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成瘾_梦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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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宗贤说到这份上,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宗家人能把宗俭当成自家人看待,对宗俭来说,或许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对了,我师父是做什么的?该不会是云游四方的医生吧?”我问道。
我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宗贤的家里,除了我,无一例外,全是医生,我师父那么仙风道骨的人,不做医生这一行才奇怪。
宗贤想了想:“也算是,也算不是吧。”
“这话怎么讲?”我有些不明白。
“他云游各地一方面是因为他热爱自由的个性,另一方面主要是到各地寻找珍贵的草药,如果路上遇到什么病患,他也会充当一下医生的角色。”宗贤系了条黑丝领带,整理了一下衣领,“真要论起本事来,叔叔在我们家的医术是最高明的,尤其他对药草的精通,连爷爷和奶奶也自愧不如,东灵山上的许多药草,还有去年花园里被你拔了的那一批,都是他从全国各地采集回来的。”
我一听,有些奇怪:“那些草药不是你的朋友托你种的?”
第一百零七章 医院危机
“你听谁说的?”宗贤更奇怪了。
“樊叔说的啊。”
宗贤仔细回想了一下,哈哈大笑:“樊叔肯定是听错了,那次是叔叔因为采药受了点伤,托人把草药送回来的,不是别人托我种的。”
我听了这才恍然大悟,突然又想起那三百万,立刻就有些底气不足:“这么说,我好像还欠你三百万呢啊。”
宗贤不满地捏捏我的脸:“都说不让你还了,你还提,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
我脸一红,赶紧躲开他的爪子,很识趣地不再提这件事了。
宗贤给了我一个大大地拥抱,西装革履地出了门。
我看他今天穿得这么正式,不知道他有什么重要的活动,心里嘀咕着,突然想起一年前我在一文不名的时候对那家超市的老板娘说过的话。
我还欠她两千块钱,我说过要还的。
我连忙换了衣服,去银行取了两千块钱,循着自己的记忆去找那家超市。
一年的时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吧,但愿那老板娘的店没有换地方。
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找到了自己当时租住的那间小屋,然后循着当时的路线,来到了那家超市。
超市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那略显陈旧的广告牌和那擦得一尘不染的玻璃橱窗。
我走进去之后问店员,他们老板娘在不在。
店员面露愁容地告诉我,老板娘刚刚去医院了,有什么事,晚点再过来吧。
我吓了一跳,连忙问他,老板娘怎么了。
店员看我像是和老板娘是旧识,便告诉我,老板娘没事,只是她的独生子得了重病,她丈夫去世得又早,半年来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这超市,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关门了。
我惊出一身冷汗,赶紧问他,老板娘在哪家医院。
店员摇摇头:“具体哪家不知道,本来一开始是在京都的,后来实在凑不上钱,就搬回来了,不过市里有名的医院,左右不过那几家医院。”
我道了声谢,慌慌张张地冲了出去。
打了个车,我一口气跑了好几家医院,才终于在市三院的特殊护理病房的门前找到她。
老板娘面容很憔悴,比起一年前的靓丽,多了几分沧桑。
我找到她的时候,医生正在和她说住院费的事,我没走太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从老板娘的眼角的泪痕来看,就能判定,她已经拿不出什么钱来了。
我赶忙走上前,把口袋里的两千块钱塞到她手中,让她先把住院费交了,然后再想办法,病人为大,总不能什么准备也没有,直接被人从医院赶出来。
老板娘看到我很是诧异,她已经想不起来我是谁了,我跟她解释了半天,她才稍稍有了些印象。
她攥着钱的手颤抖着,匆匆道了声谢,慌慌张张地去交费了。
