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开国皇帝-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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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双方陷入白刃战,西辽骑兵除了配备长枪之外,还配有弯刀,在失去冲击阵型的优势之后,他们不得不拔出腰刀近身肉搏。可惜论肉搏能力,玄甲军天下无双。
再加上玄甲军每人使用的都是长柄陌刀,大开大合,杀得西辽军人仰马翻。
阿布吉被吓得变了脸色,此时他看着那群黑甲士卒的样子,只觉得他们不是人,而是来自地狱的魔鬼,杀不死,根本不可能杀死。
为了避免损失过大,阿布吉急忙命令轻骑兵侧翼包抄过去,企图解救已经逐渐陷入敌阵的重骑兵部队,让其安然退出,再组织第二波攻势。
从方才的战斗之中,西辽骑兵虽然损失惨重,但玄甲军也死伤无数,真要细算,也不过是楚国稍微占了点优势罢了。
眼看对方轻骑兵出现,楚风急忙与秦义各领一支骑兵迎了上去,面对楚国重骑兵的威胁,西辽轻骑兵不敢硬抗,只得远远地射箭阻拦。可惜楚国重骑兵的铠甲防御力惊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弓箭能够洞穿的。
此时玄甲营眼见对方重骑兵想抽身而出,哪会给他们什么机会,当即紧紧咬住对方。
就在双方鏖战之时,西风吹起,一股浓烟向着战场笼罩而来。看到这股浓烟,楚风急忙命令轻骑兵撤退,一个个将早已备好的湿润布条捂住嘴巴。
西辽军不明所以,急忙追击,但是很快他们发现不对劲,因为那浓烟吸入胸肺里面之后,只觉有无数细针在里面钻一般,十分难受,很快西辽军开始剧烈咳嗽,一个个咳出血来。
不禁如此,他们还觉得头晕目眩,浑身乏力。而楚军却丝毫不受影响,越战越猛。情况发生了决定性的逆转,西辽军被浓烟影响,根本发挥不出任何战斗力,沦为楚军刀下屠宰的对象。
阿布吉心知大势已去,急忙带兵逃亡,楚风紧随其后,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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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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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镇一战,直接将阿布吉带领的重骑兵全部杀光,只有部分轻骑兵掩护其逃亡。
在逃亡的路上,阿布吉咳嗽不止,咳出大量鲜血,本该让随军医师救治,但此时败军散乱,逃命还来不及,哪有时间停下疗伤。
一路上,西辽军只觉得后方尽是楚军的喊杀之声,仿佛只要逃晚一些,便会被楚军追上。
夜幕时分,阿布吉逃到山林处,正想休息,突然山坡落下一堆碎石,吓得他以为楚军已至,急忙打马而逃。
行至河流处,正想饮水,对岸渔歌响起,吓得阿布吉面色大变,以为是楚风的伏兵,又带来部队仓皇而逃。
一路上草木皆兵,逃窜了一天一夜,总算是走出了牧马原,此时楚军的杀声已经听不到,阿布吉才敢坐下休息一番。
哪知刚刚坐下,四周杀声响起,顾虚带领早已埋伏好的大军冲杀而下。他们嘴里喊着:活捉西辽王!
阿布吉怎能让他们活捉,一旦让这群低贱的人捉住,那简直比死了还难受。当即,阿布吉咳出一口血,再次上马而逃。
秦军穷追不舍,阿布吉急忙分兵而逃,哪知秦军认准了他,大声喊道:“帅旗处是西辽王。”
阿布吉急忙令人扔掉帅旗,混入乱军之中,这时,秦军有人喊道:“穿红袍那人是西辽王。”
阿布吉闻言,脱掉战袍。秦军又喊道:“没穿战甲那人是西辽王。”
阿布吉急忙从身边士兵身上扯下战甲,批在身上,这下秦军彻底认不出来了。
一路逃窜,最终阿布吉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骑着一匹疲惫不堪的战马,竟然迷了路。
此时的他又饥又渴又困,打害怕敌军追来,只好强撑着走入山林之中,以躲避敌军的追杀。
走着走着,阿布吉的战马悲鸣一声,倒地而死,而他再也坚持不住,昏迷过去。
待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破旧的草屋之中。淡淡的药味传入其鼻中,吓得他急忙翻身而起。
“你醒啦?”
