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性福的经-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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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关系?”加贺原衫握着拳头,嘴唇发抖,看起来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
“我们是青梅竹马、同窗挚友、患难之交、红颜知己……”栗山月越说越兴奋,起身走到门口,蹲在醉得不知东南西北、靠在门框上直打嗝的林景禹面前,暧昧的抚摸他红润的面颊,深情款款道:“总之,我们是一种糅杂了多种情感、难以形容的关系,唯一能透露的,就是我们很亲密。”
说完,抬起头,挑衅的扬了扬下颔:“怎么?你吃醋了?”
加贺原衫配合的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既然这样,那么我似乎没有立场带他走……邹杰,帮栗山小姐把林先生抬回房去吧!”说着一侧身,站在门口外面的人露出身形。
栗山月顿时像被火烧了似的把手抽了回去,远远的跳开,拢紧浴袍,慌张解释:“邹杰?你怎么也来了……你们赶紧把他带走,我一个单身的……怎么能留男人过夜呢?”
加贺原衫歪了歪头,不解的问:“可是你不是说这里是他的家吗?”
“我的意思是,这个小区是泰展开发的房地产,仅此而己,加贺先生你误会了!”
“这么说,你们没有别的关系?”
“当然没有!”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加贺原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从容不迫的笑道:“既然没有特别的关系,“栗山小姐”你一个单身“女性”,不便留异性过夜,以后也请自重,不要再和他单独见面,明白了吗?”
一时不察被算计了,栗山月除了点头认栽,也没有其它路可走。
“邹杰,带林景禹走!”
邹杰上前扶起林景禹,视线不小心与栗山月对上,即立刻收了回去,跟着得意洋洋竖起尾巴的加贺原衫离开,从头到尾一声未吭。
狠狠的摔上门,栗山月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的咒骂:“奸诈的小野猫,活该你被这个蠢货折磨一辈子!”
入夜后的马路没了白日的繁忙,节能路灯的光并不那么明亮刺眼,柔和得像水中的月亮。
车子开得很稳,均速行驶,一路畅通。
林景禹刚开始还坐着,头靠在加贺原衫的肩膀上,后来干脆侧躺在他腿上,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醉得人事不知,林景禹的脸颊很红,加贺有些不放心的碰了碰,还好不烫……突然想起栗山月摸了他的脸,赶忙掏出眼镜布,在他脸上好一顿擦拭。
林景禹不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叫着:“老板……老板……好痛……别打我……”
忍住扇他一个耳光的冲动,将眼镜布丢出窗外,加贺原衫两只手用力扯住林景禹的嘴角,泄愤般的撕拉扯拽。
“有什么话能和他说不能和我说——对你而言,我就是能上床不能交心的吗?”
青梅竹马、同窗挚友、患难之交、红颜知己——虽然明知道这些话是栗山月故意说来恶心人的,可是自己的情人心情不好不跟自己把酒谈心,反而跑到别人那里灌了个烂醉,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回到开发区的公寓,加贺原衫将林景禹拖下车,让邹杰先回去,自己扶着这个醉鬼走进电梯。
“贺先生来了啊……”一同乘电梯的年轻夫妻抱着个三、四岁的女童,亲切的和他打招呼:“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呢,来,蓉蓉,不许吃手指,快点叫叔叔。”
女童固执的把手指放这嘴巴里,眨着一双大眼睛,含含糊糊的叫:“苏苏好……”
加贺笑了笑算是回应,扯着林景禹往后站了站,这家伙一身酒气,不要呛到人家小孩子。
林景禹靠在加贺身上,双手自然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加贺一脸窘迫,一手掰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一手推开他对着自己耳朵吹气的脸,哪知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一口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舔了起来。
小女孩见状开心的大笑:“妈妈,苏苏也吃手指!”
年轻夫妻对视一眼,几分尴尬几分暧昧的笑了笑,加贺顿时涨红了脸,狠狠一脚将林景禹踹到电梯的另一角。
他和林景禹的关系在这栋公寓里不是什么秘密,公开的过程,让加贺现在想起来,还是恨不得在这个混蛋身上补几脚。
那时他们刚确立关系不久,林景禹似乎还没从“脑癌”的阴影中走出来,态度强硬的把他接到中国来,二十四小时黏在他身边,就连去小区超市贸个生活用品,也非拖着他一起不可。
拎着卫生纸和洗发乳在收银台排队结帐的时候,林景禹突然抓起一把单独包装的保险套,递到他面前。
“老板,你喜欢哪种口味?”
