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养妻实录-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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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医院的前身是国立中央医院,也是一所三甲医院,其权威性在全暖城乃至全国,都是掷地有声的,更别说它现在还是暖城军区总院。
从那里出来的报告,公正性无疑。
“不,不可能,”叶茯苓还没放弃,她看向厉老,“爷爷,我拿性命担保,这份报告单,绝对是有问题的。”
“拿性命担保?”厉封昶忽然轻笑出声。
叶茯苓一怔,回眸可怜楚楚的看向他,“封昶……”
后者回视她的,依旧是冷若冰霜的眼神,“还是说,你本来打算篡改,却没成功,现在看到这份报告,失望了?”
“……”叶茯苓面色一白,“我没有……封昶,我只是……我只是觉得,这种事应该要慎重,医学上,也有出错的可能啊。”
“依你说,怎样才算慎重?”
如果武安医院的鉴定报告都不能算慎重,那真的不知道要去哪儿做鉴定,才算慎重了!
叶茯苓咬了咬唇,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方寸大乱。
“我只是觉得……只是觉得这种事,应该多做几次,如果结果都是一样的,才能放心。”
“是吗?”厉封昶唇角勾起一抹讥屑的笑来,“我家深儿太瘦,平时又挑食,不太好喂养,让她抽一次血,就已经是极限。谁若在暗地里使绊子,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若知道,绝不放过。”
叶茯苓一怔,脸上的血色倒退全无。
米深却被他这一番话暖到整个人都在冒泡泡。
——
最后的结果是,叶茯苓失魂落魄的离开,莫莉、厉明珠跟着厉老,几乎被厉封昶赶着离开。
洗完澡后,米深拿着那张报告单左看右看。
到现在,她整个人都还像在做梦似的,报告单都快被她盯出窟窿眼儿了,可是她还是看不够。
上面一大串医学术语她也看不懂,唯一能看懂的就是结果栏里的一行字:鉴定结果,比对人没有血缘关系。
担心纠结了这么久的事情,竟然是个大大的乌龙。
确实挺让人哭笑不得的。
她捏着那份报告单,在床上滚了两滚,然后坐起身,屁颠屁颠的拿着出了门,上楼去。
站在厉封昶的卧室门口,她莫名的有点脸红心跳。
憋了口气,抬手叩响房门。
没人应,她便拧着门把,推门进去。
屋内只开了两盏落地灯,橘黄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温暖而柔和。
房内无人,她关了门进来,视线扫了一圈,发现卫浴间的灯开着,里边还传来哗哗水声。
她脸一红,四叔竟然在洗澡!
之前前前后后几次,也不是没撞见过,但是这个时候,她还是觉得不应该。
转身想撤,水声却倏地止了,接着,卫浴间的门哗啦一声拉开。
她动作一僵,顿在那里。
“深儿。”
后背传来男人低沉愉悦的嗓音,她硬着头皮转过身,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便又僵住了。
四叔竟然什么都没穿……啊呸,他明明穿了……穿了一条黑色的子弹短裤!