一个猎户走进屋里,手中端着一碗草药。阿布吉警惕地看着他,用熟练的中原话问道:“这是哪里?你是谁,是你救了我?”
“不错,是我救了你,这里是深山野岭,与世隔绝,我夫妻二人多年前为了躲避战祸,避世于此,昨日上山打猎之时,看见你躺在地上,马也死了,幸亏人没事。”
在他说话的时候,阿布吉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是不是在说谎,最终确认,此人没有欺骗自己,当即放心下来。
“你神伤受了伤,又吸入毒烟,需要好好调养才是。对了,你是哪个国家的军人?”
阿布吉道:“我是西辽国的人。”
“西辽?那不是远在铁骨关以西吗,怎么打到这里来了?”
“嗯,你是哪国人?”
“山野之明,无家无国,你们即便是打得天翻地覆,也不关我的事情,既然你是军人,那么养好伤后,你就速速离去吧。”
“好!”
日暮十分,猎户的妻子从集市上交换食物归来,见家里多了个人,便问丈夫什么情况。猎户老实相告,妻子顿时脸色大变,将西辽人的暴行告诉丈夫。
猎户听完,气得瑟瑟发抖,心想自己竟然救了个禽兽。
“你莫要担心,此时他正受了伤,虽然有些武力,但是晚上肯定会疲惫不堪,我们趁他睡熟之时,结果了他的小命即可。”
“好!”
二人的谈话却被躲在暗处的阿布吉听到,顿时露出了恐惧之意,此时他身上有伤,身体虚弱,肯定是斗不过那猎户的。
想到这里,他便想要逃命,但转念一想,若是此时逃命,自己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加上身上有伤,肯定会被追到。
若想活命,只得先杀了猎户夫妇才行。
可惜猎户看起来有些力气,换做平时,肯定不被自己放在眼里,但此时根本打不过对方,既然不能力敌,便只能智取了。
就在这时,阿布吉听到一声婴儿的哭声,顿时大喜,很快,又听到了妇人哄婴儿入睡的声音。
下午时分,猎户再次来看望阿布吉,为了不让他起疑,给了他一些吃的,他只恨自己没有准备毒药,否则就在饭菜里下毒,毒死对方。
他眼神中的杀气被阿布吉捕捉到,当即装作十分虚弱的样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猎户见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心中大定,只待他熟睡,便可趁机杀之。
晚间,当猎户拿着刀走向阿布吉的房间之时,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顿时大吃一惊,就在这时,他听到婴儿的啼哭声,还有妇人的叫骂声,心知不妙,急忙走出房间,却见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落在那个西辽人手上。
“你做什么?我好心救你,你为何要挟持我的妻子和孩子?”
阿布吉冷笑,道:“好心救我,那你为什么提着刀进了我的房间?我看你是想杀我吧。”
“没有,没有,我。。。。。。”猎户一时词穷,竟然找不到话语辩解。
“你不必辩解,你们夫妻二人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猎户急忙跪下,道:“大老爷,求你看在我救过你一命的份上,绕了我的妻子和孩子吧,我不敢再对你不敬了。”
“晚了,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你自己的妻子活呢,还是要你的孩子活?”
“都要,都要,我妻子和孩子我都不能舍弃,冒犯你的人是我,你要杀就杀我吧,与我妻儿无关。”
“那好,你先砍断自己一条手臂,我就放了你的妻子。”
“不要!”猎户的妻子急忙阻止,阿布吉却将她的脖子捏紧一些,让她叫不出来。
猎户见状,只觉万念俱灰,也不含糊,一刀砍下自己的左手,顿时整个人疼得昏迷过去。
待他再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与自己的妻子都被捆着了,而自己的孩子已经不见,那个恶魔却在一旁吃着肉,看着自己夫妻二人,猎户心里后悔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救一个陌生人,可惜,一切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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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一败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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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看向自己的妻子,只见她神色恍惚,精神好像出现了问题,顿时将身子靠近自己的妻子一些,以便给其安慰。
阿布吉正在吃着肉,吃得很开心。猎户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心想自己家里的猎物都拿去卖了,也没有留下肉类,他从哪弄来的肉?
