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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5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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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月九日’广场?”基里洛夫把这个地名重复了一遍,从他紧皱的眉头来看,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问崔可夫。

    不过崔可夫没等他开口,便抢先说道:“基里洛夫同志,您对‘一月九日’广场,应该不陌生吧,这可是为了纪念‘血腥星期日’而修建的大型广场。”

    “血腥星期日,”崔可夫说出来的内容,让我听得是一头雾水,于是我虚心地向他请教:“司令员同志,这是个什么样的纪念日啊?”

    听到我这个突兀的问题,崔可夫用奇怪的目光瞅了我一眼后,反问道:“奥夏宁娜同志,难道你读书时,没有学过这段历史吗?”

    崔可夫的话一说完,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历史事件,如果是真的丽达,没准还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基里洛夫见我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连忙为我解围说:“司令员同志,您说的这段历史,要大学里才能学到,而我们的师长同志,只读了十年级就毕业了,不知道也不奇怪啊。”

    见基里洛夫给我搬了个台阶来,我连忙就坡下驴,附和道:“对,对,就是政委说的那样,我读书时,还没有机会学到那段历史。司令员同志,既然这个历史事件是您提起的,就给我讲解一下吧,免得将来有人说您的部下都是不学无术的。”

    我这么一说,把崔可夫和基里洛夫都逗乐了,崔可夫见推脱不了,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既然奥夏宁娜同志想知道这段历史,我就讲一讲。

    1905年1月22日,在乔治。加邦神甫的领导下,三万多名俄国工人聚集在圣彼得堡冬宫广场上,向沙皇尼古拉二世呈递一份有关改革社会与政治制度的请愿书。他们首先要求选举民意代表,其次要求农业改革、减轻农民沉重的负担,以及实行宗教自由等。

    沙皇政府刚开始静待观变,未采取任何行动。但不知谁先开了一枪,导致场面出现了混乱,于是官方乃下令展开血腥镇压。军队以武力驱散工人,造成一千多人死亡。这一天被称为“圣彼得堡血腥的星期日”。俄国的工人对沙皇作出改革的希望从此彻底幻灭,接下来大大小小的罢工、集会以及暗杀行动在全俄罗斯层出不穷,严重地动摇了沙皇政府的根基。”

    听完崔可夫的讲述,我脑子里又多了许多问题,为什么是1月22日,而不是1月9日这样的问题。不过怕再被崔可夫调侃,我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出口。

    崔可夫又抬手看了看表,随后站起身来,对我说:“好了,奥夏宁娜同志,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尽快赶到罗季姆采夫那里去呢。”

    我答应一声,又向基里洛夫交代了几句师里的工作,才带着两名警卫员,跟在崔可夫的后面离开了指挥部。

    我走出指挥部,看到崔可夫正站在门边,看着旁边的一个大坑发呆,那里是原来的指挥所。我明白他为什么在这里驻足,连忙走过去,站在他的身边低声地说道:“司令员同志,敌人这段时间对马马耶夫岗进行炮击的同时,还派出飞机进行不间断地轰炸。您原来这个指挥所,就是被一枚炸弹直接命中后,才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当时有人在里面吗?”崔可夫问道。

    我摇摇头,回答说:“报告司令员,没有人员伤亡。自打师指挥部修好后,原来设在这里的电讯室搬了进去。”

    “那就好!”崔可夫长嘘一口气,接着一摆头说:“走吧,我们出发。”

    由于敌机的长期轰炸,指挥部外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焦黑的弹坑。原来摆在指挥部外面的那架飞机的残骸,早就不知道啥时候被德军的炸弹炸到瓜哇国去了。

    来到山脚下,我看到停着两辆吉普车,崔可夫和他的几名警卫员上前面那辆车,他在上车前,还用手指了指后面,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你和你的警卫员就上后面那辆吧。”

    看到前面的崔可夫座车出发,我们的车也紧跟上去。

    驾驶我们这辆车的司机开车非常谨慎,每次经过弹坑时,他都会适当地放慢车速。看到崔可夫的吉普车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不禁着急地问司机:“司机同志,你看司令员的车都快没影了,要是跟丢了,你知道把我们送到什么地方去吗?”

