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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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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正业嘿嘿一笑道:“小子,知道成名的坏处了吧。你在我这儿什么伤没受过,这屁大点的伤还拿出来说,放了假倒是把你给放娇气了。来来,我给你看看,没真伤着吧?”
  “哪能啊,我这全身上下都是吃饭的家伙,可不得金贵点。”徐缭『揉』了『揉』脸,本着职业道德,他把应肃跟不知名的妹子全都抛到脑后去了,“老刘头,感情着你还认识赵松溪啊,要不是我跟人家碰上,人家跟我夸了夸你,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俩熟。”
  刘正业对他翻了个白眼:“有你这么攀关系的吗?人家夸我你嘚瑟个什么劲儿,老赵人挺好的,你没事多跟他聊聊,少参加些『乱』七八糟的活动,对你有好处的。用心演戏,别小腚儿贼轻红了点就开始发飘,听见没。”
  “听见了,二大爷。”徐缭拖长了腔调,他太熟悉这些玩意了,那些狂热能从好变成坏的,她们能多热情地去爱你,就能有同样的活力去恨你。可人就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他分明那么清楚明白,也曾经被深深伤害过,然而有了如今的热度,仍是快意大过痛楚。
  寻常的普通人只能被数人真心实意地爱着;明星却不然,千万的爱意汇聚淹没,心为一人而动。
  千万人的心只为你而动。
  徐缭想:谁能抗拒这样的诱『惑』。
  剧组放假一周,回来时大家压力也减轻了不少,加上快要接近新年,不少人虽然回不去,但家中置办年货,带了不少新玩意入组分享,气氛便热闹了许多。外景终于协商好了,刘正业大手一挥,就直接换了地方,准备去冰城拍摄,燕城已经够冷,冰城简直能冻掉腿『毛』,剧组的欢天喜地来不及消散,就硬生生碎成了道路上的冰碴子。
  徐缭忙得忘我,因此不慎病倒,『药』吃了多少都不见好,天天在剧组里流鼻水,抽光了剧组所有人用的纸巾,好在汪甜相伴身侧,总算没有太过狼狈。病归病,戏还是要拍的,化妆师为他涂脂抹粉,只要不打喷嚏一切好说,三十来岁的丁蔚然苍白阴郁,身边除了一盒老旧火柴盒之外,新『潮』的像个留洋归来的社会精英。
  刘正业起初对徐缭生病的声音并不满意,结果试了两次戏后,倒刻意要徐缭捏出那嗓音来。
  徐缭每天念台词就念到近哑,病情反复更难好起来,急得汪甜天天给他变着法儿地炖汤,真不知道是找了个助理还是找了个保姆。
  这日要拍丁蔚然长大后第一次出场,刘正业非要选个雷雨夜晚,剧组守了足足一个月才在午夜等来这天赐良机,打光师几乎被折腾掉了半条命,摄像组分作里外两边,外头的披着雨衣站在阳台处拍摄,冻得瑟瑟发抖。
  冰城的雨压根不是雨,是冰雹,打下来冻人得厉害。
  徐缭几乎半哑了,扯开嗓子说话就痛得厉害,这出戏是他在家里接待一个叛徒,剧组租了个阁楼,本来地儿不大,可单纯布置成个书房却稍显宽裕,豪华的暗红『色』单人沙发被安置在窗边不远处,暗暗的一盏台灯开启,他只能穿件薄薄的睡衣,头发被打湿了,像是刚洗完澡的模样。
  透进了骨头的冷。
  寒气无孔不入,背上像是隐隐又作痛起来,雨水大而密集,嘈杂地击打着玻璃窗,像是有人在外无声无息的敲门,不时有电闪雷鸣,映得丁蔚然苍白的脸透出无波无澜的可怖意味。
  刘正业凝视着监视器,镜头诚实地呈现出自己拍摄的一切事物,透过满是雨水的窗户,丁蔚然微微侧着头,水晶吊灯安静垂落下来,比起照明所需,更像无关紧要的装饰物,唯有台灯幽暗的发着亮光,是窗里唯一的光源,丁蔚然的脸在雨水里逐渐扭曲模糊,雨越来越大了。
  这次真的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丁蔚然有一丝疲倦,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一根火柴擦过,火焰『舔』舐过烟草,喷薄而出的白雾萦绕着,声音嘶哑地近乎含混不清。
  吴浩拎着神『色』仓皇的人走进来,对方被捆得像头即将要进屠宰场的猪,神『色』黯淡如丧家之犬。丁蔚然抽了一口,又把玩着,缓缓吞云吐雾了片刻,才翻转了用鼻尖轻嗅烟味,他挪动眼珠子去看此刻正在地毯上痛哭流涕的年轻人,动作带有几分神经质般的僵硬,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似的,他静静地看着这个男人,分外关切:“晚饭吃了吗?”
