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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深不知处(万里)-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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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贺被撞得七荤八素,身后被充实带来得快感一波接一波,这时候也顾不得说反驳的话,只顾得上用手快速撸动自己的下身,很快,李贺重重地呻吟一声,双腿紧紧夹住王瑾洪,射了。王瑾洪用手把李贺额前汗湿的头发顺了顺,笑着说:“不仅胖了,还快了。”说完又重重地抵了进去,快速抽动了几下,也射了。
  李贺哑着嗓子说:“你也差不多呀,怎么回了趟德国,差了这么多。资本主义的水土不好吧。”
  王瑾洪抽身出来,退下安全套,“比你持久就够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这才起身起浴室冲洗。
  刚开学,整个校园还没有从春带给人民的倦怠中醒来,李贺王瑾洪小别胜新婚,趁着还没开始忙起来,专门开车去京郊滑雪泡温泉。
  温泉酒店旁边就是一个滑雪场。对于滑雪,两人都不陌生,尤其是王瑾洪,几乎每年冬天都会去德国滑雪胜地度假。他滑雪技术本来就好,再加上身材健美挺拔,在雪场引起了不少女游客的注目。李贺刚从山顶上往下滑了几轮,回头就看到王瑾洪正弯腰扶起以为女士。
  李贺也不滑了,坐在休息区喝水。一会儿王瑾洪过来了,虽然带着护目镜,但他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型,还是让他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王瑾洪坐在李贺身边,也喝了几口水,问:“怎么不滑了,累了?”
  “你今天可真受欢迎呀。”李贺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
  王瑾洪侧身凑到李贺身前:“吃醋了?刚才那个妇女摔了,我在身边,顺手扶了一下。人家都是中年阿姨了。你要是真不想滑了,咱们去吃点东西泡温泉吧。”
  王瑾洪最后一句话故意压低了声音,暧昧地朝李贺笑着。李贺有些脸红,一想到两人大冬天泡在一个池子里,就异常期待,一把扯起王瑾洪,利落地说:“走。”
  温泉离滑雪场不远。当电瓶车把两人送到的时候,李贺惊喜极了。
  他们的小院是山脚下一个十分清净的小院子,种满了花花草草,可能由于温泉的关系,在寒冬之中也没有衰败。院子很精致,有凉亭和游廊,虽然小但是空间布局一看就是大家手笔。房子外面看上去古色古香,实际进了里面十分现代化,极为舒适。这种顶级酒店,又是最高级的房间,每个院子都有一组专员管理,他们听从王瑾洪的吩咐,早早地做好了客房准备,又在客人入住前安静地离开。
  李贺兴奋地跑到后院,:“洪哥,太棒啦。”李贺喊着,“后院有独立的温泉。”
  后院有一个隐蔽性极强的温泉池,泉水从山上引下,汇集到圆形的温泉池里,池底铺着大块的天然石,既充满了野趣,又不会踩着舒服。池边还有个斜坡,可以半躺在水里,非常舒适。池边种满了高大的植物,人泡在里面完全不用担心走光。
  李贺在北方长大,从小就对泡澡不陌生,这么好的条件当然要好好享受一把,当即就换了浴袍冲了过去,在池边脱得光溜溜就跳了下去。
  王瑾洪刚转过身,只来得及看到李贺矫健的背影,那家伙就跳下去了。
  池子修得很科学,人坐在里面,正好可以把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出来,李贺坐在池底,微微避着双眼,感受着温泉带给自己的享受。一双比温泉温度还高的手抚上了他的肩头。轻轻揉着有些僵硬的肩头,李贺舒服地轻轻哼了起来。
  “别发骚。” 王瑾洪最受不得李贺的呻吟声,当即也跳到池里,狠狠地吻住李贺的嘴唇。手也往下探去,果不其然,李贺下身已经硬了,轻轻捏捏龟头,虽然是在泉水里,还是能感到一丝滑腻。
  “你好骚。”王瑾洪把自己的性器和李贺的握在一起,就着泉水套弄起来。
  温泉池里春色无边。
  30
  两人在酒店厮磨到了第二天中午,李贺他们才在叫了酒店专车送他们倒大门的停车场。看见李贺那念念不舍的小眼神,王瑾洪说:“喜欢?过两天再来?”