    司机听到我的问题,不慌不忙地回答说:“来的时候,司令员就说过,要到‘一月九日’广场那里去,好像说近卫第13师的罗季姆采夫师长就在那里。上校同志,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你们平安地送到目的地的。”

    虽然司机说得十分有把握,但我却不敢掉以轻心,扭头吩咐后面的警卫员做好战斗准备,以防止突然冒出来的德军的散兵游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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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五十八章 英雄的大楼(下)

    吉普车进入苏维埃大街时,我看到崔可夫的车就停在一栋相对完整的建筑物旁,他正站在车下,背对着我们和几名穿崭新棉军服的指战员在说话。我连忙让司机停车,带着两名警卫员朝他走过去。走近才发现,原来正和他说话的人居然是阿赫罗梅耶夫。

    阿赫罗梅耶夫看到我朝他们走去,停止了和崔可夫的交谈,冲我点点头。由于我前段时间在师里下过命令,在战场上不准向指挥员敬礼,所以他没有向我敬礼,只是礼貌地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师长,您来了。”

    崔可夫扭头看到是我,嘀咕了一声:“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都等了你们老半天了。”听他这么说,我真是哭笑不得,总不能在他的面前告司机的状,说司机为了安全起见,遇到弹坑就减速,左减右减就把时间耽误了。不过好在崔可夫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冲着我一摆头,说道:“走,我们到罗季姆采夫那里去,还有你,上尉同志,跟我们一起走。”

    通往“一月九日”广场的道路,都在我军的控制中,所以我们在走路的时候,不用担心遭到敌人的袭击。崔可夫和我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阿赫罗梅耶夫和几名警卫员跟在我们的后面,保持着四五步的距离。这样的距离,既给我和崔可夫留下了谈话的空间,又可以在我们有什么事情时,可以及时地出现在我们的身边。

    崔可夫边走边向后面望了一眼,接着在我的面前称赞着阿赫罗梅耶夫:“奥夏宁娜,你的这位参谋长阿赫罗梅耶夫,就是来自沃尔霍夫方面军的少尉集训队吧?刚刚我和他谈了一会儿,我对他的印象不错,是一个挺有战斗精神的指挥员。”

    我回头看了一眼阿赫罗梅耶夫,忽然想起了军衔的事情,连忙趁这个机会向崔可夫提出:“司令员同志,我有个事情想和您说一下。”

    “有什么事情就说嘛,你我都这么熟悉了,用不着这么客气。”

    “您看看,阿赫罗梅耶夫同志是我的参谋长,可他现在还是上尉军衔。我怕他指挥下面的那些中校少校的话,别人会不服从他的命令。”

    崔可夫听后呵呵一笑,用手指着我说道:“依我说,你这个奥夏宁娜同志啊,就是一个马大哈。上次你到我的司令部时,我给了你四个少校的军衔,你当时为啥没有提阿赫罗梅耶夫的名字?算了,反正都已经给了那么多个,再多给一个也算不了什么了。”说到这里,他停住脚步,半转身体,冲阿赫罗梅耶夫招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身边来。

    阿赫罗梅耶夫没有听到我和崔可夫的对话,所以对崔可夫为什么会突然把自己叫过来是一无所知。当他一脸茫然地站在崔可夫的面前时,崔可夫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两下,接着面带微笑地说:“阿赫罗梅耶夫同志,刚刚和我奥夏宁娜上校闲聊时,她说你的军衔太低,让我为你晋升军衔。你的能力,我从奥夏宁娜和基里洛夫那里都多少了解一些,所以我也觉得你应该获得更高的军衔。现在我就正式向你宣布,从现在起,你被晋升为少校。”

    阿赫罗梅耶夫没想到崔可夫会在这时晋升他的军衔,顿时兴奋得满脸通红,向我投来感激的一瞥后,冲着崔可夫大声地说道:“为苏维埃祖国服务!”