加贺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坦然、仿佛手里拿着的是口香糖的家伙,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就都要了,我们都试试……这还有螺纹凸点的……”等不到加贺的回答,林景禹索性把五、六种香味的保险套全都放在收银台上,还兴致勃勃的翻看架子上的其它种类。
加贺不愿回忆当时收银员和其它顾客的表情,他只记得自己一怒之下掰断了洗发乳瓶子,黏稠的乳白色液体喷了自己和林景禹一身,周围居民吃惊的叫声和议论声更是让他怒不可遏,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林景禹几拳后,连夜逃回了日本。
后来林景禹追到日本去道歉,蜷缩在他家门口睡了一夜,结果被冻得发高烧,躺在病床上,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还一脸深情的拽着他衣袖说:“老板,你难道不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喜悦,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你是我的……”
饶是铁石心肠,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再发脾气,可是从此以后,他再到林景禹的公寓来,从门口的保全到街坊邻居,每个人见到他都一副暧昧的神情,让加贺恍然有一种自己没穿衣服在裸奔的窘迫感。
一个愣神的工夫,电梯停住了,年轻夫妇住的楼层到了,少妇抱着孩子跟他拜拜,电梯门缓缓合上,加贺放松了肩膀靠在墙上。
他不喜欢小孩,对别家的孩子也没什么亲近的兴趣,可是看着别人一家三口和和睦睦,还是难免生出一丝羡慕来。
这时,林景禹已经从墙角蹭了回来,张开双臂抱住他,像个不受宠爱的孩子抱住自己心爱的绒毛玩具一样,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加贺扯着林景禹的手臂骂了句:“松手,快勒死我了。”
林景禹反而抱得更紧,凉凉的鼻尖蹭着他的脖子,嘟囔着:“老板……别生气了……都有我了,还不够吗?”
“走,回家!”
终于到了顶楼,加贺拖着这只树懒,一进房门就把他丢到沙发上,坐在一边喘粗气。
他知道林景禹为什么去喝酒,又借着酒疯在闹什么。
前几天,祁子嘉和林皓带着养子回来度假,顺便秀了秀无名指上廉价的对戒和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书。
林景禹显然是受到了刺激,当晚就拿着盖了美国某州婚姻登记处公章的结婚协议来让他签。
“我会让你幸福,就如你理想中的那样,我会满足你对女人的一切幻想,还能给你男人坚实可靠的胸膛,和我结婚,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面对林景禹丢过来的深情告白,加贺只用了几个字就把他堵了回去。
“除非你能给我生个孩子。”
从目前的状况看,这个无懈可击的理由,让这小子受到严重的打击,已经意志消沉好几天了。
歇了一会兄,加贺脱掉外套,将横卧在沙发上的林景禹拽起来,推着他来到浴室。
“洗澡!”
关上门,加贺到厨房去泡了杯蜂蜜水,自己先喝了一口润喉,等着林景禹洗完澡出来给他解酒。
可是在客厅等了一会儿,浴室里安安静静的,连水声都没传出来。不是真的喝多了撞到头吧?
打开浴室门一看,林景禹衣服扔了一地,光着身子坐在空浴缸里,冻得瑟瑟发抖。
加贺的火气顿时冒了起来,拿下莲蓬头打开水笼头,朝着林景禹一阵狂喷,狞笑着骂:“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却丢下我跑去跟人妖鬼混,我还没发脾气,你倒是先闹起别扭来了?”