  “啊——”正蠕动着身体试图爬到丁蔚然脚下的年轻人怔了怔,哭得满脸泪花跟鼻水,他微微颤抖着,斟酌回答,“还……还没有。”
  “饿着可不好。”丁蔚然叹了口气,“浩子,你越大越不懂事了。”
  吴浩像尊雕塑似的站着,既不说话,也不回应,更没有道歉的意思,『舔』了『舔』犬牙,像头悍勇的野狗。
  “给他解开吧。”丁蔚然慢腾腾地咬着字,声音从他喉咙里轻飘飘地流淌出来,像是绵软的丝线藏了钩子,听得人心里挠痒痒。
  吴浩便低头下去给他松绑,年轻人迫不及待地活动活动筋骨,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正吞云吐雾的二当家,他侥幸地低着头,看见男人雪白的小腿,半掩在鲜红的睡袍下,足面是青白『色』的,透出旖旎诡异的风情,布料与肌肤紧密地贴合着,烟雾仍然腾升,他懒懒垂着眸,似笑非笑:“我恰好准备了,赏脸吗?”
  年轻人战战兢兢,满头冷汗,不知道这是场鸿门宴还是真心实意的邀请,吴浩熟稔无比地去开灯,桌上是热腾腾的一顿盛宴,饥饿跟寒冷早已将他缠上,心知肚明叛徒没有好下场,也耳闻过这位二当家的狠毒手段,可他仍是饿了,肚子如鼓鸣,口水不停吞咽。
  “你很怕我?”丁蔚然笑他,年轻人下意识点了点头,又飞快摇了摇头。
  “吃吧。”丁蔚然把吴浩唤回来,免得这人食不下咽,温声细语道,“浩子『性』格不大好,让你一路上受惊了。
  年轻人哪敢说些什么,他趴在桌边正狼吞虎咽,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声音突然卡了壳,他吃到了三炷香,准确来讲,是饭里有三炷烧尽的香,其意不言而喻,顿时觉得如鲠在喉,喉咙里发出咔咔的怪声来。
  “吃饱了吗?”
  丁蔚然问他,那嗓音像蛇的吐息了。
  “我……你……”年轻人睁大了眼睛,他开始往地上呕吐。
  丁蔚然于是欣慰起来,手指轻轻一动:“看来是吃撑了。”
  吴浩会意地走上前去,他背对着丁蔚然,随着一声叫人心惊的响声,那年轻的生命瞬间消失,身体软趴趴地顺着吴浩的大腿滑落了下去。丁蔚然倍感扫兴,漫不经心道:“浩子,连着他跟地毯一起丢出去吧。”
  “这次不盘问?”吴浩问他。
  “你还记得盘问?”丁蔚然挑眉道,“那还下手这么干脆。”
  吴浩闷声:“你让我动手的。”
  丁蔚然笑了起来,那张惨白冰冷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人的温度:“傻小子,用不着问他,游星让我处理这件事,就没想让我问出什么东西来。”他站起身来,把香烟捻进了还剩半碗的白米饭里,米饭颗颗饱满圆润,他不由得惋惜,“真是个没福气的东西,这样好的米都吃不完,还受得了什么香火。”
  “做饱死鬼还是饿死鬼,有什么差别呢,都是些该进垃圾桶的老规矩了。”
  丁蔚然拧着火红的烟头,摁焦了几粒米饭,那火光慢慢熄了,只剩下焦臭味,幽幽道。
  刚一下戏,徐缭腿就软了下来,今天他的戏差不多了,刘正业也不勉强他来跟自己坐一块看监视器,挥挥手就把人放行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再吃些『药』。汪甜给他披上外套,又喂了两粒『药』,徐缭就着她的手喝热水把那些干巴巴的『药』片吞了下去,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车子一路开回酒店,徐缭大概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演戏上,松懈下来之后就昏昏沉沉,寒气从头钻到脚,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汪甜给徐缭刷卡开了房门,把人推上床,又翻出被子来严严实实把他捂起来,地暖热得极快,徐缭眯着眼睛缩在被窝里,话梗在喉咙里半天,没吐出来。
  “徐老师,你好好休息。”
  汪甜的声音飘飘『荡』『荡』,像来自远方。
  “嗯。”
  徐缭把头埋在枕头里。



第五十九章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徐缭醒来时发觉还是夜晚;还当自己只睡了一两个小时,他感觉自己好了许多;只是忍不住感慨当初喝几个月都没能把自己喝进医院,这会儿还有人照顾都能生病;于是感叹人的命好起来;难免也娇贵许多。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徐缭试图从棉被里挣扎出来;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像是平白无故添了许多负累。可走廊上的光突然泄了进来;他不知道怎么有些害怕,又无声无息地安静下来;想把头钻进被子里,却又闻到一阵香味;饥饿感顿时加重了许多。
  徐缭眯着眼去看走进来的人,还当是汪甜,可转念一想,汪甜不是才刚走吗?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伸到额头上,绝不是汪甜。
  徐缭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应肃坐在黑暗里;慢腾腾地去开小灯,手还护着他的眼睛,声音在空间里响起:“醒了?”