    我们往前又往前走了两三百米,崔可夫忽然指着广场旁边的一栋四层楼楼房对我说:“奥夏宁娜,你快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罗季姆采夫师长应该就在那栋楼房里。”

    我看看宽阔的广场,又看看那栋位于十字路口的楼房,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莫非这就是后世闻名遐迩的“巴甫洛夫大楼”?在我的想象中,这座著名的大楼,怎么也得有个七八层,甚至十几层高,没想到居然只是一栋四层楼,而且房顶还被炸穿的楼房,心里不免微微有些失望。

    崔可夫说完,便立即加快脚步向那栋楼房走过去。楼房有四个单元门,崔可夫是直奔第一个门去的。见他的目标明确,我心里哪里还不明白,这真的就是著名的“巴甫洛夫大楼”。

    我们刚走到门口,就见到了罗季姆采夫带着两名战士迎了出来。罗季姆采夫穿的是军大衣,而他身后的战士则穿着棉军服。

    罗季姆采夫老远便道:“司令员同志,您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离德国人太近,站在二楼的窗口,就能看到广场另外一端活动着的德国人,您还是快点回集团军司令部吧。”说完,他的目光又投向了我,满脸严肃地说道:“我说奥夏宁娜上校,虽说你的部队收复了苏维埃大街的大部分地区,也不能把司令员带到这里来啊?”

    “罗季姆采夫同志,”崔可夫冲他摆摆手,为我辩解说:“不是奥夏宁娜同志带我到这里来的,而是我打电话去你的师指挥部,留守的指挥员告诉我,说你来前沿了,所以我才叫上奥夏宁娜陪我一起来看看。”

    有崔可夫为我说话,罗季姆采夫也不好再说什么,带着我们进了楼房。把所有的警卫员留在楼下后,他又带着我、崔可夫、阿赫罗梅耶夫三人,顺着被炸毁的楼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三楼。

    当我们走进一个大房间时,我被哗啦啦从地上站起来的一群战士吓了一跳。本来以为巴甫洛夫和他的战士就只有几个人,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人,我粗略地数了一下,人数至少在三十以上。

    罗季姆采夫把一名年轻的中士叫到了崔可夫的面前,向他介绍说:“司令员同志,这是这栋楼房的守卫者巴甫洛夫中士,是他带着排里的战士,把楼房从敌人的手里夺过来的。”说到这里,罗季姆采夫的脸上挂上了笑容,“听其他战士说,巴甫洛夫同志将楼里的敌人全部消灭后,曾站在顶楼的窗口大声地喊道:我近卫军的红军中士雅科夫。费多托维奇。巴甫洛夫,从敌人的手里,把这座祖国的大楼夺回来了!”

    崔可夫听完罗季姆采夫的介绍,上前握住巴甫洛夫的手使劲地摇晃着说:“好样的,好样的中士同志。为了你的英勇和顽强,以及从敌人的手里夺回了祖国的大楼,我向你致敬!”说完,他后退一步,抬手向巴甫洛夫敬了一个庄重的军礼。

    见集团军司令员向自己敬礼,把这名年轻的中士和他身后的战友们吓了一跳,他们也慌忙抬手向崔可夫还礼。

    等他们都把手放下后,我向前两步,主动向巴甫洛夫伸出手,同时友好地说:“您好,巴甫洛夫中士。……”

    没等我说出后面的话,巴甫洛夫居然抬手向我敬了个礼,出人意料地说道:“您好,奥夏宁娜上校,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

    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心说这是怎么回事,罗季姆采夫还没来得及介绍我,这名普通的中士怎么会认识我呢?难道我的名气已经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巴甫洛夫见我站在原地发呆,连忙伸出双手握住我的手,低声地提醒我:“上校同志,难道您忘记在波罗金诺遇到的巴甫洛夫父子了吗?”

    中士这么一说,我猛地想起当初我和崔可夫去视察前线时,曾经在波罗苏希上校的远东红旗师见到过一对巴甫洛夫父子,好像是来自镰刀锤子工厂的工人,父亲在不久后的战斗中阵亡,而儿子的情况如何,我就不得而知了。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早已被我淡忘的一位故人,真是让我喜出望外。

    旁边的崔可夫和罗季姆采夫却是面面相觑,搞不明白我怎么会认识一名普通的战士。最后还是崔可夫问道:“奥夏宁娜,你和这位巴甫洛夫中士,以前就认识吗?”

    我松开了巴甫洛夫的手,向崔可夫和罗季姆采夫解释说:“是这样的,将军同志们。在莫斯科保卫战时,我曾经担任过朱可夫大将的助手,曾经陪他到很多地方去视察过。而这位巴甫洛夫中士,就是我们在视察波罗金诺战场时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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