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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7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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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作用的。不过在得到方面军司令部的答复之前,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两人聊了几句后,古罗夫发现我还站在旁边,便停止了和崔可夫的交谈,转身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有件事情我差点忘记了。昨天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在广播里发表了一篇演讲,我们的情报参谋已把他的讲话全录制了下来,待会儿你回去时,顺便把这份录音给乌布利希同志带回去。”

    我带着古罗夫交给我的戈培尔演讲的录音,回到了军指挥部。接到通知来领取录音的乌布利希,在指挥部里用他带来的设备,为我们播放了戈培尔的演讲。由于全部是德语,所以他主动地问我们充当了翻译:“……最后,尽管这听起来有些残忍,但对于战士来说,不管是在斯大林格勒,还是在勒热夫,不管是在满是沙漠的非洲,还是在冰天雪地的挪威,都没什么区别,他们一样会失败,会死亡,他们牺牲自己,成就伟业,因为他们是为了人民而死。”

    当乌布利希翻译完全部的演讲内容后,维特科夫参谋长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戈培尔的这个演讲真是太棒了!”

    听到他居然对戈培尔的演讲如此推崇,我不禁皱起了眉头,正想冲他发火的时候,他发现了我的异样,连忙呵呵地笑着对我解释说:“军长同志,您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会说戈培尔的这个演讲很棒吧?”

    我听他这么说,知道一定还有后文,便点了点头,耐心地等他说后面的话。他咳嗽了一声,等自己的情绪稍稍稳定后接着说:“军长同志,戈培尔的演讲,等于变相地将那些还在抵抗的德军士兵宣布,我们已经彻底放弃你们了。为了德意志的光荣,你们只能选择死亡这条道路。这么一来,一直盼望着获救的德军官兵心中的幻想就会彻底破灭,我们接下来的进攻将变得轻松。”

    “参谋长同志说得对。”乌布利希等维特科夫说完,接着补充说:“这个演讲将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导致被围的德军官兵士气瓦解。我想要不了几天,这些被围困在‘街垒’工厂区和拖拉机厂区的德军,就会放下武器向我们投降。”

    听两人都说得信心十足又这么无法反驳,我只好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也就是2月1日的进攻,我命令左右两翼的第171师和第308师停止前进,由班台萊耶夫的第150师前出到拖拉机厂的宿舍区,展开对敌人的攻击。

    在进攻前,乌布利希和他的反法西斯同盟的同志,像往常一样,先是播放了一段德国的音乐。等音乐一结束,立即就播放了戈培尔讲话的录音,最后又像往常一般冲着德军的阵地进行例行喊话。

    还真别说,有了戈培尔的演讲录音,乌布利希他们今天的政治攻势取得了相当不错的效果。喊话刚结束,我便从望远镜里看到,在离我军出发阵地最近的几栋楼房窗口上,便伸出了好几面挂在刺刀上的白旗。

    第150师的指战员战斗经验丰富,见敌人都开始挥舞白旗投降了,立即便有几个准备受降的小分队离开了阵地,快速地朝那几栋建筑物跑去。他们刚刚离开战壕,就被其它楼房里顽固的德军发现了,楼里的机枪立即朝跑到的战士扫射起来。虽然不时地有人被子弹击中倒下,但剩下的人依旧义无反顾地朝挥舞白旗的那几栋楼房跑去。

    看到我们的指战员冲进了楼里,隐蔽在阵地后面的炮兵便果断地冲着暴露了火力点的楼房开火。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屋,哪里经得起我军重炮的轰击,在爆炸腾起的火光和硝烟中,那些躲在墙后射击的德军官兵,随着坍塌的墙壁一起从高处滚落下来。

    但火炮开始向远处的楼房延伸射击时,隐蔽在出发阵地上的指战员们,呐喊着跳出了战壕,端着武器朝前面冲了上前。

    看到我们的部队发起了冲锋,站在我旁边观察战况的维特科夫不禁担心地说:“军长同志,没有坦克掩护步兵冲锋,会不会导致不必要的伤亡出现啊?”