是的,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连一条浴巾都不带围的。
结实紧绷的肌肉,完美如米开朗基罗手下的雕塑作品,雄伟健美,迸发着专属于男人的力量之美。
因为刚刚沐浴而来,周身萦绕着一股旖。旎湿气,黑色的头发濡湿,晶莹的水滴滑过他健壮的胸膛,像雨后荷露,所过之处,让人嗟叹。
第208章 我怕疼
“咕”
米深颇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四叔的身材好到爆她是知道的,然而此刻灯光下,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某种特有的吸引力,看的她根本挪不开眼睛。
她都快把持不住了。
厉封昶被她盯的喉头一紧,迈开脚步靠近而来,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怎么了?脸颊这么红?”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淡淡的浴后清香飘进米深的鼻子里,令人心悸的好闻。
她咬咬下唇,艰难的垂下视线,苍白的解释:“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他又靠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就立在她的面前,气息越发靠近,于是,她低垂的眉眼,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那条紧绷的黑色子弹短裤上。
“四……四叔……”她脑子里都是懵的,瞪着那条短裤,语无伦次的后退。
腰际却蓦地一紧,他直接将她揽进怀里。
因为动作太猛,隔着薄薄的布料,她几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那里的灼热。
米深浑身一僵,随即闭了闭眼睛,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却因为被他禁锢着,半点动弹不得。
下巴被一只手轻挑而起,她被动的扬起下巴,一双黑如葡萄的大眼睛,懵懵的迎上他漆黑深邃的那双眼瞳。
四叔比她高一个头,米深一米七的身高,站在四叔面前,完全没了气势。
此刻,她被他搂着,踮着脚尖,也才到他耳蜗的位置。
这样的身高差,这样的拥抱姿势,厉封昶微微一垂首,额头就正好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下巴,就像在摩挲着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令人不舍离开。
米深的心跳砰砰砰,却做不了任何反应,只是瞪圆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
“深儿,今晚别再忤逆我。”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深沉的暗哑,像一团火,直击她的心窝。
米深心尖一颤,手指捏紧,垂眸,“四叔……这样,不好吧?”
“你让我等太久,会功能失调的。”他摸着她的下巴,轻声戏谑。
米深:“……”
咬咬唇,一番纠结挣扎,“那……就亲一下。”
“……”厉封昶没有说话,只用那双深邃的眼睛,望着她。
米深对这样的四叔,压根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咬了咬牙,“那……就摸一下。”
厉封昶却直接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不行。”
“……”
“深儿。今晚,我要你。”
言罢,未等她做出回应,便俯首吻上她。
空气被堵住,他的双手托着她的后背,加深这个吻……
米深被吻的七荤八素,不知不觉间,额际渗出细汗,托着后背的那双手,不像是一双手,倒像是一双灼人的烙铁,烫的她不知所措。
“四叔……”
唇边溢出不清不楚的呢喃,似求饶,却更像小猫的爪儿,挠的他心痒痒。
托着后背的大手滑下,托着她的腰轻轻一提,她便被他抱了起来。
只是这姿势,却让米深更加心悸尴尬——
四叔的双手托着她的臀,而她两腿张开,圈在他的腰际,双手因为惯性勾着他的肩,整个人就像个树懒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米深被吻的快窒息时,厉封昶松开一些缝隙,听着她的微喘,盯着她粉扑扑的小脸,眸色越发变得深邃起来。
轻啄了下她的唇,“我们去床上。”
米深眼睫一颤,再次被他吻住。
就这么被他抱着,一路吻着走向那张柔软整齐的大床。
他抱着她走的每一步,都能让米深清楚的感受到四叔的火热……
一走一撞,欲生欲死。
一阵天旋地转间,被褥的柔软馨香扑入鼻息,几乎没给她喘息的空间,男人健硕的体魄压下来,便又是一顿缠绵亲吻……
房内灯光都被染上一层淡薄旖。旎,两人衣裳半褪之际,一阵电话铃声骤然闯入,打破一室春。光。
手机不知怎么搞的,被压在了被子下。
厉封昶对此置若罔闻,米深手指伸进被子里,摸索出了手机,一眼看见来电显示,推了推他,“是太爷爷……”
他却看也没看,接过直接挂断,然后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黑影再度压下,被浪翻涌。
电话那端,厉老拿着电话听筒,通话忽然被截断,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他皱皱眉,又不死心的重播。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厉老瞪着电话:“……”
——
“四叔,四叔!”
关键时刻,米深紧急叫停。
被褥掀开,露出米深那张绯红的小脸,以及厉封昶那张英俊的脸。
他的脸色也是一片绯红,眼眸深邃,气息微喘的看着身下被他剥的干干净净的女孩,“怎么了?”
