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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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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家的坚持下,黑司曜被移坐到护士送来的轮椅上,“我是手受伤,不是脚,你们真当我是七老八十?”
    “不管怎么说,大哥你的身体要紧,赶紧恢复过来,我们都需要你。”
    钟未昔在旁边笑,黑司曜一头黑线,“我今天头一次发觉我对你们这样重要。”
    秦啸接话道:“那是,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忙得不可开交,你以前酗酒不管事,那是因为钟未昔不在你身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管的那些事还得你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取代不了。”
    向恺默早笑弯了腰,过来拍黑司曜的肩,“还是你的这几个兄弟疼人,让你坐轮椅不是为了让你早日康复,原来是为了你赶紧出院,赶紧干活,哈哈哈……”
    面对死党的嘲笑,黑司曜直接选择无视,拉住钟未昔的手,“昔昔,我们走。”
    花园里,阳光果然充足,刚入秋的天很蓝,没有白云,干净透彻,给人一种舒适、惬意之感。风拂在身上很柔,树枝轻轻摇曳,耳畔掠过哗哗的声音,每一次都将灵魂吹得高高扬起来。
    一如钟未昔此刻的心,那么快乐,推轮椅的动作不禁停下来,他抬头盯着天空四处在看,“找什么呢?”
    “星星。”
    “星星?”她估计是自己听错了,大白天能有什么星星。
    他没有说话,专注的目光望着天空,右手举在右上方,挡住太阳,于是有阳光从指缝里透进来,照进他的眼里。
    “这样,仿佛可以触及蓝天,很近,很近。”钟未昔蹲下身,靠在他的脸旁,也仰脸向上看。
    他突然转过脸,与她几乎面贴面,“你消失的这两年,我经常会坐在书房看星星,繁星当空,我想象着自己能化成黑夜里的星星,将微不足道的光照进你的窗户,陪着你到天明。”
    低柔的嗓音讲完,有一下没一下开始吻她的小嘴,“是不是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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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傻。”她慢吞吞说,“真想象不出来你这样打打杀杀的人也爱好这种文艺场景。”
    “哦。”他应着,凝望着她眼中的促狭,知道她在逗他,低笑了一下,“以为我有伤在身,不能对你乱来,嗯?”
    周围还有病人走动,她直起身,下一秒他的唇就压上来,大手扣在她的手脑,不让她逃脱。
    微笑僵在脸上,她瞪大眼睛,似乎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唰唰在盯着他们,其中有他的那些死党和好兄弟,直觉想推他。
    “别乱动!”他擅长运用她的弱点,“我手指刚刚接好,你不想断它的话最好不要乱动。”
    她忽然收住了动作,脸颊火/辣/辣的烫,“曜哥哥……”
    “嘘!”黑司曜扣住她的后颈,双唇吻下去,印在她的唇上设下诱/惑,透过四肢,一路传进心里。
    她整个人感觉被他拉到怀里,她的下巴被迫仰起来,模糊间听见他唤着她“昔昔”,声音深情,随即承受住他所有的热情。
    ……
    一楼大厅后窗,一帮男人笑眯眯望着花园里的情景,看得目不转睛,浑然忘我。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午征,“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太道德,偷看可是会长针眼的。”
正文 第282章 做证
    邹逸还没有从兴味中回过神,嘴里下意识回答,“这怎么叫偷看呢,这叫光明正大,花园,公众场合,大哥这样做就是想请我们参观。”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点头,为自己看戏的行为找一个理由。
    花园里的黑司曜,穿一身病号服,修长健硕的身形坐在轮椅上,左手还包扎着,可一举手一投足皆有魅力流动。
    一个热吻结束后,钟未昔抬头望去,看见那窗后站满了人,脸骤然红了,缩回去,小声抱怨,“都是你,曜哥哥,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要看让他们看好了,等下我会收拾他们。”他整理着她散乱的发,声音里含着笑,眼中却是有一抹精芒闪过。
    她看了看他,好奇,“你会怎么收拾他们?”