    我指着前面密密麻麻的居民楼,向维特科夫解释说:“参谋长同志,您看,工厂宿舍区的建筑过于密集了,如果让我们的坦克冲上去的话,很容易成为德军反坦克手的靶子。有炮兵营的直瞄射击,敌人就算躲在楼里射击,对我们进攻部队的威胁也不会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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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六九章 “弗拉索夫”式的德国将军(下)

    戈培尔那个自以为是的演讲,给那些想顽抗下去的德国将军帮了倒忙,班台萊耶夫的第150师在进攻拖拉机厂宿舍区时,所遭受的抵抗远比我想象中的弱。在进攻开始前,我望着前方上百栋的建筑物,心说在这么多房子里,德军起码部署了好几千的守军,就算我们的攻击再顺利,要想全部占领,至少也需要花费两天时间。要知道当初德军从近卫第37师手里夺取这片宿舍区时,可足足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没想到等我们的部队一进攻,那些坚守在半塌建筑物里的守军,大多数都是象征性地放上几枪,就纷纷自发地举起了白旗。当然也有负隅顽抗的,楼里楼外的火力组成的交叉火力网,将卧倒在雪地里的指战员压制得抬不起头来。在这种时候,第150师的两个炮兵营和炮兵第266团配属该师的那个炮兵营,就会毫不犹豫地开火,将密集的炮弹砸向敌人所在的建筑物。当建筑物在密集的炮火中坍塌后,许多被炸焦还冒着青烟的地方便会颤动着白旗,等我军指战员一冲上去,成群结队的俘虏就会举着双手从废墟里出来。

    中午时分,在前沿督战的班台萊耶夫便打电话向我汇报:“报告军长同志,经过一上午的激战,我师已基本占领了拖拉机厂的宿舍区,只有几栋楼房里还有没肃清的残敌在负隅顽抗,我们已派小分队进入楼里清剿,想必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将他们彻底消灭。”

    “上午打主攻的是哪个团啊?”虽然我现在手下有了四个步兵师、一个坦克旅和一个炮兵团,但我对自己起家部队的关注度始终是最高的:“打得相对不错,居然在半天时间,就基本占领了几千德军盘踞的宿舍区。”

    “报告军长同志,是谢杰里科夫中校的一团,”班台萊耶夫如实地向我报告说:“担任第一梯队的是谢列勃良内营。”

    大反攻开始时,崔可夫曾经向独立师的指战员承诺过,哪支部队最先冲进戈罗季谢,就以谁的名字来命名那支部队。当时尼古拉大尉的一营和谢列勃良内少校的二营,是同时冲进城里的。后来我在向集团军司令部上报时,曾建议将两个营都以营长的名字来命名,结果遭到了崔可夫的否决。他说尼古拉的一营几乎都是反正官兵,如果给他们这么高的荣誉,会让其他部队的指战员心中不满的,因此最后只将谢列勃良内的二营命名为“谢列勃良内营”。

    虽然只用半天就夺取了宿舍区,但想到接下来将要进行的夺取工厂区的战斗,我却不敢掉以轻心,因此紧张地问道:“班台萊耶夫上校,既然已夺取了宿舍区,接下来你们就该进攻工厂区了,您打算派哪个团上啊?”

    “我打算让奥列格中校的二团来完成这个任务。”班台萊耶夫不等我细问,就主动解释说:“由于二团在前期坚守107。5高地的战斗中减员较大,所以大反攻开始后,他们几乎没有参加什么像样的战斗。昨天奥列格中校到我的指挥部来,死缠烂打地缠着我给他布置战斗任务,说二团的指战员个个都充满了战斗激情,再不让他们承担重要的作战任务,大家都会被憋坏的。”

    对于该师的安排,我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毕竟现在我不是独立师师的师长,只要班台萊耶夫在指挥方面没有出现大的纰漏,我就不会随便越过他去指挥下面的部队。我想了想,又连着问了对方两个问题:“上校,进攻将在几点开始?你打算如何进攻德军在厂门外的坚固防御工事?”

    “二团的进攻将在半个小时,也就是中午一点时分正式开始。”对于我的问题,班台萊耶夫应该是早就打好了腹稿。我的话音刚落,他便口齿清楚地回答说:“我们这次进攻打算采取步坦协同、步炮协同的战术,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攻克敌人在厂门外的防御阵地,并迅速地突入厂区内。”

    “很好,就按照您的安排来执行吧。”听完班台萊耶夫的布置,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同意了他的计划后,我就放下了电话。

    维特科夫见我结束了和班台萊耶夫的通话,立即问道:“军长同志,我们现在这个位置可没法观察到攻击工厂区的部队,观察所需要立即转移吗?”