米深双手交叠挡在胸前,很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
“嗯。”他认真道,“我也是第一次。”
“……”米深脸颊越发烫了,“我……怕疼。”
她看毛贝贝写的小说里,男女主第一次的时候,女主都疼的死去活来。
有一次,她在章节里写到女主破身时,流了很多血,染红了床单……
至今她印象深刻,乃至对此都有阴影了。
她抿抿唇,委屈娇娇的看着四叔,“四叔,咱们能不能……再等一段时间?”
“为什么?”
“因为……我还没准备好。”
这种事她一点经验都没有,难道不应该事先做做功课么?
“不行。”他拒绝的很干脆。
米深瞪圆了一双眼,“为什么?我可以用手帮你……”
跟之前那两次一样!
他无奈的扯了下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哑声道:“傻瓜,撸多,不举!”
“啊?”米深一呆,他已再次垂首吻下来。
不给丝毫透气缝隙的亲吻,几乎将她胸膛里的空气都给掠夺干净。
下一秒,她紧并的双腿被他挤开,在她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长驱而入。
米深浑身狠狠一滞,蓦地睁大眼睛。
“四叔,疼!”
好疼。
果然小说里不完全是骗人的,比如这。
第209章 五小姐,您颈子里那是什么?
这一晚,米深过的漫长而痛苦……
其实也不完全都是痛苦,从一开始的刀锯斧钺,到后面的慢慢接受,这期间,必然也是有欢愉相连的。
只不过,人生第一次,痛苦的阴影大于愉悦的部分,所以才让她尤其记得那痛苦,反而忽略了那愉悦。
只模糊记得她与四叔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两个人都疼的冷汗淋漓。
好在四叔耐着性子安抚,昨晚才没有半途而废,成功的让她从一个女孩,蜕变成了一个女人。
被浪翻滚一整夜,她像只奄奄一息的猫儿,而他却像是被浇灌生命的精灵,精力旺盛的可怕。
第二天,她已光荣的下不来床。
早上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是等她睁开眼睛,窗外已经蓝天飘白云,暖风轻拂。墙壁上的挂钟,时钟指着阿拉伯数字“11”~
床单被褥都是换的干净的,由灰色换成了灰白色。嗯……四叔的床单,大多都是这么一个色儿。
这灰塌塌的颜色,跟她的心情还真有几分交相辉映。
挺呜呼哀哉的~
稍稍侧了侧身,从某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顿时让她小脸一皱,整个人都因那痛感而哆嗦着。
不仅那处,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废了似的,还有那腰,又酸又疼……
她真的严重怀疑,四叔将她折腾的……废了!
“嗡嗡~”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两下,提示有短消息进来。
米深看一眼,伸出一只手将手机抓了过来。
屏幕的亮度还没消退下去,备注是四叔,内容:“醒了么?”
后面竟然还破天荒的加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她刚醒他就发短信过来了……神了!
米深咬唇,单手敲键盘,一个字一个字的敲过去——
“醒了。”
等半天,没等来四叔的回信,反而等到了房门轻叩的声音。
接着,张妈的声音隔着房门传来,“五小姐,我可以进来么?”
“……”米深眨眨眼,“可以。”
房门应声而开,张妈端着托盘走进来,“五小姐,这是先生早上亲手给您煮的粥,他叮嘱我不要吵着您休息,刚打电话说您醒了,叫我送些上来,您一定饿了。”
张妈一边说着,一边将托盘放下。
热气腾腾的两碗小米粥,泛着专属四叔手艺的淡淡小米香,配上两碟小菜,诱。惑力足足的。
一觉睡至现在,她也是真饿了。
忍着那痛撑着胳膊肘慢慢坐起来,疼的龇牙咧嘴,表情十分可爱滑稽。
张妈被她逗乐了,又很不忍,弯腰过来扶了她一把,还将软枕垫在了她腰后,关切的问:“先生说您病了,是哪里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