“饿了吗?”阿布吉问道。
猎户此时心中只有恐惧,哪有饥饿感,没有回答他。哪知阿布吉却走上前,将手中的肉塞进他的嘴里,道:“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你怎么可能不饿?你救我一命,我也得报答你对吧。”
猎户顿时升起了希望,心想莫非他良心发现了?鲜美的肉到嘴里,让他觉得确实自己是有些饿了。
“好吃吗?”阿布吉问道,眼神显得怪异无比。
猎户虽然不明所以,最终还是点点头。
阿布吉忽然开心地大笑起来,笑得全身都在颤抖,“哈哈哈哈,自己孩子的肉,你也吃得如此津津有味,中原人果然下贱无比啊。”
猎户瞪大了眼睛,瞪视着阿布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他竟然杀了我的孩子,他。。。他。。。他竟然让自己吃自己孩子的肉。
“恶魔。。。。。魔鬼。。。。。。你是魔鬼。。。。。”猎户悲嚎而出,声音如同野兽一般,嘶哑而难听,可惜,没人能听到他的声音。
猎户开始一边呕吐,一边爬向阿布吉,即便是他手脚被绑住,他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
阿布吉还在笑着,仍由猎户爬到自己身边,然后才一脚将对方的头颅踩在脚下。
“所有想害我的人,都得死!”
只见他抽出腰刀,一刀阁下猎户的脑袋。此时猎户的妻子才尖叫而出,却被阿布吉一刀刺在心窝处。
一家三口,惨遭横祸。
阿布吉杀人之后,并未离去,将猎户夫妻二人的尸体扔到山野里喂野兽,然后又回到茅屋里住下养伤。
对他而言,杀个把人,实在算不得什么。
伤养好之后,阿布吉走出山林,找到了回去的路,刚好遇到自己的手下大将。
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西辽军几乎乱成一团麻,而楚国的大军已经越过故秦旧地,到达曲柳城附近。
一切就如同阿布吉入关时一般,楚国西进也未受到太大的抵抗,一方面是因为阿布吉新败,下落不明,导致西辽军军心涣散,无力抵抗。第二方面则是因为西辽军的主力现在还在汾州,第三一点,则是因为西辽军队秦国的毁灭程度过大,导致没有任何地方能防守楚风的大军。
如今的曲柳城,也是一个样子,被西辽大军破坏得不成样子,虽然还能看到城市的影子,却已经完全丧失了城市的功能。
西辽军也未在此布置太多兵力,反而是北部的飞马关,被西辽人紧紧握在手中,因为那里,是西辽的补给必经线路。
阿布吉吃了败仗,九死一生才回到大营之中,从此谈楚色变。回到军营之中,又生了一场大病,整个人瘦削了许多,更是从此患上了咳嗽的隐疾。
病好之后,阿布吉急忙召天蚕子来见,问其破楚之法。
如今东方有燕赵韩据守,西方部有楚国穷追不舍,燕赵韩也就算了,但是楚国对阿布吉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若是无法击败楚国,解决后顾之忧,那么西辽大军早晚被耗死在这里。
即便此时阿布吉还有数十万大军,也不敢再轻易与楚决战,所以才让天蚕子来出谋划策。
天蚕子入帐,看了看阿布吉,道:“我早就劝诫过你,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可你不听,一意孤行,才导致今日之败。”
阿布吉暗暗恼怒,心想我已经吃了败仗了,你竟然还在此风言风语,若非需要用到你,早就一刀把你给砍了。
“军师,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来数落我的,如今楚国在西部虎视眈眈,燕赵韩又结成联盟从东线进攻,我们该如何破敌啊。”
天蚕子道:“王既然败了,那不如再败得彻底一些,多打几次败仗吧。”
阿布吉愤怒地拍碎案桌,怒道:“岂有此理,你竟然还敢讽刺于我,真以为我不敢砍你脑袋吗?”
“你若是想一败涂地,大可砍掉我的脑袋。”
盯着天蚕子那可恶的嘴脸,阿布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忍不住又咳嗽起来,许久之后他才稳定情绪,道:“我是诚心向军师求教破敌之策的,军师为何不肯成全,莫非军师也没有办法吗?”
“办法我方才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