  “土豪。”李贺知道这里住一晚价格不菲,不过在经济上,他从来不和王瑾洪计较,他觉得爱人之间为对方付出是很自然的,无论是王瑾洪对自己还是自己对王瑾洪。
  到了停车场,王瑾洪去开车,李贺去超市买两杯咖啡。他正拿着咖啡往外走,从外面进来几个人,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十分非主流。他们走得很急,也没注意到正往外走的李贺,前面的一个人一下子就撞到了李贺,李贺的咖啡全泼在外套上了。
  李贺是个挺大气的人,一般碰上情况对方诚心道个歉就算了,但这几个人却像没看到一样,径直往超市里面走。李贺可不是怕事的人,他生气地大声说:“哎,你们走路也看着点儿呀,这都撞人了,怎么也不说声对不起呀。”
  那群人里,有个穿绿夹克的年轻人转身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李贺一下,敷衍地说了声:“不好意思。”,李贺心里不爽,但也不想纠缠下去,王瑾洪还在外面等着呢。
  这边王瑾洪看到李贺半天没出来,也过来超市这边了。
  “怎么这么久?”王瑾洪问。
  刚才那个绿夹克一听到王瑾洪的声音,忽然又转回身,冲到王瑾洪跟前,一脸狰狞:“你把小林藏到哪儿去了。”
  王瑾洪看到绿夹克,脸色也很不好:“你还有脸找他?他早不在北京了。”
  “你别骗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有一腿,怎么?”他望着李贺,“看上了这小子才甩了小林吧。”
  李贺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又想到这男的不仅自己吸毒还逼小林吸毒,很有些看不上这人。他也不想在这儿耽误了,而且外套上泼了咖啡,自己就穿了一件长袖,站在这儿还挺冷的。于是拉着王瑾洪就往车上走:“别和这人渣废话。”
  李贺光顾着往外走,也没留意那人眼里流露出的恶毒的目光。
  两人刚上车,还没来得及开出去,斜面冲出来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刷一下横在李贺他们车前。车上下的几个就是刚才店的非主流们,拿着粗大的铁链就往李贺他们车上砸。李贺他们开的是一辆牧马人,底盘很高,李贺使劲一推门,正好敲到外面那人脑袋。外面的小黄毛被李贺撞到了地上,王瑾洪也跟着跳下了车,看到那几个臭小子,就冲了过去。他练过搏击,身手很不错,但是对方有铁链,人也多,应付得也不容易。而且这些人目光很疯狂,很可能磕了药。
  上次因为小林,王瑾洪和这些人过节,所以大部分人都朝着王瑾洪冲过来。王瑾洪被这些人缠着,没有注意到绿夹克站在一边,眼光像冰冷的蛇一下缠着自己。忽然他走回到黑色的越野车,从里面拿出一把细长的裁纸刀,趁着王瑾洪顾着和另外人扭打在一起时,阴险地冲了过去。李贺正好看到寒光一闪,吓得心跳如鼓,大喊一声:“洪哥~~!小心!”李贺边喊边冲过去,他手上也没有武器,只想着要抓住那把刀。在他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手心一阵剧痛,原来刚才自己用手紧紧握住马上要插下来的刀。
  王瑾洪回头就看到李贺右手全部是血,却还是紧紧握着一把刀。也顾不上打在他身上的拳头了,连忙扑了过去。
  “都在干什么?快蹲下,警察!警察!”王瑾洪正要大开杀戒的时候警察来了。
  原来早有人报警,警察很快赶过来,把人都带去景区派出所。
  景区医院里,护士正帮着李贺简单地处理一下伤口,伤口很深,需要缝合。
  王瑾洪这时才觉出后怕来,刚才李贺手上血淋淋的,鲜红的血把自己的心都滴出了洞。他勉强应付完了警察。那几个家伙吸毒,故意伤害,进去呆两年是少不了的。
  透过玻璃,李贺望着门外的王瑾洪。王瑾洪脸色非常不好。李贺知道,自己刚才吓着他了。
  听完医生的交代,两人从门诊手术室出来,王瑾洪一路都冷着脸,李贺知道自己刚才也是冲动了,可也觉得委屈,也不想说话,两人就这么一路无言到家里。
  进电梯时,李贺暗想着,回去还是哄哄王瑾洪吧。刚一进门,自己还没说话呢,王瑾洪忽然转身,狠狠抱住了李贺,好像要把人揉进身体一样。
  李贺心里一软,用没受伤的手拍拍王瑾洪的肩,“没事了,我这点小伤很快就好了。”
  王瑾洪这才生气地说:“你啥呀,那么一把破刀,没看我穿着那么厚羽绒服吗?他脑子抽抽,你脑子也抽抽?”