我松了一口气,来到她儿子的病房,走了进去。
小家伙只有四五岁的样子,头上裹满了绷带,全身插着许多管子。
他正在睡觉,小胸脯一起一伏,神态安详地像个天使,一个让人忍不住心痛的天使。
我看得心惊肉跳,忙问护士,这孩子究竟得了什么病。
护士面不改色地记录着数据,简短地回答道:“脑癌。”
我一听,整个人都懵了。
我不懂医术,所以对一切疾病都盲目忌惮,尤其癌症这种东西,我总觉得它就是撒旦徘徊在人间的魔影,更何况,这肿瘤还长在了脑子里。
老板娘付了住院费,就心急火燎地进来了,看她儿子没被赶出去,这才放下心来。
她对我谢了又谢,说我这笔钱真的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我倒非常不好意思,当时是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本来我这钱早就该给她的,拖到现在才想起来,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暂时解决了面前的困难,老板娘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是在这样的病房里住院,这两千块钱撑死也只能支撑两天,两天之后,她儿子住院的事,又是一大难题。
“只能把超市转让了。”老板娘勉强笑了笑,我却看到她的眼睛闪出了泪光,“本来我一个女人也照看不了那么大的生意,我想,孩子他爸应该会理解我的。”
我看老板娘实在为难,超市转让了,她的生活更没有了着落,这脑癌就是个不定时的□□,就算现在治好了,将来万一再犯了,想砸锅卖铁,恐怕都难了。
忽然,我想起宗贤的医院来,以他的医院的规模,应该也有这种特殊护理病房,不如,让老板娘把孩子转到他那?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太麻烦宗贤,不过又想到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求他帮一次忙,也应该能说得过去。
我对老板娘说了我的想法,老板娘一听连连摇头:“不行不行,那家医院我之前问过,医药费高得离谱,住院进去完全是烧钱。”
我心中疑惑,宗贤的医院,医药费什么时候高得离谱了?他不是有时候给人看病都不待要钱的吗?
难道是樊叔的话又不靠谱了?
这么一想,我心中越来越不安,连忙给宗贤打电话,问他究竟有没有这回事。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拒接了,我再打还是被拒。
我焦躁起来,不知道宗贤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放在平时,就算我不给他打,他也会时不时地给我打一个,确定一下我是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联想到他今天的西装革履,像是要办什么大事的样子,我心中立刻警铃大作。
这混蛋该不会是要背着我去找女人吧!
我顾不得和老板娘再多说什么,匆匆道了个别,去医院找宗贤。
就在我快要到达仁贤医院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宗贤打来的,我一接电话就听到他在里面焦急地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去医院找你。”我努力压抑住自己激动的情绪,拼命告诉自己,自己或许是想多了,宗贤可能刚才是因为忙着,才没有接电话。
不过宗贤的反应却让我如坠冰窟,他惊讶地问:“医院?你来医院做什么?你哪里不舒服了?医院正在施工,场面比较混乱,你不要过来,你等一下,我马上回去。”
我付了钱,走下出租车望着医院那明晃晃地玻璃大门,快步走了过去:“不用了,我就在医院门口。”
我不待宗贤有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带着满腔的悲愤推开那扇玻璃门,跨进了那所谓正在“施工中”的医院。
我不知道宗贤为什么要骗我,明明,这医院……
我悲伤地环顾四周,却吃惊地发现一楼一个人也没有,连前台都不在。
人都去哪了?
我赶紧收起自己的眼泪,暗骂自己一声不争气。
难道宗贤的医院搬到别的地方了?怎么这里空无一人呢?
我站在一楼的走廊四下望了望,确实没见到一个人,我记得宗贤的办公室是在一楼的,正要走过去看,就听见从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抬头一望,是宗贤!