  “嗯。”徐缭还当自己是在做梦,适应了光线之后;就麻溜地想从被窝里爬出来,又被应肃摁着塞了回去,面无表情的经纪人伸手『摸』了『摸』徐缭的脖子,『摸』到满手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缓缓道,“你等着。”
  没多久浴室就传来了放水的声音,大概好几分钟,徐缭都一直在看磨砂玻璃上那个晃来晃去的影子,直到应肃挽起袖子走了出来,他的手重新洗干净了,把徐缭待会要换的衣服找了出来,又看了会儿水,才催着徐缭进去洗个热水澡。
  “我要是进去了再出来,你不会不见了吧?”徐缭恍如梦中,他疑『惑』道,“我到底醒没醒,没醒的话你是不是太可怜,在我梦里还要做个劳碌命。”
  应肃没理他这句废话,只是平平淡淡道:“我给你买了白粥,你自己有没有想吃的?”
  “我想要会流红油的咸鸭蛋!”徐缭突发奇想。
  应肃不置与否,只是让他快去洗澡,别身上带着汗吹风,免得病气又再入体。
  “别泡太久。”应肃叮嘱他道,细心体贴,跟现实里一模一样。
  徐缭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然而他又实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做梦,于是不敢多泡,很快就起来了。出来的时候应肃已经把被子都换了,里头已经被暖好,像个安全的巢『穴』,粥碗边果然放着两个红油鸭蛋,徐缭钻进被窝里头,弓着被子包把自己团成个巨无霸汉堡,只觉得身上干燥清爽,又暖洋洋的,值得再睡一觉。
  应肃不准,于是把他提起来,不知道从哪儿拿了张小桌放在床上。
  大家都是人,怎么应肃一下子就能做这么多事,徐缭『迷』『迷』糊糊地想着,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坐着,被子把他包得密不透风,只剩张苍白又柔软的脸。
  “把手拿出来。”应肃冷冷道,“你还要我喂你?”
  “啊——”徐缭张开嘴巴。
  应肃拿筷子敲了敲鸭蛋,脸『色』不善,徐缭立刻闭嘴,使劲折腾了半天,从棉被堆里挤出了自己两只手,这才见经纪人神态缓和几分,对方拿着小勺给他一勺勺地挖红油蛋黄,馋得徐缭直流口水。
  白粥买来已有一段时间,这会儿正适口,徐缭没一会儿就消灭了一大半,粥是热的,胃是暖的,鸭蛋咸得恰到好处,没道理是在做梦。
  “你怎么来了。”徐缭问他。
  “你今早发起高烧,我接到了小甜的电话,就赶过来跟刘正业协商下剧组接下来的拍摄情况,好在你身子骨不错,吃了『药』就退烧了,本来都打算再等会就带你去医院。”应肃把两个鸭蛋都掏空了,全丢进垃圾桶里,又把垃圾收拾了,拿纸巾让他自己擦嘴,跟照顾小孩子似的。
  今早?
  徐缭有点儿恍惚,愣了愣:“怎么,我都睡过去一天了,那……怎么没人喊我啊?”他筋疲力尽地去『摸』自己的额头,满心愧疚,“剧组那边还没说呢。”
  他也是睡傻了,应肃人都在这儿,自然早就联系好剧组了。
  “刘正业脑子有问题,你也跟着他发神经?”应肃坐在他身边问他,“他拍起戏来疯了一样,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今早上应肃跟刘正业打电话时说话也是这个口吻:“徐缭戏来疯,您拍戏这么多年了,不知道管着点?”
  把刘正业说得脸红脖子粗,当时就打算要么从这阁楼上跳下去,要么跟应肃同归于尽,好在应肃还是留了点口德,过来跟剧组协商了下,暂时把徐缭的戏份给停了,剧组先拍摄其他演员去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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