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武成圣-第9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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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6章 单独商议
圣女出现，大殿之前所有的其他气场都暗淡下去。一股精纯的魂族特殊气场，将在场的所有人包裹在其中。圣女并不像传说中那样不可接近，反而是主动开口。
四大祭司恭敬无比，就连天旭君也不敢怠慢。因为神族与魂族的关系还要维护，即便这一次他来到这里有另一个目的，但至少基本的礼貌必须要保持。
不过，沐阳就管不了那么多，因为他内心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这个圣女的容貌，为什么会与霖霖的样子一模一样？而且，就连气质也如此的接近，为什么？
这一点，显然圣女看出了沐阳的想法，所以主动与沐阳交谈：“堂堂圣主，虽然现在被一股力量所压制，暂时不能有其他作为，但也不至于如此没有定力吧？”
沐阳所有的底细，圣女居然全都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啊。不过很快，沐阳便也渐渐地平静下来，在四大祭司震惊又不敢多言的表情之中，在天旭君怀疑之中沉默。
双手负于身后，沐阳大胆的向前走了两步。只有他，此刻暂时不是神族之人，也不是魂族之人，所以双眼直视圣女的面容，甚至带着探究的目光，太放肆了。
见此，四大祭司都震惊非常，同时有些恼怒。堂堂圣女之尊，还容不得沐阳如此不恭敬的眼神。所以立刻出言呵斥：“放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如此……”
话音未落，圣女却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一道眼神似乎要将他的心看穿，整个灵魂都是一颤。紧接着，后者只能闭嘴，微微的向后退开，不敢再继续说什么。
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圣女也直视着沐阳。甚至嘴角扬起莫名的笑意，让沐阳觉得高深莫测。这时候，霖霖的声音传来，她也是十分迷惑，为什么会这样熟悉？
“沐阳哥哥，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错过的环节。圣女的眼神，明显就是认识我们，而且也知道我们会来，这是为什么呢？小心为上。”
沐阳点点头，但圣女的眼神再一次变了，她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扩大，似乎能听见霖霖的话：“怎么？到现在还是想不通吗？沐阳圣主，你还是反应太迟钝啊。”
“你……你不要太过分。究竟还知道什么？”沐阳沉着脸，他总感觉自己在被牵着鼻子走，圣女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他来到这里的目的，而他好像更加无知。
“不对，沐阳哥哥我的记忆之中似乎缺失了一些什么，或许跟圣女有关系。这扭转时空，似乎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有些事情，或许注定无法重来。”
摸不着头脑，但圣女没有给其他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看向沐阳，也不想再继续逗他：“好了，看你紧张的样子，有些事我会跟你说清楚的，只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
轻纱一挥，圣女转身，扫过四大祭司：“听着，这件事暂时不能让族中其他任何人知道，你们也最好守口如瓶，否则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自己清楚。”
“是，我等明白，圣女请放心。”从圣女的话中，他们似乎捕捉到一些重要的信息。眼前这个男人，很是不简单。圣女不但认识，更是交情不错，所以谨慎对待。
说着，圣女再一次瞥了一眼天旭君。轻声一叹，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来。转向沐阳：“好了，今天的事就先到这里吧。大祭司，你安排一下他的住处。”
一个眼神看向沐阳，圣女淡淡的说道：“很多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所以我们需要单独谈一谈，现在你跟我来。其他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打扰。”
