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莫斯科-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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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不要去做无谓的牺牲!”我不想看这些战士白白去送死,连忙出声制止,同时拨开挡在我身前的战士往里走。
“这话是谁说的?”里面讲话的人听了我的话,显得格外愤怒,大声地质问道:“什么叫无谓的牺牲,为了保卫祖国,我们每个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对方说话的这个功夫,我已经挤进人群,走到了他的身边,抬头一看,不禁愣住了,这名民兵的指挥员,我居然认识。对方也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愣住了。
“布科夫大尉!”“奥夏宁娜中校!”我俩几乎同时叫了起来,下一刻,两双手便紧紧地握到了一起。
我感慨地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大尉同志!”
他也激动地说:“是啊,中校同志。上次我们在地铁里见过一面,没想到才过了这么几天,我们又能在这里见面。”
“大尉同志!”尤先科在旁边冷冷地说了一句:“奥夏宁娜师长现在是少将军衔,是斯大林同志亲自授予的。”
“斯大林同志亲自授予的军衔?!”旁边传来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看来他的话让周围的指战员都惊呆了。
布科夫松开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立正敬礼报告说:“报告将军同志,希姆基民兵歼击营营长布科夫大尉,正奉命向攻占希姆基的法西斯部队发起进攻,听候您的指示!”
我上前一步,把他的手从额头边拉了下来,说:“都是老熟人,不要这么客套。你把情况向我简单地介绍一下,然后我们再来研究该如何发起进攻。”
“是!”他答应一声,便开始向我介绍起希姆基居民点里的情况:“根据我们得到的情报,占领希姆基的是德军第258步兵师所属的侦察营,人数接近两百人,同时还有三辆装甲车,他们除了有大量的冲锋枪,还装备有迫击炮和重机枪。……”
我打断了他,关切地问道:“我军的兵力和装备呢?”
他苦笑了一下回答说:“歼击营共有五个连六百人,至于装备嘛,”说道这里,他向左右一指,自嘲地说:“战士们装备的都是步枪,没有任何重武器,毕竟我们是民兵,不是正规军嘛!”
听完他的介绍,我脑海中马上浮出了“以卵击石”这个成语,用这样的兵力和装备去攻击装备精良的德军,简直是送死。我也苦笑两声,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附近还有我军的部队吗?”
“有的!”布科夫的回答让我大吃了一惊:“有我军的一个坦克师。据说是从克林撤下来的,前天在希姆基以北十几公里外的绿城打了一仗,损失很大,目前正在我营东面两公里外的森林里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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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四节 青史留名(七)
“坦克师?”听到附近驻扎着这样一支部队,我不禁眼前一亮,坦克师可比坦克旅要牛得多了。卡图科夫将军的坦克旅才只有二十来辆坦克,就可以在进攻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这个坦克师就算有损失,坦克的数量也绝对比我的坦克旅多,有他们来协助进攻的话,消灭盘踞在希姆基里的敌人,还不就是小菜一碟。
想到这里,我好奇地问布科夫:“大尉同志,既然有我们的坦克师驻扎在附近,你为什么不请求他们的协助,而是贸然发起这种没有丝毫胜算的进攻呢?”
听了我的问话,布科夫哭丧着脸回答说:“师长同志,我也派人去坦克师联系过,可对方说他们接到的命令是原地休整,没有得到上级命令之前,谁也无权擅自行动。而区苏维埃的领导又下了死命令,让我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把希姆基夺回来,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命令战士们不惜一切代价地对居民点里的敌人发起攻击。”
“嗯,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别说他只是民兵部队的指挥员,就算是正规部队的指挥员,也不一定能让坦克师出兵,这就是老毛子办事呆板的地方,啥事都要按照条例来,殊不知这样一来,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会吃多少亏。本来这事与我没有关系,不过既然遇上了,少不得要管上一管。于是我安慰他说:“大尉同志,你先把进攻停下来,布置好防御,免得对面的敌人乘虚攻过来。我现在去坦克师碰碰运气,你派名战士给我们带路吧!”
“好的。”他爽快地答应了一声,从旁边叫了名战士,让他负责给我们带路。
刚走了几步,我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在问:“营长同志,我们那些躺在开阔地上的伤员怎么办?”听到这话,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心说:是啊,刚才进攻的部队里,还有很多伤员躺在尸体堆里,这么冷的天,不及时救治的话就凶多吉少了。
我放慢了脚步,微微侧过头想听听布科夫是怎么答复的。但是布科夫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随着这声叹气,我明白了他的心意,不是不想救治这些伤员,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那些伤员都躺在开阔地上,如果派人出去救护的话,那些人会成为德军射击的靶子。我也暗叹一口气,这事我也无能为力,只能让这些伤员自生自灭了,这就是战争!既然我不能为这些伤员做什么,也就没有必要关心布科夫怎么处置,只是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引路的战士。
我们在森林里走了一刻钟左右,才遇到了一名警戒的战士。他的警惕性非常高,一看到我们出现,马上闪身躲到了一棵树后,举枪瞄准的同时大声喝问我们是什么人。
尤先科连忙上前报了我们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他才放下枪从树后走出来,向我敬礼后报告说坦克师就驻扎在附近,主动地为我们带路。
又走了几分钟,引路的战士停了下来,指着十几米外的一座木屋,说道:“指挥员同志,坦克师的指挥部就在那里,需要我去为您通报吗?”
“不用,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回去继续执勤吧!”