    “你的小脑瓜里能想到的惩罚是什么?”他满意地收回手,好正以瑕地反问。
    钟未昔摇头,“想不到。”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以后你会知道。”
    两个人在花园里晒了片刻的太阳,钟未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放在他手心上。
    “这是什么?”他低头看掌心上破破洞洞的蓝纸。
    “我道歉的礼品。”
    这下他看懂了,应该是剪纸,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把剪纸放在膝盖上,想用右手打开。
    心知他左手不方便,她说,“我来帮你。”
    展开来摆到他右掌心,“这是你。”接着又展开与之前这张重叠的,摊在自己手掌心,与他的摆在一起,“我是我。”
    黑司曜来回看了看,“我不懂怎么办?”
    她噘起嘴,“曜哥哥,除非你戏弄我,这么简单的动物你怎么可能不懂。”
    他眼中绽出笑,昔昔给他的不是以前摆摊时那些复杂的图案,倒是两幅简简单单的剪纸。他的手里是只鸡,她的手里是只老虎,分别是他们两个人生肖。


    活泼的线条,简单的剪法,几下就把两只动物刻画得惟妙惟肖,跃然纸上,让人喜不自禁。他看着这轻薄的两片纸,不自觉去想她做这些剪纸时的样子,一定是乘他睡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台灯下一剪刀一剪刀剪出来的,这里面含了她很多的心思。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钟未昔看他很久没有说话,“我是乘你睡觉的时候剪的,不喜欢没关系,改天我认真剪两副,要那种连在一起的,那样更有意境。”
    “谁说它不好。”他把两张剪纸小心翼翼放在膝盖上用一只手叠好,再放到口袋里,“我喜欢。”
    钟未昔舒了口气,摸上他的脸,“对不起,曜哥哥。”
    “又对不起什么?”他可不想听她因为手指的事而内疚,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什么也不要说好吗?为你付出一切都值得,何况是一根手指,我应该感谢上苍,再肯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弥补。”
    “不是的。”她摇头,他的唇那么暖,从指尖扩散出一股暖流,低下头轻声说,“我感到抱歉,从我发现自己爱上你,我一直没有去真正和你表白和交心过,也没有真正去了解你,我过于自我封闭……”
    她的歉意他深深感觉到,可是他也同样有共鸣,唇角微翘,拉她进怀,“谁说不要说抱歉,我们爱对方的方式都出了问题,我们都不会爱,我从小有父亲等于没父亲,你生活在你父亲暴力的阴影下,过早的失去了父亲,我们都是得不到家庭温暖的人,不懂得怎么样去表达。从现在起,我们都要向对方心里迈进,想什么说什么,坦诚相待,你说好不好?”
    “嗯!嗯!”她重重点头,泪花闪现,“对了,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母亲,你又是混血儿,你妈妈是外国人吗?”
    他面容一滞,整个人黯淡下去,“是啊,她是个俄国人。”
    看他不愿意多提,钟未昔没有再问下去,两个人边晒太阳边聊天。
    “曜哥哥,你知不知道庄迟喜欢一个人?”
    “他喜欢什么人?”
    “你猜。”
    “这里的护士?”
    “不对。”
    他放弃,摇头,“猜不着。”
    “不行,你要猜,这个人你也认识的,想想,你一共认识多少女孩?除非你认识数不清的女孩。”她吃味起来,“夜总会和酒吧有不少是你开的,听说午征经营的那一家里面的女孩特别漂亮,你们兄弟经常去喝酒,难免不会看上哪个。”
    他哑然失笑,“你是这么看我的吗?你去随便打听打听,我和他们经常去酒吧聚着喝酒没错,可我身边从来不要女人陪,下面的人都可以做证。”
    “反正我不相信。”
    “那你要怎么样才相信?”他拿她没办法,现在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他也想办法摘下来。
    “除非你猜出庄迟喜欢谁。”问题又绕回来了,他听出来了,她故意提醒,看来老五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了,这是好事,这么多兄弟中,只有老七和他找到了真爱,其它的还在打光棍。
    想来想去,这么些年认识的女人屈指可数,“肖鹰的妹妹,你的大学同学何尤笛?”想想就只剩这一个了。
    “答对了,给你一个奖励。”她凑过来往他脸上香了一口,“就是笛子。”
    他一脸的满足,“是不是上次老五带你去看她,然后你看出来的?”
    “是啊,所以我想撮合他们,你说好不好?”
