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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燃烧的莫斯科-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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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可夫念完了任命书,见我还站在这里发呆,一点反应都没有,便提醒我说:“在这种时候,你是否忘记了该说什么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挺直身体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地说:“愿为苏联祖国服务!”

    然后朱可夫把我叫到地图前面,问我:“你对以后的局势是如何看的,说说你的看法。”

    我一直看不懂军事地图,更何况这上面还密密麻麻写着我大部分都不认识的俄文地名,所以我站到让我看着头晕的地图前半天没说话。

    “你倒是说说啊,对将来的局势是怎么看的?”朱可夫看我迟迟不开口说话,不禁有些着急地催促我。

    “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我用叫着朱可夫的尊称,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你觉得波罗金诺这个地方有继续坚守的必要吗?”

    “嗯,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朱可夫指着地图对我说:“你看,由于德军的猛烈进攻,我军在波罗金诺两翼的防线,被迫向后退缩了二三十公里。德军已经对波罗金诺地区形成了合围的态势。”

    “是啊,”我补充说:“虽然说16号那天的反击打乱了德军的部署,恢复了我军在波罗金诺地区的全部阵地,有效第迟滞了敌人向莫斯科推进的速度,但是我军部队在战斗中伤亡惨重,如果被德军合围的话,难免会出现全军覆没的情况。所以,我建议把部队从这一地区撤出来。”

    “撤出来?”朱可夫反问了一句:“撤到哪里去?要知道防线的后面就是莫斯科,我们已经无路可退。”

    “可以把部队撤到图拉去。”我只记得德军在莫斯科战役中,古德里安的装甲部队对图拉屡攻不下,最后不得不绕过图拉,从其它方向对莫斯科发起进攻。本来还想非常潇洒地把图拉指给朱可夫看,不过在地图上瞧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图拉在地图上的位置,只好作罢。

    “嗯嗯,这个提议不错。”朱可夫看着地图连连点头,看来他对我的提议非常赞同。“我马上就把这个计划上报给最高统帅部。”

    他用手在地图上比划了半天,然后转身对我说:“第五集团军你就不用回去了,我准备让你以特派员的身份,到罗科索夫斯基中将的第十六集团军去工作,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要知道这个罗科索夫斯基中将也是未来的苏联元帅,多认识几个大人物,对我的将来是有好处的,所以我非常爽快地回答了朱可夫,“我坚决服从你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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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节 奇怪的梦

    天色阴沉,浓云压在低空,雪花纷纷扬扬地撒落下来。

    我独自一人站在红场的列宁墓前,凝视那高耸在克里姆林宫雉堞上的淡黄色政府大厦的圆屋顶。心里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大白天都看不到其他人,连墓前站岗的卫兵都没有,就我孤零零第一个人站在广场上?

    四周安静极了,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我开始惶恐不安,没有什么是可以依靠的,我的两只脚在不由自主地向前走。我沿着圣瓦西里教堂旁边的瓦西里斜坡,一直走到了莫斯科河边。穿过大石桥以后,又沿着河边向西走去。

    街道上静悄悄的,看不到车辆、行人,除了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还是什么声音都听不到。我的心里越发害怕,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又穿越到了2012年的莫斯科,一座早已没有人烟的空城吗?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在穿过几条似曾相识的街道,然后几座欧洲风格的建筑物,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水坑前。

    水坑旁有个中等个子,身材苗条的女兵站在那里,背对着我。看着这个穿着夏季军服、戴着船型帽的金发女兵的背影,我忽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她移了过去。

    “你好!”她头也不回地说,她说的是“你好”,而不是“您好”,像一个认识我多年的老朋友那样继续说道:“你终于来了!”

    “您是谁?”我疑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会说‘你终于来了’这句话啊?”

    “你知道吗?”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我的丈夫奥夏宁小时候就是在这里受的洗。”

    奥夏宁?!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受洗不是通常在河里或者教堂里么,怎么会跑到这样的一个大水坑里来呢?

    “您是谁?”我再次追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她反问我。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不过您的背影我觉得很熟悉,还有一种亲切感。”

    “真的吗?那你好好看看我是谁?”她边说边转过身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模样忧郁俊俏的脸,看起来非常非常熟悉,可惜我一时间就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这张脸。

    “有没有觉得我挺面熟啊?”她脸上带着微笑,估计看到我依然是一脸茫然,便友善地提醒我说:“你好好想一想,每天早晨你照镜子时,在镜子里看到的,是否就是这张脸啊?”

    “啊!”虽然听她这么说了,可我还是没回过神来:每天照镜子,怎么会看到你的脸啊。

    看着我还是傻乎乎地盯着她,她扑哧一笑,笑吟吟地看着我说:“我是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

    她的这句话,就如同一颗炸弹在我身边炸响,我不禁向后连退了两步,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她,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你是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那我是谁?”说着我就冲到了水坑边,低头向下看。水面上出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丽面孔,有区别的是真正的丽达还穿着夏季的军装,而我则穿着一件厚厚的军大衣。

    “你是谁?”丽达在我的身边轻轻地问我。

    是啊,我是谁?这个问题,几个月来我一直在不停地问自己,原本是个男人,却莫名其妙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空,还变成了一个女人。

    “你是谁?”丽达再一次地问我。

    “我来自未来,有一次到莫斯科河边去游泳,出了点意外,晕迷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你。”我老老实实地回答着她,对她的称呼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由“您”换成了“你”。

    “哦!”她若有所思地问:“你应该不是俄罗斯人吧,因为我听见很多时候你都在用一种我不懂的语音在自言自语。”

    “是的,我不是俄罗斯人。”我非常爽快地向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个商人,在莫斯科做生意的中国商人,名字叫唐。”

    “明白了。”她点点头,接着问我:“还有,我经常听你哼一首挺好听的歌,歌词里出现了莫斯科和列宁格勒,我想知道是什么意思,能告诉吗?”