    我听维特科夫这么说,便知道他应该早就选好了设立观察所的位置,所以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道:“参谋长同志,您有合适的地点设立新的观察所吗?”

    维特科夫点了点头,肯定地说:“是的,军长同志。我们可以将新的观察所设在拖拉机厂的体育场看台上,那里的视野开阔,可以清晰地看到我们进攻拖拉机厂大门的部队。而且就算遭到德军的炮击,我们也有足够的地方可以转移。”

    “既然是这样,那就立即转移吧。”

    我们新的指挥所刚刚布置完毕,第150师对拖拉机厂厂区的进攻便开始了。

    我站在墙壁的缺口处,看着稀疏的队伍在雪地上缓缓向前挪动。他们身后的出发阵地上,摆着一溜直接瞄准的火炮,火炮的旁边除了炮兵外,还有不少正在帮着搬运弹药的步兵。无垠的旷野上,有十来辆坦克在向前移动着,从坦克的外形上,我看出这是佩尔斯坚少校的坦克营,他们使用的不是苏军的t…34;而是清一色缴获的德军坦克。坦克上的白色十字标志已被去掉,每个炮塔上还插着一面小红旗,作为识别标志。在这些坦克后面移动着小股步兵,面对德军的机枪和迫击炮炮火的拦截,他们时而卧倒,时而跃起,缓缓行进。

    越接近德军的防御阵地,横七竖八躺在雪地里的尸体就会越多,除了有德国人,也有我们的指战员,就那样孤零零或成群结队地躺在那里,12月和1月的降雪,给他们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裹尸布。

    “军长同志,”站在我旁边的维特科夫忽然说道:“我不否认让步兵搭乘坦克,可以加快部队的投放速度。可是您看看,一辆坦克上站了七八名指战员,只要哪怕一发炮弹落在坦克的旁边爆炸,上面的指战员就会伤亡惨重。”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一辆坦克的附近落下了几枚炮弹,行进中的车身立即就被硝烟所笼罩。我知道只要迫击炮弹没有直接命中油箱,或者是从炮塔敞开的顶盖落进去的话,对坦克的伤害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想到车身上站着的那么多指战员,我的心就揪紧了。

    等硝烟散去,我看到那辆坦克车身上的指战员已所剩无几,除了两个人还躺在后车身上,其余的指战员都跌落在雪地里。我把望远镜移向了躺在坦克上的两名指战员,想看看他们是否还活着。

    一名指战员身上背着步话机,应该是个报务员,此刻他一动不动地摊在坦克上,不知道是被震晕了还是牺牲了。而躺在他身边的那人没有断气,手臂还在活动。只见他伸手抓住了炮塔上的那一圈把手,努力地想站起来。

    就在他双手抓住把手站起来时,头上戴的灰色圆筒棉帽不知道怎么脱落下来,露出了满头的金色长发。看到这一幕的维特科夫惊叫起来:“见鬼,居然是个女的?”

    其实就算维特科夫不嚷嚷,我也看清坦克车上活着的那名指挥员是个女的。等我看清女指挥员的脸以后,顿时血往头上涌,放下望远镜便快步地来到了报话机前,急吼吼地吩咐报务员:“立即给我接第150师师部。”

    听到班台萊耶夫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的时候,我立即怒不可遏地地冲他吼道:“班台萊耶夫上校,我来问您,二团的男指挥员是不是都死绝了,为什么让团政委维洛尔同志亲自带队去冲锋?”

    “什么,二团政委维洛尔同志亲自带队去冲锋?!”班台萊耶夫也被这个意外的消息惊呆了,片刻的沉默后,他郑重其事地回答说:“师长同志,在进攻前,我曾经和各团团长打过招呼,让他们都要待在自己的指挥位置上,不能像普通战士那样去冲锋。至于维洛尔政委带头冲锋这件事情,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请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和奥列格中校联系,让他派人去把维洛尔政委拉下来。”

    “不用了,这个时候就算你派人上去,估计也没法把维洛尔拉下去。”我此刻已渐渐冷静下来,心里明白刚才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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