    只要她高兴,他抚开她脸上的发丝,“全听你的。照你这么说,现在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问题在你朋友那边,你搞不搞得定?”
    “我有信心,看在庄迟这么帮你治手指的份上,就算最后笛子不喜欢他,至少他争取过,我想等你出院后我给他们制造点机会,看能不能擦出火花。”
    看她说得神飞色舞,摩拳擦掌,俨然要做红娘,他不禁愣了神,这样的昔昔神采飞扬,跟十九岁前的钟未昔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正文 第283章 交货
    跨越了四年,再回去看曾经别扭的两个人,真的有恍如隔世的感觉,那时候的自己雄心万丈,一心想在将来闯出一番天地,可她偏偏是个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女孩。


    黑司曜的呼吸很轻,这样看着她有一种隔了很远距离的感觉,她静静坐着,安静而温婉,恬淡而成熟。
    是的,成熟,她才24岁,却是过早的变成熟了,身上流淌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应有的沉稳。她和过去的钟未昔的判若两人,因为有人在她这朵花上撒了催熟剂,这个可恶的人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突然觉得这十几年恍然做了场荒诞的梦,从没有这么庆幸过,庆幸自己及时醒来,幸好为时不晚。
    但这庆幸并没有带给他的内心一丝宽慰,本该是开心的笑,这时候笑不出来,他被权势熏黑了心,蒙蔽了心,他是个权力至上的男人,以为拥有了权力就拥有了世界。
    大喜之后就是大悲,得到之后就是诚惶诚恐害怕失去,此时攥住她的手,攥得那么紧,疼痛挤压着他的心脏,从嗓子眼里挤出带着哽咽的声调,“我走得太远,想找你,可发觉我们之间隔着一个世界,你在光明,我在黑暗,对不起,昔昔,别不要我。”
    “我才担心……你不要我呢。”钟未昔的脸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扭曲着,她压抑着声音无声地哭,这声‘对不起’抵得上很多甜言蜜语,山盟海誓,泪水夺眶而出,她坐了两年牢,无依无靠流浪了两年,听到他说对不起时刹那间委屈冒出来,可是他说‘别不要我’,她的心又揪疼起来。
    这是一种复杂的心绪,两个人面对面哭着,然后又笑着,这哭笑中包含了旁人难以理解的释然及幸福。
    邹逸看着花园里两个人又哭又笑,直咋舌,“怎么了这是,一会哭一会笑的。”
    “你不懂。”午征端起架子,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经历一些事情之后,人会长大,经历一段感情后,会更懂得去爱。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午征面朝着花园摇头摆尾大讲自己的爱情体会,旁边几个没成家,不相信爱情的光棍们一阵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纷纷转身走了。
    只留下午征一个人继续滔滔不绝,唱独角戏……
    *
    空旷的VIP病房内,黑司曜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摆着笔记本,用一只手敲击键盘,处理一些公事,心里思忖着,半小时后需要按时和泰国方面的毒商进行视频会面,得想办法支开昔昔。
    倒不是他想瞒着她,只是太了解她,以前他花了很多心思想让她接受黑道上残酷的生存法则,收效甚微,他想她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接受得了。
    争吵和冷战最伤感情,两个人在一起经历了很多的磨难,他不想再冒险,上次在日本吵架消耗了太多的心力,每次想起来心痛万分,他们谁都无法再承受一次。
    钟未昔此时正在叠刚从外面收回来的干衣服,这几天她无事可做,他睡觉的时候她就剪纸打发时间,病房里有特护每天早上来收脏衣服,她闲着无聊,就决定自己洗。
    黑司曜听到一声打哈欠的声音,抬头笑,“昔昔,你困了就睡一会儿,我这里要处理点公事,短时间内不能陪你。”
    “没关系。”她是真的很困,平常午饭过后都有午睡的习惯,这几天为了照顾他,她硬撑着改掉了,现在瞌睡虫在大脑里横行霸道,肆虐妄为,她怀疑自己只要一沾枕头就着。
    “好吧,曜哥哥,我眯一会儿。”她实在扛不住,收拾好衣服,拉上被子躺下去。
    黑司曜盯着她看了几秒,很快就听到她发出的规律呼吸声,不由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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