带着满脑子的问号，沐阳跟着圣女走进大殿。天旭一直在后方静静地看着，他的心中也满是问号，这沐阳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为何越来越奇怪了？难以捉摸。
“天旭君，这边请吧。既然圣女已经发话，就算你再怎么好奇，也不能随意的打扰。如果圣女想要说明，她自然就会告诉我们，如果圣女不想，谁也别问。”
这是魂族多年来的规矩，圣女就是魂族至高无上的权柄，没有人能够违抗。她说什么，即便有疑问，也必须等着。总有一个合适的时机，圣女会出来说明的。
大殿之内没有什么特别，与普通氏族的议事厅没有什么两样，沐阳见的多了也就不觉得新奇了。倒是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有些震惊，甚至瞪大双眼，不能平静。
大殿的中心，出奇的没有任何摆设。因为在这里，地面之上有一个巨大的法阵结界。只见得圣女伸出玉手，手指之上涌动一股精纯的魂力，轻轻一点，咻！咻！
光芒一闪，一道法阵升腾，将沐阳与圣女同时笼罩在其中。沐阳只觉得所有气息都被分散开来，自己就变成这些灵子之中的一部分。光芒瞬间消失，失去知觉。
当沐阳再次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处山丘之上，面前是一片小小的瀑布。清澈的水流不断的流淌。四周环绕着清澈的气息，还有弥漫着一阵阵花香。
抬头看向圣女，沐阳有些疑惑，但心中也是有着猜测的：“圣女，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难道说……”圣女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已经很明显了，沐阳猜测是对的。
此处空气清新，环境如此优美，还有瀑布河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圣女精心准备的。也就是说，这里是圣女独有的住所。她将自己带到这里干什么呢？
“沐阳，难道一场失控穿梭，要你改变当初的发展轨迹，你就真的将一切都忘了？你难道真的不明白，我是怎么能够认识你的？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吧？”
咻！咻！一道光芒出现，霖霖的虚影在这里充满着灵动性，所以才有力量显现出来。这时候，霖霖与圣女对视，前者缓缓地半跪在空中，恭敬的说道：“拜见圣女。”
“呵呵……总算是有个明白人。不过丫头，你还是先起来吧。既然我已经将圣女的魂主令牌传给你了，你我就是平等的身份，不用行如此大礼，明白？”
这一秒，沐阳总算是恍然大悟。原来因为这初代圣女与霖霖之间的联系，所以即便他们逆转时空，两者也是记得对方的，所以圣女对他们才如此熟悉。
不过看来这件事不能宣扬出去，否则魂族必定会大乱。而且魂主令牌已经不再那禁地之中，唯有沐阳手中的才是真的。所以也不能伸张出去，以免造成麻烦。
“你们的目的我很清楚，但是沐阳，有些事情强行扭转，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你已经想清楚了吗？当真要如此做？你真的不会后悔吗？”圣女突然如此问道。
第1797章 无情事实
商谈之事终于说到关键之处，圣女的话让沐阳与霖霖都是一颤，内心深处出现一抹不安的感觉。这感觉很是微妙，不能用言语说清楚，总之很奇怪，突然的迷茫。
片刻之后，还是沐阳先镇定下来。他坚定的看着圣女：“既然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么你也该清楚我坚持走到今天，究竟有多艰辛，所以你认为我会放弃？”
这一点，圣女从来没有怀疑过，但是这份代价不是出自于沐阳，而是另有隐情啊。圣女的脸上出现纠结之色，既然她知道沐阳一定会来，就知道早晚要面对。
“沐阳，你可知道接下来你要面对的选择是什么？如果我告诉你，你当真能够坦然的面对？”圣女十分郑重的说道。关于这件事，她也纠结了很久，无可奈何。
天道自然，必定有它的规律，所以即便沐阳有办法逆转时空，也有办法闯入这个空间位面之中，很多事情依然无法改变。唯一能有转机的，就是沐阳的决定。
“呵呵……事到如今，我身边的所有人几乎都为了我而牺牲，还有什么事能够让我纠结的？杀人？还是自杀？或者是以我这条命，换取时空逆转，一切重生？”
沐阳说的倒是挺自然的，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但是霖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且面对圣女，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似乎圣女的顾虑，并没有如此简单。
身形飘飞，借着沐阳的气息，缓缓地上前：“圣女，今天您让我们来到这里，也就意味着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那就直接说吧。”