宗贤的脸上划过一丝紧张,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连忙走下来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沉着脸质问道:“你不是说医院在施工吗?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宗贤嬉皮笑脸地掐了我一下:“你听错了,是正要施工,不是正在,因为要施工,所以今天就让其他人先撤走了,我刚好也忙完了,这没什么事了,咱们回去吧。”
我狐疑地看他一眼,不过又觉得他说得似乎在理,点了点头,挽了他的手臂就往外走,打算和他说一说老板娘的事。
我刚一脚踏出门槛,背后就传来一阵惊呼,接着有什么人从二楼上滚了下来,二楼立刻响起一阵骚乱,好像有人跑了下来。
我吓出一身冷汗,猛一转身,只见二楼的楼梯下一个女护士泪水涟涟地扶着腰爬了起来,楼上乱成一团,有几个人已经跑了下来,扶起女护士就要向二楼走。
宗贤捂了一下眼,做出一副无可奈何地表情,对那几个人说:“好了,别跑了,快带她去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摔伤骨头。”
女护士一边流眼泪,一边向宗贤道歉:“对不起,院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
宗贤无奈地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好了,快去吧,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谢谢院长,谢谢。”女护士一边道谢,一边偷偷看了我一眼。
一个身材比较强健的男护士把她抱起来走向一楼的检查室,她的目光却牢牢地钉在我的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很奇怪,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她会那样看我?
正犹疑间,宗贤吩咐其他的人去工作,我这才注意到事情的不对,诧异道:“你不是说其他人都撤走了吗?怎么这里还有人?”
宗贤避而不答,拉着我的手就要往医院外面走,这时,我才注意到,下来的也就几十个人,个个情绪都不是很高,分散到各室之后,楼道里一下子又空了。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有好多人呢,宗贤也曾告诉我,他医院的医护人员多达上千人,怎么现在连一个患者都看不到,而且医生护士加起来,也不到一百人?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赖着不走,非要宗贤给我一个解释。
宗贤无所谓地笑笑:“不要紧,只是发生了一些小事而已,我很快就会料理平的,我们回家吧,中午我想吃煎鸡蛋。”
我拍开他的咸猪手,冷下脸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惦记着煎鸡蛋!
药价虚高,人员锐减,一个患者也没有,这是小事?!
宗贤拉我不动,只好轻叹一声:“我们先回去,回去我再跟你说。”
我怕他赖账,他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证之后,我才跟他上了车。
回到家里,宗贤才风淡云轻地跟我说,在我成为植物人的那段时间,他最得力的副院长以次充好狂抬药价,把仁贤医院弄得臭名昭著之后,挖走了医院最有名的十几位专家,自己跑到隔壁省成立了一家医院。
我听了大惊失色,连忙问:“你哥不知道?”
宗贤不老实地捏捏我的脸:“我哥只是个脑科医生,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个头脑灵活的人啊,他擅长手术,并不擅长管理,对于医院的事,他其实很多方面完全是个白痴。”
我半晌无语:“怎么感觉你好像早就料到会这样?”
宗贤拍拍我的头,哈哈大笑:“小影你的洞察力真的很有长进啊。”
我对他这嬉皮笑脸的态度非常恼火,一把拍开他的爪子,沉下脸来,被人撬了墙角了宗贤居然还跟没事人一样,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危机意识。
第一百零八章 宝儿
宗贤见我不高兴了,立刻非常狗腿的捧起我的手给我顺毛:“小影你别生气,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人跑了可以再招,名声毁了可以再建,跌倒了再爬起来,咱们可以接着走不是?”
我听了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只好不再和他计较。
宗贤见我冷静下来,这才告诉我,他打算下周末搞个五周年建院庆典,希望我到时候能够参加。
我一听被他气乐了:“你这么大医院,人手都还没找齐就要办庆典,不是本末倒置了点?”
宗贤摇摇头:“虽然大部分人跑了,但还是有一些员工拒绝了高薪诱惑,选择了留下来,选择继续相信并支持我,这一年来,如果不是他们,医院的状况或许会更糟,他们为医院付出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他们是医院最宝贵的力量,最坚实的支柱,我觉得应该找个机会,向他们表示一下谢意。”
我听了宗贤的话,为自己的狭隘感到惭愧,连忙问他,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宗贤笑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