林景禹抬起头,水珠沿着面颊滑下,眼眶红红的,眼神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加贺原衫自认自己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狠心肠,也不觉得林景禹这样子有什么可怜,心里还在骂脏话,神情却不由自主软了下来……说到底,就是爱上了,于是坚硬的外壳能抵御住枪林弹雨,却抵御不了林景禹柔软的侵蚀。
放下莲蓬头,加贺伸出手,粗鲁的在林景禹脸上擦了一把。
“你在哭吗?真丢人——”
抓住他的手,林景禹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别抛弃我……”
“神经病……唔……”
话音未落,加贺便被拖进浴缸,湿漉漉的身躯压了上来,带着浓郁葡萄酒香气的吻落到因惊讶而开放的嘴唇上。
下意识的想挣扎,可是一想到林景禹患有“假性勃起障碍”,不久前又受过软组织挫伤刚痊愈不久,要是拒绝了,搞不好会旧伤复发,于是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对方的深入探索。
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口中的津液混合……加贺恍惚的想,林景禹喝的真是好酒,只是亲吻,口腔里就溢满了芳醇的果香,他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身体软了下来,自然就被林景禹搂进怀里,一手固定着他的后脑,一手在他背上抚摸。
西装裤沾了水,湿漉漉的点在皮肤上很不舒服,加贺扭动了一下,引起林景禹一阵轻喘。
放过他的嘴唇,摘下蒙了一层雾气的眼镜,林景禹单手捏着他的下巴,醉眼里是满满的迷恋,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偏头舔着他的耳朵和脖子……这样的动作简直比亲吻更亲昵。
背上的手掌也顺着脊背滑下,从裤腰里伸了进去,直接钻到内裤里,揉捏他的臀办。
“啊……”加贺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微微弹开。
而这一点空隙,反而给了林景禹解开他衬衫扣子、拉下裤子拉链的空间。
赤裸的肌肤感觉到凉意,汗毛都竖了起来,加贺红着脸试图站起来,但沾了水的浴缸很滑,不小心又跌倒,幸好被眼疾手快的林景禹接住。
“老板……我忍不住了……不要拒绝我……”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林景禹那张青春正气、干净斯文的脸庞,竟然少见的性感起来,湿润的眼角带着些怯意,黝黑的瞳孔里都是求欢的讯号……
这浓浓的费洛蒙气息,让加贺的身体也躁热起来,脸颊更是微微发烫。
“老板也想要吧?”
“少废话……唔……”
余下的音节,被林景禹吞入口中。
再一次亲吻,比起之前要强烈得多,充满了需索和霸占的意味,嘴唇几乎被吞掉,舌头被迫逐着,连口中的津液都好似要被吸干了一般。
于是不管是意志还是身体,都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他被抱起来,分开双腿坐在林景禹身上,衣衫褪到手肘处,性器也被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嘴唇被放过,亲吻落到面颊、下巴,从颈项一直蔓延到肩膀,舌头沿着锁骨滑下,来到胸前含住那一点红蕊,吸吮了一阵后,被尖尖的虎牙咬住。
“混蛋……轻点!”
加贺吃痛的骂了一声,双手扶着林景禹的腰,用力的捏了一把。
林景禹的小腹紧绷,本就勃发的欲望,更是被这火上浇油的一捏完全撩拨起来了。
抓住加贺的手,放到自己胯间,林景禹低声命令道:“摸这里!”
湿润坚挺的肉棒抵在加贺掌心,仿佛有意志有生命一样,在他手心蹭了蹭,顶端分泌的黏液涂在了感情线的位置。
在加贺的注意力都被那根东西吸引的时候,林景禹的吻已经蔓延到他的腰腹,舌尖围绕着肚脐打转,双掌握住臀办大力揉搓,最后一口含住他的性器。
“唔……啊……不……要……”
加贺原衫的腰彻底软了下来,一手捂住脸,一手抓住林景禹的肩膀,无助的呻吟着。
而平时在床上话很多的家伙,此时却沉默下来,自顾自的埋头苦干。
口腔包里着分身,舌头打着圈反复舔舐着,用力吸到喉咙深处再吐出来,反复几次,加贺终于扛不住,爱液汩汩流出。
将白浊的液体吐到掌心,顺着分开的大腿,往臀后的沟壑探进去,指尖直接顶到那一处幽穴,借着体液的润滑,一点点钻了进去,立刻被柔软湿热的内壁紧紧包里住。
“呃……”
手指在其中弯曲伸直,扭转抽插,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加贺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敏感的身体不住颤抖,发泄过一次的分身又起了反应。
“真乖……啵……”
林景禹将蜷缩在浴缸角落的人捞起来放在腿上,在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探索的手指一根一根增加,耐心