当初沐阳毅然的决定来到这里，便已经做好所有准备。即便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无所谓。所以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严重的呢？圣女迟迟不肯说，与她自己有关？
“好，既然你们有这样的决心，那么我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要成就大事，就必然有所牺牲。今天我要说的事，想要逆转乾坤，我与神族主宰之间，必定……”
话音未落，沐阳的脸色一沉，他已经知道是什么后果了。原来这件事，这个代价并非与他有关，而是圣女或者天旭。难怪最后圣女看天旭君那个眼神很不对劲。
“你的意思是，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继续下去，即便是我们在这里，也改变不了事实的结局。除非你与天旭君之间，有一个人灰飞烟灭，大局自然就产生变化？”
点点头，圣女也不想承认，但不想承认也必须得承认，这是唯一的办法。唯有这样，才能解决这个诅咒，才能化解这一场纠缠千年，万年的恩怨，所以这才是代价。
“呵呵……呵呵……原来如此！哈哈……原来所谓的逆转时空，也不过是让我来做这个刽子手而已。很好啊，很好。既然这样，我一力承担就好，没什么大不了。”
沐阳是何其聪明之人，圣女一句话，他就全明白了。但如果早知道，他就不会与天旭君那般结交，或者是陌生人，心里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现在……也好。
“沐阳哥哥，你先冷静一点。你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圣女香消玉殒，这魂族谁来坐镇？谁来守护？圣女是魂族的根本，也是最为圣洁的地方，不能有闪失。”
点点头，沐阳双拳紧握，有些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这一点我自然知道，那么剩下的只能是天旭君了。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我也是踏着白骨过来的，不差这一次。”
飘飞上前，霖霖盯着初代圣女，柔声说道：“但是圣女，你当真可以放下？的确，趁现在你们还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放下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但感情……”
摇摇头，圣女有些苦笑的说道：“感情？魂族圣女根本就不能谈感情。若是我这一代避免了悲剧的发生，也不会有那个诅咒，没有诅咒，我就能成全你们。”
从她知道自己是圣女之尊的时候，便有规矩立下。圣女是魂族最为圣洁的存在，不能被任何人所污染。即便是神族之人也不可以。是她不守规矩，才变得不可收拾。
所以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必须改变这样的悲剧。不过也好，就算她与天旭君不能圆满，但至少成全了沐阳与霖霖，也算是弥补了她的一份遗憾吧。
“你当真舍得吗？明明清楚的知道，面前之人就是自己刻骨铭心喜欢之人，却不能相知相守，那种滋味，我很明白。不能因为我们，就必须牺牲你的幸福啊。”
“傻丫头，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我们那时候要立下那般狠毒的诅咒，就是因为原本就无法圆满，所以彼此之间产生了恨意，才导致那样千万年的遗憾。”
所谓快刀斩乱麻，既然已经知道结局，何不尽快斩断？沐阳知道，唯有这样才能将一切改变。如果一定要他亲自动手的话，他也必然要狠下这个心，不能犹豫。
“好，我答应你。圣女只有你一个，但神族的继承人可以改变。天旭君既然是这命运安排之中的存在，我便只能从他这里动手了，别无他选，就这么定了。”
心中也是纠结无比，沐阳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唯有找个机会，将天旭君击杀，这样所有的历史都会改变，他也没有白来。
沐阳很清楚，他从来都是所有关键的变数。既定好的事情，到了他这里也会发生奇妙的改变。所以只能是他出手，才有可能真正扭转这一切，杀孽，他来扛吧。
“沐阳哥哥，我们可以这么自私吗？你难道当真不顾后果了吗？”霖霖还是有些犹豫。她知道，很多事情都会在沐阳这里产生变化，但破坏一个人的幸福……
“不用担心，其实现在圣女与天旭君之间并没有感情。只要我们趁着这个时候，将天旭君击杀，一切都会随之改变。如果出现时间洪流，我们也正好可以回去。”
正说到这里，沐阳突然愣住了。心中浮现无数的画面。下一秒，他脸上露出苦笑的神色，缓缓地半跪在地：“原来如此，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