉时钟指向五点半。
    何尤笛看钟未昔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钟,干脆说,“得了,有句话叫女大不中留,何况你不是我闺女,心里肯定时时装着你男人,赶紧打个电话问问,看他是不是在楼下等着啦,明天你要有空咱俩继续聊呗。”
    钟未昔在何尤笛取笑的声音中拨了电话,黑司曜的手机一开始没人接听,随后是他的助理长翔接了电话,说他在接见一个客户,问她有没有事。
    她说没事,等他完了再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接人。
    在等他电话之际钟未昔有点心不在焉,自从检查身体以来,她背后总仿佛悬了一把刀,这刀今天没有落下,并不代表它消失,好象它总有一天会落下似的。
    唉,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未昔甩甩头。
    等到将近六点半,他的电话终于来了,嗓音听上去有点疲惫,“昔昔,我到了,在楼下。”
    “好,我马上下去。”
    听到那性/感的声音好象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到来了,钟未昔小鸟儿般飞奔下去,钻进那辆已经拉开车门的劳斯莱斯。
    她刚坐进去,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昨天刚刚通过电话的钟涵炎。
    “哥。”她的声音引来了黑司曜的注意,抬手示意司机发动车子。
    “……”
    “哦,好,我们会搭最是的一班到,嗯……伴娘?呃……”钟未昔被这个提议吓了一跳,目光转而征求黑司曜。
正文 第359章 石沉大海
    黑司曜沉默着,没有给她任何意见。
    钟未昔咬咬唇,“对不起,哥,潘拉姐的伴娘我恐怕当不了,我想潘拉姐闺蜜或是朋友中一定有比我更合适的。”


    看样子电话里钟涵炎没有再劝说什么,很快她挂了电话。
    收线后的钟未昔陷入沉思,黑司曜捏了捏她的手心,“想什么?”
    她拉回神笑了一下,“我在想我哥怎么突然说要让我做伴娘。其实我做了这个伴娘,潘拉姐肯定会不太高兴,那是他们的婚礼,我只想做个去给他们祝福的亲人。”
    黑司曜明白她的意思,钟涵炎爱过她,要一个爱过的女人去做自己婚礼的伴娘,听上去觉得别扭,在潘拉面前也说不过去。
    “也许他只是从一个好的出发点去想,没有深想那么多。”他笑着宽慰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据她太多的心思。
    然而,黑司曜比钟未昔还要了解钟涵炎,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不会无缘无故冒然提出自己的意见,一旦提出来的,必定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
    但愿吧,钟未昔在心里叹气,她对哥哥现在谈不上有什么想法。
    哥哥放弃她是对的,他们是堂兄妹,不会有结果,纠缠下去可能连兄妹都没得做,不如放开视野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潘拉姐人不错,在哥哥生理上受伤之际仍不离不弃,这样的女人真是少见,可见潘拉姐是真心爱哥哥的。
    他们能走进婚姻殿堂,她抱以最大的祝福。
    象往常一样,他们转搭直升机回去。
    钟未昔感觉脸上有些难受,进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池的台面看着镜中的自己,情不自禁摸着自己的脸。
    为什么镜子中的人这么苍白惆怅?
    少女时期她分不清什么是男女之爱,什么是兄妹之爱,这些年的成长她分得很清楚。
    对于哥哥,那时候的她最多的是依赖,就象小树苗依赖大树那般,充满了崇拜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敬畏。
    小树苗长大了,曾经以为的大树如今在眼中不再那么高大,只是一颗普通大树,甚至长得有点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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