    “可以,是哪首歌,你能唱两句给我听听吗?”

    她轻轻地哼出了其中的两句:“让红色燃烧莫斯科,记忆涂抹列宁格勒。”她的发音字正腔圆,如果我不是亲眼看见的话,绝对会以为是个中国人在唱这首歌。

    听完我用俄语给她翻译过的歌词,她轻轻地问道:“你觉得战火燃烧着的莫斯科,能挡住德国鬼子的疯狂进攻吗?”

    “没问题,一定可以挡住的。”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她:“除了德军的俘虏,其他的德国人是没有机会进入莫斯科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感觉她听我这样说以后,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对了。”我对面前的这个水坑非常感兴趣,所以好奇地问她:“这个水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丈夫奥夏宁小时候会在这里受洗啊?”

    “难道你不知道?”她惊奇地反问我:“这里原来是基督救世主大教堂,1931年政府为了在这里盖苏维埃宫,才把教堂拆除的啊。”

    “哦,原来是这样。”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里确实是后世基督救世主大教堂的所在地,难怪刚才路上看到的建筑物那么熟悉。大教堂在31年的时候,被斯大林下令炸掉,准备在这里盖苏维埃宫,并计划在上面放置一座十几米高的斯大林铜像。没想到,开挖地基的时候,发生了坍塌事故,死了几名建筑工人,工程一度因此事而被迫中断。花费了几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才把地基打好,没想到在一夜之间又被水淹没,变成了一个大水坑,这个地方便被废弃了。50年代时,赫鲁晓夫曾经把这里改建成了列宁室内温水游泳馆,没想到开放不久就淹死了人,无奈只能被迫关闭。直到90年代初,叶利钦上台后,斥巨资重建了大教堂,并于95年9月,莫斯科建城850周年的前夕才竣工。

    “你在想什么啊?”丽达突然问了一句,打断了我的思路。

    “啊!没想啥。”我慌忙地回答了一句,然后问她:“对了,你知道你的丈夫的下落吗?”

    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失踪了,究竟是牺牲了、被俘了、还是流落到了其它的地方,我就不清楚啦。”

    “别难过,丽达。”我安慰她说:“等将来我有机会回列宁格勒去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打听他的下落的。你放心,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谢谢你,我的朋友。”她感激地看着我说:“其实,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拜托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帮我这个忙?”

    “说吧,丽达。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的事情,我一定答应你。”我心里暗想,她不会是想让我把身体还给她吧?但她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大松了一口气。“我的母亲和儿子阿利克就住在171铁路会让所附近的小城市波奇诺克,你有机会回列宁格勒的时候,替我去看看她们,好吗?”

    “没问题,丽达。”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这个请求:“等我回到列宁格勒,就把你的母亲和儿子接到身边,代替你好好地照顾她们。”

    “谢谢你,我的朋友。”她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冲我微笑着说:“我该走了,祝你好运!”说完,她就从我的面前凭空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压根没有出现过一样。

    “丽达!~~丽达!!~~”我冲着空旷的四周大声地喊叫着。

    “指挥员同志!指挥员同志!”我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摇晃我,并不停地在我耳边低喊着。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送我到集团军司令部来的司机,他见我睁开眼睛,便指着前面说了句:“指挥员同志!第十六团军司令部到了,就在前面路边的林子里。”

    我感激地冲他点点头,打开身边的车门,敏捷地跳下了车,迅速地向在路边林子中的司令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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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节 丰盛的午餐

    有一条踩得很平坦的小路,通到第十六集团军指挥所的掩蔽部。风吹着小路上的雪,在掉光了树叶的桦树林里低声呼啸。

    刺骨的寒风冻得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哆嗦,整个人顿时彻底清醒了,回想起刚才那个奇怪的梦,我还是感到很困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得如同我亲身体验过似的。

    不知不觉中,我来到了一间土屋式掩蔽所门前。看到门口有两名挎着冲锋枪的战士在来回走动着,我猜测这应该就是罗科索夫斯基中将的指挥部。我问其中一名战士:“集团军司令员同志在在不在?”

    哨兵站住了,挺直身子,向我敬了一个礼,回答说:“指挥员同志,您好!将军同志在里面,他们正喝茶呢!您请进吧!”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着的士兵军大衣,根本看不见自己的真实军衔啊,这个战士怎么知道我是军官呢?便有些惊奇地问他:“您怎么知道我是指挥员,而不是普通的战士呢?”

    “这一点我很清楚,指挥员同志。”那个战士很干脆地回答说:“我以前见过您。上周您和朱可夫大将同志到集团军里来时,我曾经见过您一次。”

    “您的记忆真好,那么久了还能记得我。”对于他的好记忆力,我忍不住夸了一句。

    “当然记得。像您长得漂亮,又有这么高军衔的女指挥员,只要见过一次,谁都不会忘记的。”他的几句奉承话夸得我不禁有些飘飘然了。

    “谢谢您的夸奖!”我向哨兵说了一句感谢的话,然后便循着踏阶下到掩蔽部去。我掀开了把指挥室和外面隔开的门帘,在油灯的亮光下,我看见一张木板桌旁边坐着几位指挥员,我立刻在里面认出了自已要见的罗科索夫斯基将军,其余的人我都不认识。根据领章来看,其中有个是少将,剩下的几位都是校级军官,估计是指挥部的参谋之类吧。

    我向前一步,向罗科索夫斯基敬了一个礼,然后大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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