  李贺心里挺甜的,“是,我一遇到你就开始抽抽了。”
  王瑾洪简直没脾气了。帮李贺换了鞋,准备打电话让阿姨送菜过来,顺便把饭做了…
  李贺回家了撒欢似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长吁一声,躺在沙发上。王瑾洪笑他:“怎么,刚住了豪华酒店住不惯我这儿啦。”
  “洪哥,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酒店是新奇,哪比得上家里自在呀。”
  王瑾洪听他把自己这儿称为家,心里特别舒服。“这地方有点儿小,如果我们长住还得卖套大的,弄个健身房,不过下半年就要去德国了,现在就这样了。”
  李贺故意怪叫着扑上来:“土豪,求包养呀~~!”
  王瑾洪连忙抱住一下李贺:“小心手。”
  “老子伤在手上,下边儿可是好好的。你行不行呀,不行我来。”
  王瑾洪也开起来玩笑:“来,给爷笑一个,伺候好了就包了你。”
  ……李贺伤口不深,但也不浅。王瑾洪挺上心的。他从网上下了利于伤口愈合的菜谱,自己没时间,就让阿姨看着食谱照着做。做好了阿姨就回家,王瑾洪不太想家里有外人。李贺倒是不挑食,只是极不爱吃鱼,菜谱中恰好有一道黑鱼汤,据说对愈合伤口有奇效,王瑾洪恨不得天天都让阿姨炖了来喝,偏偏李贺说闻着就想吐。王瑾洪开玩笑:“你这不是伤了手,你这是怀上了吧。”
  “是,等今儿晚上,我也射你一肚子,我们一人怀一个。”李贺也跟着开玩笑。
  后来那黑鱼汤,还是王瑾洪又劝又哄,才多少喝了些。
  李贺本来阳光洒脱,但自从和王瑾洪在一起后,偶尔故意耍耍小性子,甚至撒撒娇。王瑾洪愿意宠着他。生活就这样甜甜蜜蜜充满希望地过着,一个月后,李贺的申请书也通过了。8月,他将和王瑾洪一起飞往德国,完成剩下的本科学业。
  ……这天,周五两人没有回公寓,准备周六一早就去学校不远的地方爬山。车子刚离开校门外不久,一辆银白色的韩国现代就跟了上来。
  爬山的地方离学校不远,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李贺背着包先下了车,王瑾洪下来后硬要接过李贺的包,两人说说笑笑地牵着手就往山上走,这时候山上没游客,两人也没太注意。
  “李贺!”一声熟悉的呼唤从身后响起,那声音充满了不信失望和伤心。
  李贺几乎不敢回头。
  在他们身后,挺着一辆车,李贺的妈妈站在车门前,满眼不置信地望着他们相互交握的双手。
  王瑾洪松开了李贺的手,轻轻拍拍李贺的手背。李贺才从醒来。虽然过年的时候心中隐隐猜测他妈妈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什么,本想着这个月专门回去给家里说一下去德国交换的事情,毕业找好工作了再出柜,没想到现在被自己目前抓了个正着。
  李贺望着自己的妈妈。李妈妈几年四十多岁,浓眉大眼,是以为高大的东北妇女,年轻时是一个很漂亮的北方姑娘。有着东北女性特有的英气。但是此刻,李妈妈一手扶着半开的车门,眼底红红的,极力忍住眼泪,声音也有些颤抖。
  看到母亲的痛苦和失望,李贺心中涌起了极大的内疚。他轻轻对妈妈说:“您怎么来啦,我应该去接您的。”
  李母早对自己儿子产生怀疑,过年时看了李贺的手机,那些火辣的信息足以让她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正在和一个同性谈恋爱。李妈妈并不是无知的家庭妇女,她当然这种情况是同性恋,也知道这个社会对同性恋有极大的歧视。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被人指指点点额,最后孤独终老。李贺回学校后,李母日夜忧心,终于忍不住飞来北京。他来北京后,包了辆车,跟踪李贺来到山脚下,看到他们亲密地牵着手,坐实了心中的猜测,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王瑾洪见李母望着李贺并不说话,而李贺站在自己妈妈面前几乎手足无措,心里也很难受,走过去礼貌地说:“阿姨,您远道而来,我们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李母不是刻薄之人,但她实在不想和王瑾洪说话,叹了口气,低头对司机交代了几句,就和李贺一起回到公寓。
  到了公寓,李母打量了一下这套处处有两人生活痕迹的房子。她已经稍微平复了情绪,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王瑾洪在厨房切水果,他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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