“是!”战士答应一声,敬礼后转身离开。
看到木屋的门口连个岗哨都没有,我不禁冷笑了一声,心说这坦克师的指挥员真是太不像话了,连自己的指挥部门口都个站岗的战士都没有,要是遇到敌人偷袭,还不被一锅端了。我边这样想着边随手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
屋里的人不少,正坐在一张长木桌四周讨论着什么。看到我这个不速之客进行,大家顿时安静了下来,背对门坐着的一名没有戴帽子,头上横七竖八地缠着绷带的指挥员,他看到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的身后,也好奇地扭过头来。
在他扭头过来的瞬间,我已经瞧清了他的领章,是名中校。于是我上前一步,抬起右手向他敬了个礼,客气地问:“指挥员同志,您好!请问这里谁是最高职务的指挥员?”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也没有还礼,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有点不耐烦地反问道:“你们是哪部分的,跑到我的指挥部里来有什么事情吗?”
“中校同志!”尤先科再度站到了我的身旁,向对方介绍说:“这是我们近卫第八师的师长奥夏宁娜。因为作战勇敢和战果卓越,斯大林同志今天亲自晋升她为少将军衔。”略停了一下,他又用很不客气的口吻说道:“根据条例,中校同志,您应该向奥夏宁娜师长敬礼。”
听了尤先科的话,屋子里原本坐着的人哗啦啦全站了起来。站在我面前的中校,连忙向后退了半步,然后抬手敬礼,大声地报告说:“将军同志,第389坦克师参谋长谢尔盖·布尼亚琴科中校向您报告,部队正在休整中,听候您的指示!”
我的目光在屋里人群中扫了一遍,没有发现比他军衔更高的人,所以忍不住问了句:“师长、副师长还有政委呢?”
参谋长眼圈一红,低声地回答说:“都牺牲了!”
“都牺牲了?!”这个答案太让我吃惊了,连忙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师原本是去增援克林的,在半路上突然接到命令,说克林已经失守,让我们转进到希姆基北面的绿城,在那里展开并组织防御。前天法西斯匪徒在飞机坦克大炮的掩护下,对绿城发起了猛攻。我师在守军的配合下,对进攻的敌军进行了反攻。为了阻止敌人向莫斯科挺进,我师在两天的战斗中,付出了巨大的牺牲,足足损失了160多辆坦克。师长、副师长、政委他们就是在这次战斗中光荣牺牲的。”
“啊!”这个消息让我大吃一惊,损失了160多辆坦克,那么这个坦克师差不多已经属于全军覆没的程度了,还能指望他们为进攻希姆基的部队提供支援吗?我深吸一口气,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道:“坦克全损失了吗?一辆都没有剩下吗?”
“没有!我们现在还有六辆完好无损的t-34,随时都可以投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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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五节 青史留名(八)
“只有六辆坦克啊?”听到这个数字,我微微有点失望,不过随即就释然了,六辆就六辆,总比一辆都没有。有了坦克的支援,民兵歼击营夺回希姆基的胜算就高多了。
没等我开口说明来意,布尼亚琴科中校先招呼我坐下。我走到桌边,捡最近的一个位置坐下,抬头看了看屋里的人,见大家还拘束地站着没动,连忙边做手势边说:“大家不要这么拘束,都坐下吧。”
说完这句话,我发现那些指挥员都直挺挺地站着没动,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我身边的布尼亚琴科,看到大家这样的反应,我有些诧异地瞥了布尼亚琴科一眼,同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布尼亚琴科察言观色,发现了我的不快,连忙一屁股坐下,同时抬起双手向下压了压,对他的部下点点头说:“既然将军同志已经下命令了,那大家就坐下吧。”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些指挥员齐刷刷地坐了下去。
我扭头看向站在门边的尤先科,想招呼他也找地方坐下。没想到他先向我敬了礼,说道:“师长同志,屋子外面没有人站岗,我先安排一下警卫工作。”尤先科的表现让我感到很满意,到底是从内务部出来的人啊,考虑的就是全面。于是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我没反对于是他转身冲格里萨、带路的民兵以及警卫连的两名战士摆了一下头,大家顿时心领神会,跟在他的后面出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门。
看到尤先科他们几人离去,布尼亚琴科中校咳嗽了一声,问道:“说说吧!指挥员同志,您到这里来有什么指示吗?”
我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参谋长同志,在我们来这里之前,有民兵歼击营的同志来找过您,并请求您帮助他们进攻敌人吗?”
“是的。”他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来过两个人,负责联络的是名上尉,他带着名穿便服的战士。他说他们是希姆基民兵歼击营的,接到上级的命令,准备对希姆基的德军进行反击,希望我们出动配合他们一下。”
“对于他们的请求,您拒绝了?”我板着脸冷冷地问道。
“是的,我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听到他这个回答,我心里格外生气,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虽然我的军衔比他高,但他毕竟不是归我管辖的,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地问了句:“为什么?参谋长同志!”
布尼亚琴科耸了耸肩回答说:“我们师接到的命令,是在这里驻扎休整,等待预备队方面对我们进行补充。根据条例,在没有接到上级命令的情况下,我们只能在原地待命。”
条例,又是条例,一听到这个名词我就觉得头疼,心中暗骂老毛子办事就是呆板,一点都不懂得随机应变,怪不得战争开始不到半年,就苏联一方就在德军的猛烈攻势下节节败退,大片国土沦陷,数以百万计的军队被消灭。
虽然我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地问道:“参谋长同志,如果我命令您出兵,去帮助民兵将盘踞在希姆基的敌人赶走,您会服从我的命令吗?”
布尼亚琴科刚要回答,门响了一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我也扭头看去,原来是尤先科上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关上房门,一声不吭地走到了我身后。布尼亚琴科看到尤先科在我身后站住后,才开口说:“将军同志,这可能不行,我接到的是方面军司令部的命令,所以即使您的军衔比我高,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